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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火影之纵情任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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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勘九郎的头遭到手鞠的重击。
  
  手鞠收回拳头,没好气地说道:“你白痴啊你,要是是你能注意到的速度那还来得及挡在你前面吗?”
  
  “可是,手鞠,那现在怎么办?”勘九郎压低声音,话语中有着遮掩不住的焦虑。
  
  “我也不知道。”手鞠没好气地回道。
  
  因为,这个时候,我爱罗已经走到欧塔哈商会使者前方不足一公尺的位置,已经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转圜的空间存在。
  
  对于
  
  某姊弟的心理挣扎完全不知,若残向我爱罗挥了挥被洞穿掌心的右手。
  
  “唉,我爱罗,这是第二次了吧?”
  
  若残的口气有些无奈,说起来,刚才真的很危险,为了不让木叶的人发现异状,所以自我封印,却没想到是这个下场。
  
  (刚才差点不小心伸出左手了呢!)若残忍不住伸握了让黑色异纹绷带完全包裹住的左手好几下,对于自己的反应迅速感到万幸。
  
  “是你?”相似的场景,相似的发色,相似的眼神,竟是足以勾起了我爱罗尘封已久的记忆。
  
  手鞠和勘九郎从来没有听过我爱罗发出这种充满困惑的呢喃,而且,他的眼神,好像有些茫然。
  
  (那真的是我爱罗吗?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我爱罗!)手鞠和勘九郎心里不约而同地出现了这个困惑。
  
  “或许不是?我当初可没有认识第二个会把自己搞成这样的人。”若残的语气带着些许吃笑声,但是,究竟是嘲讽,或是自嘲,就无人可知了。
  
  “为什么”后面的字句,音量已经微弱以若残和我爱罗的距离都听不清楚的地步,可想而知其音量之大小。
  
  “什么?”若残自然不免俗地,回问这么一句。 
  
  “你没死?你为什么没死?”为什么没有再出现?如果没死,为什么不出现?那当时的自己又算是什么?我爱罗神情有些狰狞,音量渐渐大了起来。
  
  “听起来,你好像很希望我死?”若残用左手搔搔额头,是他听错了吗?为什么他会觉得我爱罗这句话很像是小猫在闹脾气时的口吻?
  
  (大概是太久没看到小猫了,刚才竟然还把一只灰白色的小狗看成是小猫。)若残虽从来不觉得自己记忆力好,至少还记得小猫身上的毛是黑色的。
  
  而对于若残状似有些恍神的模样,我爱罗杀气更盛。
  
  “你,很有杀死的价值!”我爱罗的眼神和口气都充斥着□裸的杀意。“我要你死!我的沙子会吸满你的血!”
  
  (我要杀了你,证明我的存在!)不论是刚才的速度,还是他在我爱罗记忆里的地位,都让现在的我爱罗对若残充满杀机。
  
  在场的其它人,无论是砂忍或是木叶的人,都没有人怀疑我爱罗的杀气,特别是手鞠和勘九郎脸上更是完全是惨无人色四个字的写照。
  
  只是,当他们看到身为当事者的那名金发少年露出了异常微妙,似笑非笑的神情,却猛然在脑海里出现了针对某金发少年产生了想法-他不会是吓疯了吧?
  
  “听起来你不只要我死?似乎还要碎尸?”没有读心术的若残自然是不会知道其它人心里所想,只是伸着一指不住地点着自己下巴,口气里充满令他人不解的兴致。
  
  他真的疯了?这个想法在众人心中更加地强烈。
  
  眼见我爱罗没有反驳或补充的意思,若残继续说道:“抱歉,我好像不能满足你的这个要求”
  
  废话!谁会满足别人杀死自己并碎尸的要求啊!其它众人基于杀气压力,不敢开口,只在内心吐嘲道,却没料到某人接下去的话,完全出乎正常人的范畴之内。
  
  “因为,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就目前而言,有说出口想要咱死或是我死后的身体,并且目前还活着提出过要求的人,应该就不下个位数了,依你我的交情,我最多只能把你提前三、四位,毕竟,换赏金、做实验、做标本、做傀儡、做原料等等的举动,比较有实际的作用价值和意义所以,我爱罗,如果你只是想要碎我的尸的话,最多也不过能作为肥料而已,我可能最多只能把你提前到第六位左右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 ※ ※
  
