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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楼兰王-第94部分

小说: 楼兰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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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他甩开脸,银发在空气里颤了颤,月光描绘出他小脸的精致弧线,“那是她们运气不好。”

    “!!!”我石化在卧榻上。他这算是承认了!

    “还不过来!”他甩回脸命令,语气相当的恶劣。他是吃准我能自愈踹不死吗?!

    我拉紧丝毯指指阳台:“要不睡阳台吧,过会儿你睡热了,又把我踹走了。”

    他挑了挑眉,看看夜风徐徐的阳台,跃下了床。他走到阳台上,背靠阳台扶手双手环胸,帅气的侧脸侧向外,看着宁静的夜色,银瞳里的目光开始渐渐失神。

    我把软垫挪到阳台,我来月事,可不能睡硬地面。孤零零一个人在这里,自己不心疼自己,还能有谁疼你?

    当我铺好时,看到东南方向一片火红。

    “那是什么?”我惊奇地问。

    安羽转回脸看看,随意地答:“是火山。”说罢,他躺上我铺好的软垫,双手枕在脑后,烦躁地说,“这里的风都是热的,真让人受不了。”

    “那为什么还睡垫子?”我坐在他身边疑惑地问,他睨我一眼:“舒服呗,硬硬的床谁要睡?而且,伏都的人从小长在这里,习惯这里的温度,他们到灵川那里,还会觉得冷。快躺下!”他又是一声命令。

    我裹好毯子睡在他身边,他白我两眼:“手臂!我要睡!”

    我伸出手臂,他枕在了我的手臂上,他动来动去,像是想找个舒服的地方,他闭眸拧眉:“瘦了就是不舒服。”说着,他睡到了我肩膀附近,似是终于找到了满意之处,再次把我当作抱枕睡了起来。

    我依然不敢睡着,他的呼吸在我的肩膀上渐渐平稳,微微有点热的风拂起了他丝丝雪发,他的神情却是露出了一丝安详,他沉静下来的容颜越发与安歌难辨。不老不死把他和安歌固定在了少年的形态,身材还没有完全打开,脸型也尤为地小,不像灵川已经是成年男子,身形匀称稳健,给人分外的安全感。而他与安歌,还稍显一丝纤瘦。

    他身上也没有灵川那么清晰的肌理,没有灵川那么宽阔的胸膛和肩膀,但是,他却为当年的安歌撑起了一片天。

    我一直看着他,想起了安歌的嘱托,他希望我也能改变安羽,让安羽回到曾经快乐的时光

    可是我觉得自己是爱莫能助了

    因为,我毕竟不是神。

    “不,不!”肩膀上的安羽忽然又惊恐地呓语起来,我吃惊看他,他难道每个晚上都会被噩梦纠缠,无法安睡?

    “不!我没错!是你错!你错!”他的脸痛苦地甩起来,不薄不厚的红唇里吐出痛苦的挣扎的话语,宛如在向整个世界控诉,辩驳当年的事,“是你错是你逼我的”

    我的心瞬间被一只手揪紧,眼前浮现出亚夫抱住灵川时痛苦的神情,和他哽咽到痛的声音:“别逼我求你别再逼我”

    不知不觉抬起手,轻轻拍上安羽不安轻颤的身体,呆然地看着上方微红的天空低语:“没事了没有人会怪你没事了”

    “母亲”他紧紧揪住了我肩膀的衣领,声音变得哽哑,“母亲我害怕”

    “不怕不怕我在”

    “母亲咳”他居然哭了

    他在我肩膀上哽咽抽泣,泪水染湿了我的肩膀和衣领,温热的泪水在空气里,却渐渐变凉。

    “我错了我错了我害怕我害怕”他抽泣着,在抽泣和我的轻拍中,他再次睡去,此后,再未醒。

    我环抱他纤瘦的身体,恍然明白他命我睡在身边,是因为他不想一个人睡在黑暗中,或许,他认为身边有人,会驱走他身上的恶灵和那连绵不断的噩梦

    想必安羽在自己的寝宫里,身边也一定睡满了女人,女人柔软的身体,可以更有助于他入睡,如同睡在母亲的温暖的怀抱里

    当年的事,给当年只有是十七岁的安羽,带来了怎样的精神创伤?这些伤,又该如何抚平

    安歌知道他心里的伤,却无力治愈。我感觉到安歌的心伤和忧急,他爱安羽,所以他不想看他堕落下去。

 第六十二章 攻打灵都

    因为安羽在身边,一直未敢深眠,但最终抵不过倦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睡着时,朦朦胧胧中看见一抹金光划过眼前。

    “伊森!”

