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恶毒男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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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午就在她的烦恼中悄然逝去。
下午三点多时,程静才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的寒气头也不抬就将自己埋进了被窝中,连鞋子都没有拖就直接躺着,厚重的被子盖在他头上,静悄悄的房间里除了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外再不见其他的声音。
文卿一整天都没有出去,就一个人在房间里,只开了门口处的一盏灯,连大灯都没有开,就一个人静静坐着想事情。程静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开灯,径直往床上躺着。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截西裤颜色深了许多。H市的天气多变,早上晴朗多云,中午就变天了,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一直到下午2点多时才渐停,雨后的空气冷飕飕的,玻璃窗上蒙上了一层雾气。
她不动声色地到旁边的床上坐下,轻轻地唤了唤程静,想拉开他的被子,无奈那人一直死死地抓着被子不放,整个上半身就埋在厚重的被子里。她也不想去勉强程静,知他回来后很累,便松了手坐在床上静静看着蒙在被子的人。
考虑了一会,文卿轻声走到床尾处,一手握住程静的脚踝,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才慢慢地脱起他还套在脚上的皮鞋。文卿从来没有服侍过谁,做起这等事自然不顺手,笨拙的动作很快就惊醒了程静。
床上的人一惊,一脚将她踢翻在地。
“谁?”
顿时灯光大开,刺眼的光亮得她不自觉地眯了眯眼。
床上的男人此刻从被子里弹跳出来,一脸惊慌地打量着地上的文卿。只见她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脑袋,见他在看自己,又朝他干笑了几声,有些尴尬慢吞吞地从地上起身。
“你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见程静口气不善,大概知道他今日出门不顺,她自然不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惹他,尽可能地压制自己的脾气,对上他幽黑如深潭的眼睛,只见那里面一簇簇小火苗窜动。
“我见你很累的样子,就”她有些无奈地晃了晃手中的一只皮鞋,接着说道,“你累就睡吧,我帮你脱”
“脱什么?你想脱我什么?你下流!”程静咬牙切齿说道。心里火气已经蹭蹭往上飙,他那么努力外出洽谈工作,她倒好,一天到晚就想着那挡羞人的事,又想借此来羞辱他?不喜欢就不喜欢,又何必勉强自己!
被程静一席话顶得她完全无语,半天才吐出几句话。
“脱鞋子啊,还能脱什么?我见你回来时挺累的,就不想吵醒你”她被骂得懵了,极力回想自己究竟是说了什么话才让程静暴跳如雷。她不过是脱个鞋而已啊!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去了?”
被文卿的眼神看得程静面红耳赤,尴尬地要命却拉不下脸,愤愤说道:“你以为我是你啊?我我怎么了关你什么事!谁要你帮我脱鞋了,到底关你什么事了!不是昨晚还在记恨我吗现在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越说越激动,到最后他整个蜷缩进被子里,隆起的被子颤抖着,好一会,被窝隆起处才安定了下来,整个屋子又恢复之前的寂静无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的文卿发怔,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她犹豫了一会,终是将手轻轻搭在隆起的被子处。掌心下是一起一伏的被子。
“你当初为什么想跟我结婚?”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她仿佛是在喃喃自语,没人反驳她,也没有回答她。
文卿低头轻轻笑出声。难道也是跟自己一样,被人逼着结婚吗?自己是因为岳母说她的儿子该结婚了,并且好心地提醒着文卿,程家有办法让文卿的小妹平安归家。可是又有谁能逼迫得了程家小公子程静呢?
在她有些失望收回手时,被子里的人却突然出声了。
“没有为什么,适合就可以了。”
若是以前的文卿,真的会不顾一切动手蒙死被子里的人,而不是像现在,只是对着被子干瞪眼。什么叫适合就可以?用她亲妹妹来威胁她缔结婚姻关系,让她被迫娶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度过三年平淡无味的日子,所有的一切就用这个破理由来解释吗?这让她如何甘心!
