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瓜调教计-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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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走走?”
朱嫔愁眉未展,仍望着外头那蓝天白云:“北面春寒,外头还冷得紧呢。”
“主子。”小桃儿凑到朱嫔身边儿,低声道:“奴婢听说,皇上往日这会子,可都在园子里头踢蹴鞠呢!”
朱嫔听着“皇上”二字,那脸上立时如刷了一层粉似的红了起来,心下又羞又恼:“胡说!哪有去去堵着表哥的道理”那声儿却越说越低,心中亦是犹豫得紧。
自打那阵子住进这鹤临园儿中,朱华清这一颗芳心,便紧紧索到了皇上身上。那是自己的表哥,又是头一回见着的外男,且皇上生得又那般好看,再是这天底下最最尊贵之人。如何不叫这么一个青春女子生不出心动之意来?
可入宫至今,除了头一日见了面外,他再没叫自己过去伺候过,莫非他是忘了还有自己这么个表妹了么?
“主子,咱们不过出去逛逛,遇上了便是遇上了,遇不上就遇不上呗,咱们是瞧景去的,又不是找皇上去的?”
北面天寒,春日来得晚。平素里那御花园同皇上偶遇的段子,这会子似是不大管用了。
朱嫔在外头逛了一会子,皇上没遇见,倒碰着了安嫔。二嫔相遇,客套了两句,便又各逛各的去了,朱嫔这一路走来,嫔遇着了一位,芳仪遇着了一位,良人遇着两位,才人遇着了三位。连那些个没分位的采女都几乎全都遇了个遍。
除了早先进过的柳蔓月三人并宋妃外,别说皇上了,连半根黄瓜都没遇着!
二月皇上便要登基继位了,这几日除了晚上歇在柳蔓月处,白日里自是忙得紧。便是太后那里早上听政时,也时不时的能瞧见皇上过去,哪里能得了闲功夫和这群拿着网子到处捞皇上女人们碰面儿谈情?
从下人那里得知,这些日子鹤临园儿里头几被她们踩了个遍,就等着来捉自己这条大鱼了,皇上连出去装样子祸害人的心思都没了。
“主子,这几日园子里头热闹极了!听说前儿个咱们处的那个李采女出门儿时扭了脚,另一个王采女出去转悠时惹的风寒,这会儿已经倒下,正请医问药呢!”
柳蔓月耳中听着白萱的话,心下动了动,道:“我瞧着,这几日似是有些个新入园子的,逛到咱们这附近来了?”
“可不是?”白萱一边说着,一边把点心摆到桌儿上,暗咽了咽口水:“那些妃嫔们成日家的在园子里头逛荡,恨不能在半路上堵上皇上,估摸着没过几日,便能把这鹤临园儿里头全踩遍了呢!”
这些个女人到处乱逛,到底不是个事儿。皇上隐秘事极多,且又要打暗道处上那崖上,万一来个傻大胆儿,再跑跟自己似的跑了上去,那可就
☆、第六十三章
柳蔓月做势又叹了口气:“那两位采女也真真可怜,才刚入了宫,就遇了这些事儿倒也罢了,你刚住进这院子后不也病了一场,想必,她们定是跟你似的,病过了,便好了呢。”
这话别人听了,尚不会想些什么,可叫白萱听了,那脸上瞬时白了起来。
她总觉着这处秋水阁里头不大干净,要不怎么她刚进来一日,就病倒了呢?现下想想,这鹤临园里头这么多的住处,可也没听说哪处跟秋水阁似的,住进来了三处人,三处就都有人病倒了啊!
见她脸色发白,柳蔓月心中稍安。这丫头,回头定会四处乱说去,旁的事嘱咐过她,不许乱说,可这个事儿,却偏要推她一把,叫她把谣言散出去才是。
入夜,小皇帝忙了整日,仍是打从地道里面儿钻了出来。
“皇上,今儿个不是点了玉芳仪么?”柳蔓月懒懒起身,皱着眉头问道。
“嗯?怎么?你想赶朕回去不成?”前几日虽说天天过来,可她也没轰过自己,今日是怎么了?
想着,便伸手去拉她手,却觉着入手一片冰凉,不禁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冷?”
柳蔓月低头笑笑:“皇上,妾小日子来了呢,伺候不得皇上了。”
皇帝眉毛一挑,把她轻揽入怀,在她头上摩挲着:“无妨,朕抱着你好生睡着,朕的手热,帮你捂着。”
他话儿声低低的,听得人心里熨贴舒畅,柳蔓月淡笑了笑,既然他现下这会子想多陪陪自己,那也没有硬赶他走的道理,免得以后想叫他陪,都叫不来人了。被他揽在怀里,两人上了床靠在一处低声说话儿。
“妾是觉得,怕她们倒处乱走动,要是一个不小心撞见了皇上上那山崖”
手一下下在她的背上轻拍着,另一只则伸到她肚兜里面,按在小肚子上头帮她捂着,听她这话,心里一阵舒心:“月儿这般惦记着朕的事儿?”说着,又轻拍了两下,把唇贴到她脸颊上轻吻了吻,“朕知道了,这两日就能叫她们消停下来。朕也没想到,这些个女子竟这般能逛,园子里的草还没钻出来,就都快叫她们给踩死了。”
柳蔓月失笑笑了出来,靠在他怀里,缓缓闭上眼睛。再有不足一个月的功夫,皇后就要入宫了。就算那人是阁中派来的,就算那人是个花架子,皇上也不能不去她那里做做样子。
阁中有何手段,她自是清楚的。若是皇后真个想让皇上同她同房,下个药什么的哪儿有半点儿压力?
