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恶毒男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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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低下头,瘦小的身体挤进了她两腿间,修长的手在她的se密处来回撩拨。
她心痒痒的,勉强按耐下心里的欲望,开了床头灯,将埋头在她腿间像无头鸟一样乱撞的人拉到胸前。
“你到底想干嘛?给我好好睡觉!”身体的欲望渐渐被在床事上明显是菜鸟的程静撩拨了起来,却是又喘又气,忍不住对趴在她胸前挣扎的人大吼,一把扣住他乱动的手。
这边,他又百般不得其解,明明自己只是想把她好好发泄一番,为何这女人还不知好歹,一直在阻拦他?而且他弄的时候,总觉得跟云希给他看的那些有所不同。
“你到底要不要啊?要就说,别那么婆妈!还有把灯关掉!你这样开着灯,我我觉得太刺眼了!”
见她始终沉默,床头灯亮得他心里开始发虚。
“你不要就算了,我也省力气!”说完,愤怒地丢开身上缠着的被子,背对着她,一咕噜坐到床尾处,暖暖的灯打在他雪白漂亮的背部。
说实话,她也在做和不做之间纠结,若是刚才能顺利地做完倒是好,只是现在不上不下的情况,她也觉得难受。她曾经跟自己说过,她只是待他好点,希望他过得幸福,她从来就没有爱上过他,即便重活一次,她的心早在从前就投入在另一个人身上,只可惜她付出了许多了,却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就像失恋了那般,一朝被蛇咬,不知道下一个是蛇还是羊,很难再投入到另一番感情里。她想了很多很多,可以说把前世今生都想完了。于是就把床尾那个可怜兮兮又故作坚强的背影忘记了。
“陆文卿,你赢了!你真的赢了!”
等不到她回应的人咬牙切齿、愤愤地看着神游的她,看到她很疑惑地看回自己,他更是火大。一边说,人一边躲回被子里,慢慢往她身体挪去,圆润小巧的臀部贴着她的小腹往下蹭,她舒服地在心里呻yin。
埋进被子的人似乎很害羞,一直在喊她把灯关掉,她偏偏不关,那人就一直停留在她腿上,不住拉拉她的手重述他的要求,弄到最后,她腿上的人也生气了,利害的贝齿咬了一口她腰际松软的肉,咬着她的腰肉,嘴里含糊不清地威胁:
“你关不关?”
似乎又加重力道的趋势。对他这般幼稚的行为,她哭笑不得。
也没关灯,她只是伸出手一把托住他浑圆的臀部,揉了一把臀部那丁点肉,臀部的主人被她这么一摸,楞了一下,咬着她腰肉的嘴也不由得松开了。她往前倾下身体,靠近被子隆起的地方,隔着薄被,手滑下他的肩部,顺利挑起他胸前一颗樱桃,在手心揉捏,被子中的人身子酥软了几分,轻轻呻|吟出声,温热的呼吸吐在她腰侧,酥酥痒痒的。
她笑着,轻声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温和的眉眼微微挑起,
“你帮我好吗?”
房间里一片死寂。好一会,被子隆起的地方开始有一些动静。
“不是那里,再往里一点”她在上方俯视被子里的一切,手在被子里摸索,沿着他光滑如凝脂的雪背一路往下,一直摸到他圆润翘起的臀部,当感觉到他灵巧的舌头碰到她的私|密时,全身肌肉紧绷,一把捏住他的浑圆,有些粗鲁地探进他夹紧的双腿间,把玩他的小宝贝
“是这里不要停!”她一把扯住他柔软的黑发,双腿夹紧她的腰身。
失神间,她看见了趴伏在她腿间的人一脸潮红,神色惊惶无措,明亮的大眼睛水水的,菱唇水润透着蜜色的粉嫩,奶白的胸口布满一道道可疑的红痕。
清晨六点多的时候,一身狼狈的程素才气急败坏地回了程家主屋。
刚进大门,就撞见了碰巧从里面出来的沈明玉,心中一吓。沈明玉跟程素没有半点亲戚关系,只是程氏旗下的员工,嘴巴又好使,脑瓜子也灵光,不仅程素爱跟她一起玩,连程素的母亲都很信任沈明玉。
“你怎么这么早上门?”
“素姐,您可算回来了,赶快进去吧,董事长和老先生已经起来了”沈明玉对她使眼色,连连推她进门。
“我爸妈醒了?”
