谁敢抢朕的女相 作者:泄布丁-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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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皱又湿,脑海里却突然想起他找到自己时,还有昏迷前喃语的惦记自己的那句话,她的心顿时紧紧的揪着。
当暗云收回手掌后,慕容越便上前细心的将杨睿泽安置躺下,小手轻轻覆在那不再烫手的额头上,还好还好,已经退烧了。
“公子,请恕属下无礼,属下有些话憋着心中实在是难受。”他和萧如自小便已经跟在主子身边,再加上这几年他所看到了一切,所以他对公子的一切并不陌生,他知道,主子是极其的喜欢公子,但公子对主子,却
“说。”
“公子是否喜欢主子?”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慕容越收回贴在杨睿泽额头的手后,淡淡说道,虽说这人是泽的人,但她的情感无需向他人交代。
“公子是无需回答属下,不过属下想说的是,公子是主子用生命去爱的人,还请公子不要再让主子痛,属下担心主子无力再承认公子带来的痛了。”他虽是属下,但他不想再看到主子受尽痛苦的折磨,他不明白,主子是如此优秀的一个人,众女子喜欢的对象,怎就偏偏喜欢上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无情的男人,他不相信公子不知道主子对他的心意,但他却一而再的让主子受尽痛苦的折磨。
慕容越抿着唇不语,似乎在思索着暗云的那一番话。
“公子,属下要说的就是这些,属下就不打扰公子和主子了,属下这就去通知其他人无需再找了。”暗云缓缓开口说道,他对公子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他只想让公子知道,主子真的很爱很爱他,希望公子不要再让主子痛了。
慕容越点点头,在暗云离开后,她那带着几分复杂情绪的目光直直的落在那张熟睡的俊颜上,小手不自觉的轻轻的摸着那张宛如桃花瓣的妖孽俊颜,抬手轻轻抚平着那有些蹙起的眉头,而后她的指尖缓缓移到那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下颔,最后停留在那滑腻的脸颊上。
暗云的那一番话直直撞击着她的内心深处,他是用生命来爱她,可是他喜欢的不是男子吗?她是女的,她又怎会喜欢上自己?就算是,他又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第一次见面?不太像,突然她想起他们第三次见面时,他就吻了她,难道是在那次?她清楚记得,在那次之后,他再次出现时,他就开始像个小屁孩似的时时缠着她,并说些她并不是很懂的话。
难道他真的爱上自己了?可他爱的是自己还是这副身子?就算是自己,那他爱上的是男身的她咯。那她呢?她喜欢他吗?虽然偶尔会喜欢他的拥抱,喜欢他的吻,但这样就代表她喜欢他吗?用力的摇摇头,甩掉那些胡思乱想的想法。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吧。
就在慕容越准备收回抚摸着杨睿泽脸上的小手时,一只大手猛的抓住了它,而那双紧闭的双眸忽的睁开,“越越。”
“你醒了?”
“越越,每次你消失不见,你就到我的梦中来找我了,不过就算这样,我也很高兴。”杨睿泽大手一拉,将毫无防备的慕容越直接压在身下。
“杨睿泽,你”
“越越,我还是喜欢你叫我泽或泽泽。”杨睿泽邪邪笑道。
“好,泽,你快放了我,一会就会有人来了。”他们的这个姿势不管是被暗云或被那老头看见,绝对会误会的。
“不会有人来的,我的梦只有越越一人来过,不会有其他人的。”
“梦?”该死,他不会以为他是在做梦吧?他的烧不是已经退了吗?怎还会分不清现实还是梦中?
还有,他刚刚说什么,只要自己一消失,自己就会去梦中找他,她什么时候去他的梦找他了?
“恩,我的梦一直都只有越越一个人,越越,你可知道,我好害怕,害怕你又离我而去,我不能再让你离开我了,不能”杨睿泽说完后,便俯身含住那他思念已久的红唇。
慕容越有些怔愣着,她刚刚好像听到他说他害怕,害怕她离开他,又想到暗云的那句话,‘主子是用生命来公子的’,他是爱她,才会害怕她离开他,是这样的吗?
当他那凉凉的双唇碰到她时,她浑身一颤,她知道他将现在将现实误以为是梦境,可她是知道他并非是在梦境,是真真实实的现实。
他的吻,像以往一样,既温柔又小心翼翼,她好像真的喜欢他的吻,小小的回应,却引来他狂热的吸允,探索
粗重的呼吸声弥漫着整个山洞,而这个吻也勾起了两人最原始的*。
“越越,我想要你,可以吗?”这里是梦境,他可以说出他心中的*;若是在现实,他会克制,因为在他没有得到越越的心时,他绝不会开口。
慕容越并不笨,自然知道他这句话的含义,再加上,她清楚能感受到他那*来源之处紧紧贴着她,而已他误以为现在是梦境,可她知道这并不是,她真的要和他
“越越,对不起,我”
“恩。”杨睿泽话还没说完,便听到身下人儿的点头答应,眉头一喜,“真的?”
