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纵情任我-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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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的是在水面上行走,而不是在躺水面上游动。”自来也咽下心中的叹息,很无奈地说道。
是的,自来也是想先了解一下皆人的孩子的查克拉操控能力,所以,才带对方到这个小湖边,不过,其实原本自来也是瞩意在温泉旅馆进行,只是,在若残的坚决反对下,才决定来到这里。
而眼前金发少年的表现也超乎自来也的预期,一开始虽然有些不稳,但是,勉强来说,算是第一次就成功在水面上行动。
(看来这孩子在忍术上的资质比较像是皆人呢!)完全不知道若残好几年前就已经可以在水面上打斗的自来也,得到某个自以为的分析结果,不过,当时,若残也是确实第一次就能成功在水面上自由走动就是了。
而自来也只看到在自己面前,金发少年先是在水面上摇摇晃晃几下,就爽快地倒了下来。
自来也当下还想赶快去救,毕竟,自来也有听说这孩子不久前有受伤,目前左手和左眼还在康复期,虽然,都已经让给纲手的那个徒弟给妥善诊治过了,包扎也很札实和健全,但是,自来也觉得要是泡水太久还是有可能会影响伤势。
只是,若残倒下去的那一霎那,却好像是倒在了柔软的水床上,湖面一阵波动摇曳,却丝毫没有弄湿若残的衣服。
然后,若残就这样躺在湖面随着风吹动的波纹,在小湖上四处浮荡,神情上倒是一反自来也平时所见的鲜明,而是一种很平静的浅浅笑容。
这也是自来也没有第一时间把金发少年抓回岸上的原因。
于是,自来也维持了诡异的姿势僵硬了数秒,这才干笑了几声,抓抓头发,盘腿坐回岸边。
说实话,自来也也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水面上行走比较难,还是躺在水面上游动比较难,至少,都算是在训练查克拉操控力吧?自来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好半响后,感觉到阳光的温度已经有些灼人,自来也看着依然完全没有回岸上打算的某人,忍不住开口道。
“好了,你也该回来了吧,我今天不会再跟你提通灵卷轴的事了。”自来也想了想大概也知道对方这种作为的潜在目的,事实上,从一开始,对方就没有掩饰过。
而听到自来也的话语,若残这就从湖面上坐了起来,不过,似乎还是没有移动自己的打算。
“恩,我跟你介绍一些特殊景点吧?雷之国西南方的温泉乡?土之国西边的白色高原?”
某人立刻迈出步伐,似慢实快地走回岸上。
自来也看得出金发少年的神情没有多大变化,但是,左眼的光采确实亮了许多,至于右眼还在绷带覆盖的范围,自来也可没有能透视的白眼,自然是看不到的。
但是,那明亮的神采确实令自来也想起了某红发女子少女时的丰姿,她对所有感到兴趣的事物,也都是投以相似的热烈目光。
金发少年的头发,在正午炽阳的照耀下闪烁着,盈荡出自来也记忆里熟悉的光泽,令自来也的目光一阵恍惚。
思绪似乎回到了昨晚。
※ ※ ※
在昏黄的烛火照映下,自来也看着坐于背光处的猿飞日斩,平日慈祥和善的面容,竟然显得有些狰狞,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觉悟意味。
自来也几乎不记得自己上一次是什么时候看过自己老师如此深沉的表情了。
是十二年前,在四代火影去世后,再次一肩挑起木叶村火影的名号和所有责任的时候吗?
自来也,你知道吗?在九年前的时候,那个孩子曾经来找过我,是的,就是在他坚持自己单独居住的一年后。
(九年前?他还不过才三岁左右,不是吗?他来找你干麻?他为什么要来找你?他为什么会想要来找你?)
