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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烧佛-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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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上的笑容牵扯出女子不少的皱纹,显得很有些苍老,不过女子声音柔和,却给人一股可亲的感觉。
  “那太好了,谢谢老板娘!”
  巫瀛冲老板娘一笑,笑得她身旁的愣愣的——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怎么他觉得这人有些时候,和从前几乎没什么区别。
  不过他的怔愣没持续多久,巫瀛便已经拉着他坐了下来。
  佛缘坐下,视线却落在自己面前这张小桌子上头,还有上头那木头做的筷笼,身体却感受着自己臀下凳子窄小的感觉那个,被碰触了的奇怪的位置,有些怪怪的思绪打乱了一下,佛缘觉得自己有些窘。
  便继续保持着一贯的沉静,安安静静的坐着,并视线微垂,并不出声。
  而他对面的人,却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也没说话。
  直到一碗热气腾腾的素面被一只有些枯瘦的女子手臂搁到桌上,听到巫瀛带着笑声的道了一声谢,他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自己对面的人,还有这碗面。
  两个人,一碗面?
  这怎么吃?
  他是王爷,哪里有过这么寒碜的经历?
  佛缘正呆呆的望着那碗面,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一双筷子却陡然出现在他的视线和那碗正冒着热气的面之间,而拿着那双筷子的主人,似乎很清楚直到他在发呆的事实便拿着那双筷子在他面前摇了摇:
  “吃啊!愣着做什么!”
  说着,佛缘便看到另一双筷子□了那碗面里,视线也转移到了那个吃面的人的脸上,自己的手也下意识的接下了那双筷子,可是,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两个人,一碗面她凑过去吃的时候,自己,难道也一起?
  脑海里自然的浮现出那样的一个画面,佛缘便又愣住的呆呆望着已经开始在吃的人感觉有些怪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是呆呆的看着,不过估计也没太久,因为那碗面还没被吃完不过——
  陡然之间
  “吃!”
  一双将宽厚的面条卷成了胖胖的模样的筷子递到了自己的面前,佛缘被惊得一抖,视线直觉的抬起便看到了那拿着卷起面条的女人的脸,
  “吃啊!愣着做什么!还是你嫌弃我吃过了?搞什么,果然是大少爷吃不了”苦吗
  巫瀛的未尽之语消失在那个略微低头并向着自己方向探过来一些的人张开嘴咬上自己筷子的瞬间——
  这个这家伙要不要吃个东西都这么惑人啊!
  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面前的人,巫瀛看到他微张开唇,先是预备一口咬下自己卷起的面条,但是似乎是因为那面条比自己卷的过于多了些圆了些,他好似一口咬不下去,便仅仅咬了一小口,却好像害怕自己把面给咬断了一部分另一部分会掉下去一般,微微伸出那粉红色的舌尖,浅浅卷了一下子
  斯斯文文的咀嚼。
  果然出身不一样啊连吃东西都这么讲究!
  虽然,虽然知道这是人的教养问题,不过巫瀛还是觉得,自己对面这男人似乎很有些勾引人的天赋啊并且,她非常非常的觉得自己此刻正处在被勾引的状态之中!
  心砰砰砰的直跳起来,她被那股又窜出来的热气在身体里上下左右的窜行,连呼吸都给弄得有些急促了起来!
  而终于的,佛缘认真的把筷子上的面条吃干净,再抬头的时候望到的便是自己对面那人忽然泛红了到眼睛的样子。
  于是,他也跟着心跳加快了起来

  【062】 过苦日子

  正当时,两人对视,暗潮汹涌,却未料一道柔和的女音忽然之间插了进来,
  “姑娘,味道怎么样?”
  正是煮完面之后回头问候客人味道如何的老板娘。
  她这一问味道如何没问出来,倒是十分清晰的看到了那共吃一碗面的年轻男女惊慌失措的一个收回筷子,一个赶忙正襟危坐的样子——最好笑的是,那斯文俊美的男子面上还因为慌张中不小心蹭上的些许面汁,看来滑稽极了。
  不过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忽然看清了这男子的面貌,意外的漂亮,比女孩子还漂亮的多,不过可惜的是,那面上有道狰狞的伤痕,破坏了美感。
  虽然是时天朝民风拘谨,男女大防严格,女子若非必要多应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迫于生计不得不出来讨生活的女子,有哪里真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某种程度上来说,要这么沉闷的活着,那也是得有条件的。无钱无权无势,你哪来的能耐这般过活?
