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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贱女皇后-第23部分

小说: 贱女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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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女于是乎拉了拉花昭容:“昭容莫要生气,动了胎气可不好了!看,我刚刚在路上遇了惠妃,这是她给你送来的清虾饺子,闻着十分之香,你尝一口试试!”

  夏女说着拿过温儿提的荚子,拿出饺子给花昭容。

  就见她瞪了一眼雪月,这才坐下,顺了顺气,就着手就拿了一只饺子咬了一小口。

  却还是愤愤难平,急气中烧,一反胃,只见她干呕一声,扔下手中的饺子,向着屏风后头跑去。

  这才见江怀青站了起来,一脸细缓地道:“月妃,你这话说得也太过了,皇后不管如何也是一国之母,你这般说辞,若要论罪,可不单单是对皇后不敬,也是对金龙皇朝的不敬之罪啊!想来夏相也是个通晓达理之人,不会没有教过你为妃之道、为妻之道吧!”

  “又关你何事!要你多理,你以为自己还是协理后宫诸事吗?什么事都想理!”雪月可不理她,她向来自傲,自入宫后,自认美貌不输于人,可是虽说也颇得宠,可是她看得出来,皇上对她,并没有过多的情意。

  而且还处处低下于人,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此时更是看到花昭容有孕,心里更是受气!又岂肯让江怀青教训。

  “虽然皇上没有再命我协理后宫,但是我身为贵妃,位份上高上许多,又如何说不得你!”她虽然言语温柔轻缓,却句句咄咄!

  夏女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开口,眼睛只是淡漠地看着门外大好秋色。

  金橙细小的桂花开得灿烂,香气透着秋日,借着清风,送至人的心间。

  她不清楚,这些人,为何总是要为一些莫须有的事而大动干戈呢?后位又如何?后权又如何?

  人的一生,匆匆数载,为自己活着已经嫌着不够了,若还要为了权利地位而活,岂非更累?

  雪月看不惯她当皇后,所有人都认为她不适合当皇后。她自己也是这么想着的啊!可是这一切,又岂是由得她做主的。

  她只不过是在任人摆布罢了。

  若可以选择,她倒宁愿每日晨起浣衣,月起静坐,一切淡宁而祥和,平静却充满着幸福。

  赢得了天下?究竟,又得到了什么呢?

  她不懂?

  不过,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可以开口的,不然的话,这场吵戏,会逾演愈烈!

  她只希望,可以快快离开。止不了,躲还不成?!

  听见脚步声,看见花昭容由着侍女扶着从屏风后走出来,气色看起来也不佳的模样,她淡淡地对她道:“看来昭容也不舒服,我也就不打扰了,先回宫了,他日再来看望你。”

  说完也不理会她人,领着温儿走出花月宫。!

  [【卑贱如草】:第五十四章 含冤莫白(一)]

  清秋的御花园,没有因为百花的凋谢,而显得清冷,反而是愈显得美丽。

  一路回宫,夏女特意选了穿过御花园这条路,为的就是这满园的菊花。看着满园的菊花,七彩绽放,美不胜收,让人的心也宁了许多。

  她爱菊花,菊花清净、高洁的品质让人崇敬。

  行至一株淡黄菊花,她蹲了下来,轻轻掬起花蕾,嗅了起来,其实菊花并不十分香,只是带着淡淡的菊花味儿,可是闻起来,却让人心旷神怡。

  那是一种淡而不浓的香气,闻着似有若无。

  这时,就见一小太监走了过来,见了她,十分乖巧地行了个拜礼:“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她笑了笑,倒是十分喜欢这灵巧的小宫监,满脸的笑意,却并不给人十分奉承的之感:“平身。”

  只见他站了起来,小小的模样十分灵巧:“皇后娘娘来看菊花啊?”

  “嗯。”她点了点头:“你是?、、、”感觉似乎,他应当是这花园的护花小监。

  “回皇后娘娘,奴才叫小喜子,是负责这一片子菊花种植的。”他满脸乖笑着道。

  “这菊花倒是种得极美,看不出来,你年纪青青,倒是能力不小。”夏女很是佩服地道。这满园的菊花,品种繁多,种起来必是不易的,可是每一株皆种得十分美丽,记得以前夏府的园丁师傅就曾对她说过。

  菊花之最美即是花体丰满,花色鲜艳,花型端庄,花姿明丽;株型适中,叶片整齐;雄壮品种,丰硕健美;优秀品种,英姿潇洒;纤细品种,娇柔妩媚。

  此园的花看来,当称得上这夸赞。

  “谢皇后夸奖,奴才八岁入的宫,从给菊花浇水学起,也有十年的功夫了,感情也有了,自然也就会了一些。”

