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馒头燕窝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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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本来秋仁秋义陪她来的时候已经告诉过她,既然女帝让她住进了这宅子;那她便是这家的家主了。只是她怎么也没有身为一家家主的自觉,底下服侍的小侍丫鬟虽不多,但打理她衣食收拾她房间的人还是有的。可每每那些小侍要给她更衣铺床端茶递水,她便总抢着做,还红着脸嘴里直呼“不用”。搞得底下那几个小侍摸不着头脑,还以为姜武嫌弃他们,更是想要尽职尽责的做好,所以姜武才住进去一天,但府里却时常出现主仆争抢着做活计的场面。
姜武不懂澜渊为何对她这么好,但她也是个憨实人。她想不明白便不再去想,只心里记着澜渊的好。虽然她现在与在梨香村里那时比起来已经经历的多,但这憨实的性子还是没有改变,一心一眼的,别人对她好一分她便会对别人掏心掏肺。
既然府里呆不住又呆的不自在那便出去转转吧。
在住进新宅的第二天姜武便溜达到了大街上,只见往日繁华喧嚣的大街行人寥寥。街道两旁往日摆摊的小贩一个都不见了,许多店铺也已经关了门,仅有的几家开门的店铺也多是茶馆和打铁铺子、药铺子这类的。动乱刚起,京中人人自危,许多人都在准备防身的药材和武器,所以打铁铺子和药铺子的生意特别红火,当然这些东西的物价也比原来涨了三倍。粮食铺子倒没见开门,想来那些商人也还没到爱钱如命的地步,都留着粮食以防万一呢。
姜武路过一家茶馆见里面有不少人,多是三三两两聚在一处讨论当今形势的,这街上也没甚可看的,且她也想了解如今外面的情形,虽然不见得这些自叛乱器便被困在城里的百姓能知道多少,便举步走了进去。
姜武走进眼前这家不算大的的茶馆,里面不知正讨论着什么,看着甚是激烈。只见当中两年轻女子,一人着儒袍,斯斯文文的模样,看着就知道是读数人。且她那身儒袍的襟子上白色的绣线绣着个小指大小的“国”字,姜武在京城呆了这许久也听人说过国子监的学子,她们每人都会领到一身国子监下发的儒袍,袍子的襟子上都绣了个“国”字。这会子她看到这着儒袍的年轻女子便知道是国子监的学子了。只见这国子监学子正凝眉怒目瞪着对面身形魁梧的女子,对面那女子神色间也是带着怒色。看那女子的身形还有身上的一把三尺长剑,不难看出这女子是学武的,茶馆里吵闹声杂,姜武此时站在门口处不知道这一文一武的年轻女子争执些什么。
姜武好奇的靠前,在前面的桌子旁坐下。那正看着热闹的店小二见了姜武,忙跑过来询问姜武要些什么,姜武只点了壶普通的茶叶。她走了这许久口里也觉干渴了,那店小二转身便给姜武拿了壶茶来。姜武倒了一杯,一口气喝了才仔细听那面前不远处的争执。
“你一介匹夫,能知道什么天下大事?!我可问你如今形势该当如何?”儒生清脆而激动的声音传来。
“能怎么?那风老贼敢攻城,老娘就冲出去杀她个片甲不留!哼!你们这些酸儒,镇日里聚在一处也不知道在论些什么!国家养着你们,如今需要用人之时,你们却一个个连个屁都不放!老娘就看不惯你们!”那武娘也是语言激烈。
“你。。。。。。你个无知之徒!匹夫之勇!光长了一身的力气,要真攻城你一人又能顶何用?!那风老贼可是拥兵三十万,三十万人哪怕踩都能把你踩扁!”
“那就叫她来试试!老娘就等着,我还怕她不来呢!这么耗下去要到什么时候?一朝粮尽时,不用风老贼来打,我们自己就先饿倒下了!”
