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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重生劫:深宅绝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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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不如请家法来,将我剩下的那条腿也打断,打断了双腿,我便不流连风尘了!”严少卿冷冷地反驳。
  “你!你!”

☆、第十二章【误会】


       【好花好月知多少?弄月吟花有几人?】
  二夫人正气得说不出话,阿离看形势不对,便赶忙进去请安。
  给二夫人、严少卿见过礼,阿离道:“夫人安好!昨晚一场惊吓,夫人还无碍吗?”
  二夫人马上换了一副脸色,对阿离道:“你怎么过来了?”
  阿离道:“妾听说半夜里二房走水了,怕夫人着急,来禀报一声,大爷一切安好。”
  二夫人道:“你过来了也好,大爷知道了?”
  阿离道:“没有,大爷问可曾伤了什么人,奴婢只说不知道。”
  二夫人道:“我料想你也是有分寸的人,你大爷病得沉重,此事,不必急着在这两天告诉他,待发丧时,再慢慢说。”
  阿离道:“发丧?可真的伤到了什么人么?”
  二夫人道:“我一时忘了,昨夜没叫你过来。你二奶奶昨夜过了,还有个丫头小倩,也跟着护主去了。”
  二夫人见阿离立着不说话,又道:“此时还有许多事情要料理,你且去吧。”
  回房之后,阿离把小钗拉到门外,问:
  “二爷的腿,是怎么不好的,你可知道吗?”
  小钗道:“奴婢才来了一年多,不知道呢。”
  阿离道:“从前小倩也没对你说起过?”
  小钗道:“没有,只说二爷的腿不是天生就这样的,仿佛是什么意外。”
  小钗不知道,阿离又没别的人好打听,只好回去问严昭明,严昭明仿佛在赌气,不肯理她。只说:
  “我昨夜没睡呢,你们都去吧,我一个人清静。”
  阿离和小钗只好退出来,主仆俩没地方可去,又不敢走远,只是在院子里坐着。
  到了晚上,阿离把自己藏在榻下得丝帕和札记拿出来细看,那条丝帕上绣着春樱花,就是刚遇见庞玉樱时她丢在厨房的那条,再翻过来细看,丝帕的角落上用红丝线绣着两行字“春雨绵绵,一木成林”,这绝不是庞玉樱一时兴起闹着玩绣的,应该是她给阿离留下的什么提醒才对。
  而那本札记,封皮的边角已经卷了起来,想来是庞玉樱每天都翻看的东西,里面,写这些诗词歌赋之类,阿离只觉得头疼,一时看不下去。
  “阿嚏!”阿离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就在这时,有人无声息地将一件披风盖在她身上——正是严少卿的那条。
  阿离一看是严昭明,便道:“多谢大爷。”
  严昭明却道:“这披风是你从前的么?”
  阿离怕她多心,不好说这是严少卿给的,只道:“这是从前小姐的,前日回府就穿了回来。”说着就脱了披风,套上一件月影纱,“毕竟是盛夏,穿这个有些热了。”其实她心里虚得很,哪里冒得出汗来。
  严昭明道:“这颜色倒别致。”
  阿离笑着道:“这样绣竹叶的蓝绸子,到处都可见,哪里别致了。”
  严昭明道:“是么?”
  “这是淡灰绿的缎子,并非什么蓝绸,这上面的竹叶,也并非绣上去的,是织的时候就提花上去的。”严照明看看阿离,接着道:“何以我会知道得这样清楚呢?这匹缎子,乃是当年禁宫中的贡品,是那年我和小郎行冠礼,公主殿下亲赐的,这样的披风,莫说我们家,就是整个长安城,也只有这一件。”
  阿离笑不出来了,道:“我是怕大爷心里有什么,才言谎的。”
  严昭明道:“我心里倒没什么,若不是你心里有什么,何必编排这些话来诳我。”
  阿离红了脸,悻悻地不说话,两只手绞着手上的丝帕。
  严昭明夺过去,道:“这东西,仿佛是你说昨天二房那走水,莫非她?”
  阿离记起了二夫人的嘱托,道:“哪里的事,这是我自己的东西。”
  严昭明用双手抓着阿离的肩膀,厉声道:“你说!二奶奶是不是有甚么事?”
  “大爷放手,大爷把我捏疼了。”——严昭明的手只抓得更紧了。
  阿离看他的眼神,十分害怕,便小声道:“二,二奶奶过了,大爷别怪罪我,是二夫人,怕大爷受了惊吓,才叫我一定瞒着大爷的。”
  严昭明放开阿离,自己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到底是我连累了她,是我连累了她。”
  阿离心里暗道,莫非严昭明一直都是知道的?
  阿离试探着问:“大爷,你知道?”
  严昭明却道:“她可有什么话没有?”
  阿离道:“二奶奶走时,说的什么既对不起大爷,也对不起二爷,她还说,‘如今,我决定要去了,三年了,我只盼他,能从此舍了心中的恨意’,她还叫我要小心,还给了我这丝帕。”
  阿离见严昭明不说话,便道:“大爷?大爷?你可听着我的话么?”
