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泥也能糊上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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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他早早的进了屋,把门给插上了。我本来还没准备和他一起睡,他这么一来倒把我的邪劲给挑上来了。爷爷也是混过丐帮的,偷鸡摸狗的事也会干,再说凭爷爷的身手,有什么门能挡得住?所以我又爬到了他的床上。
我手指按在他的穴位上,问他:“今天你选哪种睡法?”
他闭上眼吸气复吸气,然后睁开眼,咬着牙说:“后一种。” 真遗憾,差一点他就要发火了,居然又给压下去了,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
我松开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窝好了,闻着他的味儿,心满意足的说:“这才是我的好师傅。”
这些天写这个比较有感觉,周日会发一次。
第八章 成长的烦恼
以后我就和程昱之一起睡了。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越闻越上瘾,现在离了他我就睡不着。因为这个我不肯跟燕王出长差了,所以敲竹杠的机会锐减。墙外损失墙内补,我自动将月薪涨到了四千两。
几个月后,程昱之所有的银票都到了我手里,他想趁机解雇我。想得美!我就等这一天呢。我让他写欠条,攒到一定数目就用一张秘方来换。等所有秘方都到我手里了我也不会放过他,反正遇到我他只能自认倒霉。
日子一天天流过,我也慢慢长大了。我的牙长齐了,个子长高了,胸部也有了起伏。
然后有一天早上起床,我发现裤子上都是血,我第一反应是程昱之打击报复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口,“你对我干什么了?怎么我裤子上都是血。”
他的表情变得很可疑,斟酌了半天说:“我什么也没干,你自己查看一下,床脚那个柜子里有换洗的东西。”然后好像逃似的离开屋子。
一定是做贼心虚,等我找到证据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检查半天,没发现伤口,真奇怪!忽然,我灵光一闪,想起我临离家前我娘曾嘱咐过我,女孩子一旦长大就会来月事那东西,莫非我这就长大了?
我边努力回想我娘教我的处理方法边到柜子里找换洗衣服。
在我衣服的旁边我发现一个奇怪的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摞白布包着棉花叠成的条状物,不知程昱之做出来干什么用的,倒是正合我用,我不客气的就拿来用了。真是人要命好,踩了狗屎捡黄金!
听我娘说,经血是比较污秽不干净的东西,我那比芝麻还小的羞耻心这时有点觉醒了,我抱着换下来的衣服床单躲躲闪闪来到井边,打了水自己洗。
我洗到一半的时候,程昱之不知从哪冒出来了,说水太凉,让我回去,他来洗。我正洗得心烦,就把那点羞耻心给压下去,让给他洗了。
女人的事还真麻烦,我肚子有点疼,恹恹的躺在床上。程昱之晾好东西进来,给我把了把脉,抓了几种药煎好了给我喝,不一会就好多了。真是个有用的人,我一定不能放了他。
我想起我娘说过,女人来潮后和男人在一起玩妖精打架就会生小宝宝,我再和程昱之睡在一起会很危险,我决定戒掉程昱之。
晚上我要求一人睡。程昱之明显松了口气,赶紧到另一个屋子铺好了床。
第一个孤枕的晚上,我一个人从床这头滚到那头,就是睡不着;第二个晚上,我数了几万只小绵羊直到天亮;第三天白天,我找了一堆侍卫干架,打得筋疲力尽的回来,浑身的骨头都在叫累,可还是没法入睡。
第四天半夜,我手持烛台出现在程昱之的床前。他先是受了点惊吓,待看清是我平静下来,叹口气问我怎么了。
几天没睡好觉我已经明显元气大伤了,可怜兮兮的说:“我睡不着。”
他看看我乌青的眼眶,又叹一口气,掀开被子,“上来吧。”
我“呼”一下吹息了蜡烛扔到一边,跳到床上,拱进他怀里,他帮我掖好被角,搂住我又叹了口气。我抱住他的腰,闻着他的气息,觉得一阵睡意袭来,很快坠入了甜梦乡。
以后每个月我都会有那么几天不自在,程昱之都会给我煎药,而那个柜子里总有很多那种条状物,我不客气的取用,他都没发现。(程昱之批注:天知道!)
