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是电视剧(颠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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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奔(浪奔)~~~裸泳(浪流)~~旺(万)里滔滔刚(江)水永八(不)休~~~~~”
曾南仲咽了下口水,慢慢地颤抖地扭过头看去,真有气势
一开始和曾南仲搭话的那个人笑了起来,“梁寻音还是这么有精神啊。”
曾南仲好奇地问,“她很出名啊?”
那人笑道,“也许吧以后你会慢慢理解的。”
曾南仲并没有把这句慢慢理解放在心上,不过慢慢理解的机会却还是来了。
图书馆里安静一片,曾南仲推开门走了进来,找了一处窗前的位置坐了下来,看起了手上的书。
梁寻音正趴在桌上仔细看着金庸小说,正对着书里的张无忌无限YY的时候,有人推了她的胳膊一下,“恩”她抬起头看自己旁边的推她的朋友说,“干吗啊”
朋友伸手指了一下坐在窗户边的曾南仲说,“看见没,国外留学回来研究生啊!听说一家都移民美国了。”
梁寻音瞥了一眼,应了句,“长得不错,不过”和他的张无忌还不是不能比。
朋友继续对着曾南仲的侧面看着,“穿得也很有品位,真不知道有对象了没有”
梁寻音搁下书对着朋友说,“这样男人没意思,整一香蕉人,外黄内白,一看就是崇洋媚外!”
“你怎么知道?”朋友忍不住问她道。
“那又什么不知道?”梁寻音最见不得人家对她的想法又疑义了,“我去和他搭话你就知道了。”
曾南仲正翻着书,突然就听见一个声音出现在他头上,“喂!美国佬”
他抬头一看,竟然是那天唱着变调粤语版上海滩的女生,她叫自己什么?美国佬?他迟疑了一下说,“和我说话?”
梁寻音扭过头对着正向这边看过来的朋友伸手在头上比画了一下,示意她曾南仲脑子不好,然后转过来说,“是啊,难道还有别人吗?”
曾南仲觉得有点尴尬,但是还是恩了一声,“有事吗?”最近的人把留学的叫做美国佬?好奇怪的风俗。
“没没事。”梁寻音轻耸了一下肩膀,瞥了一眼他手里满是英文的书,咂吧了一下嘴巴,“好好加油啊香蕉人。”
曾香蕉愣在那里久久没回过神,香蕉人?他什么时候也香蕉有关系了。难道这就是说要慢慢理解的?
梁寻音走了回来对朋友说,“看见没?我叫他美国佬,他答应我了。”
曾香蕉再次遇上梁寻音的时候,那时他香蕉人的外号已经被她宣传的人人皆知了,她这个罪魁祸首却去了什么单位实习去了。
曾南仲正从教授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就撞见正和人说话的梁寻音,他的怒火立刻窜了上去,虽然他一向脾气很好,可是全校的人都知道他叫香蕉人也未免太过分了!而且这个外号就是她起的!他冲了上去说,“你还记得我吗?”
梁寻音停下了脚步,她身边的朋友也愣住了,“哦”她拖长了声音说到。
“亏你还记得。”曾南仲忿忿地说。
“你是谁啊?”梁寻音毫不客气的回答,“你认识我啊?就算本人我风华绝代,气质非凡可是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你竟然想公然和我搭讪。”说着她眉头一挑打量了他一眼,“可惜我不喜欢你这样的,我比较喜欢张无忌,你先去练乾坤大挪移好了!”说着挽着朋友就走了过去,留下一阵嬉笑声给杵在那里的曾南仲。
他什么时候想和她搭讪了?
曾南仲原本指望着梁寻音回来能解释一下他那个香蕉人的绰号,可是这个绰号还没解释清楚,满学校就都传开了说他和法律英语系的梁寻音搭讪。
曾南仲耷拉着脑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这究竟是什么女人啊?
他正发愁着,突然背后被人拍了一下,他回头一看,正是自己刚来的时候和他说话的那个同学,叫付真。曾南仲勉强笑了一下,“什么事情啊?”
付真笑着说,“看见你没什么精神,才想问你呢?”
曾南仲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悲惨经历说了一遍,付真笑道,“梁寻音一向这样,我们都知道。”
“这么奇怪的人我可是第一次遇见。”曾南仲耷拉着头说。
“哦?”付真好奇地问,“难道你真的对她有兴趣了?”
“说不上来。”曾南仲说,“不过确实够特别”
付真道,“那也是一种缘分啊,毕竟你也说了没遇上过这么特别的人。”
曾南仲抬起头看着他,付真继续说,“与其让她一直乱传话,不如你干脆和她交个朋友,说个清楚嘛!”
