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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重生风云--躲群狼之誓不做羔羊! 作者:喜也悲(父子 兄弟 总受 宫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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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呻吟一声,腰上裴烨郁的手臂太用力,让裴烨煦不由得痛哼起来,双手撑起身体俯视裴烨郁胜利者的笑脸,裴烨煦越看越觉得不爽,“再不放开我呃咬人了。”啮牙,不太清醒的眼睛直盯向了裴烨郁的脖子处。
  “就你有牙齿?你咬我也咬。”撇嘴,很不屑的白了裴烨煦一眼,耳边哗哗声音直响,裴烨郁奇怪的转开眼睛,然后又呵呵傻笑起来,“喂,你看,那里还有酒嗳。”笑嘻嘻指着上方的桌子,桌面上正有一条浅浅的水流流下来,想来那应该是还没有喝完的酒撒出来的酒流,看样子还有不少呢。
  “我要喝。”一看就急了,裴烨煦爬哧爬哧就要过去,可正抱着他认为自己稳赢了的人哪里肯让?所以又一轮‘拉拒战’开始了。
  “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放唔”
  你跑我抓,一不小心两个正撕扯的人撞到了一起,还很狗血的嘴唇碰了嘴唇,裴烨煦瞪大了眼睛,裴烨郁却享受的闭上了眼睛,今天本来约裴烨煦到此就是为了要得到他的,如今天随人愿,何乐而不为?
  感觉裴烨郁的舌头伸进了嘴里,并不太老实的动来动去,大脑先是猛惊了一下,接着裴烨煦只觉着一股气血直冲心头,郁,在吻他?还很甘愿很主动的吻他?好惊怵的事情,想推开裴烨郁站起来,但对方双手太用力根本起不来,又想用针扎他让他放手,但想想自己现在这头脑和手法万一不小心扎在了死穴上怎么办?脑袋里想了一圈有的没的,还没等裴烨煦想明白,突然间感觉胸前一凉,下意识低头去看裴烨煦立马就怒了,这裴烨郁手脚倒快,才多大一会?竟连衣服都快给他脱光了,真!是!可!恶!!

  纠缠无止境

  不太清醒的头脑被此情此景一气一激倒恢复了几分神智,低头看着正在奋力与他衣服作战的裴烨郁,眼球被他专心致志的样子刺激得一阵阵收缩,裴烨煦心底不知怎么的竟升起了几分古怪的哭笑不得来。
  想当年,为了把郁弄到手,他是什么手段都使过了,哄、骗、利诱最后还干脆用上了威胁和囚禁,虽说最终他是得到了郁,可也算是完全失去了郁,但今天,他根本连想都没想过,郁竟然就对他‘投怀送抱’了?如此的诡异,如此的离奇,如不是十分确知自己绝不会发白日梦,他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真的是在做梦了。
  “煦煦你好美”眼神迷漓,裴烨郁一手支起身体半坐起来,一手轻轻抚上了裴烨煦的脸庞喃喃自语,此时的他已分不清是在现实当中还是在梦里了,一直都不相信裴烨煦的死亡,在过去成长的每一年里都不时的幻想着裴烨煦成长的样子,一遍遍在心中刻画一番番把假想当成了现实,偷偷的为心底那个人哭为那个人笑,却从没有真实如今天此刻般伸手去触摸过他,亲吻过他,因为他知道,想象终归只是想象,一但碰了,那他就会连心底的影子,也没办法再拥有了,“煦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一直那样对我为什么”问出口的话隐含痛楚和指质,他想不通的事情简直太多太多了,可却只能在‘梦’里才能问出口,痛苦的抿起唇,裴烨煦,你凭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对我!!
  有点呆呆的看着已然完全不清醒的裴烨郁,那一声声煦让裴烨煦久久都无法转开目光,从没有想过,郁会对他抱有这样不一般的感情,他离开时,郁虽已十三岁了,可他们之间由于自己刻意的回避和冷淡,并没有过什么交集的不是吗?那郁可恶,一定又是那该死的傲龙决!
  “煦你知道吗我为你出过气了,呵呵我让裴烨华付出了代价,一生的代价哈哈哈哈他活该!”狂笑起来,直笑的颠颠倒倒乐不可支的倒回到地上也没有停下来,泪眼模糊,也不知是笑的还是其它的什么,他只是笑,不停的笑。
  “你说什么?”心中一惊,猛的抓住裴烨郁的衣襟又将他提起来,裴烨煦俯视着他的眼睛焦声而问,“你把太子哥哥怎么了?说话!”
  吵杂的房间为这一声急吼而突然间寂静下来,一惊松开手,愕然的对上裴烨郁震惊的目光,裴烨煦苦笑着低下了头,真没有想到,事隔了这么多年,太子哥哥对于他的冲击依然还是那样的强大,只是听到了不利于他的消息,自己竟就焦急的失去了分寸,再次苦笑,还说什么要远离皇宫再不见他,自己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啊。
  “你刚刚叫裴烨华什么?”一点点抬头一点点凑近,裴烨郁眼神莫测的问着裴烨煦,修长的手慢慢爬上了裴烨煦的衣襟,用力的握紧然后一把将他压在了身下,“你叫他太子哥哥?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叫他,说,你是谁!”酒意已完全解了开,死死压着身下这个让他只一眼就心悸难耐的少年,激动、焦燥、不安、兴奋,说不出来的情绪让裴烨郁几欲发狂,裴烨煦,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回答我,你回答我!
