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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烧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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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秦武看到自己的狼牙即将砸到那个已然是脆弱无助的女子身上的时候,他几乎能够感觉到自己四肢百骸里激动起来的血液,每一滴都在说着
  “砸死她!”“砸死她!”“砸死她!”
  秦武嗜血,他也并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就对鲜血这样的东西充满了喜爱,但是他一丁点儿也不介意在个女人身上开几个窟窿。
  对于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兴奋得双眼发红的秦武,无比期待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狼牙破入人肌肤的那一刻。
  巫瀛,也近乎绝望的看着那可怕的武器接近着自己的身体。
  而一旁,露出了惊恐表情,甚至嘶吼了叫出声朝着自己奔来的男人也一样的绝望。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绝望真奇怪!
  但是在这样多的绝望和完全不一样的兴奋当中,一道阴冷带着恨意的视线却发出了得意的一声‘嗤’笑。
  这声嗤笑的主人,便是那滚得浑身是伤的王效。
  他还从没这么狼狈过,居然敢阴他,看他不整死你们这些狗杂碎!
  抱着快慰的复仇感,王效也如同秦武一般兴奋的等待着那个女人血沫横飞的模样。
  然而,谁也想不到——
  在那个大棒即将要接触到那个女人身体的最后一个瞬间,那个女人居然以一种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堪堪躲过了那几乎能置人于死地的重击!
  所有人都惊呆了!
  甚至包括巫瀛自己!
  而也是在这个时候,奔跑了半路的佛缘,忽然浑身一软,‘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忘记了这个人是有着多么可怕的武功,他居然,
  居然害怕,害怕得
  身体的颤抖,根本不像是他自己,他几乎无法控制这样的颤抖,在那一刻,他甚至想,想,想——如果自己随了那个人的意,这一切是不是就可以不发生,她是不是就不会有事!
  无尽的惊恐,在大棒下的女人惊鸿一般的身影中化作对自己的一种觉悟。
  佛缘跪在地上,闭上了眼睛,他在试图平息着自己不恰当的情绪,而如果张着眼,他会觉得自己无法忍受那时不时就会到来的惊恐画面——从那一棒之后,巫瀛和那个山一样的男人就开始不断的重复着那个画面:
  他攻击,狼牙棒威武,几乎就要要去她的性命,砸得人粉身碎骨——而她全无还手之力,却每每在那最后一刻犹若鬼魅一般虎口逃生。
  这样的情节不断的重复,重复得,一旁看着的王效陡然之间泛起寒意。
  他警惕的朝着那让他觉得冷的方向望过去,便看到了一双几乎恶狼一样的眼睛!
  该死!他到底,是怎么会以为那个男人是无害的羔羊的!
  佛缘是个文弱书生一般的男人。
  这是个十分正确的定论。
  可是,如果曾经有人问过当今圣上,这个世界上有哪一个人他最不敢去招惹——他必然不会指出除了自己的这个亲弟以外的任何人!
  十几岁年纪的孩童,便能帮助他出灭人一族的计划,如此之人,哪里会是纯善?!
  只是天下人不知,从来只以为一个有着慈悲面孔,治愈之能的人就是善的,哪里又晓得其他?
  而少有人知道,却居然只以为毁掉了那治愈的能力,便是摧毁了这样一个人。
  然而,也还是那个会将自己亲弟视作最可怕对象的皇帝陛下知道,他那个弟弟最可怕的,其实什么也不是,只是——他本身!
  作为一个单纯的人而存在的,具有可怕智商的人。
  而他从未爆发过,哪怕是在曾今的岁月里最让他自己厌恶的时刻。
  直到此时!

  【065】 公子发飙

  巫瀛在一路闪躲着那个可怕的人的攻击。
  而她居然能够一直的闪躲,不得不说连她自己都几乎惊讶的尖叫出声来。
  她从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为什么居然——这一刻,巫瀛怀疑其自己曾今对自己下的定义,能够这样闪躲一个绝对高手的女人,绝对不会是一般大户人家的仆役!
  绝对不会!
  那她到底,是个什么人?!
  不过,虽然惊讶,但是这会儿她却实在是没有时间去朝那个人发出疑问,她只能不断的跑路,一次又一次的避开那个可怕的武器。
  顺便时不时看一下那个男人的状况,看他会不会傻得呆在原地不找个地方躲起来。
  让她比较安心的是那个男人似乎挺明白,自己这会儿只有闪躲的能力根本顾不得他,因为她看到他忽然迈步跑起来,跑得就像是鬼在身后追着——虽然挺气愤的,老娘我可是为了救你才被人追着砸的,你倒好,跑的比兔子还快!
