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是电视剧(颠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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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晴又拭了一下嘴角的血俯身说,“那聂太师为什么着急要说出皇子的事情?”
“哼”三王爷鼻子冒了一声,“皇上如今已经六十多了,这皇位是要有人继承的,我儿尚小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好象最近皇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当然着急了!前几日殿上几位老臣力推先立小儿坐太子,聂太师就是找不到皇子也要拉一个出来。”
“聂太师不会打没有胜算的仗,那他是有十足的把握证明那是皇子咯?”田晴问道。
“也许吧”三王爷说,“不过本王想了,就算他没有证据我也会帮他的”
“王爷?”田晴有点奇怪地问道。
“天下人皆说我权倾朝野,这个皇子我也见了,也是一副无志气的样子,不成气候。我倒是让他来做我们的掩护,又什么比一个名正言顺的傀儡皇子对我更有利的了吗?”三王爷阴冷地笑道。
“王爷高明。”田晴恭敬地低下头说。
“你也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三王爷对田晴说,看着他面前的一滩血,眼里波澜不惊,“你不是好象和皇子认识的吗?那你就继续回他们身边吧。”
“可是”田晴的心里竟然闪过一丝惊喜,不过又为难地说,“我跟着王爷走的时候,皇子已经看见了”
“那又如何?”三王爷道,“对这个皇子来说什么都是陌生的,聂太师也许可以摆出他这个舅舅的身份,我们又怎么不能用你这层关系呢!我会和皇上启奏,就说担心皇子安危。让你去保护皇子,我想在着皇宫里加一个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多谢王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田晴的额头轻贴上冰凉的地面,三王爷仰天一笑,走了出去,出门之时一个瓶子扔了过来,田晴接过瓶子倒出药丸咽了下去,他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因为吃了药,还是因为三王爷说暂时放过大脚他们,还是让他去找他们,总之他舒了一口气慢慢倒了下去
本来曾缺鱼是以为在这皇宫里会上演一幕感天动地的父子相认的激情戏码,不过似乎这个皇帝没有这个精力,大脚也没有这个激情,准确来说他就没有激动过!
“你不紧张吗?”曾缺鱼跟在大脚一边小声的嘀咕,她倒是激动的要命,这可是她向往的地方,可是如今却是另一番心情,深宫里的女配?这么想这么觉得别扭!这里就是传说中酒池肉林,骄奢淫逸,乱伦通奸,皇上好色,妃子饥渴,太监变态,宫女狡猾,生孩难产,煮汤下药,太医害人,侍卫杀人等等的高发地带。果然她的小心脏激动地扑扑直跳,只有这样的地方才配得上她啊!
“我没有什么感觉”大脚慢慢地说,说实话到现在看来他一点也没有激动的感觉,除了吃惊以外他什么也没有想,似乎明明知道他要见他的父亲,而且是自己生长的忻月王朝的皇帝也没有让他多么激动,他似乎回想起自己记忆深处的那个人,那个打了他一个耳光的孩子,他们让他去复仇,他只记得这个,什么也不记得,包括那些人的脸,因为他那时很小,他从出生以外的记忆就是要饭,惟独这个很特别,不过他认为是一个玩笑。一个乞丐是会被很多人,因为任何理由对他开玩笑,明明已经要忘记的东西怎么又出来了呢。
不过眼下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皇上大病没醒,大脚这个皇子连身份都没有证实。
待大脚安顿下来的时候,曾缺鱼的身份就急需安排了,她跟着皇子算什么呢?皇子妃不是,宫女不是,虽然是大脚拉着她这个熟人不放手,可是总是要有点安排才能不惹事,按大阉人文公公的说法,“闲杂人等不能久居皇宫。”花葬泪是侍卫,她这个女配却没有留在皇宫的理由?这符合常理吗?没看那电视剧《穿越时空的爱恋》吗?天外飞来的超级闲杂人等都能先装太监兼泡皇子,勾搭皇上最后混个郡主。
而她来历清白——同皇子讨饭成长。
身份特殊——手持皇子的卖身契。
目的单纯——不想造反,对皇子和皇上没有什么想法。
如此人物竟然不能留在皇宫?“那也不是不可以?”大阉人轻挑着眉头瞥了她一眼,“你想留下来也是可以的,虽然你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念奴娇脱下喜装换上布衣离开即将送入皇宫的花轿,奔向淡薄一切的东方朔。
程淮秀坚决离开乾隆的怀抱走出皇宫,“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曾缺鱼死死抱着大阉人的大腿,“让我留下来吧!”让她腐烂在这个奢华的地方吧!