你的疑问我几乎都无法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当时的那个孩子是如何从七丁目哪里,独自一个小孩子在晚上走来火影楼,只是,那些都不是重点,你知道那个孩子当时跟我要求了一件事情,或者说,他向我告知一件事情-他想离开木叶村!而我,也答应了他。
(离开木叶村!你说什么?为什么这件事情我完全没有听说过?为什么要答应他?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猿飞老师,就算那个时候比我们当时要和平得多,但是,那也不代表可以让一个小孩单独外出,而且那个时候他也不过才三岁而已耶!三岁!不是十三岁,不是三十岁!)自来也不知道该怎么讶异自己的震惊。
我知道就算是卡卡西,也是六岁左右才正式开始上了战场,更不用说你们几个,但是,难道你就认为是我故意放那个孩子离开木叶保护的范围吗?我在你心底,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吗?不,不是的,我到现在依然记得那个孩子当时的眼神,就跟皆人坚持要和漩涡辛玖奈-前任的九尾人柱力结婚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们并不是询问我们的意见,而是告知我们他们的决定,是吗?)自来也的神情有些难以言喻的苦涩,他也很喜欢漩涡辛玖奈那个孩子,但是,当初得知自己的徒弟决意要和她共度一生时,自来也也是错愕多于赞同。
那段时间,我有特地从暗部里安排人伪装成那个孩子进行日常作息,而基本的监视记录也没有停止送往长老处,所以,这件事的实情,其它长老就算都不是很肯定,可能会有点疑惑,但是,他们不会来和我对质,毕竟,我还是火影,木叶村唯一的火影。
自来也咬了咬牙,根本不愿意去想那些暗部现在的状况,他也开始质疑放任了自己忽略木叶情报的行为的正确性。
为了那个孩子的安全,我分批派了两队的暗部暗中保护他,可是,第一队在火之国境内就突然消失了,而第二队,追踪到火之国和风之国边境的某条峡谷,那个峡谷的底部是非常湍流的溪水,直通南方的大海,于是,也因此,我失去了那个孩子的下落,你也知道那个孩子的身分很特殊,生死不明,比发现尸体更为严重,而我又不能让这件事情泄漏出去,那会对木叶,你不会不知道这会对整个忍者界产生多大的影响吧?
(真的只是为了那个孩子的安全?为又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我当时完全都不知情?或者说,到现在为止,还有几个人知道?)自来也突然对之前从木叶得来的情报真实性,感到一丝几不可闻的慌恐。
总之,幸好,六年前,那个孩子自己主动地回来了,而据他的说法,是失足掉落悬崖,被溪水冲走,后来在某个隐世小村落的村民意外救起,后来在那里待了一二年,在准备回木叶的过程中,遇上了同是流浪儿的白和君麻吕,就带着他们两个一起回到木叶,之后,我有派人去找那个孩子口中所说的隐世村落,却只有找到了一个荒弃不久的废墟,我没有办法验证那个孩子的说法,只是,那个孩子身上的封印确实没有任何问题,记忆没有缺失和错误的存在,也都没有查到那个孩子身上有跟其它忍村或是忍者有所接触的纪录,他,依然确实是那个的孩子,所以,我没有继续追问他,我也不能继续追问他,不管怎样,至少那个孩子还是承认他的根是在木叶的,不然他也不会再失去联络后还会回来木叶村,只不过
(那个孩子当年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小孩,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心机啊!猿飞老师,他只是一个孩子!)自来也不明白自己的老师什么已经如此地陌生,或许,就是从当年自己看着大蛇丸叛离木叶的时候开始?一向谨慎机敏的大蛇丸,为什么会老老实实地待在那个早已暴露的实验室中,让猿飞日斩带人刚好目睹正在进行中的试验呢?
自来也,你们是几岁就已经开始上战场?第一次杀人又是什么时候?孩子?我也希望他们都能当个孩子啊!可是,作为火影,作为木叶村的火影,必须要对整个木叶村的绝大多数人负责。为了阻挡木叶长老和根向九尾人柱力伸出的手,猿飞日斩自认已经尽了作为火影的最大努力。
(猿飞老师,你所谓的绝大多数之外的那些人呢?)一直都是处于「绝大多数人」之内的自来也突然不知道自己还能辩解什么,就如同猿飞日斩所说的一样,不曾想过要当一个火影的自己,可能永远无法体会作为火影的立场和想法,如同自己不明白纲手为什么整天醉生梦死,过着被债主追杀的日子也不愿意回到木叶,如同自己不明白大蛇丸为什么与木叶决绝,选择自立音之忍者村。
我问你,自来也,你这次回到木叶来,不也是因为大蛇丸吗?我不管你到了木叶之后的想法是否有改变,但是,你能否认你回木叶的动机可有丝毫和那个孩子没有任何关系?
(不不是的但是)
这几年来,你经过木叶村多少次,又有亲自去探望过那个孩子?曾去在意过那个孩子的居住环境?你注意过那个孩子的饮食起居吗?你可有关心过那个孩子的生活场所?如果你们有任何一个留在木叶,那些长老们敢如此作为吗?我不得不对很多事情妥协,至少,鸣人那孩子不是在根的训练所里长大,不用接受那些长老们的洗脑,而我,也不能对九尾人柱力作出太过示好的行为,一些会令九尾人柱力对火影一系感觉变好的事情我也都不能做,你懂吗?我做了很多事,所以我很多事因此不能去做。
(我不我只是我以为)
是的,「以为」,就只是「以为」吗?