且皇后新入宫中,哪能就这么丢到一边儿?那个刘勋元听说现下刚升了左丞,除了国丈,又是丞相皇上就是再想动他,却也不能不顾及一二。
轻轻叹了口气儿,这根黄瓜,她本不指望能干净,可直到今日,竟只自己一人用过,宫里头那么多的年轻女子,叫她说分就分了只怕是个人,心里头就不会乐意吧?
“怎么叹气了?”两人贴得如此近,皇上自然听着她叹气的动静,忙伸手过来,轻轻抬起她那下巴,细瞧着她的脸色。
“肚子不舒坦。”红唇微微嘟起,眉头轻蹙,叫人瞧得心疼不已。
皇上忙高声叫进白莹:“备些姜汤来,给你们主主驱驱寒气。”
心下再轻叹了一声儿,年岁虽小些,却如此体贴,真不知道,日后到底能便宜了谁去
皇上那里连召了玉芳仪三日,太后总算坐不住了。
“皇上,虽说那玉芳仪讨你的喜欢,可也不能乱了规矩。”跟儿子商量这事,太后亦是头回做,以前是用不着——劝他去他都不去,以后这事儿也不归她管,可现下不由得她不出面——众妃嫔入宫多日,他竟只宠那一个?!哪里成话!
早先因他不碰女子上火,这会儿,他倒是碰了,可却只碰那一个也不行啊!后宫里三十多口子可都等着他雨露均沾呢!
“太后要儿子宠幸哪个去?”皇上头不抬、眼皮不抬。虽说这些日子,这母子间话变多了起来。可到底冷落了那么多年,哪里一时板的过来?
皇上就是再能装,也装不出那个缠着母亲扮痴儿的模样来。
“你!”太后一时气血上涌,头晕了晕。好不容易回过气儿来,瞧了瞧自家儿子,见他仍是那副模样坐在那里,就好似他问的是“今天吃了没?”一般。
哪有问母亲自己该睡哪个的道理?可可
“按规矩,妃嫔中宋嫔位份现下最高,她入宫那日,你便应去她那处的才是。”说罢,见皇上脸色没变,这才缓了口气儿,“还有安嫔,你表妹就算不想去她们那处,叫到听雨阁伺候也是一样。还有那些个新入宫的王芳仪、钱良人、李良人、万才人”
还没等太后掰着手指头数完,皇上便开口道:“太丑,朕瞧着倒胃口。”
数到一半儿的手停在半空中,太后好似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嗓子一般,半天顺不过气儿来。
丑?那倒不至于。不过五观端正,长像一般罢了。比起那玉家姐妹的各色风情自是没法子比的。至于同柳蔓月,更是没得比。
可她们丑,有美的啊!
“你表妹总不丑吧?秀秀气气的一个小姑娘,你莫非也不喜欢?!”说是给众妃嫔们出面儿撑场子,可说到底,太后心里关照的还是那个朱嫔。那小姑娘柔柔弱弱的,长得又清秀可人,自己自是喜欢得不得了,皇上怎会不喜欢?
皇上这会儿才抬眼看了太后一眼,把心里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只道:“太小,朕没兴致。”朱嫔长得和太后倒有四五分像,就算皇上现下并没打算躲着那些女人,想起哪个睡哪个,怕是也不敢去那他那个表妹的。
瞧见了她,就想起了自己的妈皇上口味还没那般重。可这话又不能跟太后明言,只怕一说出来这母子间定再没宁日。
“你”太后再度气结,朱华清年岁本就小,不过将将十三,且身量不足,说不定自家儿子果不好这一口味的,“那那些采女”
采女们皆是家世寻常,却生得明艳动人的,且各种风韵的皆有,就是为着让皇上挑挑捡捡,喜欢哪口就吃哪口,哪里用得着顾及?
“母亲。”皇上忽的开口打断,“儿子这些日子忙着学习政事,母亲也常嘱咐儿子,再有不足一月,儿子便要登基继位,心下正自忐忑,实没心思去想旁的。若母亲不喜玉芳仪,朕这些日子便先不宣她了。”说罢,甩甩袖子走人了。
太后瞠目结舌的看着大门口,好半晌没回过神儿来。让他去碰别人,他宁可一个都不碰这这可莫要再跟早前似的,回头再真个一个都不碰了?!