曾南仲想了一下,“你说的也对,好象也有点道理。”
“是啊。”付真说,“那你要不要现在就去,我刚在图书馆看见她了。”
“谢谢你了啊!”曾南仲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激动地向图书馆跑去
然后
曾南仲在结婚酒席上欲哭无泪,望着身边笑的如花似玉的梁寻音,看着向他敬酒的付真,撇了下嘴巴叫了声,“大舅哥”
然后
曾南仲看着梁寻音,“你是不是早就有预谋了?”
梁寻音笑着说,“那当然,付真表哥对我最好了要不然你以为你才来谁会主动和你说话?”
然后
梁寻音拿着电话在和死党说话,“哈哈小鱼已经睡觉了。你还在想当年的事情啊,我说的没错,我这招无中生有是多么的高啊!”
曾南仲摇着女儿的摇篮苦着脸,他永远也不会猜到在他进校门的时候就有一个女生瞄上了他,“哇真有许文强的味道啊!一定要搞到手!”
刺杀皇子
夜半时分,一个黑影慢慢地逼近了皇子的宫殿,小心地避开巡逻的侍卫,飞快地敲晕立在门口的太监,推开门进去一下点了两个打瞌睡的宫女的穴道,然后一步步走向最里面的那间门,此乃电视剧必要场景。
此时镜头转向门槛,门慢慢打了开来,一只脚迈进了门槛,镜头抬高,对向里面床上盖着被子的人。镜头慢慢拉近,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突然镜头前面出现一把刀,直向床上刺去——
“啊嘿——”突然床后面跳出四个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连脸上也画成如妖怪一样恐怖的图案,四人突然跳到那黑衣人面前大声唱到,“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还没唱下一句那人就已经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哇”曾缺鱼蹲了下来看着倒地的人,“这么厉害啊,都说杀人的人心理特别紧张,这样都能吓晕!?”
田晴凑过来说,“鱼啊好厉害哦。”
曾缺鱼伸手拍拍那人的脸,“好家伙我们不过是半夜排练一下皇子的啦啦队歌嘛!真胆小。”
花葬泪拿出手帕擦去脸上画满的颜色说,“果然今天就有人想杀皇子。”
大脚抹着脸问。“会是谁呢?”
“皇子白天遇上了什么事呢?”田晴反问道。
花葬泪接道,“如果没想错的话,皇上有问题。”
田晴却没有这么快下决定,而是伸手扯开那人脸上的布,他看着陌生的脸没说话,微微摇了摇头,“我觉得如果皇上真是不简单的人,就不会做这样显眼的事情,倒是有人想借刀杀人”
花葬泪掰开那人的手道,“确实不是御刀门的人,他们有一招刀法会在有手中指这样留下很厚的茧,而这个人没有。不过会不会是派的别人?”
田晴没有说话,把那人的头推下一边,松开他的衣领,露出那人的脖子,还继续向下拉。
“喂喂”曾缺鱼忍不住叫嚷道,这个小受是不是太热情了?
田晴松了手,也解开自己的衣领,扯了开来,露出自己的锁骨。
“你想做什么?”曾缺鱼尴尬地说,就算这个小腹黑要诱惑她这个纯良少女那也要含蓄点,能在这么多的人的地方就公然脱衣吗!
可是田晴却笑着不说话,笑得却让人觉得很酸涩,白皙的皮肤上却有一块黑色的伤疤如指甲盖的大小,而睡在地上吓昏的人锁骨那里也有一样的伤疤。
“三王爷?”花葬泪惊叫道,对着田晴问,“这就是你中的毒?”
田晴一边扣着自己的衣领一边慢慢地说,语调随意,“是的,每个在他手下做事的人都会用刀挖开这里的皮肉,放入一种毒,然后就会有这样个黑色的印记。”
花葬泪倒吸了一口凉气,望着还昏迷的人说,“那现在要怎么办?”
田晴一挥手一把粉末就撒在那人脸上,“我给他下了迷药,一时半会醒不了。我们还是想想要怎么做吧。”
大脚最近越来越发现自己不能过得向以前那样随意了,简单的生活也一去不复返,他怔怔地说,“那如果三王爷没下得了手,是不是就会怀疑田晴了?”
有句话说的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大脚急了也会思考了!某鱼激动地摸着大脚的头,“终于长大了”
“皇子说得对!”花葬泪应道,“如今单凭一个伤疤就说是三王爷的人确实没什么证据,况且三王爷这些人隐而不发就是不想落下篡位的罪名,如果真要是撕破了脸万一他真的兵临城下就麻烦了。”
“那怎么弄啊?这个死老头怎么不死了算了啦!”某鱼撇嘴道。
“我觉得今夜的事情谁都不能说出去,就说此人乃刺客一名,欲行刺皇子却没有成功。”花葬泪说,“而且如果说三王爷知道这个时机来杀我们,证明我们说话有人去告诉三王爷,看来着殿里的太监宫女都要提防,而且三王爷知道了皇上的事情,必然要去调查。且不论皇上有什么样的问题,都不能先让三王爷发现。一旦被他找出真相他必定要牵连上皇子,更加名正言顺地夺皇位。”
“说的对。”田晴说,“这件事我只能装作不知道。而且皇子也还是要继续参加竞技赛,皇上那边不能打草惊蛇,你千万不能表现出怀疑的神色来。”
曾缺鱼道,“明个一早我就去把太监宫女都给换了。”
大脚点点头,“那那现在要做什么?”
