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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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叫人看不清摸不透的淡漠,清澈的眼眸中透着疏离。
她,始终都还是那样的……难以接近。
“是,属下遵命。”他无奈的一笑,不再猜疑她的用意,毕竟,宫主的心思缜密,不是他这样的护卫武夫可以揣测的到的。要是郁之行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能猜到宫主大人的心思,右护法,宫主的军师。而他这个左护法,只能随其左右,任其差遣,远远地看她一眼,也就心满意足了。
见风珛远去,她四下张望,见此处无人,便扬扬手施了魔法。“啊啊啊啊……”伴着有力的尖叫声,一个修长的身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噗嗤”她看着地上的人,笑了起来,笑得很是灿烂。
地上之人很委屈的看着她,眼神中还带着意思不服气的怨气,以及她读不懂的含义。他嗔怒道:“你这女人,真是的,使的什么功夫,居然把我吹上天了。”
一般揉着摔痛了的屁股,一边唧唧咕咕的抱怨着。
只可惜,我们的慕容清同学压根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淡淡一笑。她的笑容在外人看来那一小也许只是简单的笑靥,但在他眼中,那个笑容却是带着一抹算计的阴森笑容,冷不丁的一惊,背脊不由得冒着冷汗。心里那个郁结呀,暗自叫苦道:“这个大小姐,又是要做什么,她干嘛对自己笑得这么……假!”
“好玩吗,林公子。”
好玩个屁,要是好玩,你自个飞个看看。我给你打一拳头,把你送上西天走一遭再回来可以吗,哼!他谄媚的笑着,恬着脸说道:“大小姐,我们下午去玩别的吧,只要不喝酒就成。”人说酒后无德,他可不能保证每次都和上次一样的结果。见她并不理会自己,林大公子给自己打气,革命尚未成功,公子任需努力,否则怎么才能追到他的宝贝千金公主大人。
“你用的什么内功心法,感觉有点怪怪的。”慕容清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她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是……
他心中自然提高了警觉,“怎么,慕容大小姐想学吗?”
撇撇嘴,白了面露痞色的林恪言一眼,她才不屑学他那什么破内功心法呢,只是好奇,怎么会有种抵触法力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流窜。那种力量,有些熟悉,好似……
他贼贼的笑着,眼中滑过一抹诡异。“大小姐,我看你闲来无事在此处瞎逛游,还不如今日随我走,我带你取出好玩的地方”。林恪言凑过来,就要拉慕容清的手,只可惜美人的白玉素手没碰到,一把冷若寒冰的惊鸿剑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空气中散发出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如云雾办轻柔缥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柔柔的,淡淡的。“恪言,你是谁……”她凤眼微佻,有着说不出的风情,唇角微微上翘,柳眉微蹙着似几分惆怅,几分寥落。淡淡的,好似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那一刻,他臣服了,那一瞬,他好似又回到了从前。
她,终究还是那样的冷傲,终究还是那样的孤独……
偶遇熙王妃
“你走吧,别让我在看到你。”她放下惊鸿剑,别过头去,冷冷的说道。终究是下不了手,虽然她知道留下他可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但是她还是不忍心,不得不承认,对于他,她是有着不一样的熟悉之感。
他看着她冷绝的背影,那不是决绝,是不得不舍弃的痛楚,更是孤独的悲戚。“你还是放不下,是吗?”浅笑着,他眼中泛起涟漪,眼角以是有些湿润了。
“滚!”她剑尖横扫,直指他的喉咙,“立刻从本宫眼前消失,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我还是当陌生人吧。”
是做剑侠鬼,还是做个听话之人。他摇了摇头,柔柔一笑,眼中是怜惜,是伤痛。“你是在赶我走,还是在克制自己的意念,封闭自己的心思?”