“董事长一大早就往我家里打电话,您一夜未归,各个都以为您跟我在一块呢”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这是第几次修改了,遁走~
14第14章
沈明玉说得没错,程素刚一踏进客厅,就见程家主母和她父亲殷氏正经危坐,沉默不语,倒是坐在一旁的程素的同胞弟弟程子熙不住同她挤眉弄眼,程子熙的身旁是她一脸温和的弟妹徐闻人。
自她成家后,她的弟弟程子熙随后也嫁人了,对方是她母亲朋友的女儿徐氏企业的继承人徐闻人。程子熙出嫁后也跟着搬出了程家主屋,今天竟然在这里,看来是她母亲找来的。
当家人程怀楠没有说话,其他自然不敢开口,连着站在门口的她也不敢进去,就怕刚踏进去,脚就被人剁了。最后还是她的弟妹徐闻人解救了她。
“大姐,你回来就好了,别站门口了,进来坐吧。”徐闻人站起身,走到门口,一手搭上她的肩膀,热情地揽着她进门。
程素被徐闻人这么揽着,心里奇怪得很。表面上,她是徐闻人的小姑子,她也多次想跟徐闻人交上朋友,几次找徐闻人一起出去喝酒,这人总能以各种借口推辞,平日见了她,也只是点点头就没进一步的深交了,现在徐闻人对她这般亲密倒叫她有些吃不消。现在又碍着她母亲冷锐的目光,只能由着徐闻人拖着她进门。
“哼!”坐在主位上的程家主母看见她进门,冷哼了一声就转身往饭厅里去了。殷氏见此,拍了拍程素的手臂,又摇了摇头就去吩咐仆人开饭。
大概是徐闻人在场的原因,用餐过程中,程家主母从头到尾只说过一两句话,且都是跟徐闻人说的,对程素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可以说是当她透明的。
程素从小到大哪不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大小姐啊?今日被她母亲这般冷落,她怎么咽不下这口气。等徐闻人夫妇一走,她就开始抱怨。
程家主母一怒,“啪”地一声拍桌子站起。
“没人责怪你夜不归宿,你倒好,还有胆量怪别人?”
面对盛怒的程怀楠,外强中干的程素开始胆怯,却又佯装很不屑,“还不是是那个杂种就是他他害我成这样的你不信去问问”
“你说谁?”
“当然是那个姓柳的人生的杂种!”这话程素说得比其他都要坦荡,因为她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外面的人不知道商界大亨程怀楠跟她家的男佣有一腿,并不代表身为当事人儿女不知道。
“啪!”
程素话刚出口,就被人往脸上赏了记嘴巴。她偏着头,万分惊讶地看着她的父亲优雅端庄地放下手,脸上平静无波,就好像动手甩她巴掌的人不是他殷氏一样。她的母亲也只是淡淡扫了她的父亲一样也没什么说什么,似乎是默认了她父亲打她的行为。
“素素,我希望你记住一件事,静儿是你的弟弟,不准那么没礼貌。”
程素眼睛一直盯在殷氏身上,想从他身上看出点端倪,可是殷氏只是在训她,完全不像平日那般,陌生地不似她的父亲,她沉沉地看着殷氏开开合合地薄唇,对他嘴里的“弟弟”又多了几分厌恶和憎恨。
“静儿年纪轻,平日会在言语上冲撞你也不是故意的,你做姐姐的,又是一个女人,何必跟静儿斤斤计较呢?我们都是一家人。”殷氏说到最后,走近程素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
“若兰,我是很放心的,只是别太宠孩子了,有些事是你帮不了的。”
殷氏低眉顺眼地点点头,依旧是一副端庄娴淑的名门公子的模样。
程怀楠见殷氏这副表情也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就出门了。殷氏这才扭头对黑着脸、心情不爽快的女儿程素说道:
“你到早上才回来,楚秋就是太担心了动了胎气,你进去房间看看他吧。”
楚秋是程素的丈夫,比程素小两岁。程素本来不想结婚的,谁知道她才碰过楚秋一次,就是一次,楚秋就怀孕,她不松开前男人就三天两头地同她闹,哭得她心烦,到最后她父亲殷氏给她施压,逼得她最后不得不把人娶回家。
刚进房间,看到床上躺着的大肚便便的男人后,她的脸更黑了,心似沉入谷底般难受。她开始埋怨她的父亲,这般丑的男人为何一定要她娶?她想起一个被她遗忘了很久的男人沐清,如果知道最后是这样,她还不如当时娶了沐清,至少他是那般温和,他的笑容令人觉得如沐春风,他最好的优点是,他永远不会让她为难,只有一次,也只有那次。只是,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把桌上的燕窝粥拿给我。”
刚睡醒的男人,一睁眼见到站在门口的程素,只是小小惊讶了一会,就扭过,自顾自地打了个呵欠,圆圆的脸挤在一块,他自己舒服地坐在床上,不想下床就指挥程素帮他拿东西。
程素心里本来就有火,此刻听到他这么说,她差点想上前把人扔出去,她才不管他是不是有身孕还是怎么了,最后还是顾忌到她父亲那边的才勉强忍住。
“拿去。”她黑着脸,一把将燕窝粥递过去。
谁知道床上那个圆圆滚滚、肥得冒油的男人一双绿豆眼睛只是瞄了几眼她手里端着的粥,整个人还是稳稳地坐在床上,完全没有想接过去的意思。
“你还吃不吃的?”她瞪了男人几眼。
“你喂我。”
床上的小胖子完全不知道她的想法,还不怕死地对她提要求,自以为很美地朝她笑了笑,本来绿豆眼睛眯成一条线,还时不时扭扭他粗壮地她一手都抱不过来的腰身。
“你自己吃!”