大阉人眼睛扫了一她一眼,“那就和我来吧”
其实一个皇宫里没有那么多闲职,首先皇宫里绝对不会缺人手,不过唯一的好事就是她遇上了一个突然出现的皇子,就算人员冗杂,这会怕也是忙不过来的,曾缺鱼就这么光荣地成了皇子宫内宫女一名。
“难道就没有什么舒服一点的事给我做吗?”曾缺鱼整理着桌子说,这些哪是她能做的?作为电视剧的女主男主甚至是一干配角,这些生活上的事是绝对不能做的。他们不用管赚钱,不用担心吃饭,不用上厕所只要谈恋爱。可是她来了也快半年了,除了恋爱以外的事情她全都做了!
她嘴里抱怨着,突然门口的小太监叫道,“出来端东西。”
难道她就是打杂的吗?她忿忿地丢下手里抹布,把湿湿的手在衣服上一擦就去接皇子的食物了,反正大脚也不是什么讲卫生的人。
她把一个盖着盖子的盅碗端到大脚面前,“给!你的——冰糖蛤蟆!”
“冰糖蛤蟆?”大脚还处在适应皇宫的阶段,突然就来了这么一道让他吃惊的点心,难道皇宫的御膳如此特别?!
一边和曾缺鱼一起跟出去的宫女赶紧说,“是冰糖雪蛤,是三王爷派人送来的,说是给皇子补补身子。”
一边送东西的一个看着像是个总管样的太监狠狠瞪了曾缺鱼一眼说,“三王爷嘱咐皇子要好好休养。”
“三王爷的?”曾缺鱼一听就叫了起来,这个老家伙一向没有什么好想法,按花葬泪和静真法师的说法,当初不就是因为他所以才换皇子的吗?他会这么好心?她正想着就见大脚端起碗慢慢凑到嘴边,喝了下去,空碗才放到桌上,大脚一抹嘴,突然他眼睛一下睁得老大,似乎很吃惊的样子,一手还没有离开那碗,另一只手紧紧揪着桌布,鲜血就从他的嘴角慢慢渗了出来,一边的太监得意地一笑,“就你?还想进宫和三王爷斗?简直就是找死!你那没用的爹都斗不过三王爷就凭你?”
“不!”曾缺鱼摇晃着脑袋回过神来,没错!这个里面一定下了药!她一看大脚已经端起了碗,赶紧上去一把把碗打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哐!”
曾缺鱼激动地笑了起来,三王爷厉害又如何?难道能玩过她这么未卜先知?“哈哈”
一边的太监果然露出形迹败露的愤怒表情,瞪着仰天笑的曾缺鱼说,“竟然敢打掉皇子的补品,给我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不要啊”曾缺鱼叫着就已经被架到了一个在电视剧上她看见过很多次却一次也没有躺过的长板凳,第一板打下来的时候,曾缺鱼想为了保护皇子她的牺牲是光荣伟大的!
第二板下来的时候,曾缺鱼想到了很多伟人,江姐,方志敏
第三板下来的时候,曾缺鱼想到了很多叛徒和汉奸,“我都说”
总管模样的太监走上来说,“你要说什么?”
“我是有原因的啊!”她是用心良苦啊,她主动招认,这样会减轻惩罚吧,“我觉得三王爷在里面下了毒,我觉得他要害皇子我才这么做的!”她纯真地看着太监说。
太监眉头一挑好象明白什么一样,一挥手说,“还敢诽谤王爷!再加二十!”
曾缺鱼知道了,和皇子认识是件好事,不过她应该认识一个有点权力的皇子,起码不是一个连宫里规矩不知道只听人说话的皇子,因为她听见大脚说,“别打了。”可是太监回道,“皇子,您不知道,这是宫里的规矩,这样坏了规矩可不好。”大脚想了想,走过来说,“鱼啊忍忍吧”纯真的大脚果然什么规矩都不知道,连自己是个主子这个规矩都不懂。
“哇”曾缺鱼的宫女生活就在这一声声尖叫中开始了。
像是番外的东西
我是一个乞丐,对,一个乞丐。这是一个和我一样穿着破烂的老人说的,他用他乌黑的手指抠着他的牙齿和我说话,我看见他的口水向我脸上喷来,但是我没有躲,因为他说,“小子,你和我一样,一个乞丐,乞丐只要管好他的嘴能吃到东西就行了”
我点点头,因为我是他拣回来的,他说我原来似乎还裹着一块不错的布,不过他把这个布卖了去买一个馒头泡了水给我吃,我才活了下来,所以我就成了一个乞丐。老头说跟什么长大学的就是什么,老鼠生的儿子一定会打洞,我不知道我是谁生的,但是我是跟着一群乞丐长大的,我只会要饭。
我和一群乞丐住在一个小山洞里,每天睡到太阳当头我们觉得饿了就出去要点吃的东西,有时候也能要到一点钱,一个或两个铜板,我把这个给老头,他把这些大家零碎讨来的钱放在一个洞里,在实在要不到吃的东西的时候,我们会用这些钱去买一些最廉价的面或者是米。
我已经忘了真正的生活是什么,那时老头说我七岁。
我有时候拿着半个别人吃剩的冷馒头在路上走的时候,看见那些穿着干净衣服的人总是在说说笑笑,匆匆忙忙,他们在做什么呢?可是我只要管好我的嘴就好了,我只要能吃到东西就可以的,好象我的存在就是喂好我的嘴,不过似乎仅仅是喂饱而已。
山洞里有好几个和我一样大的孩子,都是拣回来的,我很好奇,为什么那些穿着干净衣服的人不拣我们呢?他们可以用买十个馒头的钱去买一个很小的东西,可是我只要馒头就能活了。
可是他们却不拣我,偏偏只有这些买一些廉价的东西都是用手在洞里掏半天才能抠出几个铜板的乞丐才愿意拣我呢?
