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游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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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能戴在脑袋上的铁箍,还真是以前许立用来测试他那些实验受试者心理的仪器,有点类似量化的测谎仪,我也搞不太明白什么原理机制的,反正自打我拿它来冒充所谓的“测波仪”之后,许立就拿了一堆鸡零狗碎的器件,捣古了整整一宿。
当第二位“实验者”戴上它时,它已经变得连我都有点不认识了。左右各多了一块小小的电路板,正前方冒出一个2厘米见方的液晶显示板,不停地变幻着数据。每做一次实验,许立总要密密麻麻地记下很多数据,然后到晚上再好好拾捣这玩意。几次下来,“测波仪”终于定型,变得象是雷峰同志戴的那种长沿帽,只是多了个尾巴,好些个红红绿绿的线路束在一起,长长地拖在后头连接着一个银白色金属盒,四四方方,跟辞海那么大,据说是用来分析数据的。
许立这样认真地做着数据收集和分析工作,这场名为“实验”,实为买命的骗局倒渐渐有些名符其实起来。
那天,我瞪着许立笔记本电脑上的一堆鬼符以及庞大的数据库,忍不住问他:这些数据到底分析出什么来了?!许立嗒嗒按了几个键,一堆庞杂的数据立刻变成了一个三维曲线模型,他指着这个模型说:“这就是我用测波仪监测到‘实验者’对你异能的反应数据模型。X轴是时间,从你的手掌贴到受试者的背后计时开始;Y轴是受试者的生命体征综合数据;Z轴则是受试者身体能量输入输出的波动。”
XYZ听得我一头雾水,数学一向来是我的弱项,更不要说这种复杂的数据模型,呃,不过看上去花花绿绿的,许立的功夫一定下了不少。我嘿嘿一笑,打着哈哈夸奖他:“这个,做得不错嘛,呃,波澜起伏,有上有下,蔚为壮观啊!”
许立仰天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指着图为我解说:“你看这第一个波峰,是在2。6秒的时候出现的,受试者生命体征急剧下降,而能量先是正向输入然后大量反向输出。”呃,那应该就是我在运吸精吸生命能的时段了。
“这个过程持续时间极短,不到6秒钟,受试者的生命体征就降到一个较低的水平,然后慢慢回弹,保持在一个稳定的阶段,但比起受试前起码要下降三至五个梯度。”他接着解释。
“梯度?!”我有些不解。
“噢,我把受试者的生命体征人为地划分成二十五个梯度,一般健康成年人标准为二十个梯度左右,梯度越高表明个人的身体素质越好,生命体征越高。”
噢,是这样啊,那这结果跟我的吸量也差不离嘛,看来许立这些数据还真有一定的科学性,说不准还能分析出个什么道道来。
“阿锐,”他犹豫了一下,说道:“看来你这异能,还真是会吸取人的生命精华。”
“哼!”我从鼻管里狠狠喷出口气来,还用你说,我这是早上了贼船,欲罢不能!
不久,我身体中的“生命能”超过了原有的水平,由于来源充足,生命能不断增加,甚而到达了一个新的境界。这些“生命能”在我的心脏周围形成的旋涡自小而大,又自大而小,渐渐紧缩,凝成如有实质的能量光华,有规律地随着心脏的跳动而流转,又按着相同的节奏发出时强时弱的光芒。说是光芒,但事实上这些能量所以出的完全不是物理意义上光的概念,应当说是一种能量高度浓缩而形成的“华光”,这种只在武侠修真小说中提到的东西,我也只能以“光”这个词汇来类比地形容它了。
不仅仅在心脏的周围,现在这些生命能有了余力,开始渐渐向我的四肢百骸进发,而我吸收肥肉等脂肪形成的“生物能”,往日都是充盈在躯干各处,现在好象都有了主心骨似的,一个劲地向着那些外派的“生命能”依附,慢慢地包裹在外,形成几条长长的能量带,里边是“生命能”,外边则是小弟“生物能”。
我试着指挥了一下,包围着心脏的主流“生命能”自顾自缓缓流动,对我的命令置若罔闻,只派了那几个能量带小弟听从我的指挥,可把我给气的,小子,吃饱了就不听话了?!再三命令,无奈它独立特行,就是不听中央号令,倒是几条能量带如指臂使,听话的不得了。没奈何,总算还有小弟使唤,那老大就随他去吧。
既然能量足够了,我和许立一商量,暂停“实验”,这让金毛六子很是伤心了一把,不死心地追着我屁股问:“啥时候还要人?只要锐哥吩咐,要多少有多少!”这家伙做实验的余款,在他带第一个人来时就全额付给了他,再加上带一个人收五百的好收成,又没打劫的风险,能不让他食髓知味?!只得跟他表明,只是暂停,随时将开展更为密切也更有“钱途”的合作,这才让哀怨的六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许立这家伙一搞起他心爱的研究,果然是有股子疯狂劲,为了知道我这异能对人体的改善作用,这家伙亲自上阵,绑了一身的电线夹子,非让我给他试了一把能量外放的蓝星功。幸好那些混和的能量小弟极为听话,倒没丢我的脸,不但按指令把能量外放到许立的身体里,而且收放自如,让留多少就留多少。为了体现合作的诚意,也算是表达我对这科学狂人的丁点敬意,我在许立体内留了近2个单位的生命能。
然后,事情就这样发生了。许立白痴似地呆呆瞪着他自己的肚子,眼见着那条还没完全收合的手术长口子,象条蚯蚓似的扭曲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收拢、平复、淡化,几分钟后,只余下一条浅浅的影子,依稀证明着此处曾有手术刀一游。
我也一脸呆滞地望着他的肚子,直到许立猛抬起头,眼珠子瞪我都快瞪出眶时才惊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撇清:“不关我的事!”许立白了我一眼,对我的白痴回答嗤之以鼻。突然间,他皱起眉,似乎又感受到什么,右手飞快地抬起,重重击在床架上,“咚!”不锈钢的床架立时陷下去一大块。我张着大嘴,象条蹦上岸的小鱼,无意识地咂吧着嘴。这这真的不干我的事啊?!难道二号小强就这样出世了?!
