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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渌水依荷起微澜-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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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倩倩被欧阳寒澈轻视的态度激怒了,冷冷的说道:“王爷大人,你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你就一点儿也认不出她来了吗?真让人寒心呀!”
  欧阳寒澈皱着眉头看了张柳儿一眼,冥思苦想道:“看着有点面熟,不知道她叫什么了?”
  跪在地上的张柳儿脸色苍白狠狠地拿手掐在自己的大腿上。尖锐的疼痛使她不至于晕倒在地,自己嫁过来五年了,可见到王爷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他竟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真是可悲。
  怒火中烧的倩倩恨恨地瞪了玩弄女性的欧阳寒澈一眼,冷冷地说道:“欧阳寒澈,你太过分了,她是被你临幸过的女人。难道你一点儿印象也没了,你真是薄情寡义的让人寒心!”
  尴尬的欧阳寒澈望着一脸愤怒的倩倩苦笑一下。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狠狠地瞪了一下张柳儿这个罪魁祸首,自己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刚刚和倩倩和好,这个瘟神来倒什么乱。
  觉得一道寒光射过来的张柳儿不由自主的缩了下脖子,吓得上下牙齿打颤的说道:“启禀王爷,王妃娘娘,奴婢告退!”
  倩倩对着像老鼠见到猫似的张柳儿气不打一处来的大声吼道:“站住,张柳儿,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忘了吗?难道你忘了那个苦苦等待的王妹妹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张柳儿脸色死灰惊恐的向后退着,泪眼汪汪怯怯地摇着头说道:“王妃姐姐,王妃姐姐!不要说!”
  欧阳寒澈对着大煞风景的张柳儿没好气的说道:“你来到底做什么,赶紧说来,没事就退下!”
  倩倩不屑的看了趾高气扬的欧阳寒澈一眼,对着抖成筛子似的张柳儿冷冷的说道:“你可想好了,机会就一次,说不说全在你。”
  张柳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怯怯说道:“求王爷成全,红颜薄命的王妹妹求王爷成全。”
  欧阳寒澈皱着眉头大吼道:“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想说什么呀?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被吼了的张柳儿吓得冷汗淋淋的说道:“启禀王爷,奴婢没事了!”
  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倩倩望了望受尽委屈的张柳儿,对着蛮不讲理的欧阳寒澈吼道:“尊贵的王爷,她只是想要你几根头发,你其中一个英年早逝的女人临死前,别无他求,就想拿着你的头发上黄泉路,没人敢跟你说,那个对你一往情深的女人带着满腔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为了几根头发,现在竟然托梦让张柳儿来想你索要,你能满足这个可怜女人的要求吗?”
  欧阳寒澈满脸黑线的怒吼道:“就凭她们,也敢奢求本王的头发,真是痴心妄想,退下!”
  倩倩红着眼睛对欧阳寒澈吼道:“欧阳寒澈,谁不是爹生娘养的,你为何如此作践她们,她们只不过是想要你一根头发,你至于吗?你为何如此薄情寡义呀!你的心是不是铁打的呀!”
  欧阳寒澈望着情绪激动的倩倩心里有点发毛,不敢再刺激她,怕她把以前那些痛彻心扉的往事再想起来,赶紧上前紧紧抱住气的满脸通红的倩倩柔声说道:“倩倩,不要生气,不就是几根头发吗?我给她还不行吗?不哭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暗喜在心

  “这般说来,眼下与咱们同在后院的金盏哦,不对,如今该改口唤她一声林姨娘了。”停下手中的动作,不禁轻笑道:“想必东厢房中,这些日子来也不曾消停过吧?”
  “何止是不消停,说是大奶奶为了这桩,整整在屋里躺了一月多哪!这才,才刚能下床那会儿,就直嚷着要将她屋里的丫鬟,一气全都换了个遍。”更是比出四个指头,低声告诉:“眼下东厢里的大小丫鬟,就是前一段才买了入府的。”
  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大奶奶这是一朝被蛇咬,况且其中还有一个本是她的陪嫁丫鬟。”不提那陪嫁两字倒还罢了,听得姨娘口中所言,这旁的丫鬟忙不迭接口道:“正因她原就是陪嫁来的,才叫东厢里余下的丫鬟们瞧着有望,不是?”
  这般直白,饶是使唤了她几年的吴姨娘,都不免有些愣神。看似无意间的顺口一提,但在本就心思极细的吴姨娘眼中,却绝非如此。
  卢府本就是门风极严,漫说是几位公子爷了,即便是老爷屋里也不过只有两个姨娘而已。就算比起那无官职在身的富户而言,只怕也是难得的很。
  而今这大房却是一气添了两人,不免让熟识之人为之一惊!若比起他兄弟卢二爷来,虽是晚了好些个年头,毕竟大爷弱冠之年时,压根就不曾想过纳妾一事。而自家兄弟却早在成亲之前,已有一人在后院住着了。
  摇了摇头,不禁也是低低一叹:“想不到,平日里瞧着敦厚的金盏却也不是那省油的灯!”