。。。。。。
姜武听到此处已经了解是怎么回事,如今叛乱已起,战争一触即发,南无国多年不战且百姓都生活的相对富裕,很多人都不愿打仗但还是有不少人像眼前的武娘一样热血的。如今两军只是对峙着,并没有开战,那武娘应也是看出女帝打算等着不动的心思,怕也看出了凤云天想要耗尽凤京和燕城粮草的意图,本又是鲁莽的她又怎么不着急?
姜武看着儒生身边拉扯着的两个年轻女子,猜测:今日怕是那儒生在此议论国事被这武娘听了去,武娘便出言相讽,这才出了眼前的一幕。
姜武凝神又听了会儿,因着她这桌比较靠前,估摸着应是那些客人也怕这两人怒火烧到她们身上,这一桌上竟只有姜武一人。她听了会儿旁桌客人的谈话,知道她猜的没错,注意力便又放在了面前争执的双方上。
只见场中的争执更是激烈了,隐隐有上升到武力的阶段。姜武不禁皱眉,这里许多人却没有一人出来劝架,那茶馆的掌柜和店小二此时也只是在一旁袖手看着,并没有上前阻拦的意思。姜武心思一转,想来应是这双方那掌柜的都得罪不得,又或是见惯了这场面也不奇怪了,才只看不拦。
不过不论是哪一种姜武都没心思去管,只是那武娘的话提醒了她,如果不开站而等着粮草耗尽定然不战而败,到时候连她自个的性命都不保更不说救玉渊了。自个也是有一身的力气的,武艺不能飞檐走壁但同时放到两三个女人还是足够的,要不要入军中呢?
姜武皱眉看了眼已经出手打起来的两人,下了去军中的决定。就算撇开要救出玉渊这一层,就冲着如今国家有难她也不能在凤京里安心的住着。更何况她还想要救出玉渊,如果就这样干等着,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他,现在两军对峙更不知道玉渊的情况如何。这一点上也让她着急,那带走玉渊的女人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是他的仇人。就算那女人不会伤害他,但他每天对着仇人定然也不好过,要是他再想不开而做什么刺杀的傻事,到时候那女人就是要护他怕也难护周全。
“安絮!安絮。。。。。。。”
“快住手!你们和气的坐下来谈;,打架伤了谁都是不好的。。。。。。”
“老娘让你看看老娘是不是口出狂言!”
“无知匹妇!你尽管来,我安絮也不怕你!你来啊!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杀个片甲不留。。。。。。”
“哎呦哎,两位祖宗你们可别打!哎呦哎!我的椅子我的茶杯。。。。。。”老板眼见争执上升为武斗,本来她还只是躲在一边肉疼她的东西。可在那武娘一拳砸烂了她的一张椅子,拍断了一张桌子的角,又震碎了一桌的茶杯茶壶,才哎哎的叫着出来劝架,只是她也不敢真的上前去拉扯。
只见那看似羸弱的儒生早就在武娘一拳扑过来的时候挣脱了身边两个女子的拉扯,一边身形轻盈的在桌子间奔走,一边还不忘口中继续挑衅。
这茶馆里放了七八张桌子,几乎每张都坐了人。那些人一见这两人打了开来,有匆匆付了铜板走了的,有退在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的,而真正着急的只剩了那茶馆的掌柜。
随着追赶的继续,这八张桌子竟就只剩了姜武所坐的这桌还是完好的,其他七张桌椅都已经缺胳膊断腿的翻在地上。掌柜的急得红了眼直跳脚,她见着那两人转到了姜武那桌,最后一张桌子眼看就要不保。掌柜的忍不住了,胖乎乎的身子向着姜武所坐的桌子上扑来,大摊着四肢扒在桌子上,肥胖的身子竟神奇的占了大半张桌子。