“你想要拒绝?”她是现代人,没有那些束缚的想法,再加上,既然他误以为现在是梦境,那就让它成为梦境吧;既然是梦,那就是让她疯狂一次吧。而且,她也想证实一些事情。
“不,我不会拒绝,这是我期待已久的时刻。”他没说的是,就是梦,他也愿意,至少他能在梦中,能真正得到她。
话音落,吻又落了下去,白嫩的脖颈,诱人的锁骨,所到之处必定留下他的痕迹,他终于可以吃掉越越。
(此处和谐,亲们可以想象一下,嘻嘻)
痛,全身上下都在痛,这是慕容越醒来的第一反应,她到底睡了多久?等等,睡?慕容越转头看着还没有醒来的某人后,她才稍稍松了口气,不行,她不能继续躺在这,要不然他醒来,那一切就露馅了。
顾不了身上传来的痛,她捡起地上的衣衫并快速一一穿好,待她穿戴整齐后,也一样帮他穿戴整齐,当她看到他那裸身时,小脸微微羞红,拍了拍小脸后,快速帮杨睿泽穿戴整齐后,她才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她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而且没了就没了,事后不仅要帮那男人穿好衣衫,还要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怕是这世上会这样做的人只有她一人吧。
慕容越狠狠的瞪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人,还说什么只喜欢男人,骗子,他哪是什么gay,分明就是喜欢女子,不然他的身子怎会而她竟然也上当了,坐在地上的慕容越直接伸脚在杨睿泽的小腿上踢了一脚,嘴里还纷纷低语着,“大骗子。”
“痛。”熟睡的杨睿泽轻轻梦呓了一声。
痛?我都没喊痛,你好意思喊痛,慕容越皱了皱眉头,又伸脚踢了一脚,这一脚可是完全将某人给踢醒了。
杨睿泽睁开双眼就看到坐在一旁的慕容越,心一喜,“越越,朕终于找到你了。”
正当他打算要抱慕容越的同时,却见慕容越身子一闪,让他扑了个空。
“皇上醒了就好。”慕容越淡淡道来。
“越越,你是不是在生朕的气?怪朕让你在这山中迷路了。”他怎么觉得越越身上有股怒气,是他的错觉吗?
“皇上想多了,皇上病了也是因为臣,臣又怎会生皇上的气。”慕容越将怒气收起来之后,轻声说道。
“病?”
“是,皇上淋了一天一夜的雨,身子有些发烧了,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发烧?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他记得在他浑浑噩噩时,找到越越了,他好像还记得他吻了越越,而后被越越推了一下,后面的事他完全不记得了,但他好像做了一个梦,那梦很真实,似乎真的有发生过,越越又出现在他的梦里面,而且他还和越越已经
“若是皇上无恙,那臣陪皇上一起下山吧。”感觉到那股炙热的目光后,慕容越抬眸看向山洞外,而后微微说道。
“越越,朕”杨睿泽大手一拉,将慕容越直接抱在怀中,感受着她的存在。
“若皇上身子无力的话,暗云就在外面,臣让他进来扶皇上回宫。”慕容越挣开杨睿泽的怀抱后,淡淡说着。
“朕只要你。”杨睿泽重新将慕容越拉回并紧紧拥着她,并让她无法再次挣脱;而慕容越也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刚刚可消耗她全部的力气,若不是有他的支撑,怕是她会摔下去。
“皇上说错了,皇上要的不是臣,皇上该要的是即将成为四妃的娘娘们,又或是更多的女子。”他就是一个大骗子,他喜欢的明明就是女子,还说什么只要她,只喜欢她,一切的一切都是谎言。
“越越又吃醋了?”他怎么觉得现在的越越有些奇怪,似乎在刻意疏远他,远离他,他在昏迷时有发生了什么事吗?
慕容越没有言语,只是撇过头,不再看向杨睿泽,她在等,等她的身子恢复,只要她有了力气,她就不需要他的支撑。
对于她的无视,杨睿泽只觉得心里很不舒服,腾出一手抬起怀中人儿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而后低头含住那娇嫩的红唇。
当他碰上她的红唇时,他越是觉得那个梦的真实性,仿佛他刚刚才这样吻过她,还有这副柔软的身子,他好像一一摸过,爱过,吻过,他十分确定那是梦境,绝不是真实的,可他又怎会有这种感觉。
当他依依不舍离开那红唇后,慕容越淡淡的开口说道,“皇上若是抱够了,亲够了,是不是该放手了?”