  不过,跑得一个算一个,总比都落在这儿的好。再说了,他跑了,自己也能找机会溜。
  然而巫瀛想不到的是,那个她以为是跑路的男人,此刻心中的愤怒已然达到了一种极致——佛缘自己都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他居然会因为一个人的生死,一个人的危险,而爆发出这样巨大的怒意,他记得自己曾经,是看着同一个人在自己面前为他挡去风雨,而只觉得新奇已而的。
  可他跑着,一路朝上的跑着,朝着那阶梯的方向,朝着他住的方向。
  王效在他动的第一瞬间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妙,于是他速度极快的追着佛缘跑了起来。但是让他越来越心慌的是,他居然追不上!
  追不上一个腿脚虚浮,明显就是弱质书生类的家伙!
  老天爷啊!这家伙到底要干嘛!
  这会儿,王效已经不记得自己浑身的伤痕,还有自己曾经持有的那些白痴的妄想,他只是希望这发了疯的家伙不要闹出什么才好啊!
  然而,就在王效跟着佛缘一路朝上跑去的时候,外面两人的打斗声,以及之前他滚楼梯时发出的声响已经让住在客栈里的越来越多的人都跑了出来。
  其中还有不少见到他在跑还沿路跟他打招呼的家伙,还有八卦的四处问着发生了什么,大伙儿都是一身薄薄的内衫,显然是刚从被子里爬出来。
  更要命的是,王效追着上头跑的人的时候,一不小心抬头,居然看到他们家老大也从楼上的屋子跑了出来,正疑惑外加皱眉不悦的看着地下着乱糟糟的一片。
  然而,后来王效才晓得,这一切都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自己追,却怎么也追不上的那个人!
  然后,从废墟中好容易被人给挖出来的王效发了一个他这辈子最认真的誓言:再也,再也不要去惹那些长得漂亮的男人,越漂亮的,越是不能惹!
  而这样的一个誓言,后来还真正的救了他一条小命儿——在他遇到后来在天朝闹得腥风血雨的一个妖得不像男人的男人时。
  话说回来,佛缘一路朝上跑,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更清楚应该要怎么做。
  一层一层的阶梯在他的脚下,形成的是一个奇异的五角星的形状——一般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因为没有人会去在意这一点,而只有熟悉,并且十分了解这类阵法的人,才会知道这一切的源头在哪里——五角星的星眼!
  就像是飓风会有风眼一样,在这样一个阵里,也会有一个镇内的所有都无法妨碍到的地方,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地方,存在着能操控所有,变沧海为桑田,变人间如地狱,变生门作死地的方式!
  除非还能有像当初的巫瀛那样,跋扈的将整个阵势平平斩断来破阵的人,否则,只要让他寻到源头,这个该死的地方的所有人,都得死!
  当然,她不会。
  出离了愤怒的男人,一路朝上的奔至了五层楼的最后一层。
  他的目的地就在那上面唯一一间屋子的正门处!
  而那个地方,此时正站着一个浑身肥肉面目可亲的球状人。
  佛缘愣了一下,但是已然阴沉了面孔阴沉了的心却高扬了怒火的他,此刻早已经管不得这些蝼蚁一般生命的意愿。
  他迈步走上前,
  那个球状人,也就是被称作恶老板的家伙,却忽然开口了:
  “华公子?”
  显然他似乎已经从王效的口中知道了佛缘的名字,只是这会儿到也实在是有些奇怪他怎么会突然跑上来的?
  然而佛缘却没理他,径自的走到大门两旁,依次取下了挂在门边的两面小小旗帜,甚至在恶老板目瞪口呆的眼神当中敲了敲门柱,居然从里面拿出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住这儿这么久,他都不知道的东西,这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恶老板的惊讶还没来得及消化,楼梯底下传来的王效的尖叫声辩刺破了他的耳膜:
  “老板老板,阻止他啊——”
  然而显然的,已经迟了。
  被王效的尖叫声吓得回过神来的恶老板,忽然便看到身旁的那个男人不知道是如何做的,在空气中四散了什么,便拿起那两面旗帜犹若指点江山一般的动了起来!
  两手指前,一红一黄两面旗帜并排而立,
  “乾坤,变!”
  一声肃然的男音,不夹杂一丝一毫的情绪,用一种近乎蓦然的声调说出了三个字,然后——
  站在阶梯下的王效,以及所有跑出门来看热闹的家伙们都在同一个时间,同一瞬间,忽然感到地动山摇,整个五层的楼层,就像是忽然之间活了过来,想要翻过身那般的颤动了,而所有的阶梯,也在那同一个时间全部变成了一片平得跟镜子一样的地面,无数的人一时之间无法反应的滚了下去,就和之前的王效一般,毫无招架之力的不断的滚,而也和王效一样,不时的就得接受栏杆的狠揍。
  不过对于王效来说,经历过一次之后,他倒是聪明了些,在察觉到一切已经来不及的第一个瞬间就死死地扒在了一旁的栏杆上,他想着,跟着栏杆四处去揍人总比自己被揍还得不断的滚来的好多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
  然而,王效不知道的是,这种变法,并非是唯一。
  在不久之后,他就听到了那个男音,发出了又一道命令:
  “在变!”
