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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烧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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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缓缓有人从树上屋子里窗口处露出身影,佛缘的视线还落在那么人都已经离开老远却还残留着的血红色残影当中,虽然不大懂武,但也意识到自己这随便的来的妻子在武学上有着如何高深的造诣。
  单手扣在自己身前被扯开的衣裳上头,他的视线落在那已然是追了出去的女子的影子上,眼睛里前一刻还有这的意乱情迷在目光落在那抹橙红色上头的时候,悄然的消失无踪。
  事实证明,在干好事儿的时候被人打断,无论是什么物种都会爆发出极大的怨气。
  此刻的巫瀛便是最好的证明。
  寻常时候,如果不是上战场她并不会一出手便是杀招,例外的是在族内杀马,可那是为了减少马儿的痛苦。
  单手划出的血色光线让那么橙红色不得不全力应付,而在这应该算是实力相当的对决中,两人的速度快若闪电,就看着一片的红,不知道是橙红或者血红,再夹杂着那深深的蓝,在天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而人耳边,是兵器呼啸而发出的时而尖锐、时而沉闷、时而犀利的声响。
  小捻子望着天空那片被残影染红的影子,愣住,下一瞬却极快的跑上楼。
  “王爷,您没事儿吧?”
  虽然没有看到那橙红色的人影进到屋里,可王爷衣衫散着发丝微乱的样子却让他直觉的担忧出声。
  “没事。”
  但立在窗前神色如常视线却落在远处的男子却连头也没回。
  奇怪的看了佛缘一眼,小捻子忽然想到方才从屋子里出去的女子,脑海里一道光线猛的一闪,他这才意识到自家主子前一刻面上生起火来,自然不再说话,视线也落在那远处两个交手中的人身上。
  到现在小捻子还不知道那橙红色的影子到底是男是女,不过基于色彩选择的可能性,他猜测那是个女子,还是个武功高强,胆子奇大并且死不要脸的女子!绑架王爷一次折腾得人那样惨不够,竟然还敢来?!简直寡廉鲜耻到了极点,这种女人,这种女人
  少年被气得不轻,脑海里自然浮现出n多种他们天朝对那些不知廉耻的女人们所施行的刑罚,不知觉便愤怒的咒骂出声:
  “这该死的女人,上次绑了王爷不算,竟然还敢来?我说,这次巫将军要将人抓住了一定要让这不要脸的女人”
  “他是男人。”
  小捻子正气哄哄的骂着,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却从他旁边传来,一瞬间将他定在那里。
  “王王爷,您,您刚才说,那人,那人是”
  “男人,他是男人,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大盗。名字是叫做妖风还是什么的。”
  小捻子惊吓过度,半晌发不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看着那说话的人,可却奇怪的发现他面上还是一派寻常神色,似乎说出的这个人并不是那个曾经绑架他,并且很显然是要对他做什么的那个人一样。

  【014】 采花大盗

  佛缘口中这妖风,其实人家的名字叫做谣风,不过到的的确确是江湖淫字第一人,天知道有多少漂亮少年少女落到他手上。而每一个,如果不是糟蹋尽了,是从不会被放出来的。是以江湖中关于他的追杀令不计其数,但到目前为止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原因便在于这人武功极高。许多本是追杀他的武林各派的年轻一辈,模样若是漂亮些便脱不出被糟蹋的命运。
  另外这人擅长的功夫比较邪门,传说里只有童子才能练成,可偏这人嗜色如命——他所擅长的是一种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轻薄柔纱类武器,叫做‘纱澄’,质地轻柔却刀枪不入,是某个小族不外传的秘制之物,用起来便像是一阵橙红色的轻纱拂过,光彩无限。
  而他喜欢穿橙色的衣裳,便是要让那纱和自己的身形和在一起,扰乱人的视线。
  巫瀛手中的饮马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但却是她们族里流传下来的几件先祖曾经使用的器械之一。
  值一提的是,在她手里饮马并不比任何神兵利器差。
  饮马之所以叫做饮马,是因为这原是一柄司马间专门用来斩杀老去或者无用的马匹的利器,经过一代又一代人的使用,马儿们的鲜血渐渐染红了那原本是银色的刀身,让它变得鲜艳,更奇异的具有了一股灵气。不适合的人使用时会觉得就像是骑在了一匹不受自己控制的烈马身上,偶尔还会有人误伤自己。是以族内能很好使用这柄刀的人只是少数,巫瀛家里倒是有几个姊妹能用,但也只有她用来能若行云流水。
  巫瀛曾想过为什么自己能顺利使用,却一直没有正解,不过她倒是有个猜测。
  通常在族内斩杀马匹的时候,她的刀是最快的。
  不是因为什么奇怪的理由,她不过是认为如果能在没有感觉的时候便死去,那么就不会痛苦——因为这样的想法,所以她并不像家里姐妹那样去习惯各式各样的刀法,她只专注简单的砍杀,再就是速度,最主要的就是速度!而这一专注便是许多年,待到她老娘发现她根本没学会多少这样那样的功夫时,她用刀的速度已经让其他人那些个不同的功夫都变得没所谓了,是以便也没骂她,反倒是给了她使用饮马的机会。
  她第一次使用饮马的时候便觉得自己手中这物恍若容在了掌心里,变成了自己的一部分那般的轻巧,她想,或者附在这刀上的马儿们的灵魂都知道她的心意,所以便轻易的给了她使用的权利。
  巫瀛和谣风在一番浅浅的试探过后,便双双停下了手中动作,对峙而立。
  也是在这个时候两人才看清了对方的样子——
  巫瀛有些惊讶的发现自己面对竟然是个男子,因为这颜色和那人在与自己交手时身影的样子,以及如果是冲着佛缘而来这样的理由,她一直以为是女子。
  可此刻,在她面前站着的是个肖肩窄臀,除了身高之外窈窕得几乎像是女子一般的男子,而那张脸,可能就只是略是比小七差上一点点而已,眼角眉梢的妖异和桃花,其实很有种魔媚的风情。
  简而言之,这是个,形貌风流的俊美男子!