  慢慢垂下眼帘久久不语,直到裴烨郁用力的抬起了他的下巴,裴烨煦才缓缓开口,“裴烨煦,已经死了。”是的,皇七子裴烨煦早在八年前就死了,此事天下皆知,了解裴傲决这样做的真正目的,裴烨煦几乎连苦笑都有些笑不出来了,那个天下唯其独尊的男子,只要他想,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也包括,不被世人所容的儿子爱人,呵~自嘲的一笑,爱人?他算是世上最最奇怪的被爱之人了吧?明明被别人深爱着却都不是出于自己意愿意,还真他娘的乱七八糟。
  “真的是你竟然真的是你!”想笑,却笑不出来,裴烨郁直盯着裴烨煦看了许久之后,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的头狠狠的将不语的裴烨煦拥在了怀里,怀中真实的感受让裴烨郁忍不住想哭,八年了,整整八年的自欺欺人原来并不全然都是假的,裴烨煦真的活着,他此时就活在自己的怀里,“裴烨煦,你这个该死的混蛋!”边骂着裴烨郁边再次收紧了双臂,他不想放手也不敢放手,他怕,怕一旦松开了手就是再一次的失去。
  “嗯唔~”被抱得有些难受,裴烨煦不自禁痛哼了一声,没想到裴烨郁会这样的激动,无措了好一会之后他才慢慢的慢慢的反抱住他,心中暗叹,算了,不管怎么说,正抱着他的这个人,曾是他最在意也是最不想去伤害的人,以前是他错了,他不该把前世的事情算到今生他的头上,就像夜衣的另投他主,熔的真心示爱,其实自从重生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就都不再如前世一般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个你痛不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听到裴烨煦在痛哼,裴烨郁赶紧松开了手,大手上上下下焦急的摸索着,眼神更是慌的不知所以,刚刚喝的太醉,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否出过手,看裴烨煦眉头越皱越紧,裴烨郁只觉得心越来越慌,怎么办?难道为了怕裴烨煦挣扎,自己真对他动过手?可,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够了,不要再摸了。”一把抓住裴烨郁四处乱动的手,差一点大翻白眼的裴烨煦苦笑着摇起了头,真是的,再不抓住这人,这人都要把手摸进他裤子里去了,知道的这人是急的没了主见在检查他的身体,不知道的准会以为裴烨郁是在非礼他,呵呵,还好这里没有外人,不然就凭自己现在这样子,怕是‘丑闻’明天就得传的远近皆知了。
  “呃~那个对不起。”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了,裴烨郁干干的笑起来,刚刚太着急只顾着心慌了,现在一切感知都恢复了正常才发现,此时他们两人的情形有多暧昧,掌下温热的肌肤似带着股能灼伤人的炽热,让裴烨郁刹时间红了脸庞。
  “我可以起来了吗?”看着裴烨郁的样子有些好笑,裴烨煦忍住笑意轻声开口,说实话,这样害羞脸红的裴烨郁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前世就算他们做过了再过份的事情,也没见裴烨郁脸红不自然过,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裴烨煦推了推还不挪动身形的裴烨郁,无声的催促他快点让开。
  “噢好,我马上就起来。”不舍的将手由裴烨煦身上移开,眼神下意识看向刚刚手掌所在的位置,下一刻又一阵尴尬让裴烨郁的脸庞红的都有些发紫了,刚刚他竟然按在了那里?细瞧那颗朱红的果实因被挤压而充血挺立,止不住口干舌燥,裴烨郁慌忙的挺腰坐起,可大概是因为太心慌了,又或者其实他酒劲根本就没全醒,当裴烨郁想要一鼓作气再站起来时,脚不小心踩到了裴烨煦的衣衫,而衣衫下面正好沾满了酒水,所以一滑一倒,狗血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眼看着裴烨郁又要倒下来,怕撞上脸裴烨煦下意识转过了头,随着‘嘶啦’一声脆响,裴烨煦半敝的衣衫被裴烨郁无意间完全撕了开,大片大片的肌肤也随着这一撕,全然暴露在了灯烛之下,映着澄黄色的烛光,让此一刻的裴烨煦刹时间变得魅惑逼人了起来,引得裴烨郁再也移不开目光,心火腾腾直往上冒。
  “煦”着魔般伸出手,手指顺着裴烨煦的脖子摸向他的胸前,心跳越来越快,一浪高过一浪的波涛击的裴烨郁心潮澎湃完全无法自己,不愿再起来,不想移开自己的手,此时的他只想顺着心意去感受那份独有的特别,让这具折磨了他八年多的身体,完完全全属于他!