  夏女指了指眼前一盆子菊花,问道:“那是什么菊?”红得艳滴如血,美是美了,只是看来,竟是带着几分过于血红的凄历,没来由让人觉得心生一种怪感。

  而在众菊花中,也显得十分突出。

  小喜子忙走了过去,道“回皇后娘娘,这花叫绣芙蓉,是菊中极美一种。”

  “是极美。”夏女才要蹲了下去仔细观看,就见身后有一众侍卫汹汹赶来。而且,似乎是对着夏女而来。

  她站了起来,笑容尽收。淡淡地看着。

  就见当前一侍卫极其无礼,脸上带着几分看轻,也不行礼,只是明摇大摆地道:“奉皇上之命,前来请皇后娘娘前去花月宫。”

  温儿见他小小一个带刀侍卫,竟然如此无礼,站了向前大喝:“大胆,竟然如此与皇后说话,是谁给了你胆子?!”

  只见那侍卫被温儿一喝,也是愣了一下,似乎有几分错愕与害怕,不过随即又似是借了胆子一般,又挑高了眉眼:“皇后,呵呵。”

  一声冷笑后,方道:“臣奉圣旨有请皇后前去花月宫。”

  温儿还想再说什么。

  夏女拉住了他。这个世上狗眼看人的人多得是了,又如何说得完、管得了。

  人方有格,这个侍卫,如此嚣张,早晚有一日,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而且她在这后宫中本就是无什么权势,也难怪他会对她如此无礼,若是换了其它妃子,量他借了天胆也是不敢如此的。

  而且,皇帝命了他前来请她,他还敢如此无礼。

  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而且皇帝请她去,如此之急,而且去的地方竟是花月宫,她陡然升起一股不祥之感。

  任是如何压也压不住。

  只希望,不是她心中想的那样。

  她从来,不想把人心想得极坏。

  一路向着花月宫而去。

  两人皆是默默跟着那帮子侍卫行着,路的两旁,花开灿烂,却是都没心思去看。是的,静了下来,想必温儿也是猜出了点儿。

  她如此慧持世故之人,又如何,不会往那方面想去呢?

  果然,才行至花月宫,就见屋门外站了整整两排子宫人,个个低垂着头,临危而站。里面,静得听不到任何声音。

  夏女深吸了口气,走了进去。

  有些时候,等待着,会更痛苦。

  一进门,就见毓旭坐在正中,他前面的朱玉桌子上,摆着的,正是惠妃托她拿来的清虾饺子。

  她低了低头:“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没有问什么。

  因为,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始末了。屏风后面,传来细细耳语,是一帮子医者正在断症。而且,饺子一旁,还摆了一支银钗子。

  黑了的银钗子。

  这一切,不言而喻。

  只等着他发话而已。

  她,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置这件事。

  “皇后可知朕找你何事?”只见毓旭双眼阴狠地看着她,咬牙切齿而出。想不到,竟是看走了眼,这个女子,并不如表面看来如此淡然清幽。

  内心,其实是极其恶毒的。

  她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来加害他的孩儿。她最好求天何佑薇儿母子平安没事,不然的话。她会尝到苦的滋味。

  虽说现在尚不能废了她,但是折磨人的方式却有许多。

  “臣妾不清楚,还请皇上明说。”她低垂着头,轻声地道。

  “这盘饺子是你送来的?”他指着桌上的饺子,大声喝问着。

  没有抬头,夏女能感觉得到,周围的人,必是猛吸了一口气,皇上的发威,可是非同小可的。

  她更怕。可是,怕有何用。倒不如坦然面对。

  是与非,自有明君明辨。

  希望他会是明君。

  “是惠妃姐姐托臣妾送来的。”她应道。

  毓旭一听,整个人怒火中烧,站了起来,大手就着桌面,就是一拍,在这静谥的气氛下,竟是出了奇地响。

  “你还敢胡言!惠妃托你送来。她自己为何不来,又为何偏生不托他人,非要托你送来。这种借口你也说得出来。”满含怒意的话喷口而出。

  “臣妾没有半句假话,皇上信也好,不信也罢。”她没有解释什么,依旧低垂着头,他已经认定必是她所为的话,那么,她说得再多,也只不过被当成是争辩之话,那她为何还要说那么多呢?

  她也怕死,她也不愿被冤。

  但是这一切,只怪她轻信她人。

  “好好好!莫说是我冤了你,来人,速去召了惠妃前来。”他大喝一声。转头负手而立。

  却是满身怒火止也止不住。

  [【卑贱如草】:第五十五章 迷团(一)]

  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漫长的。

  尤其是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几乎所有人的呼吸都压制了起来。

  满屋子里,只听得内室屏风后细碎的脚步声与医者细小的勘筹声。

  毓旭一脸俊邪无双坐在那儿,半句话也不开口,脸上,看不出极怒或否,尽是阴森的玩味。手中一盏清泉银针把玩于手,却不喝上半口。

  只是一眼凝神地看着,让人摸不清他心中是何想法。

  他越是这样,越是无形让人心中腾起了一种强烈的惶恐不安。

  夏女只是一味垂首不语。心中百思千转。

  她不知道惠妃的到来会有怎样的变化?