  “姨娘这话却是说偏了!这事说来,还是那名叫果儿的小丫鬟会来事。”忙又凑近姨娘耳旁,就将那果儿的老娘早前的得意,添油加醋的又给絮叨了一遍。
  说完还不忘。再添补上自己所感:“这都是她老子、娘平日教导出来的。要不她那般还没全长开的小丫鬟,又怎么会。”本欲一吐为快的小丫鬟,此刻却是生生将后面半截哑在喉咙里。
  想她一个还没嫁人的黄花闺女,后图那些个有伤风化的言语,却是不比传话的婆子们,可直接顺口而出的。再来,自己就在刚才那一瞬,明显瞧见姨娘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这才忙不迭断在当场。
  忙是难掩尴尬的告退而去,倒是又令那旁的吴姨娘颇为意外!这丫鬟今个是怎么了。难不成效仿大房那两个爬床的丫鬟,在后院做个姨娘?亦或是怕自己这府中仅存的姨太太,也学着大奶奶换了她去?
  转到窗前。又顺势望了一眼,不禁轻笑着摇头连连,怕是眼下府内的诸事频出,才让她们一个个都警惕非常。就连自己身边这才刚随了回转的丫鬟,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如此一惊一乍了起来!
  若说吴姨娘是因为。才刚回到京里,对于之前府中发生的一切不甚明了。经由此番小丫鬟处获悉良多后,便也随之释怀了。毕竟大房的这位奶奶,平日就不怎么随和,比起二房那位万事不肯声的官家小姐来,愈发是叫人暗自摇头。
  二房那位默不作声固然。不怎么讨喜,却好在从不胡乱应声,也不趁口舌之快惹人不悦。漫说是正院里那位正经婆婆了。即便是自己这么个姨娘,也是宁可让二奶奶陪坐一旁,再不敢唤了东厢这个前来叙谈家常的。
  只是对于此番这位,一气将自己屋内原先的丫鬟都换了去,颇为好奇罢了!不过好奇归好奇。到底与后院并无半点干系,哪里愿意多费心思。深究一二的。略问过一问后,便不再多想其缘由何在了。
  反倒是临来前那晚,老爷模棱两可的那句,看似随意的话语中却是透着股子玄妙的味道!
  什么叫做‘青云直上’?更别提如今就连老爷跟前,最是得意的鲁师爷家的娘子,每每遇上自己也是异乎寻常的殷切万分!这丝丝缕缕好似并不起眼的各种消息,却无不透露着自家闺女的前程之事!
  这吴姨娘到底也已在府中多年,单见识一项便是不浅。往日里对自己不冷不热之人,却有如此显见的变化,便是最好的证明。自己生养的卢府二小姐,眼下已是今非昔比咯!
  老爷虽不曾当面明言,却已在临来之时暗示一二,必将迎来天大的好消息!想自己如今已是这般年岁,膝下只有这么一女,若是她能得个好归宿,才是了却心头之愿。
  几番推敲之下,定是与年初时被选入宫有莫大的关系,才对!莫不是忙是使劲摇了摇头,不敢再多做猜测。尽管这二小姐的确是自己十月怀胎所生,但如今就名分而言,却在旧年之时,便与自己不再牵连半分咯!
  此刻只盼望着嫁去户好人家,能强过自己去才是最好!毕竟卢府这般地门第已是不低,再多了一个公主伴读的名头,更是比起一般的贵族小姐来,高出一筹。只要不计较她原是庶出身份,终是得配名门之家的公子爷。
  不敢高攀嫡系子弟,但世族旁系还是配得过。联想至此,愈发是难掩心中欢喜之情,就连晚间用饭之时,都是一直笑容不减地端正立在一旁,殷勤非常地不停给太太布菜。
  倒是看得这旁,刚才换去了所有丫鬟的大奶奶,不禁有些艳羡了起来。对啊!自己怎么将这茬给忘了?历来正室用饭之时,小妾便得一旁站好了,给其布菜盛汤。
  比起之前,后院无人那会儿,陪着太太正房用饭之时,都由她们妯娌俩轮着给太太布菜不同,自家的媳妇再怎么也是府里正儿八经的主子,可姨娘却顶多算是半个罢了!
  心头闪过这念头后,不免有些后悔当初起来,生生浪费了多少时日哦!若是那会儿,自己不是被气急攻心,又怎么能将这等惯例忘得是一干二净?
  不过此刻还不算晚,就是去了个毅州养胎的,如今后院里不是还余一个,刚好可以拿来一试!这位是心中欢喜,脸上也慢慢沁出了三分喜色,看得同桌那几位不明就里之人,是纷纷腹议起来。
  “刚才她那满脸的得意,瞧着就已是不寒而栗,也不知又想起了哪一桩来,倒是怪叫人心有不安的!”
  被相公如此一提,身旁的二奶奶也是颔首附和一句:“终究是与咱们二房无关。”说罢,已是朝后院的方向看了一眼,示意道:“必是瞅准了吴姨娘回府,这才起了旁的心思。至于究竟想到了哪一出,就已不在咱们的可控范围之内咯!”
