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馒头燕窝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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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微凉,他出来时没带素衣一起便忘了把斗篷带上,他经不住风吹,一下便打了个喷嚏。凤陵乐见了,拿过一边自己的斗篷给他披上,环湖的烟花此时响起,夜空中伴随着“砰砰”声绽放一朵朵绚丽的烟花,烟火照亮了夜空,那时,他在她眼中看到了与他一样的爱慕情愫,因为这个发现他的心跳突然加速,血也往脸上冲,凤陵乐见他红了脸以为是着了风寒,关切的问道:“是不是感了风寒?走吧我们回去!”凤陵乐说着就要划了船往岸边去。
她的话让玉渊脸更红了,拉住要去划桨的凤陵乐,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没事。”“真的没事么?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回去,这明湖烟火来年还可再看。”凤陵乐看着玉渊那红红的脸仍是不放心的问着。“嗯。。。。。。真的没事。”玉渊说完便垂了头,微风吹起他的青丝和水色罗裙,盈盈如一枝素菊,凤陵乐看着他这娇羞模样心里一阵荡漾,缓缓的凑了过去含住了那粉嫩的樱唇,玉渊瞪大了双眼,待看到凤陵乐眼中那深深的爱恋,脸更红了,不自觉的闭了。夜空中绽放着绚丽的烟花,耳边听着附近画舫上传来的乐声。这一吻过后也确定了她们的关系,后来她们又去看了红枫。相恋的日子总是甜蜜的,她们说好等她出使东廊国回来便来下聘求亲,只是。她回来了却是进宫陪着三皇子。。。。。。
姜武自从那天做错事后整个人都是蔫蔫的,做什么都没精神。已经是第五天了,玉渊也不见有什么反应,也不愿吃东西,她这几天变了法的给他做吃的,第一天玉渊吃不进东西她急得团团转,给做了碗鸡汤做底鲜猪肉和蘑菇做陷的混沌,她记得玉渊不吃葱特地没有放葱,又怕他嫌腻,一点点撇了汤上面的浮油,端了到他面前唤了几声不见应,叹了气扶起玉渊喂他。只混沌都凉了也没喂进去两颗,姜武只得吃了混沌,又到汤锅里端了鸡汤来,结果还是没喂进去几口。
接下来几天她变了法的给玉渊做吃的,放了香菇煮得软糯的鸡丝粥,滑嫩的鸡蛋羹,用鸡汤撞出来的鲜美的蛋花汤等,她怕玉渊不爱吃鸡便到姜屠妇家下了血本的买肉给玉渊做肉羹和肉粥,只玉渊都没张嘴来吃,倒是各种香味引来了周围的孩子,一个个趴在墙头舔着嘴唇看她。到今天已经整整五天了,第三天上的时候姜武去找了师傅来给看看,姜宗平也只说玉渊心里出不来再好的大夫也拿他没办法,姜武看着本就瘦弱这几天又迅速消瘦了许多的玉渊担心的不行,可师傅都这么说了,她也只得急得团团转。
姜武现在已经搬到了玉渊的房间,打地铺睡着,方便晚上照顾玉渊。她因为担心和愧疚这几天都没怎么合眼,整个人也变得恍惚了,也没多余的心思想冬天粮食的事。这会子她要做午饭揭了米缸的盖子往里一瞧,米都见底了。她拢了拢米,还够一餐的,便将就着做了,等喂完玉渊便到放谷子的阁楼上看了看。家里还剩下两担谷子,碾出米来估计连两百斤都不够。照她平日一餐三海碗米饭的量都不够她一人一个月的。以前要是没有了粮食她便上山打猎采药换了钱来买米,可以前最多也就缺十来天的粮食,她冬月里趁着不结冰不下雪的日子打打猎采采药还可以应付,可如今却是整个冬季的粮食都没有,冬天山上结了冰,本就险峻的地势更是危险,要打猎更是不可能,上了山不定是人猎猎物还是猎物吃了人呢!