自来也以为九尾人柱力的孩子在木叶会过的很好。
自来也以为皆人的孩子即使没有自己特别去关注,也能得到很好的生长环境。
自来也以为只要三代火影还在,就不会让四代火影的孩子受到任何委屈。
自来也以为木叶的村民会在木叶高层的管制之下,依然有足够的理智好好对待一个他们认定是怪物的存在
自来也以为在宣扬火之意志的木叶村里,英雄的遗孤可以得到应有的待遇。
自来也以为
自来也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错以为了多少事情。
如果不是那个孩子的行为表现和自己所知道的形象差异太明显,自来也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很多事,或者说,很多事都不会被摊开在明面上。
(还有机会我希望还有机会的)
他忍不住将自己的脸埋在双掌之中,深深地弯下腰,双肩颓然似地轻轻颤抖着。
一夜无眠。
第69章 比赛前的最后准备
-比赛前的最后准备
※ ※ ※
在木叶村的范围内,某处山壁上,间接性地传出土石碎裂的巨大声响。
“呦!佐助,我又给你送便当来着,别再玩了啦。”一名绿色短发,从外观上看不出是少女的少女-十六夜拿着一个手提篮,一面打招呼道。
“哼,我这是在修练一种强大的忍术,我可不能像妳那样每天都在玩。”宇智波佐助不以为然地说道,但是,却还是稍停了下来,双手插在裤头口袋,缓缓地走向十六夜的位置。
“每天都玩这不是很好吗?像我们这个年龄的小孩本来就应该做这些事情,吃喝玩乐睡。”十六夜认真地点点头。
“你是猪吗?”不是宇智波佐助说话不客气,而是你跟某人不客气,她立刻就会给你嚣张起来。
“那是我的人生目标之一呢!佐助,你真清楚我,我们不愧是一类人。”十六夜一脸欣慰地说道。
事实证明,在这种情况上,脸皮厚的一方,拥有绝对性的强大优势。
“呿,谁跟妳一类人,还有,妳给我闪远点,别又想把泥巴往我身上抹。”宇智波佐助没好气地反驳道,却没排斥十六夜坐到自己身旁的举动,对于某人自顾自将自己的衣襬当作擦手布的行径,也仅仅是有些无奈地撇撇嘴扭过头去,没有做出其它的反应。
宇智波佐助脸上有些不满地坐了下来,然后很自然地向十六夜的方向一伸手。
十六夜笑嘻嘻地将已经干净了的双手从篮子里取出保温瓶和杯子,飞快地倒了满满一杯的冰西红柿汁给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佐助接过了十六夜递来的茶杯,然后爽快地一口喝完后将杯子放下,一个饭团刚好又交到他手上,宇智波佐助也不说二话,拆开纸包就开始吃,然后吃完就顺势伸手一张,又一个饭团递到他手里。
一连消灭掉三个饭团,宇智波佐助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跟之前一样,怒气完全随着血糖值的上升而消失殆尽了。
于是,宇智波佐助也只能跟之前一样藉由消灭剩下的西红柿汁来舒缓自己的郁闷。
“吶,佐助,那个银毛猥琐蒙面怪人去哪了?怎么这几天我中午上来找你的时候他都不在?”
“他刚好也差不多时候去用餐了,所以你才没碰上。”宇智波佐助镇定地回答道。
“可是前阵子我都有遇到他阿?他明明说作为忍者一餐两餐不吃也不要紧,怎么最近几天才想到要天天用午餐?”
“呃,这个嘛”宇智波佐助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口才这方面一直没什么天赋。
其实是因为怕了你了,不敢再跟你碰到面,所以才提前避开这个实话,宇智波佐助嘴角抽了抽,没想说出来,打算替自己的老师保留一丝尊严。
宇智波佐助想到前几次旗木卡卡西在十六夜的语言攻势下落荒而逃的模样,心里面不知怎么地,感到有些同病相怜的宽慰?
“而且阿,为什么我上来的时候,没看到他下去呀?”
“说不定是从另外一面下去。”
“但是,在你们昨天修练结束后,我刚好去另外一面的山璧那边进行了恶作剧的试验呢!”
“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