呃,幸好,这些奇怪的“不良副作用”并没有持续多久,在劈坏了一张床、两把凳子,并在一面墙上砸了个脸盘大的“小窟窿”之后,这些异常现象渐渐消失。这让刚有些习惯超人力量的许立颇有些遗憾,因为生命能量可贵,他倒并没有坚持要再试上一次蓝星功,而是狂性大发地拖着我开始做各种各样的实验。
他让我试着为普罗米修斯1号发功,我对着一小支玻璃试管装的液体,简直是老鼠咬乌龟——无从下口,憋了半天没挤出半点能量。许立又试着取了他自己的肌细胞,用普罗米修斯1号来培养,果然跟阿伟那肌细胞的实验一样,完完整整漂漂亮亮地长出了正常的细胞,蓬勃地变成颗血红的小肉球。只可惜长了一半还是不动弹了,但比起阿伟那颗却要强上许多。
我也向许立坦白了为阿伟吸脂的事,他兴奋极了,大胆地推论,认为是我的能量在吸脂中多少改变了阿伟的细胞,才能使普罗米修斯1号发挥功能,而许立肌细胞实验的结果更加让他确信了这个推断,对我的异能有了极强的信心。
至于给许立发蓝星功时所造成的“意外”,我也琢磨出了个大概齐。因为这次的外发能量不仅仅有“生命能”,更在外面包裹了“生物能”,而靠我吸收食物养份和吸脂转化而来的“生物能”,在我身体里面本来就充当着提升力量、改变体质和被动防卫的作用。这下子留了一些在许立身体里,虽然不能让他当小强二号,可让他砸些床椅还是绰绰有余啊!我寻思着下次发蓝星功时,把两种能量分开试试,要是当仅有“生命能”进入人体,却没有带来那种意外的副作用,我这推断就能得到证实了。
最近许立望着我的眼光,真正是让我毛骨悚然,寒毛直竖,那乌溜溜的大眼睛看我时简直温柔得要滴出水来,好象我比一万个光溜溜的大美人外加一桶香喷喷的红烧肉更得他的欢心。只是怎么让我的异能和他普罗米修斯1号完美地结合,许立唉声叹气上千次,揪掉无数头发仍然毫无头绪,让我都不忍心看他那柔细的一头秀发倍受折磨。
那一天,许立又熬了一夜,通红的大眼瞪了我足足五分钟,突然大叫起来:“亲和剂!我需要一种亲和剂!能让你我完美结合的亲合剂!”我干笑着随口应了,这家伙的狂样这几天里我算是彻底领教了,但这怎么听怎么别扭的话,还是让我落了一地鸡皮,什么叫“你我完美结合”?!唉!
许狂人呼呼喘着粗气,霍地转身,蹬蹬地朝他的小黑屋跑去。
“你干什么去?”我不那么认真地问。
“闭关!”他头也不回,一股脑扎进黑屋研究他的亲和剂去了。
第七章 又见伊人
许立这一闭关,让我突然之间发觉自己无事可做了?!