安絮本是故意绕到姜武身边,又身子轻盈的从她的桌子一边翻上桌子滚到另一边去。那武娘追来对着那桌子就要拍下一掌借力翻到安絮那边。只是抬起的掌眼看着就要落下,掌柜就扑了过来。武娘收手不及,一掌就要拍向掌柜肥厚的背,姜武这时轻轻放下茶杯,迅速起来一手架住了那武娘的手,生生止住了拍向掌柜的掌。在场的人见到这一幕吊起的心都齐齐放下,那武娘见止住了心下也松了口气。
“这位壮士有什么事还是坐下来商量的好,这地方人多动手伤了人可不好啊。。。。。。”姜武甩下被她架着的那只手,笑着道。
“哼!若不是这欠教训的酸儒,老娘也懒得动手!”武娘的手被姜武一甩,身子踉跄的后退了两步。别看姜武面上看不出什么,她架住武娘和甩开武娘的两下都是用了极大的力气的。
“嘿!倒来怪我了?!若不是你个无知匹妇心眼狭小没气量,与你理论两句便举拳相向,我怎能不躲?刚要伤着人的也是你,要不是这位女壮士拦了,掌柜的还不知怎的呢!”安絮听了武娘的推赖,整整有些凌乱的衣袍,闲闲的道。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突然接到同学的电话说家乡一中学老师胃动脉血管得了肿瘤。。。。。我读中学是颇受这位老师的照顾。。。突然听说他病得很严重,整天都没心情码字了。。。。他才三十多岁啊,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人的身体真是脆弱得不堪一击。。。。看文的妹纸们。。。一定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啊。。。。。
☆、茶馆结友(二)
“你要没挑衅老娘;老娘能打你?!哼,信不信这次我定然打得你连你爹都认不出!”说着那武娘便又要上前;扬起拳头作势要打人。
姜武见了忙伸手拉了武娘的衣袖,拦着不让再生事,道:“两位看在我的薄面上,有什么事就且先放着吧,来来,我请二位姐妹吃酒;掌柜的快上酒菜来!”
那掌柜的还傻愣着趴在桌子上,死扒着那桌子不放。刚刚她听着背后掌风扫来,咬牙闭着眼等着那掌落在身上,只是等了许久也没见落在她身上。可她势要保护桌子的决心无比坚定;即便知道姜武给她挡了那一掌,她仍是扒着桌子不放。现在听了姜武的话,才挪了挪肥胖的身子从桌子上下来,下了来还不忘对着那武娘道:“女壮士啊,我这店里就剩这张桌子还算完好的,可别再毁了啊。。。。。。小人就靠着这小茶馆的几张桌子过活的啊!如今你毁了可叫小人怎么活呢。。。。。。。小人上有七十老父下有七岁小儿。。。。。。”掌柜的絮絮叨叨,一面心痛她的桌椅一面指责着毁她桌椅的武娘,声泪俱下,好似那武娘毁的不是她的几张桌椅而是她家几口人一般。
武娘听得不耐烦的挥挥手道:“是我打烂的我赔便是,不是叫你上酒菜吗?你还啰嗦什么?!”武娘说着便从荷包里随手拿出一小锭银子扔在桌上,那银子估摸着也又一两。
掌柜的本来就有些个怕她,如今见她不耐烦,怕又惹急了这位煞神,又见她愿意赔钱便拿着桌上的银子准备酒菜去了。在场围观的人见没了热闹可看,桌子又烂了也不能再喝茶,都纷纷走了。
茶馆也不是整天都有人来喝茶的,所以掌柜的为了多赚点钱,除了茶点还供给客人酒菜,很快的姜武点的酒菜就送了上来。
姜武递了五十个铜板给掌柜的便招呼起仍是怒目对视着的安絮和吕子明,以及仍在一边的安絮同窗。