村子里的邻里谁家的冬天都不好过,也没几个人愿意借给一冬天的粮食,就算富裕些的姜屠妇也是不行的,如今九月了,天气是一日比一日凉,玉渊还没有冬天的衣服,那些旧棉被也是不暖和了的,得找弹棉花的翻翻,或是添床新的,这些都是要用钱的,她那点子积蓄早就在买玉渊的时候用得差不多了。她大姐是指望不上的,师傅那里又不好开口,且她一个做徒弟的没给师傅什么倒从师傅那里要钱,不说为的什么,她也是开不来那个口的。许久都没想出条办法来姜武紧皱了眉头,叹息一声,只得先出门请了陈大叔给照顾着玉渊便挑了谷子到下河河村的水磨坊里碾米。
方圆几个村子的人都是挑了谷子到下河水磨坊里碾米的,磨坊的主人卢九三十来岁几乎都认全了周围村子的女人了,姜武来时刚好有人碾完米,卢九见了姜武打了个招呼,姜武熟悉的挑了谷子上去二楼,她把谷子倒在一个木制的大漏斗型仓里,下面卢九看了蓄水的闸,木机子轰轰转动,白白的大米从下面的出口落进箩筐里,姜武看着谷子都漏完了便下来,卢九也关了水闸。
“这次的是一百六十六斤,算你一百六十斤,收你三文钱吧。”她两拿了大秤抬着米称了,卢九报数道。她们这里不知什么时候谁发明了水磨这种方便的机器,人们不再是用杵捣谷子来脱壳而是都省力的选择了水磨,每一百斤大米算两文钱的费用,姜武拿了三文钱,谢了卢九就要挑了米往家赶。卢九这会子没了客人见姜武急着走,喊了她问道:“听说你家的稻子给你姐夫放牛吃了?”
姜武听了也不见惊奇,毕竟大家村子离得也不是很远,村民又是来来往往的,消息自然就会流通何况老人不是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么?卢九又是做碾米的,难免有碾米的人碎嘴。但说起来姜武还是会气恨,可又不能把她姐夫黄氏怎么样,只得闷闷的应道:“是,十亩田的稻子全没了。”
“哎,那泼夫你姐也不说治上一治,净由着他压着,如今这事都做得出来了。。。。。。。”卢九跟着气愤,责备着姜文。
“。。。。。。”姜武张了嘴想说她姐姐也是拿不住黄氏的,又想到她阿姐这次反抗黄氏被打得凄惨,她倒宁愿她阿姐不要反抗,除非真是不想和黄氏过了,要还是和黄氏过,那么也只会给自己找罪受。
卢九见了姜武那样子,又询问道:“你家的粮食还有多少?”姜武经常上她家碾米她对姜武家存粮的情况都有个了解,如今怕是存粮也不多的。姜武见她这样问,红了脸,讷讷的道:“就。。。。。。就这些了。。。。。。。。”
“还是上山采药打猎?”卢九又问道。
“嗯,是的。”
“我们家的有个亲戚在镇上鸿雁楼当厨子,她说近年关有个外地的厨子要回家过年,她们忙不过来,你看要不要去试试?工钱是当天结算的,虽是短工但因为年节时候活多,工钱也多一倍,你看。。。。。。”卢九询问道。
“嗯嗯。。。。。。我去我去。。。。。。”姜武听了一叠声的应道,“那什么时候上工的?要做些什么?”