人多了就要有个名字,虽然这个名字只有我们自己之间才会叫,在外面我们只有一个名字叫乞丐。
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漆黑的脚底竟然有七个痣,这是我不小心踩到水沟里才把脚上的脏洗掉后才发现的。我兴奋地给老乞丐看的时候,老乞丐咧着他的黑牙说,“我就琢磨着是见了鬼,怎么拣的几个娃脚上都有这个!”说着旁边一个叫猪头的乞丐抬起他的脚,抓起一边的稻草使劲擦了一下,隐约就能看见脚上的痣了,猪头说,“大脚,我也有哦!”
我的生活只有要饭,睡觉,要饭,睡觉直到有一天,我记得那天我意外地拣到一个只被咬了一口的菜包子,一个孩子捧着这个白白的包子,他咬了一口觉得不好吃就伸手扔了它。白包子在地上滚了好多圈落在了我脚下,我拣了起来,虽然上面沾了灰,不过包子还是温热。
我捧着包子跑到一个小巷子里,我踹着气抹了几下上面的灰就张嘴咬了下去,然后我觉得有人在看我,我抬起了头,在那里我看见等我的人
一个我看不见脸的人,后来我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说,这叫蒙面,他对我说,“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点点头,“我是大脚。”其实我不想说话,我想吃包子,我的包子都快凉了。
可是那个人却还要和我说话,他问我如果我知道我自己的母亲被人害死了,我的家被人据为己有,我要做什么。
我想了想,举起包子说,“我要吃包子。”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什么是母亲,什么是家,我只是一个想吃包子的小乞丐。乞丐只教我要饭,没有教我怎么回答问题。
他问我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我有没有仇恨,我又摇摇头,我没有,因为我不懂“仇恨”是什么意思?或许是包子的一种?那里面也像我手里这个包子一样夹着馅吗?如果是这样我或许会想要。
那人没有说话,这时从他背后走出一个和我一样大小的孩子,我看呆了。我要饭这么久见过很多的孩子,可是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一个孩子。他穿得很普通,但是他的脸非常的好看,我甚至不由自主地咧起嘴笑了起来,我看着他向我走近,他白净的手伸了过来,我看着自己抓着包子的脏手,我突然觉得一种我从没有感受过的窘迫,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叫羞愧。我为我的不堪而觉得羞愧,他就这样一个漂亮的人。
可是他抬起他的手,“啪!”地一声响起,我看见他白净的小手离开我的脸颊,他转身对那个男人说,“师傅,这样的人我们不要管他,就让他这样烂掉好了!”然后我看见他们两个就跃上墙不见了。
他说的话和他的脸真不相称,还有他的动作,我感觉脸上一阵火烫,我把包子放到脸上,这样我的冷包子是不是就能变热了?烂掉,就让我烂掉好了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还过着这样腐烂的日子,我们煮了一锅面,我拿着碗要装,突然在山洞的洞口我看见了她,我不由自主地说,“你也来吃一碗吧。”
她说乞丐不能这样过,她带着我进入了一种别样的生活,我不知道她是谁,就像她也不知道我是谁一样,我知道一点但是又那么模糊,对于我来说,一种我不知道的生活开始了,当我迈出那个山洞的时候,我迷茫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出去,我突然有点迷恋那个地方,那个我成长的地方,可是他们都在外面叫着我,我还是走了出去
大脚翻了一个身从床上起来,周围一片金黄,做梦了吗?为什么他觉得脸上的感觉那么清晰,他已经多久没过那样等着烂掉的日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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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尹日青,但是这个名字只有我自己记得,我跟着师傅姓古,我叫古日青。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就和师傅在一起了,当我有点记忆的时候,我就和他在一起,他让我叫他“师傅。”我叫了,我有时候在想,我第一次说的话是什么呢?应该不是像别的孩子那样叫“娘”吧,或许是师傅,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