“我不要,我不要”小壮腰又扭了几下。
程素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火大地看着他的扭腰。不是说他担心她担心地动了胎气吗?根本是在耍着她玩吧!
她当初怎么会不知死活地娶这个男人啊?最初的最初,是她的父亲催她结婚,然后把他娘家的不知道谁的表弟的堂妹的弟弟的儿子推到她面前。她一向听她父亲的话,又觉得楚秋虽然人胖乎乎的,但是人很腼腆乖巧。他们第三次约会那晚,她喝了酒,脑袋不清楚,加上楚秋温柔地安慰,她突然觉得他其实挺好的,然后脑子一热,就把人推倒在床上。一个星期后她最后一次约他出来是想甩了他,谁料到他竟然告诉她,他怀孕了。
再后来,她真的和他结婚了,也就是在结婚后她才发现他的乖巧和腼腆都是伪装的,睡觉打呼磨牙,鼾声如雷,弄得她夜夜失眠。不仅如此,他跟朋友通电话时又是爆粗话又是讲黄段子的。女人还可以,但是一个男人,她是有一千个一万个受不了。更受不了的是,除了第一次床事是她在上面,后来次次都是楚秋他在上面,一百四十多斤的庞大身材密不透风地压住她,弄到她现在对一向热衷的床事有阴影。
在外头,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说向前,没人敢向后,现在要她像个二十四小时端茶送水的女佣,她真的很想一头撞死。
就在这时,殷氏走了进来,见他们这般对视的模样,他们之前的对话殷氏显然都听见了,开口训斥道:
“素素,楚秋怀的是我们程家的骨血,他已经够辛苦了,你就不会体谅下人家吗?就跟你母亲一个样!”
“这样更好!父亲不是一向都很支持母亲做的任何事吗?那我像母亲您不是应该高兴吗?”
程素得到的回应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殷氏还想说什么时,看了一眼一脸受惊的楚秋,转身将程素拉出房间。
“你是不是还在气我在你母亲面前打你?”
灯光下,殷氏的脸晦暗不明。
“我怎么敢生您的气?您可是我的父亲,没有您,怎么会我?”
殷氏心疼地抚摸着程素的脸颊,程素本想躲开的,终究还是没有躲。
“疼吗?”
程素侧过身体,躲开殷氏的手,面无表情道,“这不算什么,完全不疼。”
只听得殷氏叹了叹口气,后又阴测测说道,“你真以为我把那个人生的儿子当做自己的孩子吗?想入程家?他做梦去吧!柳云音那个贱人,我若还是未出嫁那模样,那人早就不存在了,哪里还容得他生下那个赔钱货。”
“我不过是演演戏而已,程怀楠喜欢听,那我就说给她听!还真以为我会姓柳的贱人的孩子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吗?她程怀楠想得美!”
阳光明媚的下午,程素躺在书房宽大舒适的沙发上睡午觉,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从她的记忆里消失了很久很久的男人。
“你是谁?”
周围一片死寂,只剩下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周围回响着。
昏暗、残旧的楼梯处,一个男人背对她而坐,有些驼背的男人身子干瘦无骨,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单薄的打底衣,衣服似乎穿了很久,白色变色很暗沉的黄色。在他面前,一双蓝色拖鞋杂乱无章地扔在那里,水泥地面上沾染了点点暗红的液体。
“你忘记我了吗?”他侧着脸,惨白的肤色泛着阴森的青黑。
是谁?为什么这声音令她觉得异常地熟悉?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楼梯上的男人,却发觉蓝色拖鞋周围暗沉的液体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作者有话要说: 当码到楼梯这里,我正好在吃豆花,黑糖的颜色和干涸的血联想起,瞬间胃口全无
15第15章
是谁?为什么这声音令她觉得异常地熟悉?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楼梯上的男人,却发觉蓝色拖鞋周围暗沉的液体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她不禁连连后退,男人轻笑了一声,冷冽的笑声好像从地狱里传来那边令人恐惧和颤抖,是寒到骨子里的恐惧。
男人的身|下开始淌血,浩大的血量染红了整个楼梯。
“那日在这里,好痛好痛,我想见到你,可是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昏暗、窄窄的楼梯间,男人的哭声低低的,似乎要断气了那般,听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