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游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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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嘛。拍泽大的马屁是好,但既然都让省里知道了有我这么个人,那么如果我能到省里搞出点什么明堂来,荣誉也就不光是我自己的了。“为祖国争光,也为你的母校争光”重音可在后半句啊,还有半句没说出来的,应该就是“为不辞劳苦培养你的学校领导尤其是系主任OK黄先生争光”吧?!
“嘿嘿嘿,”我也对着OK黄眯眯直笑,坦诚地回了他一句:“我没兴趣!”
OK黄的笑脸在千分之一秒内僵住,他深深吸了两口气,忍耐地问:“林锐同学,你对什么没兴趣?”
“做尿检没兴趣,再跑一次让人看没兴趣,要加入什么省田径队更没兴趣!”
OK黄的老脸顿时涨成了只紫茄子,他霍地站起来,大吼道:“林锐!你不要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没兴趣?!你对打群架就有兴趣了?!”
呃,谈判利诱既然失败,威胁自然得接着上场了。我迷惑地眨着眼睛,无辜地望着OK黄,问道:“黄主任,您看象我这样的好学生怎么可能喜欢打群架呢?!”
“哼哼,好学生?!”OK黄不屑地从鼻管里喷气,“你也不用抵赖,是泽大的几个运动员昨天中午亲眼看到你和一群小混混在公交车站那边的巷子里打架!他们报警之后,派出所虽然没抓到人,在那块地上可是发现了血迹斑斑。可就这么巧,今天早上北郊警察分局的同志打电话向系里查询你林锐同学,说你昨天送刀伤病人去医院了。”
OK黄瞪着我,连个假笑都不屑装了:“你可别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巧合!”
噢,有人证了!肯定是泽大那几个技不如人的混蛋。
我使劲眨眨眼,瞪着天真的黑眼眸对OK黄说:“如果,我告诉您这一切就是巧合,我不过是做好人好事路上捡了个伤者上医院呢?您给不给我发朵小红花?”
“林锐!”啪!OK黄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茶几上,鼻子里冒烟,哆嗦着嘴唇吼道:“你简直太目中无人了!就凭你这种目无尊长的态度,我就可以给你个警告处分!”
谈判破裂,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处分了,俺家老爹的精神也应该锻炼得够强韧了吧?!
我懒洋洋地直起腰,礼貌地向黄主任鞠躬告别:“悉听尊便!再见。”
OK黄的效率果然挺高,不愧是新一代的系主任。到下午三点多时,就有哥们乐颠颠地跑来报信了:“阿锐,厉害啊!上榜了!OK黄亲署警告处分一个,什么和校外人员打架斗殴云云,我也没仔细看,贴在报事栏里呢。请客请客,你可是咱系新生里第一个上榜的!”余者纷纷起哄,要求听者有份。
“去!去!”这帮家伙,就知道在我的伤口上撒盐,把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哼,我还是回去,让苏MM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吧!
“苏裳,我回来了”呃,叫唤了一半,下面的话咽回去了,因为客厅中坐了个大叔,苏裳脸色苍白地站在一边。
“苏裳,什么事?!”我缓下步子,走到苏裳身边,沉声问道:“这位是?”
大叔站了起来,微微一笑,颇有风度地伸出手:“你就是林锐同学吧?!我家妮妮打扰你了。”
危险!我体内的第六感警报器突然鸣笛示警,这个家伙不是简单的人啊!看上去四十不到的中年男子,体体面面,保养得极好,那双手连指甲都修剪得圆润整齐,光可鉴人。左手无名指上套着只不大的方戒,做工精细镶着碎钻。梦特娇的格子T恤,配着一条深色西裤,有眼睛的都看得出这一身打扮绝对货真价实,价值不菲。
我应付着笑笑,并不伸手去握,转头看向苏裳:妮妮?!这家伙什么人?
他好脾气地笑笑,顺势收回了手,稳稳坐下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南,南明辉。我是妮妮,噢,苏裳的监护人。对不起,我叫惯了她的小名。”
苏裳一言不发,瞪着这位自称是她监护人的家伙。
“南,呃,南先生,”我说。苏裳对他的身份并不否认,看来倒不象是假的,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啊?!要不然怎么苏MM大雨天的半夜跑到我这儿,半个多月了不肯回家?“苏裳是我的朋友,她来这儿说不上什么打扰不打扰,我很欢迎。您来有什么事?”
“妮妮就是让我给宠坏了,”这位南先生一脸宠溺无奈地望向苏裳,苏裳脸色又是一白,“从她八岁那年起我就收养了她,到现在也快十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妮妮,你说是不是?”
南先生从口袋里掏出个暗色雕着精致细纹的实木方盒,挑出一根雪茄,抬头问道:“不好意思,能吸根烟吗?”