    我警觉地惊醒,却只看见淡淡的晨光,那金色的晨光如同伊森淡金色的发丝,伊森

    心里渐渐落空,我对伊森的等待从期待到焦急,从焦急到愤怒,从愤怒已经变得开始失落,伊森或许真的不会回来找我了。

    那一晚

    还来不及说喜欢

    那一晚

    还来不及告诉他我真正的心意

    我们已经分开

    这样很好

    至少不用再埋藏自己的心意,不用在他面前欺骗他,欺骗自己,因为他不会再来

    肩膀上的安羽依然沉睡,皮肤和衣领处的眼泪已经干涸,只留下干干涩涩的感觉,皮肤上的干涩感宛如轻轻一碰就会破碎的干枯树叶,如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像是卷缩枯叶的心。

    我垂了垂眼皮,最终在淡淡的晨光中再次沉沉睡去。

    似醒非醒时,我仿佛听到了隐隐约约,恰似幻觉的对话声

    “你必须回去不然我怎么办”

    “我”

    “就算她身边躺着别的男人你也得给我回去”

    是谁

    想去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却怎么也听不清,想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

    “起来!”忽然间,身体被安羽一下子粗暴地扯起来,我还有些懵懵然站不稳,精神恍恍惚惚。

    “快!伏色魔耶那只猪已经列队了,你想亲眼看亚夫死最好快点!”我被人毫不温柔地摁在阳台扶手上,渐渐清晰的视野里是一片火红的颜色!

    金灿灿的阳光下红色的披风在火热的风中飞扬,像火焰般熊熊燃烧!他们身上银色的铠甲在阳光中金光闪闪。让人炫目。

    阳台下巨大的广场上。是威武整齐的,站满整个广场的骑兵!

    穿戴上铁甲的马更加雄赳赳气昂昂!时不时抬头跺脚,“呼呼”喷吐气息,宛如它们也在为大战亟不可待。

    “走了!”安羽忽然在我头上扔下一块黑色的披肩,直接从阳台的扶手跃了下去,风风火火的少年。

    我把披肩在头上围了围,安羽直接跃上一匹马,策马到我的阳台下,向我伸出双手,不耐烦地大喊:“快下来!”

    我提裙爬上阳台扶手。看着下面的安羽,为什么我今天会跟他在一起?命运总是乱发牌。明明现在应该轮到涅梵的回合。而迫不及待想灭了我的伏色魔耶一大早起来。把我从涅梵那里劫了来,现在又作为跟安羽联手礼物,把我又交给了安羽。

    明明应该是在安羽这里结束的游戏,却就此错乱。

    不,是提前结束!我现在不正是在安羽手中结束?

    我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只为亲眼看亚夫死!

    我何时也变得那么凶残冷酷?如果是曾经的那澜,肯定会对死亡大呼小叫。还会像圣母一样劝慰别人死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可是,现在我只想看到亚夫为灵川的死付出代价,这是亚夫逼我的。

    我一愣,是亚夫逼我的

    我是不是错了?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变成和亚夫,和安羽一样的人?

    我的大脑开始正邪交战起来,我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混乱,因为我的脑子里只想着两件事,一是吃。二是画美男

    那澜,你不能变成亚夫,变成安羽,你不能堕入黑暗,在这个世界被黑化

    手心忽然传来刺痛,我吃痛收手时,也从扶手上摔了下去。当我下坠时,我看到自己的手心正开出一朵绚烂的,金色的花

    怎么会这样?!

    这次我根本没想过要留在这里,或是想变成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我也会开始同化!

    难道是因为恨

    衣裙在空中飞扬,我愣愣摔向安羽时,他一把接住我把我放在他身前侧坐,双手圈过我的身体直接拉起缰绳沿着骑兵的队伍往前跑了起来。

    我立刻看向自己的手心,那朵花在我愣神时又渐渐萎缩,化作一颗小小的金痣在我的手心,宛如是一种警告。

    我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因为恨一个人,让他在心里深深扎了根,所以跟这个世界的联系更加紧密,从而被慢慢同化?

    那我还爱着伊森,为什么那时没有出现这样的反应?

    对了,那时我强烈克制自己对伊森的感情,时时告诉自己终究要离开这个世界,和伊森之间情感的联系,其实是薄弱的。

    而这两天,我脑子里只想着为灵川,为自己报仇,我深深地恨着亚夫,恨他追杀我,恨他杀死了灵川,恨他伤了白白和白猿们!深深的恨让我时时刻刻想着他,一刻不停地期望他快点死掉!

    难道,正是因为这样,反而加强了我跟他之间的情感联系?因为恨也是一种情感。

    啊!这个世界像是活的!

    他仿佛能感应到我这个外人和他之间的联系。伊森不知道我其实爱着他,所以离开了我,让我只是成为他生命里的一个过客,这个世界没有从伊森身上感应到我对于这个世界的存在感。但是,他从亚夫身上感应到了,因为亚夫深深恨着我,犹如我此刻深深恨着他!

    想到此,我全身恶寒地起了一层鸡皮,这个世界是活的!所以我更应该像个路人一般活在这里,不去爱,也不去恨,就像把这个世界无视掉,他才会无视我吗?