从容姐那里赚到的六十万,我提二十万作为分成塞给了阿伟,这家伙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钱,揣着巨额私房钱,乐的晕头转向,没打算上交“国库”,正财大气粗地忙着和他的小伍妹妹发展超友谊关系;容姐最近好象也有很多事忙,给她挂了几次电话都是匆匆忙忙的,搞得我说话兴致缺缺;伊成然这小丫头自从上次兴奋剂事件受打击之后也有些心灰意冷,好不容易振作起来,又忙上大运会的准备事宜,没时间来缠我了;连老爹都为了多赚几个钱供,私下里接了笔焊工的活,每天下了班就上工,忙到晚上九、十点钟才回家,让我揣着几十万的折子愧疚万分,寻思着那天想个法子让这钱也能见见光,免得老爹一大把年纪了还累死累活的;至于苏裳
上个星期日,是苏裳的十八岁生日,我给她挂了一个电话,当她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时,我把MP3摆在话筒边放了一首老歌“yestodayoncemore”,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聆听着熟悉的乐曲,当悠扬却带着淡淡忧伤的老歌最后一个尾音消失时,苏裳轻叹了口气,挂了电话。WWw!在找到让她真正自由的方法前,我本不应该再去打扰她,但是我忍不住,不管她是否猜到,我只想将最美好的祝福和回忆通过电波传达给她。
一连郁闷了几天,悬梁刺股地熬过期中考后,我决定,俺要振作!
这阵子“买命”做实验,真正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花钱如流水,包括六子第一笔的两万,以及后来的十几个实验者,再加提成,杂七杂八的加起来用了七万多块!光出不进吃老本可不是我林锐的理财之道,许立的研究我是插不上手,可现在凭我现在充足的能量和娴熟的蓝星功,找点钱还不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于是我决定要努力挣钱,转换心情,也给咱家改善改善生活条件。
按我现在的能力,缺胳膊少腿是没法治的,心肝脾肺肾的毛病,好象也治不了,至于什么血液的内分泌的杂七杂八毛病,呃,疗效未知,没试过。这么一分析,我这未来神医,现在有把握能治的病也不多嘛?!疗效最好的应该就是针对那些身体衰弱、肌体缺乏活力或者是术后康复极差的病人。嗯,这种病虚的有钱人不是待在那种风景如画的疗养院就是待在医院的贵族病区,他们可将是我的主要客户群。
那就抖擞精神先去医院转转,看看能不能蒙着个阔佬吧!我最熟悉的二院是不能去了,老葛那事还让宋泓念念不忘呢,要再搞出个让人不能置信的奇迹来,想低调都不行了。泽城数得上的大医院也就这么几个,没多考虑,骑上车就往离家近一些的人民医院去碰碰运气。
果然天下医院都差不离啊!门诊大堂里人山人海,挂号划价付款,到处是排长队的窗口,每个科室里里外外围满了焦急等待的病患,人声嘈杂,黑鸦鸦的人群把埋头看诊的医生包围得连半丝空隙都找不着。穿过门诊楼,再往里就是人民医院的住院大楼了,新建的二十多层高楼在荫荫绿树中巍然矗立,人来人往,也是川流不息。
要找贵宾病区其实很简单,上一层楼随便张望一下,就可以看出平民区和贵宾区的不同,象许立前阵子住的病房,整个楼层墙、地都是进口大理石,光可鉴人,值班台前的护士小姐一色的清秀可人,所有的病房不是单人豪华间,就是套房,最差的也至少是许立住的那种酒店标准房式套间。一个病区见不着多少病人,医生护士都比病人多,可不象平民区连走廊上都挤满了病床,当然这种贵宾区的价钱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起的,有些高档房还不是光有钱就能住的,没一定级别和关系就算你捧着钱找上门都不一定让你进。
凭着经验,我乘着电梯上了顶楼二十五层,打算从上往下查看,一般来说,高档病房都是在高层的。
“叮!”一声悦耳的轻音,二十五层的指示灯灭了,电梯门悄无声息地向两边滑开,我正迈腿想往外走,一个轻盈的身影没头没脑地冲进来,一头撞到我的怀里。“咚”地一声闷响,纹丝不动巍如山的是我,轻声痛呼趔趄着小退半步的正是撞上门的不明物体。
怎么回事?!走路不带眼睛的啊!这幸亏电梯里没其他人等,要是碰上个病得奄奄一息的,这么一撞不让你给撞得上西天喽?!我浓眉一挑,清清嗓子正想好好教育教育这个毛燥的家伙,她一抬头,倒已经急着先开口道歉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有急事赶着下楼,撞痛你了吗?真对不起”
她这一抬头,长长的秀发轻轻向后甩起,露出了皎洁的面容和那一双让我熟悉万分的盈盈秀目。咔嚓嚓!晴天一道霹雳,炸得我头昏眼花,心脏不听话地疯狂乱跳,扑嗵!扑嗵!仿佛下一刻就要突胸而出。眼前一阵晕眩,什么东西都不见了,眼中只剩下了那盈盈的秋波,她,她,她不就是,不就是我在梦中无数次想起的哇!我要疯了,我要死了,菩萨保佑,马克思保佑,萨达姆有灵啊!终于让我再一次见到了她!一股脑的欢喜从头到脚好象要炸开来似的,我连话都说不出了,只知道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牢牢抓住,这回非把你祖宗十八代问个清清楚楚不可,再让你溜掉,我就跟你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