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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重生风云--躲群狼之誓不做羔羊! 作者:喜也悲(父子 兄弟 总受 宫廷)-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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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嗯”刚想挪动身体坐起来,不期然间又一阵剧烈的痛楚再次袭来,狠皱着眉一点点试着爬起,恶意的用身下男子那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身体做支点,慢慢的移动,缓缓的坐起,呼~还好,身体虽然疼得厉害,但主要机能还在自理应该没问题。
  盘起双膝闭上眼睛,咬牙忍着不适和疼痛一遍遍催动体内内力暗自调息,可功行了一周天之后,却也不得不无奈的认清事实,如今的他,功力只剩下了两层不到,而想以这样的身体纵上崖顶,不吝于痴人说梦。
  可恶,睁开眼睛用恶狠狠恨不能吃人的眼神瞪向一旁还在昏迷不醒的家伙,都是他,如果不是这家伙不小心,他也不会跟着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越想越生气,裴烨煦干脆一把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咬牙切齿的将软软的剑横到了柏侯玉珩的脖子上,奶奶的,没办法让剑硬起来,他就是磨也能把这家伙磨死。
  “唔”也许是本能感觉到了危机,柏侯玉珩在剑刚搭上他脖子的时候就醒了来,费力的睁开眼睛,浑呛呛的脑子一阵阵嗡嗡作响,还没等他缓口气,一个突然放大的人脸出现,吓得柏侯玉珩差一点条件反射一拳头轰过去。
  “咦?呵呵小情人是在担心我吗?”看清了人脸的样子,柏侯玉珩沙哑着噪子笑出了声,不用查看也知道,自己此时的情况一定坏的不得了,不过,能因此而得到小情人的青睬,值了。
  面无表情,对于柏侯玉珩大不要脸的精神,裴烨煦自认为无需再理会,“你说错了,我并没有担心你,从来没有过。”边鼓弄着手中软软的剑边将身体谨慎的又移回到柏侯玉珩身前,嗯,一手拉住一边应该就可以割破他的喉咙了。
  咦?小情人在他脖子上弄什么呢?难道一丝丝阴寒的冷气袭来,刺激得柏侯玉珩一个劲的呆呆眨眼睛,嗯,放在脖子上的那个感觉凉凉的东西,绝对不会是项链或者花朵,所以,不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干咽口唾沫傻笑,“小情人,那个你在干嘛?”
  ‘嘶’手好痛,没搭理柏侯玉珩的裴烨煦垂眼看向手掌,大片大片的皮肉正外翻着还流着血,好多的沙土沾到了外露的皮肉里,让整只手掌看起来惨不忍睹,抿唇,伤的好重,讨厌,如果不是手掌不太灵活拿不住细如长柳的软剑,这会哪还用再听柏侯玉珩的费话?早几下子就结果了他了。
  无语,当一条软软的又硬硬的还凉凉的让人汗毛直竖的东西,在柏侯玉珩的脖子上扭来转去的时候,不用再问,一个明确的答案已经出现在了柏侯玉珩的脑海,眼神里闪过黯然,可最终柏侯玉珩动还是笑了起来,“小情人,你好狠的心啊,一醒来就想要我的老命,你真舍得?”
  手臂一颤,裴烨煦面无表情的看向正冲他眨眼睛的男子,呕想吐了,是,柏侯玉珩长的是很好看,不,应该说特别的英俊潇洒,这样一个美男不管做什么表情和动作都是美丽的迷人的富有魅力的,可!是!
  你能指望脸肿得像猪头的男子,用肿得眯成了一条缝的眼睛,却故做潇洒的向着你媚眼飞飞吗?那怎是一个恐怖了得。
  ‘叭’的一声,一巴掌将柏侯玉珩的猪头脸扇向另一边,也不管那男人自尊受不受得了,裴烨煦薄薄的红唇轻启,两个硬棒棒的大字轰隆隆砸出,“好、丑。”
  呃?丑?!想他柏侯玉珩由小到大,哪一天不是美的让所有女人眼冒红光?而现在小情人竟然敢说他丑?他哪里丑了?这么英俊的男子如果也算丑的,那世上还有美人了吗?
  顾不上生头一次被扇耳光的气,柏侯玉珩怒冲冲的又转过了头,肥肠一样的嘴巴开开张张,却很受伤的发现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这样就不会吵到我杀你了。”一指点上柏侯玉珩的哑穴,成功的让这个男人闭上了嘴巴之后,裴烨煦又开始了杀人大业,只是这一回他学乖了,没再打算用软剑,而是双手运动翻起了柏侯玉珩的衣服。
  自己的匕首掉下山崖用没了,那柏侯玉珩身上应该会有‘惊喜’出现吧?毕竟这人也是个皇帝,随身没两个防身的东西,不是太说不过去了点吗?
  挣扎,这是柏侯玉珩此时唯一能做的事情,虽然这挣扎很无力很丢脸,但他还是特努力的在做,你问为什么?娘的,人如果死了,还要脸面干什么?当钱花吗?!