    如果是因为这个,那这个世界实在太可怕了。他们口中的同化更像是吞噬!被他不知不觉地吞噬掉!吞噬你归家的信念,吞噬你对自己世界的联系,吞噬你的感情,直到吞噬你的灵魂。最后,成了他的人,印上各种印纹,成为永被禁锢的灵魂,无法离开。

    我的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心跳也猛然增加,在胸口跳凸地无法呼吸。

    “哼,红头猪真是小题大做”上方传来安羽轻蔑的话音,“攻打一个灵都居然带那么多兵,我看他是去占领灵都的。”

    安羽的话音把我带出了被同化的恐惧,既然这个世界要吞噬我,那我更应该保持一颗平和的心,像世外人一样去看这个世界。

    想到此,心里平静了许多,我再看手心时,手心里的金痣渐渐暗淡,真的起作用了。

    深吸一口气,看向一旁,去分散自己仇恨的关注,眼前齐刷刷的骑兵比我在上面看的时候还要多,还要壮观,跑在他们身边时更是看不到边际。

    安羽带我一直往前跑,跑出了城门才看到在闷热空气中飞扬的火红旗帜。红色的旗帜在风中飞扬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旗帜上是一头猛兽的头像,猛兽瞠目张嘴,分外地凶猛。

    它像是要从火焰中跃出来,燃烧整个世界!

    很快,看到了站在骑兵队伍前的伏色魔耶,他一身金甲更加威风凛凛。王宫外大路的两边,已经站满了伏都百姓,他们一个个脸上兴奋不已,似是他们的王开战是他们的骄傲!

    安羽带我到伏色魔耶身旁,伏色魔耶手握巨剑剑柄轻蔑地看我们:“再不来我可走了,年纪小就是做不成大事。”他的碧眸落在安羽身上,安羽也是一个自负高傲的人,他更加傲慢地看伏色魔耶:“打仗要讲时机,不是快就能赢~~”

    “哼。”伏色魔耶再看向我,“小孩就是小孩,打仗居然还要带上自己的娃娃。”

    安羽横白他一眼,像是笑白痴地勾起了唇角:“她可有大用处,你懂什么?”

    “大用处?”伏色魔耶好笑地看安羽,“哼,等你打仗饿的时候给你喂奶吗?哈哈哈——哈哈哈——”伏色魔耶狂笑起来。

    我一声不吭坐在马上,安羽的身前,这伏色魔耶和安羽两个人打嘴仗真是不相上下。

    “哼。”安羽依然想看白痴般睨了一眼伏色魔耶。

    就在这时,塞月从前方策马而来,她酒红迷人的卷发在白马奔驰中飞扬。雪白的马和伏色魔耶身下的黑马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跑回伏色魔耶身前,一手执缰绳,一手手握剑柄,神色非常正经:“王,前方步兵已经列队完毕,随时可以出发!”浑厚有力的声音,让她像贞德一样让人敬佩!

    伏色魔耶点点头。塞月看到了我,目露惊讶:“王,您为什么要带着这个女巫?”塞月是认定我是女巫了。

    伏色魔耶见塞月提起我,又大笑起来:“这是安羽的奶妈,不带安羽肚子饿没力气打仗,哈哈哈——”塞月在他不正经的话中依然不解地看我,虽然眸中没有了之前对女巫的一丝厌恶和害怕,但依然是满满的嫌弃。

    “前进——”伏色魔耶忽然抽出巨剑高喊,立刻,整个马队飞驰起来,马蹄声如同擂鼓。

    “王!王!王!王!”两旁的百姓激动地大喊起来,为这支队伍送行。妓女也纷纷涌出人群,扭腰摆臀,欢呼尖叫,用自己的性感和热情直接表达对她们王和这支队伍的祝福,宛如在暗示等将士们归来,她们会献上最上乘的服务。

 第六十三章 灵都闭门

    我坐在安羽身前,头上的披肩在马儿的奔跑中飞扬。转眼,我们到了一扇巨大的城门前,整齐骑兵队飞快奔过宽阔的吊桥时,发出隆隆的声音,连桥也震颤起来,当我跑过护城河,苍茫的天地和整齐划一的步兵瞬间映入眼帘。

    面前的大地没有半棵作物或是植物,只有一望无际的沙地,不远处沙丘此起彼伏,到处可见营房和马房,像是这广袤的沙地完全成了伏色魔耶的军营!

    我回头再看城池,巍峨的城墙像是中世界的城堡,高高的塔楼上依稀可见把守的卫兵。整座伏都成了一座牢不可破的城池,任何人无法进入!

    与步兵会合后,伏色魔耶带领所有士兵继续向前奔驰,跑过沙地后,出现了一条浅滩,浅滩很宽阔,但水不深,只到马的膝盖,河对岸有了草坪和稀稀疏疏的树木。但不见庄稼地,似乎这一个方向的土地完全用作军事,看不到半个寻常百姓。

    倒是有一些牛群羊群在吃草,当伏色魔耶的马队跑过时,它们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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