  严昭明突然回过神来,道:“你去吧。”
  阿离愕然:“这夜黑风高的,我到哪里去?”
  严昭明站起来,又夺过阿离手里的札记,用更生硬的语气大声道:“你且爱去哪儿便去哪儿,我要一个人清静。”
  阿离心里十分委屈,想要分辩,无奈严昭明已经推着她出来,还把门关了。
  阿离站在门口,门又开了,阿离欣喜地一回头,刚才的那间披风重重地砸在她脸上。门又“咣当”一声关了。
  阿离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严少卿又来了。
  阿离看见他,没好气地道:“二爷又来作甚么,日日在外面流连还不够,还要到我这院子流连。”
  严少卿看看她手上的披风,便明白了几分,便道:“都是我不好,小嫂若要怪罪,只管怪罪我好了。”
  阿离自觉不妥,便道:“二爷对我这样客气,今儿早上我听二夫人与二爷说话,二爷倒是不客气的。”
  严少卿道:“小嫂既听见了,我也是不打算瞒小嫂的。我这条腿,是五岁那年偷拿了大哥的东西,娘亲一气之下请出了家法,就这样打断了。”
  阿离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天下哪有母亲不爱惜自己的孩子,夫人只怕是一时失手的,二爷实在不应该说那些话来伤她的心。”
  严少卿道:“我自然是不会怨恨娘亲的,我只是我与庞小姐,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做夫妻,也不过三年,娘怪罪我心里不肯记挂着她,哪里又想到我心里的苦。”说到“心里的苦”这几个字,严少卿便一双眼睛盯着阿离看。
  阿离倒想起,个把月前,她第一次到二房门外的时候,屋里面严少卿和庞玉樱说的,正是什么勉强不勉强的话,想来庞玉樱也是个可怜的人,便是死了,严少卿也只肯叫她一声“庞小姐”。想着想着,又想起那天,正是严少卿抱住她的时候,又想起后来的金疮药、披风的种种事情来,长叹了一口气。
  严少卿看出了她的心思,道:“瞧我,又与小嫂说了这些没来由地话,旁人知道了,又要叫小嫂为难了。”
  阿离笑着道:“有什么为难,我与二爷,叔嫂一场,问心无愧,理会旁人说什么。”
  严少卿却一本正经地道:“若我是问心有愧呢?”

☆、第十三章【冰释】


       【花香月色两相宜,惜月怜花卧转迟】
  三天之后,整个严府都被肃杀的空气包围着,新婚时的红喜字红窗花还没掉干净,就被换上了黑白相间的绸缎,有一队人,用唢呐吹着哀歌,赞颂着一朵刚刚盛开,就匆匆凋谢的花。
  阿离在灵堂里帮着烧纸,庞玉樱身边的两个丫头在小声嘀咕,
  一个道:“珠姐姐,昨天我给小倩姐姐换衣服来着,小倩姐姐身上,好看极了,只有嘴唇是淡紫色,其他地方还好着。”
  另一个道:“别胡说,也不怕犯忌讳,再说了,这盛夏的天气,人死了都三天了,身子早变黄了。”
  “真的,姐姐,不但这样,小倩姐姐的身旁,连蛇虫鼠蚁都不见呢。”
  安静了一会儿,另一个一直在后面跪着的小丫头突然说话了,
  “两位姐姐,我,我也瞧见了”
  方才的“珠姐姐”回头说:“巧儿,瞧见小倩了?”
  “不是,二奶奶,二奶奶的衣服是我和秦妈妈一起换的,我偷偷地瞧了瞧,二奶奶的身子还光滑着呢,和在时并没什么两样。只是,只是嘴唇是淡紫色的”
  “是么”,前者仿佛陷入了沉思,“我怎么记得奶奶从前并不喜欢用紫色的胭脂”
  小巧听了心里害怕,“会不会,会不会是二奶奶有什么冤屈,所以身子才?从前我听家里的老人说,人死了如果有冤屈,魂儿就不愿走,等着别人给她伸冤”
  “宝珠巧儿!你们说甚么冤屈?这样的日子,犯了忌讳,小心你们皮肉受苦!”秦妈妈从外面进来了,走到几人旁边低声训斥着,几个小丫头都不敢再说话。
  直至发丧完毕,阿离都没有见到严少卿出现。
  阿离回去想找找庞玉樱的丝帕和那本札记,看看有无线索。可是札记在严昭明手上,自从上次夜里严昭明把阿离赶出去,两人这几天还从没说过一句话。
  倒是小钗,仿佛看出了阿离欲言又止为难的样子,便道,
  “姨娘,你又沉着脸了,我给你说个笑话解闷吧。今儿我见着了我旭阳里的小姐妹,她说,她家爷和奶奶总吵架,可奶奶还是一心一意地侍候,日子长了,她们爷,仿佛离不开她们奶奶了呢,你看,这是不是大戏里说的,欢喜冤家呀?”