杨睿泽闻言后,原本紧紧拥着慕容越的双手突然松开了,他的越越怎会如此冷淡,这不像他的越越,还有他之前也没有感觉错,越越确实在故意疏离他,还有,她眸底的淡漠,她对他从未有过的眼神,现在却
得到自由身的慕容越,抬步直接走出山洞,很快暗云便再次出现在山洞内。
“主子。”
“我昏迷后,可有人来过山洞?”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不然越越不可能对他冷淡和刻意的疏远。
“属下一直守候在外,不曾发现有人靠近过山洞半步。”
“山洞内一直都只有我和越越吗?”
“是。”
他昏迷,越越在旁,又不曾有人来过,那越越为何难道是他在昏迷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杨睿泽正要走出山洞追上慕容越时,身后的暗云突然跪在地上,并开口说道,“主子,属下在主子昏迷时,对公子说了不该说的话。”刚刚公子的冷淡,再加上主子此时的紧张,他隐约能猜出了个大概。
公子的心中定是十分在意他之前说的那番话,要不然公子也不会变的如此冷淡。
刚踏出一步的杨睿泽猛的转回身子,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暗云。
暗云便将他之前曾对慕容越说的那番话重新又说了一遍,而杨睿泽那张妖孽的容颜此时黑沉,全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
大手一挥,便见暗云的身子被高高的弹起,而后重重的落地,随后又听到杨睿泽那冰冷的声音,“自行去领一百军棍。”
“是,属下遵旨!”
当杨睿泽走出山洞找慕容越时,可惜四周早已没了她的踪影,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越越,不能再让越越离开他;不过在他刚走没多久,便闪现一人并禀报越越已经安然下山的消息后,他才快速下山。
慕容越下山后,直接回府,直接命人准备热水,她现在只想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再好好睡上一觉,所有的事她暂时只想撇开,只想好好休息。
“越哥哥,你终于回来了,瑶儿担心死了。”宫玉瑶听闻越哥哥回府后,便立即赶来。
“瑶儿,我有些累,让我好好休息一下。”慕容越拂去挽住自己手臂的小手后,轻声说道。
“呃?好。”宫玉瑶有些怔愣的看着自己的小手,而后抬眸乖乖点点头,而后面赶来的夏皓轩也正好看到这一幕,他顿时觉得今天的慕容越有些奇怪,不过他没有开口问些什么,只是拉着宫玉瑶缓缓离去,给慕容越留下空间。
慕容越褪去衣衫后,将那满是吻痕的身子泡在热水中,看着身上的痕迹,她并不后悔,而在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后,却发现他是个大骗子。
酸痛的身子在热水中也逐渐消去,困意也逐渐袭来,慕容越沐浴完便穿上衣衫后,便直接躺在床上,不用多久,她便进入梦乡了。
而另一边,宫玉瑶被夏皓轩拉着离开慕容越的房间没多远后,宫玉瑶有些担心的问道,“轩哥哥,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的越哥哥有些不太一样?”
“瑶儿,你忘了,昨天是慕容越外祖母下葬的日子,想必他是因为太难过了。”夏皓轩缓缓答道。
“哦,那瑶儿要不要做些什么,越哥哥才会不再难过?”
“现在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想当初自己外祖母离世时,他也是难过之极,那种痛他能感受得到,这两日他就暂时不和慕容越争,他不会趁人之危的。
“那好吧。”宫玉瑶点点头,随后跟着夏皓轩一同离去。
翌日
经过一天的休息,慕容越也已经恢复正常,此时的她身穿一袭官袍,站在她刑部尚书的位置上,仔细聆听着其他官员的上奏。
“启奏皇上,据石临县官衙上奏,石临县的所有百姓突然感染急病,据石临县的何知县所奏,这种疾病类似寒病,而且还有些百姓已经感染致死,何知县也已经命大夫确诊过,石临县的百姓感染上的是瘟疫,为了防止瘟疫扩延,还请皇上立即下旨封锁石临县的城门。”冯元安缓缓道来。
“瘟疫最容易传染,还请皇上立即封锁石临县的城门,并将感染瘟疫的百姓给以焚烧,只有这样,才能完全控制疫症不被扩散。”
“苏大人是想让皇上失去民心吗?”又站出一名官员出声反对道来。
“沈大人,这是最好最快,也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不是吗?”
“焚烧百姓,这让百姓如何看待皇上。”
“启奏皇上,在疫症未扩散之前,还是先将石临县的城门关上。”白沐出声道来。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