“还早呢,十一月初吧,具体的时间我再让我家的问问。”卢九之所以给姜武介绍这么个活一是应了夫郎家亲戚的嘱托在周围给找个好的厨子,二是附近就听说了姜武厨艺好,其他女子连厨房都不愿进,哪里能出厨子?况且姜武人憨厚老实,与她相处的也不错,说来她也是在姜武她阿娘的私塾上过几天学的,也算是姜清疏的学生,姜武如今又是有困难,就一句话的事还是能帮的。
“好好,那姜武在此谢过卢大姐了。”姜武放了担子,高兴的双手直搓着两侧衣服,连声谢道。
“也没什么,说来你应了还帮了我忙呢,免了我再到处找人,呵呵呵。。。。。。”卢九笑道。
姜武谢了几次卢九才挑了米回家,一路盘算着这两个月上山采药打猎,尽量多存些钱买米,到十一月份去上工了有工钱便不会饿着,且她听说鸿雁楼的工钱不少,要真有平时一倍的那就有一两一个月的月钱,到一月份的时候就有三两了。不仅够买一冬天的米,还可以给玉渊添置衣物。想着这些姜武的心放宽了许多,她脚步已经没有来时那么沉重。
只她回到家看到消瘦无神躺着床上的玉渊,刚还轻松的心情又沉重了起来,玉渊再要是这样可怎么是好?她倒了米进米缸盖上盖子,突地想到应了花师伯的药还没有给她,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带了玉渊去给她瞧瞧,师傅虽那样说,不定花楚叔伯就可以治好玉渊呢?毕竟她可是曾经把她和玉渊从鬼门关边拉回来的。姜武这么想着,更是肯定了要带玉渊去给花楚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了哦(*^__^*) 嘻嘻又忘记加标题了。。。。。。
☆、生计(二)
她这么想了便认定花楚是可以治玉渊的,第二天便把玉渊托给了陈大叔照顾着,她便早早的进山去了,上了山她一边打猎一边寻药。连着几天疲惫的奔波来回,晚上又要注意着照顾玉渊,她整个人很是疲累。今天她托着疲惫的身躯又进了山,前几天她倒是打到了两只狐狸,可惜不是珍贵的白狐而是灰毛的杂狐,不过胜在狐狸皮保暖拿到镇上也还是可以买些价钱的,只也不会有多少钱,将将够买上一二百斤粮食罢了。其余猎物也不过是寻常的野兔野鸡,连只山猪都没遇见。
姜武平时打猎都是要翻过几个山头去更远的地方,因为近村子的地方一般没有什么大的猎物,因为体积大靠近人类便容易被发现,除非大雪天它们找不到食的时候会靠近村子叼食鸡鸭牛羊,甚至是人。姜武打猎也有几年了,南无山方圆几十里的山脉她基本都熟悉了个遍,哪里有什么草药哪处什么猎物经常出没都了如指掌。只南无山山势险峻,要捕获猎物也不是易事,且以前她是一个人,无牵无挂的,进南无山深处打猎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的,如今家里有了玉渊,且他又那么个情况,她也不放心。
这几天她也是在南无山外围打猎采药,傍晚时又下山赶回家。所以也没猎获什么猎物,花楚要的草药也还差两味,她今天进山来是给花楚找其中一味药,她找了几天都没找着,想着今天不打猎就找那味药,可她都找了一上午了也没见着,她记得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她再往南无山深处走了一两里地,秋天的太阳虽已经不强烈但也架不住姜武这么山上山下的走,热得她嗓子冒火,她很快便把腰间葫芦里的水喝完了,姜武寻到了流经家门口的那条溪流,想去喝口水顺便把葫芦装满水。
溪流大约有两米来宽,长满了葱葱的杂草和杂木,姜武过去把草踩低了,单膝跪在溪边撩起水就洗了把脸,她又装满了葫芦才要低头喝水,只她还没喝到水就听耳边震响的虎啸传来,吓了她一跳。慌忙起身搭上箭拉了弓,虎啸一声紧似一声,像是在找什么,听声音应是头母虎大概在一里地外,就算是经验老到的猎人也不敢单独对上一头成年母虎,更何况姜武这半路出家只打了几年猎的,加之她现在身体疲累,更是不敢和老虎对上。
她一手拿了弓一手搭了箭沿着溪流急速往山外走,只她还没走出几步脚下便踩到了个软软的东西,“嗷。。。。。。”的一声吓得本就紧张的姜武跳了起来,她跳出几步往地上一看,原来是只幼虎,三四个月大,脚上受了伤趴在草丛里,溪边植物茂盛人又紧张,姜武没看见踩了下去。姜武恍然,那头成年母虎原是要找幼虎来的,面前幼虎“呜呜”叫着,姜武脑中电光一闪,抱起幼虎便跑又握了它嘴不让它叫。这几天都没遇上什么猎物如今遇上了这头幼虎她怎能放过?她听说一些达官贵人家喜欢养了这些大猫做宠物,买了这幼虎定能得不少钱,到时便有钱给玉渊看病,虽说花楚师伯不会在意药费,可她也不能总是这样白拿不是?