好象是在一夜之间,我变成了美人。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那些侍卫说的,他们在背后议论时让我听到了。
他们说,我的腰肢比王府最好的舞娘的还要柔软,走起路来那叫摇曳生姿;我的眼睛比燕王最宠爱的梅妃的还要亮,看起人来那叫顾盼生姿??????类似的话有许多许多,最后的结论就是我是个美人。
他们看我的眼神开始不对了,我轻轻一笑有人就会两眼发晕。原来对我敬而远之的人忽然对我热情起来,不时的有人给我送这送那。
从来不管我占人便宜的程昱之忽然开始多管闲事,不许我收那些东西,并威胁说我要收了他就不雇我当保镖了。我斟酌一下不能因小失大,忍着心痛把那些东西退了回去,又据此要求他给我涨月薪。不过他现在没钱,只能打欠条。他在我这儿的欠条已经很多了,再攒一阵子就可以让他签卖身契了。
因为我的体质很特殊,是真正的冰肌玉骨,怕冷不怕热,不论多热的天我都穿得很严实,于是便有谣言说我是女人扮的。府里的男人象苍蝇一样在我旁边绕来绕去。
人说三个臭皮匠抵个诸葛亮,我家长辈加起来抵过三个诸葛亮,所以才能制定出旷世绝伦的佳人绝代行动。可是,正如另一句古话所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们千算万算,独独忘了我慕容家的人向来是小时长相一般般,一旦长开了就必然容貌出众,那风姿是穿着麻袋也掩不住的。
为什么不趁我不懂事的时候给我毁容呢?现在叫我自己怎么下得去手?容貌我是不吝惜,可我怕疼啊!不行,我一定不能让人看出来,我要自己想办法。
我不是武学天才嘛,经过一番钻研,我练成了缩胸功。适逢夏日,我穿着薄薄的小褂在府里好好兜了三圈,喝茶时故作不当心将衣服打湿贴在了身上。我使劲挺着也没突出的胸部叫绝大多数的人都相信了我是个男人。府里的男人们很是失落了几天。
那天程昱之很奇怪,脸上失去了惯常的笑容,有点铁青,我敢拿我的脑袋打保票,他是生气了。
他命令我回屋换衣服,晚上睡觉还把背对着我。他说我要再敢穿成那样,他就不许我再和他一起睡。我虽然可以点他的穴,但躺在他怀里比抱着硬梆梆的他舒服多了,我就屈服了。他这才转过来,我赶紧滚进他怀里。
我其实也不愿意那样,运功很累的。
第九章 管叫色狼变贱狗
自我平胸演示后,虽然我笑的时候还有人晕,看我的眼神干净多了。有几个龙阳癖让我揍过以后也老实了。只除了燕王的二儿子,朱高煦,一个男女通吃的家伙,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有只粘乎乎的蛤蟆在背上爬。
看在燕王的面上,我忍着没揍他。他却越来越过分,一见我就老说什么断袖分桃的话,我回去一问程昱之才知道那是指龙阳癖,我就有些怒了。偏那小子还不知收敛,还想动手动脚。当然他武功差我很多,一次也没得逞。我终于忍无可忍。
妈的,想玩我,也不看看你爷爷我是谁!爷爷我为祸乡里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个山头吃草呢!爷爷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有一天,他又对我说那些疯话,我对他一笑,他的眼就直了。我走到曲径通幽的地方又回眸一笑,他就晕陶陶的跟着来了。
一到没人的地方,我二话不说,点了他的哑穴,撂倒了他。
我一脚踩住了他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咬着牙说:“小子,别以为你是皇帝老爷的龟孙子老子就怕你,老子有的是办法人不知鬼不觉的整治你,你他妈要再敢对老子唱后庭花,老子就一脚踩爆了你。今天先付点定金。”
说完我拿脚在那块儿碾了碾,控制的力道既不会踩坏了他还能疼死他。他捂着裤裆弯成一个虾米晕了过去。
我唱着小曲回到院里,程昱之问我为什么那么高兴,我说刚踩死了一只蛤蟆。正说着,一个丫头慌慌张张跑来请程昱之去给朱高煦看病。
我勾下程昱之的头在他耳边轻声的嘱咐他:“记得给他解一下哑穴。”我刚才忘了。
程昱之看看我,就去了。
朱高煦的隐疾治了很长时间才好。那点挫伤就是不治生扛也早该好了,依程昱之的水平更不应该会这样,我严重怀疑程昱之暗中动了手脚。不过正好替我出了气,所以那些天我特别乖。
以后朱高煦一见我俩就会不自觉的夹紧两条腿。
那些小角色好对付,燕王那就不怎么好办了。燕王骨子里也是个小人,所以常常能看穿我的一些伎俩。他虽然也见到了我平胸的样子,却仍然怀疑我是女人,不时明的暗的拿招刺探我。我当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有一天,燕王一大早派人来叫我,我去时他还躺在被窝里。他遣退了旁人,独留下我,然后就赤条条的起身了。
爷爷是谁啊?爷爷看活春宫长大的还怕这个?我面不改色心不跳,藐视的看看他的那话儿,假装关切的说:“王爷,您那玩意儿不太雄伟哦,要不要让我师傅给您弄点药催催?”
他的脸当即变得象万花筒一样五颜六色的,僵了一会儿,他恶狠狠的说:“快来伺候本王穿衣!”