我挑挑眉,不置可否。
他笑了笑,掏出把精致的小剪子,熟练地剪去雪茄头,又拿出盒长火柴,抽了一根,轻巧地一擦。“嚓!”金色的火焰温和在火柴头上跳跃,他仔细地将雪茄尾慢慢煨在火焰上轻轻转动,继而眯起眼,将雪茄凑在嘴边,浅浅地吸了一口,悠然地朝空中吐出浓浓的烟圈。
“林锐同学,你很欢迎妮妮,这我相信,毕竟我家妮妮的魅力,我还是了解的。”他点点头,“但是,我不知道连可容女士欢不欢迎妮妮,也不知道你父母欢不欢迎妮妮。你还有位同学也住在这里吧?两个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住在一起,怎么说,都不是太好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眯起眼盯着他,不简单啊,把我的老底摸得一清二楚!
南明辉轻轻一笑:“我家妮妮一直很喜欢玩这种离家出走的游戏,每一次她都要我亲自来找才肯乖乖回家。这次算是时间比较长的了。前几个月,妮妮你住到杭城那个叫王,王什么的小开家,不是才住了十天嘛?!那个张处的儿子叫,叫什么来着,妮妮在他家住了还不到三天呢!是不是,妮妮?”
我缓缓转过头去,苏裳瞪眼望着我,美丽的唇上连一丝血色都没有。
“我家妮妮什么都好,喜欢她的男孩子不知道有多少,我又宠着她,只要她想要什么,别说什么汽车钻石,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得想法子给她摘了来。”南明辉啪嗒啪嗒极有节奏地把玩着那盒长长的火柴,笑着说,“不过我们妮妮她就是有一个小毛病,有些时候喜欢装穷,喜欢撒点无伤大雅的小谎。”
我又缓缓地转回头,望着这个貌似无奈慈父的男人。
“好了。”南明辉吁了口气,站起身,向苏裳伸出手,“打扰了你这么久,我们也该告辞了。下次欢迎你再到杭城来玩啊!妮妮?!”
苏裳仍是一言不发,好象完全没有听到南明辉的话语,她瞪着我,眼眶中水气氤然。
我也瞪着她,问:“你要走吗?”
苏裳咬着唇拼命地摇头,泪珠被她甩成无数碎滴,纷纷撒落在地板上。
“妮妮!”南明辉不满地皱皱眉,低喝道:“又闹什么脾气。跟我回家!”
我深深吸了口气,复活了。
“这位大叔,虽然你说是自己是我们家苏裳的监护人,可是你看,这一没物证,你没出示什么有效文件吧?!二没人证,苏裳是一个字都没蹦过啊?!她不想跟你走,那对不住,我可就不能让她随随便便跟陌生大叔走了。不管怎么说,我们得尊重人权不是,要不又得让老美叫唤咱中国没人权了!”
“妮妮?!你怎么说?”南大叔面色不善了,他铁着脸问苏裳。
苏裳缓缓地,但坚决地摇了摇头。
南大叔霍地站起身,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虽说这位大叔个子跟我差不多高,但此时他这么一站,整个人却给我一种极为压迫的感觉,显然是长居高位形成的气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者之气?!
“呃,”我笑眯眯地招呼道:“远来是客嘛,要不您吃了饭再走?”我一拍脑袋,“哎呀,您瞧我,忘了家里没什么吃的了,又不好意思请您吃方便面,我就不留您了。请!”我伸手礼貌地作了个请的手势,请这位不速之客从外面帮我把门给带上。
南大叔看看我,又看看苏裳,冷笑几声,走到我身边,凑着我的耳朵轻声说:“你问问苏裳,看我南某人是什么人?!”
他退开一步,向苏裳微微一笑:“妮妮,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来接你。”说完掩门而去。
第四十一章 豪赌
接连几天,南明辉并没有再出现,苏裳的精神越崩越紧,我的心中也有些惴惴然。Www!象那样一个睚眦必报,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如果说他会放弃苏裳,善罢甘休,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
我也把苏裳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地告诉了阿伟,免得他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秧及池鱼。阿伟皱着眉琢磨了半天,总结:“变态!这个什么南某人绝对是个变态。阿锐,你要小心啊!这种家伙‘一般’,不对,不是‘一般’是‘肯定’会有阴谋。”他摇摇头,拍拍我的肩,豪气干云地安慰道:“你放心,就算是你不幸遇害,我也会替你照顾好苏MM的”这种小人的下场自然是请他狠狠吃了一顿栗子烧肉。
是得小心,可是说得简单,做起来难。要接招拆招,也得敌方有招发过来才行啊?!南明辉就象是一片挥之不去的阴影,笼罩在我们的上空,虽然我和苏裳仍然如常地一起去上课,但在我们之间不知为什么,却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
我们并没有担心多久,在南明辉离开后的第四天,OK黄又把我传召进了系办,他把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丢在了我的面前。什么玩意?我纳闷地拣起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家伙,这简直是我的十大罪状陈述嘛!