  说到“欢喜冤家”这几个字,小钗特意望了望二人,阿离和严昭明都笑了。
  “姨娘,我炉子上还炖着药呢,折腾了一天,偏劳您给大爷换个衣服吧!”小钗说完便走了,走时掩上了房门。
  阿离便从柜中取出一件长衫,想帮严昭明解扣子,却又不太好意思,从前这些事,都是小钗在侍候,她只好背过身去,严昭明接过衣服去,自己换了。
  阿离心里想起札记的事情,便将今天在灵堂听见的话对严昭明说了,
  “大爷,今儿我在灵堂,听见宝珠和巧儿她们几个说我心里有个疑惑,二奶奶她,当真是被火呛得么?走水那天,我去二房,二奶奶的床并没烧着。”
  严昭明并不回答她,只是从枕下拿出了庞玉樱的札记,对阿离道:“无论如何,终究是我连累了她。从今只有凭这几样东西思念佳人了。”
  阿离见那札记和丝帕,用一块上好的方巾包着,便把庞玉樱的樱花耳环取出来,道,
  “大爷将这些东西收得这样好,想必是十分记挂着二奶奶,这,樱花耳环,从前是你们之间的物件,我收着不妥,就也给大爷,权当念想罢。”
  严昭明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心想阿离是在吃醋,却将丝帕放在桌上,拉着阿离过来,指着道,
  “这几日我仔细瞧了瞧这丝帕,这绣工、花样,都无什么特别,只是寻常的贵价货,你来瞧瞧,这可和从前有甚么不一样?”
  和从前有甚么不一样阿离早就知道了,不就是上面绣的“春雨绵绵一木成林”两行小字么?这是从前没有的,阿离心里却在赌气,只是低声道,
  “甚么两样,爷自己瞧吧,二奶奶的物件,爷还不认识么。”
  严昭明笑着道:“我瞧见了,是这八个字,是也不是?”
  严昭明说笑着将这“春雨绵绵一木成林”八个字写在纸上,阿离抬脚要走,严昭明却突然没了笑意,十分认真地看着阿离,道,
  “你瞧,这分明是”
  阿离瞧得十分真切,纸上是一个“秦”字。
  对!春雨绵绵,那就是春没有日,一木成林,正是一个“禾”字,果然是她!阿离想起,难怪,从前她误会庞玉樱,日日去监视的时候,秦妈妈会跟在阿离的身后,原来为的是小倩!小倩,原来是受了秦妈妈的指使!
  那么,秦妈妈又是受了谁的指使呢?若无人在背后指使,秦妈妈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主子下毒手。
  阿离想起公主寿宴那天晚上,严昭明在纸上写下的“清平调”三个字,阿离当时以为是严少卿,现在想想,觉得十分疑惑,便对严昭明道,
  “大爷,你记不记得,‘云想衣裳花想容’?这是二奶奶从前对我说的。这是清平调,这会不会是”
  阿离说着,不自觉地抓住严昭明的胳膊,严昭明手一颤抖,庞玉樱的札记,掉到了墨砚上,阿离赶忙拾起来,还好,只是封面站上了些墨迹,严昭明黑了脸将札记拿过去,道,
  “那只是寻常的句子,我也只是随手写下,哪有甚么特别的意思。你怎地这样不小心,这若真是玉樱留下的,内里肯定有甚么提示的。”
  阿离见严昭明十分宝贝庞玉樱的遗物,心下酸溜溜的,没好气地道,
  “没有便没有,奴婢也不是故意的,大爷何必这样怪罪。”
  严昭明一听,她不自称“我”了,而是改口称奴婢,知道她打翻了醋坛子,调笑道,
  “姐儿生气了?我这话是关切,姐儿误会了,我与二奶奶好歹相识一场,为她好生收着这东西本属应该。”
  阿离却嘴硬道:“我哪里能生甚么气,只是为我小姐不值,我总以为爷发梦话也叫着小姐的名字,戏文里说的‘情深意切’也不过如此,没想到,大爷也是这样随便的人。”
  严昭明正了正脸色道:“一年前玉樱来找我,说有人在我日日吃的药里下了东西,她心下十分不安,为我遍寻了解药,嘱咐我只管喝下,咳出了黑血,毒便解了。”
  阿离问:“二奶奶可曾说出下毒之人是谁?”
  严昭明摇摇头道:“没有,我再三追问,她却不肯说,只说以樱花耳环为号,若有变故,便让我叫人带给她,她自会想办法。”
  阿离对从前的事,明白了许多,道,
  “可怜二奶奶,这样为大爷,大爷就,就不曾对她”
  严昭明知道她话里的意思,转过身道,
  “二奶奶和我,只是知交,我们互相,从无非分之想,更何况,更何况我从前心里”
  “心里只惦念着我小姐。”阿离接话道。
  严昭明接着道:“是,从前为了妃嫣,甚么样的苦也受着,”说着摸着自己的脸,“就连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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