见皇上提起那玉芳仪时,脸上并没半点儿异样神色,就好像叫她过去不过是抱着睡一觉。寻常白日里头,更没特特的过那玉芳仪的住所,应是未曾被她迷了心智。
既然如此,那便不必去找那玉芳仪的麻烦
玉簟凉坐在屋儿里,冲着两份赏赐直发愣。一份,是皇上赐过来的。一份,是太后赐下的。平素,太后那里常有赏赐,可皇上除了晚上时不时的叫自己过去伺候,二人间竟没再多说过半句话。
行那事儿时,他喜欢把自己绑成各种姿势,口中也会堵着东西。一开始虽不大习惯,可时候久了,竟觉着似只有绑着行那事的时候才格外舒坦呢。
可这没头没尾的赏赐下来,到底是为着哪般?
还没等玉簟凉自己想明白呢,园子里头不知打哪儿就传出了个谣言,说是——太后不喜皇上只宠幸玉芳仪,把皇上叫了过去数落了一顿。皇上为着玉芳仪,跟太后赌气,哪个都不想碰了!
赐给玉芳仪的东西,乃是皇上安抚用的。太后知道后,心下气闷,这才送来了第二份儿赏赐,算是堵玉芳仪的嘴巴。
这谣言不知道是打哪儿传出来的,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不由得旁人不信。
当日晚,皇上竟真个没点人过去伺候,更是做足了这个谣言。
玉簟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下只是着恼。
太后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心中更是懊悔。
只皇上,抱着柳蔓月,把她的脑袋塞到自己的胸口处,一夜好睡到天明。
次日一大清早,再一个传言在这园子里头四散开来。
“听说,青白的一张脸,吐着舌头,两眼血红当时,就吓死了一个呢!”白香在院子里头,跟几个院儿里的小太监连笔画带说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
“这算什么,这事儿不是常有的?”一个小太监笑笑,指着另一个太监说道,“我们早些年就在这处,晚上有时出门儿,时常能瞧儿那院儿子边儿上、屋檐儿上头有白影儿飘过呢。”
“啊?!哪里哪里?!”本是这丫头听着了新鲜话儿,回来跟人显摆来的,却没想着在这处听着了更劲爆的。
☆、第六十四章
“喏,就是那处,还有秋水阁中间儿那几间宫殿附近。到了晚上,时常能瞧见呢!”那小子随手点着一处,说瞎话都不带眨眼睛的。
另一个也跟着点头,还安慰白萱:“住得久了就习惯了。以后晚上当差事时,听着有什么怪动静——什么小孩子儿哭啊、门响啊什么的,可切莫到处乱转乱看!我们一同当差的,当初就有人因着听着了这些个动静出去查看,结果竟失了魂魄变成了傻子的!”
白萱那里听得目瞪口呆,身上忍不住的抖了抖,朝着墙角儿边儿扫了两眼,声音发颤的低声问道:“那白白日里”
“白日里倒没瞧见过,只晚上,天一黑了,便莫要乱走乱动,除了主子招呼,听着什么不对的动静也莫要乱走乱去就是了。”说着,那小太监又安慰她道,“你瞧瞧我们,在这园子里头呆了这么久不也没事儿?白日里该忙忙该动动,只一个,晚上入了夜,要是没人陪着,可千万少出屋子”
跟这个丫头嘱咐规矩老实看着倒怕没用,可要是用这些个话来说,根本不用人费心,她也决计不敢入夜之后乱走乱动了。
这个院子里头都是皇上细心安排下来的稳妥人,别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可暗中早把色|色事情安排妥当,莫说现下柳蔓月不大经心打理他们,就是管,也是立时都能得用的人。白萱一贯嘴巴大,口上没个把门儿的,偏又是个好打听,却又没什么坏心思。既然主子想留着她当个解闷的喇叭,自有人暗中盯着想着法子调|教打点。
现下知道她胆子小,前些日子因着病了一场偏就最信那些神鬼之说,这会儿叫两个小太监按着聊天儿唠嗑的法子来点醒她入夜老实些个,便能叫她管住自己的腿。
听了这些个话,白萱果更老实了,原本因前着些日子病了,后来又说怕得不行,便没轮她晚上值夜,这会子更是天刚刚擦黑,只一完了自己的差事,就老实回屋猫着,天黑后更是连门儿都不迈一步,早早的便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头装死睡觉。
一晃,日子便进了二月份。
皇上这一个来月日日白日里头跟着太后理政看奏折,没像以前似的满园子四处祸害,太后心里自是欣慰无比,只当孩子大了,懂事了。
可偏偏的,就因着那日一句话,他竟真真哪个女人都没再宣过。但凡太后多问一句,皇上必然会搬出那日说着要好生用功的话来把太后堵了回去。
说是他因着那个玉芳仪同自己较劲?可瞧着又不像,说不是吧,又找不着旁的由头,不由得又让太后心中烦乱不已。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