  “裴烨郁,你嗯~”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正俯首在胸前用力吸吮他胸前一点的人头,裴烨煦差一点被这一发现惊的晕厥过去,这算什么?强X还是诱X?“混蛋,起来!”有些气急了,裴烨煦恼怒的红了脸边高喝着边迸两指点向裴烨郁麻穴,可以重新面对裴烨郁是一回事,让他压却又是另一回事了,上辈子初吻初夜都给了裴烨郁算是他心甘情愿,可这一世,失去初吻已经是他最大的底线了再想要其它?美的他!
  “别动!”头一偏躲过了裴烨煦的手指,一把握住那只还要不老实的手将其置于裴烨煦的头顶,另一只手揽过了裴烨煦的脖子头理在他的脖颈间大喘粗气,裴烨郁久久都平复不下自己的心跳,“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个公平一点的机会好不好?”闷闷的出声,身体就算再难受也比不上心头的煎熬,八年来有太多的事实证明,他对这个所谓的弟弟产生了怎样不该有的感觉,虽然那很奇怪也很不可思议,但爱了就是爱了,也许一开始只是不甘心只是想压过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但随着那次三年的‘面壁’,一切早就不一样了,当年为了裴烨煦当众冒犯父皇,现在想来,还不是心里已有了他?如今人已在怀,他怎样都不允许自己再放过再放手了,绝不!!
  “如果今生我注定了要和一位血亲共渡余生,那么,你认为会是谁?”淡淡的反问,不是做作更不是矫情,他只是把事实清楚的说出来而已,对于郁,他承认曾在意过也心伤过,可那只是前世的裴烨郁却不是今生的,虽然心底也明白,哪怕自己说的如此明白了,裴烨郁也不一定会放手,皇家的人,特别是他们裴氏家族中的男人,认定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哪怕对方不愿意哪怕那份爱来的不明不白,先抢夺禁锢了对方,才是最重要的,呵~一如当初的自己,可恨可笑亦复可怜。
  “你懂得的煦,你心里比谁都懂。”并不恼却笑了,还是很开心很开心的笑,手指点着裴烨煦的胸口,裴烨郁歪着头俯看向他,话,不用裴烨煦说他自己也懂,裴烨华和裴烨熔是比他重要,并重要的多,但那是从前,现在知道裴烨煦还活着并活在哪里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只要自己趁现在的空档尽力让裴烨煦的心中有了他,那日后鹿死谁手可就未为可知了。
  无声的挑眉,这样的裴烨郁倒和当年的裴傲煌很像,记得那年的大树之上,裴傲煌也如裴烨郁此时这般,一样的胸有成竹,一样的志得意满,可如今物事人非,也不知那个好色的贤王是不是后院又多增了如许美人?
  “不准在我的怀里想别的男人。”俯下身一口咬住裴烨煦的耳朵,知道这人心里有别人是一回事,当着他的面想别人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堵气的又加了点力气,裴烨郁直到嘴里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才松开口。
  “我后背受伤了。”不理他的吃味,裴烨煦微晃了下肩膀想让裴烨郁起来,他可没说谎,刚刚被这人又是拉又是扯的,也不知哪里来的一块尖东西,扎得他背后好痛,不用看也知道一定出血了。
  “什么?让我看看。”赶快站起来,也不等裴烨煦说话,裴烨郁一把抱起了他就向床边走去。
  无语,他是后背被扎破了又不是腿断了,不用公主抱吧?他又不是女人,“我坐椅子上就行,你有药没有?麻烦给我上点。”一挺身由裴烨郁怀中下来,低头想脱衣服时发现衣服早已破的不成了样子,无奈的抬头瞪了裴烨郁一眼,裴烨煦干脆三两把扯下了衣服条光着膀子坐到了椅子上。
  “你”可气又可笑,这人是真没拿他的话当回事还是真没拿他当个男人?大大方方就自己脱了衣服坐于眼前,他就不怕他突然间兽性大发干出点其它的事来?他们可是刚还差点擦枪走火了来着,“你等一下,我去别人房里拿些药膏和纱布来,把这个披上,别着了凉。”扯起被单盖在裴烨煦身上,裴烨郁叮嘱了几句才快步离开。
  出门并小心的关上门,成 功的掩住了屋内一室的春光,裴烨煦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此时的样子有多迷人,那凌乱的发,那淡然的气质,特别是他背后那一丝丝鲜红的血迹,几乎瞬间就能让一个正常的男人变成野兽,想在那具身体上印下成片的烙印,想看他淡定的神情被狠狠撕毁时的样子,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个不经意间就魅惑了世人的少年,是如何为别人展开了他妩媚的另一面的苦笑着垂下头,下 身明显的变化让裴烨郁无奈的耸了下肩膀,原来只是想想,身体就已经受不了了吗?煦,你还真是我的克星哪。
  独坐桌前有些呆呆的出神,裴烨煦眼神直视着前方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脑子里乱成一团,今天所发生的一幕幕似乎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海王不知找到接他的人了没有?他那样狂笑着跑出去,会不会遇上危险?当时心情不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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