  
        第41章 中忍考试前的平静
   -中忍考试前的平静
  
  ※ ※ ※
  
  我爱罗坐在一处屋顶边缘,半仰着头望向夜空中的月亮从东方升起,直至西方落下,这近乎是他每夜的例行活动,唯一可能有所不同的,大概就只有看月亮的地点。
  
  沐浴在月光下的我爱罗,身上的杀气比起白日时要淡薄许多,依旧是毫无变化的神情,不经意间,偶尔透出一丝单纯的气息,却往往瞬间被蓦然的杀意给吞噬。
  
  “我爱罗!”宽厚温和的嗓音从下方传了上来,在夜风的浸染下,似乎多了股淡然幽远的意味。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我爱罗当然不会漏听这个可以说是认识了的声音,因此,我爱罗扬起了右手,一缕细沙从我爱罗身后的葫芦口出现,沿着屋顶往地面下那声音的来处漫延而去。
  
  没过多久,在我爱罗面前,出现了一名金发的少年。
  
  “你想找死?竟然跑到我面前来?”
  
  还是鸣门形象的若残听到这句话,低头看了看将无法显露忍者能力的自己从地面送上来的,那团结实的云型砂块,差点没笑出声。
  
  “我说,我爱罗,怎么连续好几天,我每次遇到你时,你的第一句话,内容和语调都一模一样啊!”若残跨了一步,也来到屋顶上,在与我爱罗距离一两公尺处也坐了下来。
  
  被调侃了的我爱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动怒,反而是老样子地在那人站稳后,将沙子收了起来,然后继续原本的行径。
  
  良久,直至月已偏西。
  
  “你为什么来这里?”
  
  “我爱罗?我还以为你会像前几天一样,沉默到天亮呢!”意外于我爱罗的开口,若残带着笑意调侃道,没有直接回复我爱罗,不过,若残心下却是不住思索着。
  
  (来这里?是来找你?还是来木叶?)
  
  “”
  
  “还是那么不好脾气。”感受到我爱罗身上开始凝聚的杀气,若残摸摸鼻子,有些哭笑不得,“好啦,我也没说不回答你,只是,如果我说是因为你和我是同类,这个理由你相信吗?”
  
  “我不信。”我爱罗沉默一会儿,缓缓地吐出生硬的三个字。
  
  我爱罗神色冷峻地看着眼神中满是坦然的若残,右手终是没有举起。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这个问题也困扰我爱罗好几天。
  
  我爱罗从第一天晚上发现某名不速之客后,之后每夜都会转移阵地,可是,那名不速之客还是晚晚报到,我爱罗绝对相信自己的能力,就算没有刻意的警戒,也不可能让一个普通人能在出声后,自己才注意到他。
  
  本来,我爱罗也没想问出这个疑问,只是,今天竟然已经打破沉默,那就不介意多打破一次。
  
  “怎么找到你的?”若残抓抓头,难以启齿状,“如果我说是因为在这样宁静的晚上,你的心跳声太明显太特殊,所以我才能马上找到你,你相信吗?”
  
  “我不信。”心跳声太明显?那还不如说自己每晚都待在偏北的高处屋顶,然后一间间地找-这么说的话可信度还比较高呢!
  
  我爱罗还蛮意外自己被人这样在言语上戏弄,虽然有些生气,却竟然因此而想杀人,平时,明明看到手鞠或勘九郎战战兢兢的模样,就很容易产生有杀意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爱罗听到一句几乎要淹没在风声之中的呢喃,忍不注将头转向声音的来源。
  
  “怎么我说的实话都不信,偏偏别人随口说的话每句都当真,连小猫都没这么单纯”若残回忆了一下自己所熟识的人,大多不是心思特别复杂的,例如,白、兜、鼬、大蛇丸等人,不然就是心思特别单纯的,例如,迪达拉、君麻吕
  
  要找个比较适当的范例还真不容,若残忍不住摇摇头。
  
  “你说什么!”
  
  “我?我没说什么啊?”若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所幸,我爱罗的个性,倒也没有追根究底的习惯,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表示不是很满意对方的回答,便不再理会若残,继续保持原本的姿势。
  
  以为我爱罗不高兴自己刚才的回答,若残耸耸肩也不以为意,顺手拿起别在腰上的葫芦,灌了自己几口里面的液体,然后顺着我爱罗的视线往夜空望去,开口道。
  
  “其实,我不喜欢月亮的,恩,或者,并不是真的讨厌月亮,而是不喜欢月亮出现的地方,因为,它让黑夜的深邃不再那么纯粹,这真的是很可惜。”若残嘴上说着讨厌,但是,转过头来的我爱罗却在若残脸上看到了夹杂怀念、遗憾和一丝痛楚的复杂表情。
  
  那个表情,我爱罗感到很熟悉,因为,当他回忆起夜叉丸时,也是类似的神情。
  
  “毕竟不管是什么样的东西或想法,如果让绝对深沉的黑暗给垄罩着,都不会显得肮脏或污秽了,不是吗?呵呵。”
  