“来,我先敬几位一杯,能在此处结实各位实是姜某的荣幸,来,干了!”姜武椡满一杯酒便是一饮而尽。
吕子明见姜武如此豪爽,刚刚也见识了她的一身力气。她刚刚那一掌因着怒气是下了恨手的,却是被姜武挡了,可见此人气力定在她之上。顿时吕子明生出了一种英雄惜英雄的感慨,拿起面前斟满酒水的杯子也是一饮而尽,又倒扣了杯子,杯中酒一滴不剩,道:“姜姐如此豪爽,吕某也敬你一杯,还谢谢你刚才给拦了那一掌,不然子明定会伤了掌柜的。”
姜武还没说话呢安絮饮完一杯听了吕子明的话,重重的放下杯子讽刺道:“哼!还不是你自个惹的事?不过还懂得道谢,至少不是没得救的。。。。。。。”
吕子明听了她的话当即便“嚯”的站了起来,一手就要揪上安絮的衣领子。姜武见了叹一声,果然脾气浅,经不得挑衅,便伸手阻止道:“不过举手之劳罢了,来来,我们来喝酒,我来凤京许久了,也没个谈得来的朋友,今日见了你两便觉投缘得紧。。。。。。。”
有了姜武的缓和,接下这两人虽然还是时不时有些小摩擦但都被姜武化解了去,姜武心中本就苦闷,如今有了酒更是豪迈的喝,小酒杯换成了大海碗,一碗接着一碗的喝,直从日中喝到了日落。
安絮的两个同窗因为有事早就走了,如今三人踏着夕阳勾肩搭背,脚步踉踉跄跄的走出茶馆,一人手里还拿着一小坛酒,三人直往北营去。
“大姐,呃。。。。。。。你说你夫郎被抓了去,走我们这就去北营,投军了凭着你这身力气和一身的箭术,呃。。。。。。到时候战场上杀敌不但能建功立业,收回失地也能找回你夫郎啊。。。。。。。。”
“姜姐真。。。。。。。真痴情。。。。。。。安絮。。。。。。。安絮最是佩服。。。。。。。”
“我。。。。。。我就想把他找回来。。。。。。他太苦了。。。。。。”
三人一路喃喃,时不时举起手中酒坛大饮一口,大街上此时才有一两个行人,也是匆匆往家赶,见了她们三个都像躲瘟神一样远远的就绕开。碌碌的马车走过石板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本就醉得稀里糊涂的三人谁也没有避让,马妇见了三个醉鬼马鞭一挥上车辕,发出一声“噼啪”巨响,“快让开!”
这三个醉鬼里就安絮还清醒了些,见了马车来,便推推身边醉得稀里糊涂的另两人,“嘿嘿,有辆马车。。。。。让。。。。。让路。。。。。。”
“马车。。。。。。。哪儿呢?”吕子明绕着大舌头问,踉跄的转了身四处寻找。待见了那停在身后的华丽马车,嘿嘿的笑着走过去,道“我当时哪家公子呢。。。。。。原是苏。。。。。。苏花魁。。。。。。。”
马车内苏玉台安然坐着,小桃微微皱了眉,问着驾车的阿三“怎的还不走?!”
“我这也想走啊,可被三个醉鬼挡着了。。。。。。。”阿三说的也颇为无奈,转而又对着路中三人喝道:“还不快让开!”马鞭甩得“噼啪”响。
小桃微挑了车帘子看来,就见路中果真挡着三个醉醺醺的女人,此时姜武低着头他也没看清。吕子明见小桃掀了车窗帘子,趁着醉意就要凑上去。小桃也见了踉跄着过来的吕子明,不认识她是谁罢了,但还是快速放下了车帘子。
小桃刚放下帘子,马车外便传来一声“哎呦”,随之而来的就是马鞭子抽打上地面的声音,小桃慌忙又掀了帘子看去。只见那走过来的女子跌倒在地,左手露出的手背上一道鲜红的鞭痕,地上另一个女子被她压在底下,此时正爬出来,这人正是姜武。小桃一看见她便忍不住惊呼一声“姜姐姐!”语气里掩不住的惊讶与喜悦。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