  而那声落,倒霉的王效忽然发现自己扒住的栏杆忽然之间像是抽芽的草木一般疯狂的生长起来,不一会儿,他便再也不是在趴在栏杆上的,而是被一整片的树叶枝桠给捆得严严实实,几乎连呼吸都要被勒断了似的。
  老天!
  这到底,这到底是——
  王效的惊恐,已然达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一道夹杂了腥臭味道的液体,濡湿了他身上穿着的亵裤,透露出来
  而另一边,被那拿着大棒追得抱头乱窜的巫瀛在堪堪躲过了又一轮的攻击之后,忽然发现身旁的景物在一个刹那间变得陌生起来——那些原本还是被修剪得非常漂亮的各式植物,都像是疯了一般的生长起来,犹如入了魔一样追着人跑!
  于是这会儿,她在跑,那个之前一直追着她跑的家伙也跑了起来,还时不时得回身把追过来的树枝给捶一俩棒子!
  巫瀛愣了愣,只是一小会,便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因为她十分放松的发现那些要人命的树枝虽然也朝着她来,但是显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因为自己跑的比这大家伙快,要死也先死他!
  秦武这会儿是十分的郁闷,他原本就是来欺负欺负女人和手无缚鸡之力的没用男人,搞得好的话,说不定晚上能加行菜,哪里晓得遇到的女人见鬼的会逃!
  这都不知道是在从他棒子底下逃过的第多少次了!
  他秦武一生,还他/妈的没遇到过这邪门儿的事儿!
  然而,像是要和他作对似的,这会儿忽然身边的环境都变了——他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原本设计这客栈的时候那个死半仙非说要弄个什么阵在这里守着,说是能帮他们守门,结果一开始差点儿没把他们这些人给弄死在里面!
  可是他/妈的,那死人头这会儿根本就不在,这阵是谁开的?!
  拼了命的跑的秦武,一路嘴巴里唾沫星子没停,就那么边跑边骂骂咧咧的,巫瀛在他前头,听他骂的带劲儿,忽然回头:
  “你说这变化是什么阵?”
  秦武没料到这茬,被忽然回头的巫瀛吓了一跳,脚下慢了一步,一根鬼一样的枝干居然就缠上了他的腿!
  秦武一急,抡起自己手里的棒子就朝着那枝干砸过去,完全忘了如果真让他砸过去自己的腿估计也废了。
  “喂!”
  “你有病啊!砸自己?!”
  巫瀛的惊吼,吼得秦武回过神来,一个反手就把那巨大的棒子给抡到了一旁,将将砸在那缠了自己的枝干的上半出,断了。
  于是他也就得以解放,继续跑起来。
  不过——
  “你提醒我干啥?老子才要杀你的!”
  巫瀛也没停,继续跑,绕着圈儿的跑。
  “我哪知道,看你白痴就吼了!”
  十分不咋地的态度,
  奇怪的是身后跟着跑的人却忽然在她没注意的时候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两人不知道跑了多久,又忽然发现这变成了鬼手一样四处抓人追着人跑的枝干都不见了,变成一个个组合起来的居然圆球,开始以一种极其大无畏的不把人碾死不肯罢休的精神再一次的撵着人跑了起来。
  好容易枝干的追杀停止,两人停下奔跑的脚步呼哧呼哧喘着气儿,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儿,就见着比他俩还高的一个巨大的木球又追着人来了——
  俩倒霉蛋儿互看了一眼,撒开了蹄子就跑,而且不晓得怎么的,像是跑出来了默契,一左一右,俩人分开的了跑,而那木球,似乎因为如此而愣了半晌,继而以及其坚定的信念追着秦武碾了过去!
  巫瀛见状,哈哈笑的听了脚步,这会儿的状况,正巧应证了她的想法——这阵是有人控制的,而控制的人,便是佛缘!
  于是她干脆的停下脚步,在一旁的废墟当中寻了处还不错的地儿,坐了下来,打算欣赏欣赏之前把自己追得像狗一样的家伙被这木球追得跟狗一样。
  但是显然的,秦武可没有被人看热闹的念头,于是他便以及其坚定的决心,带着自己身后那个巨大的木球朝着巫瀛的方向跑了过来!
  “喂!”
  见状,巫瀛吼了一嗓子,立刻站了起身,撒腿就跑,边跑也忍不住的骂出来:
  “你有病啊,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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