只说姜武只想着买了幼虎来给玉渊看病,也没想母虎要是追上来发现她定会把她咬死,她还没跑出多远身后便一声震天虎啸响起,吓得姜武胆子都快破了,转身就见母虎张了血盆大口向她扑了过来。姜武慌忙往旁边一闪,知是躲不过了的,一手携了幼虎一手搭上箭就朝老虎射去,连射了三次都没射中还把母虎惹得更怒了,大吼两声又朝姜武扑咬过来。姜武堪堪躲过,但还是被虎爪子抓伤了肩膀,霎时鲜血直流,血腥味刺激了母虎,更是发了狂的朝姜武扑咬过来。姜武连着又被抓了几道,浓烈的血腥味让那幼虎也兴奋了,挣扎得更厉害了开口便想咬姜武几口,它腿上的伤口又流血不止,只是被母虎一声大吼震住了,委委屈屈的停止了挣扎。姜武心跳得都快蹦出嗓子眼了,趁着母虎吼幼虎时退出了几步远。可一下又被母虎追上了,姜武转身给了母虎一箭,射伤了母虎的左腿,母虎大吼一声追上姜武就撕咬过去,姜武本就疲惫这会子虽是危及性命但也是到了极限,可想到家里玉渊还等着她回去照顾,便提了口气继续跑。母虎虽伤了腿但拿点小伤对它的行动,没多大影响。就这样一人两虎跑到了南无山西边的悬崖边上,崖边草木茂盛姜武并没留意到,母虎追上来向她一扑她便下意识的向前奔去,可脚下一空身子便直直往下坠去,失重感让她把幼虎往上一抛,母虎趁机叼住了幼虎。
姜武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她艰难的睁了眼,却只能开条眼缝。看到熟悉的房间愣了会子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在自家房间床上,要不是此时全身酸痛,左肩上火辣辣的疼着,她定要以为那头追着她的母虎是做梦的呢。她全身疼得厉害。转了头看,房间里不见玉渊,院子里也静悄悄的,从窗口照进来的阳光看现在应该是下午了。她喉咙也火燎般的疼,想起来喝口水,动了动身体又脱力的摔在了床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院子里坐着晒太阳的玉渊听了声音进来就见姜武那肿得跟猪头似的青青紫紫还反光的脸,他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姜武见了玉渊,刚还担心他是不是走了的心这会放下了,又见他笑了,想他应是好了的。她一把扑倒在地,强撑着跪在了玉渊面前,低垂着头。玉渊也不去扶她,敛了笑冷了眼看她。
姜武只是跪着也不做声,她跪了会儿也不见玉渊说话,偷了眼看玉渊就见他拧了眉,冷着眼,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了根扁担。他见了姜武看过来,扬了扬手里的扁担,姜武忙又低了头。玉渊绕着姜武转了圈,手中的扁担戳了戳姜武,姜武似是豁出去了般,闭了眼道:“我是禽兽,我不是人。。。。。。只你顺了气,这会子是要打我杀我我也没怨言,可别再像前儿那样没了魂魄似的了。”姜武几天没喝水,声音哑的厉害。她说着抬手“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