  ‘吱嘎’一声暗响传来。
  “什么声音?”终于抬起头,已将柏侯玉珩扒得半光的裴烨煦歪了下脑袋看了看四周,无果后,继续扒衣服找刀大业。
  不要,不要啊柏侯玉珩很痛苦的无声长啸,他是很喜欢小情人扒他的衣服,但那只指他手脚能动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丢人的一刻,也许是悲伤转化为了力量,又或者是上天不想让柏侯玉珩就这样被羞死,无力的身体突然多出了一点力气,柏侯玉珩更加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吱嘎吱嘎’又两声暗响传来,这一回的声音要比上一回大很多。
  “怎么回事?”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听错,裴烨煦再次查看向四周,最后将怀疑的眼神定向了脚下,脚下也就是他和柏侯玉珩正半躺着的地方,是一块不是很大的石头,这种石头在每一个山崖峭壁上都有,所以刚醒来发现自己掉落的地方是这里时,他还很是松了一大口气,但现在
  “唔唔~唔唔唔”某不能说话的人强烈要求恢复正常人的状态,泪眼汪汪的样子还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当然,如果不看他那张脸的话。
  “别动!”一把按住想再乱动的柏侯玉珩,刚刚在他动的时候,好似那吱嘎的声音又出现了,难道难道!
  ‘吱嘎~喀嚓’树枝断裂的声音清晰传来,还没等裴烨煦惊呼出声,坐下的石块一个半倾斜直向下面而去,差一点就将上面的裴烨煦和柏侯玉珩扔到石块下面去。
  糟了,事情真如他想像的一样,他们坐着的这块石头只是压在一枝树枝上的‘活石’,因为他们两个人动来动去的,终于承受不住波动而准备投向大地母亲的怀抱了,天,他可不想摔成肉饼,特别是和柏侯玉珩这个家伙一起被摔成肉饼。
  “抓住那根长藤!”崖边一条绿色的藤跃入了裴烨煦的眼睛,而话刚喊出口,下一瞬柏侯玉珩就单手抓住了长藤,只是一手扯住裴烨煦手腕不放一手握藤的他,明显力气不太够,手掌一路下滑,眼看着就要抓不住了。
  裴烨煦四肢疼痛,脚下无一点着力之处,试着用所剩不多的内力拍打崖面,却无奈的发现这山崖也不知是怎么搞的,石头硬的根本打不动,感觉到伤口处的手掌传来了不正常的灼热感,微张开嘴巴望天,不会是四季山‘热情爆发的范围’还没过吧?那么一会他们也许并不会变成肉饼,而会是成为两香喷喷热气腾腾的烤乳猪。
  就快抓不住了,怎么办?不想松开自己的手,可他也不想死,心中挣扎着是保自己的命还是和身下的人一起死,柏侯玉珩眉头狠狠的皱起来,思量半晌却最终苦笑出声,他舍不得啊,也不甘,从没有失败过的他,才不会败给这些死物,他,柏侯玉珩,是永远都不会败的!
  “松开你的手吧,这样你也撑不了多久的”越来越热了哪,裴烨煦仰起脖子高喊,不是他多有情操多高风亮杰,而是明知道不可为又何必多欠下这还不完的债?这辈子自己的人情债已经太多了,实在是不想再欠这个男人的了。
  从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会在生死一线间的时候,还选择不放弃他,感动吗?有点,但更多的却是惊讶,惊讶传说中如魔鬼一样的男人,也是有情和心的,只是他与他,注定了永远都不可能。
  “闭上你的嘴!”哑穴不知何时自行解了开,没心思理会那些,柏侯玉珩朝着下方正满面汗水的裴烨煦大声的怒吼,他柏侯玉珩做事情,还用得着别人来教吗?说了不放手就是不放手,哪儿那么多费话?
  “笨蛋。”小声的低喃,只是声音里已不见了曾有的厌恶,“呵呵”仰起头轻笑出声,胸口闷闷的也不知是疼的还是为了其它,“柏侯玉珩,本少爷说让你放手你没听见吗?真是没趣,告诉你,本少爷才不要欠你的人情,因为本少爷最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一把挣开柏侯玉珩虽抓得死死但已没有太多力气的手掌,裴烨煦微笑着迎视向上方那张惊怒绝望的脸,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呵呵柏侯玉珩那张难看的脸,现在看来,倒不那么难以入目了,这是不是就叫做心理作用?