或许其他人眼里,她陆文卿是真的很幸运,娶了一个富家公子就可以少奋斗几年,但她完全没觉得幸运,反倒是觉得这是莫大的耻辱。连霍雅雯说,她怎么会想入赘。那口气里的惋惜和责备她是听得一清二楚的。程家提出的要求并不限一个,最重要的一个是,她和程静日后所生的子女都要姓程,而非陆姓,一旦他们离婚,孩子的抚养权归程静。
以前的文卿对孩子的问题是无所谓的,反正她对程静厌恶得很,自然不会对程静所生的孩子有半分的兴趣,看见孩子只会让她想起自己所厌恶的程静,抚养权这东西她真没兴趣跟他们程家争来争去,她只是咽不下那口气,她不甘心自己身为女人还得被一个男人还是肮脏的私生子压下去,这口气对于从前的文卿来说,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今日的文卿,对这种无聊的事不愿去理会了,她在乎的是,程静竟然会想出那么无聊的理由来解释他当年的行为。
程静向来任性固执,但平时无论做什么事都一向公私分明得很,会收收自己的小性子,这样的他会蠢到随随便便找个女人结婚吗?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文卿想了一会,强忍住心中的不快,故作平静地开口道:
“听说你以前跟一个女人交往过一段时间,你怎么不跟她结婚?”
“你听谁说的?”
一听到这个问题,被子中的人猛地将被子踢开,坐起身的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潮,美眸睁圆,微露狠劲,越发像带刺的娇艳欲滴的玫瑰,妩媚妖娆,却带着致命的危险。
“我在问你呢,你怎么不说话?昨晚不是很能说的吗?”
程静怒冲冲地揪着文卿的领口,眸子里带着几分焦急之色,就好像生怕人知道这其中的秘密一样。
文卿看了这样张狂的程静几眼,后撇过头,轻轻掰开他揪着她领子的手,却没再说下去,反而是换了其他话题。
“饿不饿?这个天气还是不要出去了,叫客房服务吧”
她话没说完就立刻被回绝了。
“不要!你不回答我刚的问题我就不吃,不是,是你我都别想吃!”床上的人又躺了下去,负气地扭过身子,只留一个后脑勺对着她。
最后程静还是乖乖地吃了饭,她也没有告诉他她怎么知道他的事。
“我看到你办公室桌上的字条了,没想到你会来到这里,不会睡不惯吗?”从进门那刻,文卿就一直想问这个了,她还是不能接受一向精贵的程小公子会看上这间简陋的酒店。
“我我还不是怕你找不到吗?而且这里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父亲在世的适合在这里住过。”
她顿了顿,“如果我不来你怎么办?”说真的,以前的她巴不得程静人间蒸发,哪里管他去哪里,她压根不会有找他回来的念头。
“我不管!你不来我也要让人押着你来!”
程静外表刁蛮难缠又任性,但在床事上程静却很是听话,不是温顺得像只猫咪一样,而是像未经人事的少年一样。就像那晚在落魄的酒店里,他们最后还是做了。
程静的桃花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她拉他的手来碰她的身体,他像触电般很快地缩了回去,死活不敢碰她的身体,她笑了笑,他脸腾得红通通的。
一边做着,她一边喂他吃饭,桌子上,他的奶白胴体泛着好看的光泽,肌肤又细腻又富有弹性,令她爱不释手。兴致一起,她将一盒牛奶整个倒在他不着一物的年轻的身体,又俯□体,细细吮吸着他身上的牛奶。
浸泡了牛奶的两枚樱桃愈加惹人怜爱,奶香味铺天盖地侵入她的鼻内,些许牛奶自他微张的腿缝处流走,白色的牛奶在深黑的桌面上交错着,透着缠绵又暧昧的气息。
在他情动的时候,她轻轻按住他物事的最根部,只见躺在桌面上的漂亮胴体抽搐着,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哀求地看着她。
“你松开”
“现在还不是时候,再忍忍”她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又亲了亲他光滑的侧脸,最后又亲上他鲜红欲滴的小嘴,舌头在他嘴里抵死缠绵着。
房间里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大
“程静,从前的事我们谁也别追究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临睡前,她总算得到了他的回复。
“是你欠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以后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到死我也不会一个人逍遥快活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他脸上湿漉漉的,她也不知道那是汗还是泪,只看得见他唇边得意的笑容,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手心被他的指甲掐得正疼着。
他笑得那么得意和满足,就像握住了世上最宝贵的东西一般。
将身边湿漉漉的人儿揽进怀中,想挣脱开他的手,却发现他握得很紧很紧,她很难抽回自己的手,试图将手抽出后,怀中的人被她惊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眉毛紧紧皱着,一副想骂人的样子。她将手给他握着后,那人才闭上眼继续睡觉,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作者有话要说:迟到的更新!要开学了,下一章我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能更上,所以这章就码多点,爱你们哈~
27最新章
人事调动结果出来的时候;沈明玉几乎咬碎了一把银牙。该死的姓陆的!