反手握住惊鸿剑,霎那间晶莹剔透的水晶剑身染上了他温热的血,殷红的血液顺着剑身,缓缓的流下,凝成一滴滴血珠,滴落在地上,地上那不知名的小白花也被染成了红色,红的有些耀眼。他们四目相对,慕容清只觉得眉心那点朱砂开始发热,源源不断的力量冲击着眉心,好似要从那朱砂痣里涌出来一般。
“走吧,林恪言,我本就不认识你。”他们本就是陌生的,只是偶然遇到罢了。
他浅笑着看着她,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很是动人,可他眼中的冷漠,却刺痛了她的心。为什么会痛呢?
潇洒的转身,无牵无挂的走开,真的是无牵无挂吗?他苦笑着,看出了慕容清眼中的决绝,不走,那就永远没有机会再接近她了,为有潇洒离去,到还给他们下一次的相遇多了份筹码。至少,他的离去,能让她知道,她心中的那个人,是谁。
见他远走,慕容清收回惊鸿剑,揉了揉眉心,疲惫之色显露出来。她沿着河边慢慢踱步,来到一家酒楼,见这酒楼的陈设还算干净利落,她便走了进去。
“小二,拿壶酒来”,她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欣赏着窗外的水光山色,“再上几碟小菜糕点。”
“好嘞,客官,您稍等。”小二笑眯眯的看着手中的那锭银子,这年头,谁会和有钱的大爷过不去呀,甭管是那家的扩少爷还是娇小姐,只要有钱,叫他喊声爹都成。
她痴痴的看着河边嬉戏游玩的少男少女,聆听着他们纯净的笑声,他们正处在无忧无虑的年纪,稚嫩的脸庞带着几分轻狂之色,但更多的是喜悦欢乐。少年不知愁滋味,他们还真是幸福。如同精灵一般的欢乐着,不用为国家社稷,为权力地位,为这纸醉金迷的世界而忧愁,他们是快乐的……
“客官,您的酒菜齐了,请慢用。”不知过了多久,店小二清亮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遐思。她转过脸,对那店小二微微笑了笑,只见那小二的脸霎时红了,如同一个大苹果一般,红艳艳的。
“你下去吧,有什么吩咐,本……小姐会再叫你的”。又赏了那小二一锭银子,挥挥手,像赶苍蝇似地遣退店小二。
店小二领了赏钱,一边陪笑着,一边点头哈腰的谢谢小姐打赏,躬身告退。
这个社会,就是那么现实,不尽等级制度森严,而且讲求一个金钱万能。她收回视线,专心的吃菜饮酒。
耳边传来一声怒吼,夹杂着刺耳的叫骂声,带着几分不懈的嘲弄。
蹙了蹙眉,她放下手中酒杯,朝那门外看去,只见一位衣着朴素的年轻妇人蹲在地上,缓慢的捡着散落在地上的不知名的粉色果子。而那店小二则在一旁对那女子横眉竖目,指指点点的叫骂着,面上的神色好像是鄙视,是贪婪,是嘲弄。
“吵。”一根筷子直直的飞向店小二,不偏不倚的砸在他的哑穴上,叫骂声马上停止。店小二看向筷子飞来的方向,又是这个小姑奶奶,真是个不好得罪的大金主。他快步走到慕容清身边,跪地求饶,面露难色。
“小姐,手下留情”,掌柜的快步上前,拦住欲再次出手的慕容清,躬身恳求道,“小姐,请你放过我家内侄儿吧,侄儿不懂事,若有冒犯小姐的地方,小的给小姐陪不是了。”
她看了看那胡子花白的掌柜,随手一挥,另一根筷子从掌柜的身边滑过,精准无比的再次砸到店小二。“啊……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咦,我能说话了,我能说话了……哈哈……”店小二高兴地连连磕头认错,说是不该打扰到小姐用餐。
她感到一束炙热的目光一直追着自己,慢慢回过头,看向门外的女子,心中不由得一惊,同时看她的那个女子也很是震惊的顿住了脚步。
很快,慕容清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掌柜的,麻烦你把那位妇人请进来,陪本小姐坐坐,可以吗。”
“小姐吩咐了,小的照办就是。”老掌柜揪起那个不争气的尽给自己惹麻烦的内侄,吩咐了几句,便让他下去。而后,他走到门外,恭恭敬敬的把那位妇人请入堂内,引到慕容清面前。“小姐还有何吩咐?”