  这时,似乎是注意到我爱罗的视线,若残伸个懒腰,转眼间,脸上又是那副淡然自若的温和模样。
  
  “怎么?你也想喝吗?”若残不动声色地将话题转移,对着我爱罗举起那只葫芦摇了摇,葫芦内发出咕咚咕咚的水声。
  
  “未成年不能喝酒。”或许是对某人表情的变化快速而感到讶异,我爱罗停顿了一会儿,才给出回复,当然,这已经比若残原本预计的转身不理人要好得多了,只是我爱罗的回话,把若残原本所想的回答通通打掉了
  
  (是啦,未成年是不能喝酒,我现在未成年,喝的也不是酒只是这句话从我爱罗口中听到难道我看起来这么像个酒鬼?)若残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自己现在心里挺怪异,大概处于哭笑不得的阶段。
  
  “未成年不能喝酒。”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得到对方的响应,我爱罗竟然是再次重复一遍。
  
  “呃呃这不是酒”脑袋里还有些混乱的若残,结结巴巴地先反驳自己不是酒鬼。
  
  本来都是问完话就回头的我爱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若残现在一反平时,略显慌乱的意外模样,竟然又继续追问了一句。“那你在喝什么?”
  
  “喝什么?大概是介于药品和营养品之间的液状补给品吧?可以充当军粮丸的替代物,还有一些提神静心、镇定抑制的功效吧?”若残自己也说不准,毕竟他也没仔细问兜,最近颇为忙碌的白虽然检查过,不过发现基本上没有什么坏处后,便没有继续分析出到底有哪些益处出来。
  
  而以若残平时可归纳成「大事上小心,小事上大意」的基本个性,没有细究也是很常有的事情。
  
  得到回答的我爱罗,看到若残脸上的表情,觉得不太可能得到更详细的答案,便不置可否地沉下头。
  
  看到我爱罗的反应,若残注意了下月亮在夜空的角度,站起身来,拍拍自己的衣摆,准备要离开,却没料到,突然,一道沙掌挡在自己前面。 
  
  若残先是镇定地想了想,没发现自己刚刚有做出什么让我爱罗特别弄怒的言行,之前,也是我爱罗会送他上来,但是,天一亮,我爱罗就自己主动闪人,若残还是得每天早上自己想办法下去。
  
  “有事?”若残只想到这个机率比较大的可能。
  
  “天还没亮。”
  
  “”不得不说,这个理由让若残无言了,这是希望他留到天亮的意思吗?若残搔搔脸,“但是,明天啊不对,是今天上午,欧塔哈商会的人就要准备离开木叶了,身为商会的使者必须一早到场监督。” 
  
  “”
  
  “这没办法,商会在雷之国的总部出了些事情,不少仓库被人炸毁,加上云忍村听说内部遭窃,最近的警戒力度大大加强,很多物资的库存和流动都发生问题,而欧塔哈他人现在在水之国主持建立新分部,短时间内无法赶过去,所以,身为会长的亲属兼商会的重要成员,必须尽早过去主持。”若残一脸我也很为难的表情。
  
  基本上,若残所说也都是真的,欧塔哈商会在木叶的合作都已经做出协议,企划书也都双方签署完毕,第一期的工程是预订今年的中忍考试后才要开始,商会对此企划的正式主管和负责人也是打算一个月后再来木叶,本来也是预订两天后,中忍考试开始那天才离开木叶,只是既然刚好发生事情,也已将这次来木叶的所有事务处理完毕,先行离开也无不可。
  
  只不过,真正需要过去雷之国主事的,是欧文,若残只是想藉这机会让鸣门这个身份脱离木叶,当然,这还要看木叶对那个C级任务的处置。
  
  若残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带着无奈的冷笑,不过,若残很快就回过神来,不需要镜子,若残也可以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苦涩。
  
  (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
  
  突然,若残反手就重重甩了自己一个巴掌,将一口血吐在地上。
  
  (竟然为这种事情这么犹豫真是垃圾。)
  
  若残深深吸了口气,伸着舌头将嘴角的鲜血卷入口中,淡淡的咸腥味和隐隐的刺痛令若残感到有些冷静了,“总之,就是这么回事了,我爱罗,至于这几天晚上,要是有打扰到你的话,我对此感到很抱歉,那么,现在能让我离开了吗?”若残现在的话语里,尽管还是那么温和,却让人有种风雨前的平静的感觉。
  
  “我是砂瀑的我爱罗,你呢?”我爱罗不但没有将沙子收了回去,人还主动走了过来,直视着若残。
  
  看似如果若残不告知名字,便不打算让某人离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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