  “你是巫瀛?”
  美男子看了她一会儿,一挑眉,问。
  虽然惊讶这人的俊美,不过从前看多了小七,对于这样带着魔媚风情的美男子她倒还是有些抵抗力的,是以——
  “你是冲着佛缘来的?”
  谣风从前绑了佛缘时是想要做什么,自然不必多言,但有个关键性的问题是——他并没有吃到口!
  当初那看着并不怎么有力也不怎么强大的少年,让他吃到了第一次败绩。
  他也不知他是如何做的,每次自己一靠近他便会觉得刺痛的感觉像是从他的每一寸骨头传过来。于是便想到这位王爷被人传说的异能,是以决定等。因为在他心中,一个人的毅力是有限的,一旦达到某个点,再强大的人也一样会变成奴才。
  可,偏偏一月过去,那少年身体孱弱得像风中残烛一般但那眼,却奇异的不曾有分毫不同。
  不过他也知道便纵是他的神经能强悍的一直扛下去,可他的身体却受不了这样的高强度压力,是以这般的对峙在那少年被他抓来后第一次开口时有了结果——他说他算得准自己的身体还有一日的时间可持续,而在那之前他得不到他,那之后,他得到的也只会是具由内而外细细碎裂开来的尸体,所以,他问——要不要放了他?
  他竟然气定神闲的问他,要不要放了他?!
  他从没有那样恼怒过!可,若是真如这少年所说,他还真奈何不得他!他要的是他的人不是尸体残渣!
  而那少年又说,像他这类异能者,不少人的能力都会在年岁渐长的时候渐渐消失,他说不定也会如此,不然的话现在放他离去,以后再抓来也未尝不可。
  那语气,简直像是在说着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于是,他放了人。可这些年来少年那云淡风轻,油盐不进的老僧入定模样,却像是烙印一般刻在他心头,不得到,他无论如何不会死心!
  是以在听闻到这家伙竟然差点被女人给的时候,他差点儿没把那报信的家伙给宰了!
  怎么可能?!
  这是浮现在他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可接下去那报信的家伙言之凿凿的说那女人的身份,背景,以及他竟然收了那女人东西的事情!
  火气一上来,他那里还管那么多?!
  不过原本他也不大愿意与这女人正面对上——虽然并没交手过,但从得到的消息看,这并不是个易于之辈。
  却没料到她来去倒还真是快!
  谣风因为自己模样的理由,对于不够完美是无法忍受的。是以对于生活的条件极其严苛,他以自己的标准作则,就以为所有人皆会如此在乎随身的行李之类的东西是否熟识,与他一般在乎自个儿姿容和穿着打扮之类日常之事,而巫瀛竟然随身所带的行李不过是一个小包袱,便自然比他的打包要快得多得多。
  所以算错了时间。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遇到便遇到,了不得撂倒这女人再抓人回去。
  谣风想着,一双妖桃似的眼望着自己对面的女子,忽然绽开一抹笑:
  “是又如何,我谣风要的人,自然要到手,反正我玩过之后腻了自会把人放回来,到时候你在拿去,怎样?