  “不”
  柏侯玉珩痛苦的喊叫,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悲痛中,柏侯玉珩手握成拳狠狠砸向了崖面,却轰的一声,下一瞬平滑的崖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形的窟窿,一时控制不住力度,身体因为惯力而跌倒,而直到趴到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柏侯玉珩才回过神来。
  低头呆呆的看了看碎裂成块的土块,再抬起眼睛看看四周,“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披头散发的柏侯玉珩说不清此时自己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老天和他开了好大一个玩笑,救了他的命却也重重的伤了他的心。
  原来这里原本就有一道石门,平整的崖面是为了防止别人窥视而特意用土沾上的,刚刚,因为太过伤心,所以他用尽了力气击打崖面,这才奇迹的打出了这个前人留下的洞穴,而可悲的是,那个明明可以一起得救的人,却先一步走了,更加可笑的是,如果他不以那样的方式寻死,自己也不可能找到这处洞穴。
  “啊”仰天长啸,啸声里是悲痛是哀伤也是愤恨,此生唯一一次动心,他却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甚至于,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也不可知,泪水顺着耳旁无声滑落,老天,你待柏侯玉珩何其不公,何其的不公

  重逢(嘎嘎,又露一小脸儿)

  “该死的,混蛋,王八蛋,可恶”
  一阵阵咒骂声由幽深的崖壁间传出,飒飒的阴风吹得人寒毛竖起,却止不住那个低哑不断的咒骂声。
  直到骂得累了,裴烨煦才仰躺在网中无语看天,脸上的表情既复杂又纠结,看了就让人发笑。
  是的,大家不用怀疑,本文的主角此时的的确确是躺在网中的,还是一张大得足可以装下七八个人的大网,网呈纵向悬挂在崖半腰,也许是时日太久了,网上已长满了各种颜色的古怪物种,还落了好多的灰尘,真不知是谁又是在何时将如此‘大’的工程建于此地,险险救下了裴烨煦的一条小命。
  撇嘴,累极了的男人没有哪一个还能保持得了风度,抬手抚开贴在额前的乱发,裴烨煦恨恨的又咒骂了一声。
  想他长这么大,何曾如此郁闷过?刚刚,就在他闭上眼睛,将‘身心’都交给了阎王准备安心求死之时,却在下一瞬发现自己掉到了一个大大的鱼网里,还被满天的灰尘呛了个直翻白眼,那个丢脸哪,那个憋屈啊就甭提了。
  “算了算了,怎么说自己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丢脸就丢脸吧,反正也没外人看到,呵呵,也还好没外人看到。”手脚并用从网中爬起来,顺着网的一端向前行,不一会就走进了一个人工凿制出来的溶洞中,抬头看了看一阶阶向下延伸而去的台阶,那里,应该就是出去的路了吧?
  毫不犹豫举步就走,却在就要转过弯再也看不到鱼网之时,又慢慢停了下来,回身,裴烨煦面带古怪的神情瞄瞄那张满是灰尘的大网,“一会柏侯玉珩撑不住了掉下来时,大概也会如自己刚刚一般,被呛个够呛吧?那如果自己就站在这里守株待兔,一击而杀他,大概也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
  想起刚刚柏侯玉珩拼死也不肯松开自己手腕的那一瞬,微抿了下唇,裴烨煦再次低喃,“柏侯玉珩,这次放过你,就当还你的人情好了,等下次再见面,裴烨煦必杀你而后快!”
  再多的欣赏,再多的感动,也比不上夜衣在他心中的地位,那个为了他受了两世情苦的男子,是仅次于太子哥哥和父皇的存在,如今虽然夜衣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曾承受过的痛苦,却不是说一说就能没有的。
  “柏侯玉珩如果你没有伤害过夜衣,如果你只是一个会弹琴的音中知已,那该有多好”
  几不可闻的谓叹随着裴烨煦的消失也消失在了风中,重新拾回平静心情的裴烨煦加快了脚步直向崖底而去,而他不知道,就在山崖的另一头,一场因他而起的风波还远远没有结束。
  **
  一路飞奔,直到站到了山脚下裴傲决才不得不停止了下来,仰起头,映着滚滚而下的热浪,裴傲决向来波澜不惊的心,几乎一下子就冻结了。
  “裴、烨、煦!”咬着牙一字一字念着这个让他又恨又爱的名字,他不明白,为何小狐狸回来了却不来找他,而是来到了这里,如果,小狐狸从没有来过这里,那是不是,此时的劫难就会全都不存在了?
  “怎么会是这样”同样的不敢置信,同样的接受不了,早就在刚刚看到第一眼时心中就已有了准备了,可到了真站在四季山脚下之时,裴烨郁才知道,那准备,还远远不够。
  “烨煦”又要失去他了吗?这一回的失去将再也找不回了,痛苦的蹲在地上用双手抱住头,裴烨郁根本就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可看看整个山顶都处在热浪包围的四季山,结果早已经不言而喻了。
  “咯咯咯咯痛苦吧,你们都痛苦吧,裴傲决,你也有今天,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狼狈的被人扔在地上,发丝凌乱中,香宛如那张颠狂的脸显得越发的渗人,可一向注重仪表的她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吓人一样,仍是一个劲的笑着,直到噪子哑得出不了声了也没有想过停下来。
  “你闭嘴!”左右两个提着香宛如一路奔来的海王和紫墨一同高喝,同样的痛苦同样的不甘在两双眼睛里清晰的涌现了出来。
  “闭嘴?呵呵我闭嘴他也活不过来,看看此时的四季山吧,谁能在这样的环境里活下来?早就听说过四季山每百年会有一次动荡,却没想到,这动荡会来得这样的及时,及时的我都想放一挂鞭炮庆祝一下了。”
  手舞足蹈,由地上爬起来的香宛如是此时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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