“换衣服!洗脸!睡觉!”三人一齐对大脚叫道。
三王府。
三王爷倚在椅子上喝着茶,一个人走了进来“王爷。”
三王爷浅抿了一口茶,头也不抬道,“说。”
那人摇了下头,“失败了今早皇宫里就传言昨晚有人行刺皇子,被侍卫花葬泪抓住。”
“人呢?”三王爷眉梢轻挑。
“自己咬舌了。”那人回报,语气平静。
三王爷点了下头,“皇子那边什么反应?”
那人道,“今早皇上赐了好些补品让皇子压惊,加派了人手守卫着宫殿,因为突然出了事,比赛也临时推迟了一天让皇子压惊。”
“都是什么人?”听到这里三王爷把茶搁了下来。
“不清楚。不过我们的安插在皇子身边的人都给换走了,说是护主不利,全部处罚以后调走了。”那人低头道。
三王爷沉思了一下道,“换就换吧反正我们也知道了不少。暂时顾不上他了,不过皇子会怎么想也许我们还是会猜到的。没想到竟然有了机会来个一锅端等五国竞技赛一结束,我们来看一场大好戏。”
五国竞技赛第二轮——选美!
“这这是什么比赛啊!”大脚叫了起来。
曾缺鱼喝着送给大脚的补品咂吧着嘴巴说,“是啊这是要比什么啊?”围猎好歹还听上去像是个竞技赛,这个选美会不会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花葬泪解释道,“其实也是挺复杂的。就是每国的皇族要上台比拼,少说也要表演一两个拿手绝活。其实相貌还是比较重要的。”
“那要怎么选出谁最好啊?”田晴请教问道。
花葬泪道,“明日的比赛是在皇宫外面,城南的林苑里已经搭好了擂台,那时候各国十六到六十的女人都会赶来凑热闹观看。支持的人最多的人自然就是冠军了!”
某鱼抽搐了下嘴角,原来还要看场外支持率啊她撇一眼大脚,“长的是不错,可是你有什么一技之长呢?”
“我会背唐诗!”大脚自豪地说。
某鱼扶住桌子才没倒下,“好你有种明天就上台给我背唐诗去!”
“不是说相貌还是很重要的吗?”田晴说,“皇子还是有胜算的。”
“不过要把其他国家那些从小到老的女人的票也统统拉过来的话”某鱼思索一下,“还是得派出曼克拉布!”她说着问花葬泪,“那些人来了吗?”
“应该这会应该到了。”花葬泪,“昨天夜里就来了,主要我们昨天都在忙别的事情了。”
“那我要马上出宫一趟!”曾缺鱼扯过花葬泪的腰牌就跑了出去。
田晴赶紧跟了出去,“我去看看,你帮着皇子想想要表演什么好了。”
花葬泪应了一下,扭头对大脚说,“皇子啊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田晴这家伙跟鱼跟得紧啊!”
大脚点点头,眯缝着眼睛,“这家伙有点不厚道”虽然话是什么说,可是大脚却没有很紧张,毕竟自己是鱼第一个遇见的人,而且他想起自己进皇宫前那天,鱼还来问他对自己的看法,虽然他没有和田晴和花葬泪说,可是当时自己可是把自己对于最亲密的人的称呼“兄弟”送给了鱼,虽然她的表现有点激动就是了。不过他觉得自己还是有胜算的,之前做乞丐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实在是配不上鱼什么都不会,可是现在他是皇子了,鱼这个家伙又很爱钱。他也在努力的学习自己原来不会的东西,等自己成长了以后,鱼也许就会和自己在一起了吧他想着笑了起来。
就在大脚自己幻想的时候,突然一个脑袋从门框边探了出来,大脚叫道,“曾伯母?”
某鱼娘探出头来,“嘿嘿要选美啊!不如让伯母帮你想想啊,我当年可是艳压群芳啊!哈哈”
大脚虽然很感激有人来帮自己,可是却瞥见门框那边探出的某鱼爹的头,一直苦着脸死命的摇头,“曾伯父怎么了?”大脚奇怪地问。
某鱼娘一转头,门框那边什么也没有,“哪里有人啊?”她说着看着花葬泪和大脚,“来来我保证把你们包装的与众不同,什么一技之长?我们就是要技压群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