  简单几句话,气得巫瀛差点儿没怒火攻心的冲上去——但这人笑得实在诡异,就像从前小七在决定让她落到什么陷阱里的时候那般,那样笑,所以她并没有动手,反而是等,等着这家伙克制不住了再说。
  谣风没料到自己这话出来她竟没反应,反是一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要打下去——这女人功夫,比他想象的高。
  因为这一瞬间的思绪微偏,对面那女人竟陡然之间将那一直只是单手握着的大刀双手握起,动作姿势一星半点儿的奇怪也无,就是那样劈下来,却带了恍若要开天辟地一般的气势,猛的朝着他砍来!
  谣风心头陡然一震!
  好快!
  真的是好快!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出刀的速度竟能如此之快!莫说是这样一柄又长又大又重的刀,便就是那些轻薄利剑,他也不曾见过这般速度!
  可巫瀛拼着一口怒意而来的杀招,又哪里容得他在这关头还想东想西?!
  谣风望着那直劈而下的大刀,眼中泛出无限血光,殷红一片,像是连绵成山了那般整个的朝着他压过来!
  那刀来路笔直,并未封去他四面八方之路,若他速度够快四面八方便皆是退路,可可恨的是——这天下能有几人有这样的速度?
  便纵是有,此刻他所要求的是要能超越这般的速度才可堪堪从刀下求生!
  谣风心头浮现一丝悔意,不是后悔来抓人,而是后悔自己来得时机不对。
  可,能在江湖上被各大门派追杀而不败,他的能力又岂是一般小猫小狗能比?心中迅速思考,很快便排除掉能在那刀落下时逃出的可能——他硬拼!
  于是,在巫瀛出刀的一瞬间,他的纱澄亦动了!
  那橙红色的轻纱,恍若女子的影,舞动间带着无限飘渺,散出一股阴柔妩媚之感,在巫瀛落刀的路线上划出一道呈扇形状分布的橙色,一瞬间,就只听到‘碰!’的一声巨响——饮马生生在那扇形里磕出一个深深的凹形!
  谣风‘噗’的一声喷出一股鲜血,而那血,在空中竟诡异的凝成一颗颗小血珠,犹若暗器一般朝着巫瀛方向撒去。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巫瀛被那血珠喷了满脸,有一两个砸到她眉上,一霎时便化作了液体,堪堪落入眼中。她下意识伸手去摸,便自然给了谣风机会!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谣风知道自己不可能还有更好的机会逃离——今日之事超出了他的预想,他面上虽看似无事,可只他自己知道那砍下来的一刀让他受了什么,再战下去说不定他一世英名皆会归于尘土,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二话不说,一瞟到那巫瀛伸手摸眼睛,他一把撤回纱澄,转头就跑,那速度,堪比巫瀛出刀!

  【015】 佛缘与酒

  看着人逃走方向,巫瀛愣了下,继而‘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这家伙,倒真是跟小七一般诡计多端啊!”
  难不成张这副模样的男子,都是这种德行?
  巫瀛收了刀,反正打也打了,那人应当也受了伤,知道厉害以后便是还敢来,她反正也不怕他。
  转身,一眼便望见那立在窗前的男子,她便提气而起,借着风势与树上枝桠,极快的跃回屋子边上。
  佛缘一直在看着两人打斗,神情姿势竟不曾变化分毫,不像一旁站着的小捻子,被那打斗的双方吓得不敢动弹。而这会儿,巫瀛回来却没有像之前那般跃窗而入,反倒是看着那气定神闲,这会儿才缓缓系着自己身上衣带的男子,而他看她,缓缓开口:
  “与我一起,这样的事情便会层出不穷,你觉得自己能有多长的命伴我?”
  那看着她的眼睛,平静而柔和,和以往看到的那些带有距离的慈悲模样差了好多。
  巫瀛定定的看着,也没很快回答,她只是,很简单的因为那双眼睛而有些沉迷——多么,多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啊!
  她在心中赞叹着,那自然微微笑着的样子,那在阳光下还隐隐约约透出的些许金光,那瞳孔里美丽的琥珀色,只是看着,便像是要将人给吸纳进去一般,具有魔力。
  那拥有着魔力的眼睛看着她,它的主人也看着她,一瞬间她便冲动得隔了窗户,当着人面一把伸出手将那窗子后头人的后颈握在手中,稍一使力便让那人身体朝着她的方向倾斜了过来。因为打斗而浑身上下散出酒味的女子——因为自小饮酒若喝水一般,她身上流出的汗液都夹杂着浅浅的酒香——情随意动般吻上那让自己着迷的眼睛。
  火热的唇,带着酒香味道的舌头,那漂亮的眼皮上吮吸,膜拜与占有的意味同一时间强烈的迸发出来,巫瀛心底那些隐藏在自己随意而温软的表象下巫马女子的烈性像奔腾的骏马,亟待破势而出。
  佛缘没料到自己一句话便忽然像是让这女子饮下了‘催/情药’一般逮着自己便亲起来,先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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