  所以,老板娘对着这一双惊慌的男女笑了笑,识趣的又退回了自己洗碗的地方。
  温文的男子,大方的女子,虽是衣着普通,但这两人的气质却着实不像是寻常人,不过老板娘想了想,不寻常又如何?反正只是在自己摊子上吃点东西的陌生人罢了,萍水相逢,次日,便会忘记了。
  况且对于越是不一般的人,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越是不需要去招惹。
  而另一边,老板娘虽然是退了开来,但是那些原本还有的旖旎和暗潮却着实也跟着退了下去。
  巫瀛是觉得自己果然是非常容易受到诱惑的女人然而,在心里头悄悄的小小的忏悔了片刻之后,却又毫不犹豫的把这这会儿的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尽了。
  接着,便干脆的把面碗朝着佛缘的方向推了一推,
  “吃吧,”
  对着自己面前被推过来的碗,佛缘的视线在上头流连了一会儿,不知怎的心头生出些可惜的念头,便也安安静静的拿起筷子吃起来。
  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他那只没有拿筷子的手却伸到了一旁的筷笼里又拿出一双,递给了自己身边的女子。
  面上并无多余表情,只是轻轻的说了声:
  “同食无妨。”
  听到这句话,巫瀛挑了挑眉,不至与否,却顺手将那双筷子接了过来,然后唇角勾出一抹笑花,眼底多了些愉悦的色彩。
  对面的男子对她如此反应也是十分的清楚,于是那色彩也就徐徐蔓延,也到了他的眼底。
  回程的路,一如此前,甚至因为天色已进晚,沉沉的黑下来而显得格外的恐怖,长长的街道上几乎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就没有出来走动的人,而夜里的冷风也已经吹起来,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袖口被细风吹动得微微颤抖。
  佛缘看着走在自己身前不过一步处的女子,看着她袖口处露出的一节白,想到此前在那座山涧的宅子里,有一个人曾经将那抹白色握在掌心里,想到那个人曾经得到的一切,又想到自己曾经所为,还有此刻忽然觉得,如果这一切的发生都没有理由,那么为什么要发生?
  可如果说有一个理由,那么这里有应该是什么?
  脚步的声音沙沙的,细风的声音徐徐的,他的脑子,有些苦恼的想着这一切,忽然一霎顿悟——
  曾经,他见过一首诗,乱七八糟的诗:
  我开始知道什么是佛缘,
  在我胸口有一朵青莲,
  那是经历过尘世痛苦的印记,
  却没有想到那是你对我今生的呼唤,
  我会去寻你,
  一定的,
  等着我。
  而他叫佛缘,或许,这一切皆是缘。
  历经的一切皆是痛苦,哪怕是自己依然残缺的身体,可是,这一切已然过去,她的遗忘已经证明所有都已重新开始,那么为什么,自己还要拘泥在过去?
  甚至,期望着她的靠近;
  而不是自己的?
  脑海里的思绪浮动,沉默的男子站定在了街头的一家,他看着前方女子越走越远的背影,忽然迈开了大步朝前走了过去。
  一步又一步,距离在减少。
  直到并肩而立,男子伸出了手,轻,却不容置疑的,坚定的,握起了那抹留在夜里的白。
  巫瀛有些意外,一直以来这男人几乎就是纯然沉默的,就算是昨天夜里也不过是药物和其他什么各式各样的理由所造成的,以至于她一度以为这男人是个柳下惠似的人物。
  虽然自己算不得什么美女吧,不过这里的男人不都是来者不拒?
  她还奇怪来着,这会儿却忽然感受到了自己指尖浅浅的暖意。
  唇角微绽,不无不可。
  回到客栈的两个人并没看到那个打着坏主意的家伙,虽然有些奇怪,不过倒也没太在意,毕竟别人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或者,还会不会回来,毕竟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走了也是有可能的。
  到了房间之后,巫瀛说出了她的打算,关于找工作的事情。
  她预备女扮男装,看能不能在外面找着些工作,总得先混口饭吃,不能坐吃等死。
  佛缘虽然有些异议,但显然他的异议对于自说自话的女人来说没有意义,于是次日,穿着他衣裳的女子便大摇大摆的出了客栈,只留下个穿着单衣呆在房子,没得出门办法的男人。
  他总不能,穿着女装到处跑吧?
  却说巫瀛,穿着男装出门之后,四处去找了找,发现果然你不是女子之后能干的事情多了去,而其中之最便是在码头上帮人卸货运货。
  葫芦镇是个靠近大江的镇子,处于两江的交汇处,也是唯一的中转地,所以自古以来便又许许多多的商户在这里停留,镇上几家富户当初都是凭借着做个中转生意,发家致富的。
  巫瀛觉得幸运的是自己身形修长,不若寻常女子较小,也没得她们不堪重力,在经过几次搬运的测试之后,居然十分成功的混迹进了一群五大三粗的搬运里头。
  她其实也不大清楚自己怎么的有这么大力气,居然和男人差不多,不过,回头想想她所以为的自己粗使仆役的身份,估计也就正常了,毕竟,力气不大,哪里能干粗使?