看见端着一杯咖啡从茶水间出来的江明雪,沈明玉收了收一脸不快,故作亲昵靠近江明雪,说道:“江助理有没想过升职?”
被问道的人低头;一边轻轻晃着冒着热气的被子,“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沈明玉笑了笑;低声说道:“当然,这也得有能力的人才可以,不过;以江助理的能力这位子自然是手到擒来。听说人事部的头儿要退休了吧?”
她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却没想江明雪抬腿就走;她连忙横出手将人拦住。
“你就别装傻了;不过看在程家二少的面上;我才来找你的。”
跟她预料的没有错,江明雪听到程家二少脸色就变了,看来这女人真跟那程静有些关系呢,一想到这,她更是得意,继续说道,“凭明雪姐一句话,二少肯定是会听的,到时小妹我升职就有希望了”
原以为说动了,却没料江明雪冷不丁抛出句话,将沈明玉准备好的一大堆话都截在肚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凭什么帮你?”
“你就不怕我将你和二少的事情抖了出来吗?”
听到沈明玉这么一说,江明雪“噗嗤”一声笑了,不屑地看了沈明玉几眼,“怕?不过是个小小的职工,我用得着怕你吗?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有本事就抖吧。”
如果有证据的话,沈明玉早就拿出来了,哪里等到现在才来威胁自己。程静江明雪一边想一边握紧了热烫烫的杯身。之前,沈明玉就一直有意识地巴结江明雪,虽说两人是属同个部门,但江明雪向来看不起沈明玉这种拍马屁的哈巴狗,自是从未理睬过沈明玉,这个星期这个人又缠上了她,原来是看中了她是程三少身边的大红人啊。江明雪冷笑。
“还真是个工作狂。”
工作得昏天暗地的男人突然听到一声女人声音,惊得猛地抬头,突然觉得眼前一阵黑,他眯了眯眼睛看了好半响才知道站在门口的女人是何人。只见门口的女人慵懒地倚靠在门上,上身的西装外套敞开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正好衬得她身材修长均匀,她目光绞在办公桌前的男人身上,不曾离开过。
“你怎么来了?”
“刚来。”文卿漫不经心地应着,心里却在思忖着程静刚才的动作。在她进来之前,程静似乎在看文件的,发现她的存在后,程静立马将文件一合,拿过其他东西盖在上面,表情极其不自然,生怕她发现其中有什么猫腻。
她并不是第一天知道程静在防备她,即便这样,现在看到了,她还是觉得心里不好受,心情顿时有些糟糕,向来都是她提防别人,怎么会想到自己也有这天,还是被枕边人提防着!
回程静话时,她有些烦躁。程静连连唤了三次,她才回神。
“你说什么?”她茫然地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问你你都不答我?”
办公桌后面的人直接起身绕过办公桌来到她面前,面色焦急,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她的额头,而后又凑近身子,用额头碰触她的额头。
“没发烧啊”
他莹白漂亮的瓜子脸在她眼前瞬间放大,她鼻子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温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脖子处,痒痒的。她能感觉到他白皙修长的手是多么得干瘦和纤细,不似其他男子的手,又滑又香软,他手心有薄薄的一层茧和几道细微的疤痕,举手投足间只闻得他手中的墨香味。
从H市回来后,她和程静,虽然没有亲密到如胶似漆的地步,但也有小小的进步,至少程静会在她面前舒心一笑,而不是整日阴测测地看着她,揣测她每一句话的意思。这样的程静,令她觉得不再是那般高高在上、带着疏离感,相比较下,她更觉得以前自己是有多么的渣,她痛苦也算了,她还要拉着程静一块不舒坦,她甚至会觉得那是应该的,像程家这样的富人就该被责备被批判,她却可以孤身事外,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她的丈夫承受着痛苦。
最近自己越发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感兴趣,一次比一次觉得不够满足,她想要的不止是这些,连现在对程静的碰触,她的身体都会起反应。程静似乎还不知道她此刻内心的纠结矛盾,一脸担忧地又是摸她的脸,又是摸她的手脚,弄到最后她心都快跳出来了,有点热
“你怎么这么烫?”
程静话还没说完,她手往后一推,将办公室门关了,程静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压在了厚重的门上,她急切的吻一一落在他的身上。
“你、你发什么疯?这里是公司”程静话都说不全,只想躲开她疯狂的亲吻,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