  “是啊,究竟都是他们大房妻妾之争,想必也只有苦了我家那位兄长,才对!”苦笑着摇头吐出一句,转而又低声提议道:“要不咱们刚好趁此之际,也的放了两个小妾一并出府去?”
  却不想,被身旁之人瞥了一眼,怪嗔道:“如今就凭相公你这官身,若是没个小妾充门面,反倒会因此落人口舌。更何况,压根就不在眼前转悠,留上一段又有何不可?”
  不待这旁卢二爷应声,忙又补了一句直言道:“只是莫要到可放手任其离去之时,夫君却是徒留遗憾便好!”
  那旁话音未落,就见这边的卢临渊是连连摆手,轻笑着淡淡吐出一句:“为夫我与对面那位‘土著’骨子里便不甚相同,咱们自小就被灌输了一夫一妻制度的,哪里还敢妄想妻妾和平共处一事。只要咱们俩口子如今已是三口之家了,能和和美美才是鼎鼎要紧!”
  抬手一指那旁的官服,更是挑了挑眉,直言不讳道:“即便是让我脱了这身官服,又有何难!就算往后分府时,没能分与我这兄弟多少银两,咱们还有山庄一座,良田百亩并茶园一片。而且还是整整盖过了三个山头之多!”
  无比得意的扬了扬头,忙又笑指着此刻已改了给女儿住的小书房,接着提醒道:“若是一切顺利,想必到我家女儿出阁之时,单是嫁妆就能整整摆满他半条街市的。”
  忙是笑着打断这位的诸多联想,轻点了点头接口提醒道:“眼下咱们也惟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想得太远反倒不够稳妥。刚才大家都只留意了大嫂的面色异样,想必却不曾有人留心过,那先行回京的吴姨娘吧?”
  “她,怎么了?”不禁一愣,听得娘子此言便已是收住了脸上的笑意,不觉追问一句道:“还真是不曾有过留意,莫不是与此番先行回府有些关联?”
  只见娘子抬头看向对面东厢一眼,不答反问道:“相公刚才看着大嫂脸上的神情,有何联想?”
  “面上的神情定是想到了哪桩好事的模样,却又不能在众人跟前太过流露,似乎有些暗喜在心。”
  “在我看来,那位吴姨娘也是如出一辙,同样是暗自欢喜。就连给太太布菜停当后,也不见其告退而出,急忙回转后院用饭去,才更是由不得人愈发疑惑起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 牙行之困

  只见这旁的卢二爷吃惊非常道:“若说自她所出的二娘,被记在了太太名下后,每每被人问及深藏的得意之色,不免略有流露,却还是一如既往,对正院诸事是能避则避。今日这般反常,必有缘故!”
  自打来到此地后,两人未免行出不妥之事来,一直以来都是小心观察,步步警惕。对于府中唤得出名之人,皆是多有留心,因此才会在用饭之时,被二奶奶瞧了个正着。
  本来大房那位别看嘴上不饶人,性子又太急,却不是那般藏得住事的主。但后院几人中,就属这位吴姨娘最是耐得住性子,两个秉性相差甚远之人,却难得露出同样的神情来,怎不令人好生疑惑?
  若说大房奶奶是因丫鬟一事,得意顺利解决,才心情舒畅不免有喜色外溢。但那位却是晌午时分刚下的马车,长途劳顿又忙着整理行囊,想必也该累得只求能早些回房歇息才对。反倒比起往日来,更愿意在太太面前伺候着,只要那明眼之人,就能敲出其中必有蹊跷。
  本就极为隐忍的性子,又是从不出彩之人,想要与今日分外夺目的大奶奶相提并论,却是万万不能。至此,才刚巧被有心留意太太面色的叶氏,瞧了正着。
  “先前听得大嫂一句欢喜之言,不免有隐射当初,劝说了你们兄弟后院苦读之事,所以才格外留意太太的脸色如何?却不想,叫我瞧见了更令人吃惊的一幕!”说着更不由望向后院一眼,满是不解的摇了摇头。
  这旁的卢二爷不禁沉吟片刻,才开口应了一句道:“咱们可是糊涂了!想二娘如今也该到了适婚之年,莫不是已在老爷面前提过?”
  是呀!此番提醒却让二奶奶是彻底回过味来。还记得年初之时就有众多亲戚,满以为太太将二娘记在名下,定是为了婚事作想。却不料其是因为被选入宫中。陪伴玉屏公主左右,才在转眼之间,成了府中正儿八经的嫡出小姐。
  此刻想来也惟有这般要紧之事,方使得吴姨娘再难掩这心中欢喜之极!推断之下,二奶奶忙又接了一句道:“这般喜色难掩,必不是普通官宦之家,指不定又是京中哪户名门大家!”
  显然夫妻俩已是想到一处,之前太太王氏所出的唯一嫡女,便是嫁入了公卿之家。倒不是卢府老爷贪图那家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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