  惠妃?会承认是她托她送来的吗?

  她最是厌烦地就是这些与人斗智斗心之事。累了自已,累了他人。可是,她终是摊上了这些事情,而且,也许以后还会无穷无尽。

  后宫,当真是一个极不好的地方。稀薄的空气、淡薄的人情、凶险的环境,让她无法呼吸,她好想回到夏府后面那一片清林,那一汪清溪,那一缕干净,没有硝烟的气息。

  思绪间,就见惠妃盈盈而来。

  依旧温柔的脸,淡淡的笑意,盈脆可亲。

  见了她与毓旭,弯腰行礼:“臣妾参见皇上、皇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毓旭随手拂了一下:“平身。”

  就见她温软起身,轻语问着:“不知皇上唤了臣妾前来,是有何事?”温柔的脸上不起半分情绪,让人难辩她的心绪。

  难道说饺子非她下药?

  她也是被陷害的?

  还是她伪装得太好了?

  夏女疑心地看着她。

  就见毓旭开口问,凤眼微抬,带着莫测:“你有托了皇后送了清虾子给花昭容?”

  夏女也在此时正眼向着惠妃望去。

  就见她似乎完全不知情一般,温柔一笑:“臣妾的确是有托了皇后送了一盘子清虾饺子来,因为忘记带了贺礼前来,恰巧于半路遇了皇后娘娘,这吃的东西可不能凉了,凉了便不好吃了,于是臣妾便托了皇后先替臣妾将饺子拿来,自已回去拿贺礼了。”

  她温柔细语,娓娓而道,说完之后,明眸望向毓旭:“可是有何不对?”

  所答之话却是让人如此惊讶!!

  她不似是下毒之人的样子!

  毓旭没有应她,只是指向桌上那盘清虾饺子,问:“可是这一盘饺子?”

  她凑了上前一看,而看道:“正是这盘饺子,可是、、、”就在这时,她似是看到了盘子旁边放着的一支谇了毒发黑的银钗子,就着手中的绢子,将那银钗子拿了起来细看。

  脸上,由本来的温柔祥和,变得一惊一诧,微微发白。

  就像是,陡然明白了什么一般。

  “难道说?这饺子中有毒?”她语气陡然升高,再不复之前的温柔祥和,因为惊讶,变得几分尖锐。

  说完之后看看毓旭,又看了看夏女。

  “这饺子里确实有毒,而且,花昭容也中了毒,正由御医在医治着。”毓旭双眼盯着惠妃,直直地道,而脸上,不见半分喜怒表情。

  “不、、不可能的事啊?!!”惠妃一听,脸色当场大变,惊慌间,退了半步,本就瘦弱而不堪的身体更显娇弱,竟显弱柳扶桑之姿。

  看来,让人怜意大生。

  此时,任何人在场,必也是难以相信是她所为的。

  就连夏女,也开始自恼是自己错怪了她。这样一个温柔纤弱的女子,怎会是那种蛇蝎心肠之人呢!!

  看来,真是错怪了她了。

  可是,若不是她,又是何人所为呢?

  此饺只经过了她与自己的手,那么,若不是做饺子之时被人做了手脚,便是花昭容自己做了手脚陷害她。

  可是,花昭容,当真会为了某种得益而害自己的孩子吗?

  应当不会才是,虽说她平日看来总是冷若冰霜,可是,却也不像是那种阴险狡诈之辈。

  那么,这一切,又是何人所为?

  “皇上,这饺子今个儿臣妾才吃过,是宫中小厨做的,就是觉得做得新鲜而可口,才想着昭容怀了孩子,必是会嘴谗,这才想带了饺子给她吃的。”她说着清泪垂下。

  “臣妾也是失过孩子之人,臣妾了解失了孩子之人的伤痛,又怎么忍心去加害她人孩子呢!”边说边再也难忍,柔弱身躯摇摇欲坠,看来,竟是凄楚万分。

  夏女抬头看向毓旭,本以为如他这般铁石心肠之人,必是不会动容半分。

  谁知他狭长凤眼光,一闪而过的,是极其的伤痛。虽是稍纵既逝,可是夏女还是看到了,感觉到了他身上传来的悲伤。

  原来,他也并非表面看来那么薄情阴狠,他也是有七情六欲的。

  “朕并未说是你之所为,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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