只见上头写着:唆使未成年人脱离监护、离家出走,诱拐未成年少女与人同居品行不端、道德败坏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要求学校对此人进行严肃处理,本人将保留对其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云云。一位忧心忡忡的家长。
好家伙,在这儿等着我呢?!他算是摸准了我的软肋。哼,以他的地位和手段来对付我这么一个学生,这招虽说是专业对口,也未免太小题大做,失了他南某人的身分!我心底忿忿地想着,也懒得跟OK黄这种人做什么解释。其实我也明白,OK黄此刻是乐得顺水推舟,落井下石,就算我找出百八十个理由来,恐怕也脱不了干系。更何况,苏裳现在不正和我一起在水尚轩“同居”嘛?!我想赖也是赖不掉地。
OK黄没有对我这种朽木再费口舌进行教育,扶着他的金丝边眼镜,一本正经地宣布,系里将就此事进行严肃和彻底的调查,一经查实,我就等着挨处分吧,这次可不是警告警告了事的问题了。
我一肚子郁闷地出了系办就接到了老爹的电话:“阿锐!早上有人打电话到家里,说你和个富婆同居?!还拐了人家小姑娘?!”老爹的狮吼功从电话那头传来,仍是威力不减,我的耳膜被震得嗡嗡作响。“不是的,爸,这个,这个,事情很复杂呀!”
“你别给我叽叽歪歪胡扯!有没有这桩事吧?!”老爹一声大吼,完全识破了我方企图吱唔蒙混过关的小算盘。
“有!”我大吼一声,干脆地回答。这看来就是南某人的第二声招呼了。
老爹在电话那头一阵默然,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听见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糟糕!这次真把老爹给惹火了。
我硬着头皮把手机挪离耳朵十厘米以上,沉默了片刻,电话那头果然暴发了:“混帐!林锐,我和你妈辛辛苦苦从牙缝里攒点钱,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上学,你倒好,不好好念书,连毛都没长齐就搞这些玩意!”他一个大喘气,吼得更响亮了,我简直都能透过电话看到老爹脸红脖子粗的愤怒模样了,阿米豆腐,不孝啊不孝。
“咱们家穷,你也要穷得有骨气!傍富婆?!你想得出来!林锐啊林锐,你小子长大了,有出息了?!这么说你一直跟个有钱女人同居,你那个前段日子什么进修也是去鬼混了吧?你,你,想气死我啊?!”
“不是的,老爹,你听我说!”我大吼,顿时盖过了他的吼声。对付老爹独门绝技狮子吼的招数,也就只有狮子吼,这叫“师老爹长技以治老爹”。“老爹,别人你不明白,你儿子你还不了解吗?!什么傍富婆,那是无耻地诽谤。”我脸不红气不喘地打着马虎眼,先以正义之气消了老爹的怒气,避重就轻,然后要故作神秘,悄悄地说:“老爹,其实我是跟个高人学了神功。”
“神功?!什么神功?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学的什么狗屁神功?!你别让人给骗了,还是你去骗别人了?!”老爹疑惑地说,完全上了我的勾。
我嘿嘿一笑,说:“学神功么,我还能满天下去喊啊?师傅他老人家悄悄教了我之后就去云游四海了。至于那个富婆,她有些不能外传的毛病,在我神功的调理之下,大有起色,所以了,人家就非留着我给她在家治疗。再说了,又不是我一个人住在她家,阿伟也一块住那儿啊?!我的清白,阿伟可以做证!”偷偷擦了把冷汗,决定挂了这个电话就跟阿伟对口供,这小子可千万别给我说漏了什么。虽然,嘿嘿,我和容姐间有些私事他也并不了解。
“真的?!”老爹的口气还是怀疑多些,到底他老人家是在新社会成长起来的,对些个神神怪怪的事一向里是持怀疑态度地,不象我老妈,遇佛就拜,见庙就磕头。
“真真的!比顶真还真呢!”我铁定再三地应道,“老爹其实你也见过这位富婆,她就是上次来咱家,就是那个说是泽城慈善总会副会长的肥婆呀!”
“是她?!怪不得呢,肯出钱让你老葛爷爷治病。”老爹恍然大悟。
“就是啊?!老爹你想想,就她那模样,我再怎么不要脸也不傍上这号肥婆吧?!虽说医者父母心,但我也不能舍身成仁啊?!”虽说最终还是嗯嗯,这个话就不用说了,“我要是没真本事给她治,人家肯出钱吗?”
末了,我语重心长地总结道:“老爹,你要相信你儿子啊!现在,我是有了点小本事,让人给看不顺眼了,才编排这些个废话。”
老爹闷声应了,看来信了我大半,他再开口时语气已经缓和了不少,怒气消了大半:“还有那什么小姑娘,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