我打个千,“对不住,王爷,我自个儿的衣服都穿不利落,只怕会把您的裤子套到头上。您还是靠自个儿吧!”
他边穿衣服边咬牙切齿的问我:“你就不怕本王杀你?”
我抖着腿不在意的说:“怕啊,不过谁有那本事来杀我呢?而且我有免死金牌啊,您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燕王亏就亏在他是个要面子的小人,而我是个什么都豁得出去的小人。他要和我计较等于是拿碧玉撞瓦块,赔的只能是他。他是聪明人,所以他的火气很快降了下来。
这时飞来一只苍蝇,我拔出匕首一挥,苍蝇飞走了。燕王正要找面子,看见了就笑话我:“郑和,你的武功烂很多啊,连只苍蝇都削不死了。”
我对着刀刃吹吹气,凉凉的说:“谁说的?我把它阉了,省得它老想四处播种。”说话间我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瞥过他的两腿之间。
他脸色大变,打了个寒战,像要甩开一条毒蛇一样挥挥手说:“你退下吧!”
我洋洋得意的告退出来。
哼!燕王又怎样?你要敢对爷爷瞎起心思,爷爷就敢叫你变阉王!大不了爷爷我掳了程昱之跑路。
燕王过了几天再召见我时就一切如常了。他是大人物,不会意气用事,这府里就属我武功最高,而且不是高出一点半点,他还需要我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只要撸顺了我的毛,我还是挺称用的,所以我依旧是他跟前的红人。
以后燕王就对探知我的性别失去了兴趣。曾经有人在他面前感叹我不是女人可惜了,他接了一句:“他要是个女人,配他的男人只怕会多此一‘举’。”
秋天来的时候,程昱之给我做了个皮护腰,垫得比较厚。戴上后我的细腰变成了水桶腰,胸部就更不明显了,于是除了睡觉我都带着。府里的人都以为我秋膘贴多了,惋惜了一段时间后也就习惯了。
我练成缩胸功后信心大增,曾决定再接再厉修炼出阳功,这样就绝对不会有人以为我是女人了。可是有的变没的很容易,无中生有就难了,我始终没练成出阳功。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彻底放弃了这个努力。
这两天写得顺,多发点。要是周二夕阳红写不出来就不要怪我了。
第十章 我是这样变成太监的
朱高煦那龟孙子吃了我的哑巴亏后就一直怀恨在心,伺机要报复我。
有一天,他领了一个小娘皮到燕王面前告状。那小娘皮哭哭啼啼的指着我说我就是奸淫她的小贼,而且把时间、地点以及我是如何如何动作的都交待得详详细细,好像真的一样。
燕王自阉蝇事件后心情一直有些郁结,他虽然不信我会作出此等丑事,但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他这小人也不会放过的,能让我吃点小亏也是好的。
他很严厉的开始追查这件事,首先他要我提出不在场证明。
我仔细回想那时我在干嘛,一抬眼看到朱高煦正对着我的阴笑。
坏了,中招了!那时我正在收受贿赂,当时我还奇怪那个小吏为什么哭着喊着非要送礼给我,现在看来是这龟孙子设套害我。我要提出那个证据,逃过了奸淫之罪逃不过贪污罪。怎么办?难道要我在贪得风声水起时放弃这一切?
忽然,一个不是很遥远的记忆闪过我的脑海,我有主意了。
我走到那个小娘皮面前,抓起她的手到我裤裆那摸两下,对她说:“你跟王爷说,摸到什么了?”她止住哭声,傻愣在那。
燕王也好奇的瞪大眼睛问:“你摸到什么了?”
那小娘皮扑通跪倒,抖着求饶:“王爷饶命!我,我,我什么也没摸到。”
燕王眼一亮,挥手叫:“来人,把这女人先带下去。”两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拖走了那个不停叫饶命的小娘皮。
燕王一脸‘终于逮到你了’的表情转向我,我抢在燕王发话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王爷,小的有罪,小的其实是个太监。”
燕王语重心长的说:“你怎么会是太监?我朝的太监都是登记在案的,一查就知道,冒认可是要杀头的啊!”
我跪趴在地上,“王爷,小的其实叫马三保,原先就是府里的太监。”这府里的太监都给我打过欠条,我可以肯定没有叫马三保的。
燕王明显是不信的,示意旁边的太监去查档案,然后开始盘问我:“你说你叫马三保,那你老家在何处?父母是何人?何时净的身?何时入的府???????”
我掩面假哭:“王爷啊!小的苦啊!小的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小的的老师父是在一个山崖下发现小的的,那时小的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治好了小的,还传授了小的一身功夫。只是小的一直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了,老师父说小的的脑袋可能摔坏了。
数月前老师父因为年事太高过世了,临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