  哈哈!
  在心里头粗笑了两声,她从一艘大船上接过一袋约莫能有百斤的布袋子,一使力气学着身旁那些人甩上肩膀,身体上下动了动,掂量掂量,便大步转身朝着目的地走了过去。
  码头上的人不少,其中那些船主和商户们有些是懒洋洋的看着他们的货物被人搬来搬去,有些则是一副刻薄嘴脸的冲着那些搬货的人大声的吼着,似乎在说着他们的东西如何如何重要,如何如何要小心,不然就打断你们的腿之类的话。
  扛着自己身上百斤的带子,巫瀛正巧从一个如此嘶吼的男子面前走过,那人丑恶的嘴脸和满嘴喷出来的臭气都让她有些烦躁。
  照理说作为下人,应该是会熟悉上位者的这些丑恶嘴脸,可不知怎么的,巫瀛却心有不忿,总有股声音在她耳边叫嚣,让甩手一把将身上的布袋子给甩到那人脸上去!
  不过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做。
  毕竟新来乍到就惹事不是什么好事儿。
  但是那扯着嗓子吆喝的家伙,实在是中气十足,她在这干了一下午,那家伙居然就那么吼了一下午时间。
  后来巫瀛才知道,这家伙居然是他们这些搬货者的头儿——类似雇佣兵的老大似的人物,之前那个决定聘用她的大叔只是这家伙手底下的跑腿儿的角色。
  于是巫瀛十分庆幸自个儿没对着人发火,否则怕不是一下午的活都白干了,什么都得不到。
  等到了傍晚的时候,巫瀛跟着一同干活儿的家伙们拍成了一条长队,去那位大叔哪儿领工钱。
  最后她离开的时候,手里头多了一串铜板儿,不多,不过比起没得来说还是很好的。于是她也没说什么,在那位大叔的吆喝里笑了笑就走了。
  回到客栈,在屋子里和佛缘换了衣裳,两人出门去寻些吃的。
  不过对于自己是干了什么挣的些钱,她却没怎么提,佛缘却把一切看在了眼里,毕竟衣服上头那些掩不去的尘土就是证据。
  然而,虽然心里头不大舒服,可是此时此刻自己的确并不能做些什么,如果让自己出去做些力气活儿,怕不是没半天就累死了。
  果然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吗?
  沉默的与人并肩,两人寻着哪家小摊子去了,昨天吃的还不错,哪家的老板娘挺实在,于是巫瀛决定他们二人暂住在葫芦镇的时候就干脆在这家吃得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边的那个男子一路上的沉默只是在沉默着他自己的没有用。并且十分坚定的要让自己有用起来。
  于是,在当天晚上,巫瀛在屋子里睡着了之后,佛缘独自一人出了门。

  【063】 羊?错了!

  其实原本出门,只不过是心头烦闷,却未料到出门不久却看到一个似乎应该知道会出现,但是却下意识的不想要看到的人——不要误会,不是唐枭,此刻的唐枭正在忙着满世界的找人未遂中,暂时还没寻到这里。
  此刻的人,是那个色字当头照的店小二先生。
  王效一整天都挺郁闷。
  就像之前所说的一样,他的确是等了许久,等着看这俩人会不会回来,可偏偏就在他尿急去茅厕的当口这二人回了,就是没给碰上,白白等了一整日。
  不过其实他自己也说不准为什么非得等着,其实说起来不就是个男人,稍微长得漂亮点儿,到底也不是女人,没什么要紧的。
  但是可能是自己难得的一个未遂,所以有骨子倔气就憋在那里,不得到就没办法消这口气。
  所以是夜,他耐性的在自己屋子里等到夜半,乘着所有人都睡了带着自己所有肇事的家当,什么药啊粉啊器具啊绳子啊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屁颠屁颠儿的就朝着楼上跑了过去——原本他担心的又被困进去的念头,也在整整一天当中不断的有人试探里让他放下心来。
  但是问题是,还没等他跑到楼上下迷药猛药龌龊药,上绳子捆人之类的,那人居然就出现在楼梯上了,这叫什么?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闯进来?
  王效在看到楼梯上那个单薄的人影的时候,这句话就唰的一下浮现在了他的脑海。
  “华公子,你这是要去哪儿?”
  堆着自个儿谄媚的笑,还有那笑里头不可告人的龌龊念头,王效十分镇定的朝着楼梯上走去,准确的说,是朝着那个站在楼梯上头,定定没动的男人走去。
  他们刚来的时候他就探到了,那女人应该是有点功夫底子的,但是这男人却是手脚虚浮,十足的书生范儿。
  这会儿就只剩了他一个人,还距离自己这样近,哪里还有逮不到的理由?
  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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