“没事了,你下去吧。”慕容清淡淡的说完,抛出几锭银子,“去忙你的吧,没事别来打扰。”
她们就这样看着对方,良久,慕容清开口道:“清夜舞,你可让本宫好找。”
只是没想到,竟然让她这么样给撞见了。
慕容清淡淡一笑,她近日算是见到真正的熙亲王妃了,只是相比大家口中的那个清夜舞,她多了份清丽与质朴,少了份艳丽与雍容。她,不笨。
在慕容清看来,清夜舞的笨拙,清夜舞的庸俗,清夜舞的刁蛮那都是装给熙王爷看的。现在,她面前的这个清夜舞才是皇后口中聪明温柔的小妹。“你不是笨蛋,你该知道从王府逃出来意味着什么。”
“你……我……我们,好像。”清夜舞看着面前这个笑容里都带着威仪与不凡气质的仙子般的人物,由不得的紧张起来,她的眉心那点妖颜,就好像是在区分他们二人的标记。她也不得不承认,面前的女孩不只是比她多了那一抹妖艳的朱砂痣,他们之间有着千差万别,但不论哪一点,她清夜舞都略低她一筹。
“王妃,你不想知道本公是何人吗?”堂堂丞相之女,现在竟沦落到如此境地,不知她那位丞相老爹知道了,会是如何样子。她看着面前的猎物,眼中全然是狡猾的笑意。此刻,她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在伺机等待捕捉着眼前的猎物。不,也许,她连猎物都不算,只是一枚不算坏的棋子罢了。
王妃回京城
慕容清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眼神有些飘忽的看着清夜舞,粉唇微微抿着,含着淡淡的笑意。“我们之间,还是有缘的。”
“我们?”清夜舞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对面的女孩,总觉得她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与众不同。她有种寻常所人没有的威仪,叫人折服,臣服。
“对,我们”,她抬头笑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淡淡地说道,“我们谈笔交易如何?”她眼中写满了真诚,但真诚的背后,更多的则是一抹深深的算计。
“什么交易。”她还有利用价值吗?
慕容清慵懒的瞥了她一眼,墨色的眸子好似将她看穿,“清夜舞,你堂堂相府的三小姐,如今却落得被这店小二任意欺辱,难道你也心甘情愿?”谁会甘心过这种生活,清夜舞是个聪明人,不会不明白她说的话。“你现在一日三次,温饱都是个问题,更别说是过以前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清闲日子了。谁,都不会和悠闲过不去吧。”
“你找错人了,我现在生活得很好,不会和你走的。不论你是谁,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清夜舞一听要她回去,回到那个冰冷无情的家中,她立刻拒绝了。
攻心为上,慕容清眯了眯眼睛,笑容依旧挂在脸上,淡淡的,柔柔的。“你就不怕你的父亲受到牵累?”
“不会……”父亲是那样的有计谋,有手段,又是元老,怎么会因为她的离去而受到牵连。
“素昔已经被关入地牢了,想来日子定是不好过”,她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悠哉悠哉的细细的嚼着,等待着清夜舞的反应。她知道,清夜舞不是个心冷之人,否则,她的丫鬟不会那么效忠于她,甚至是,不惜性命的助她逃走。
清夜舞心中一惊,双手突然握住慕容清的手,激动的看着她的眸中,迫切的问道:“她……好吗?”素昔,从小到大,唯一一个真心对她的人,唯一一个疼爱她的人,也是在那冰冷无情的大家庭中,她最放不下的人。
“你认为呢”,她笑着反问,将手从她的手中抽出来,斟了杯酒,小口小口的抿着。“清夜舞,你不是个笨蛋,你认为你跑了,你的丫鬟能逃脱得了干系吗?”尤其还是在那个叫月熙冰的混蛋手中,那个死变态,会放过在他眼皮底下作乱的奴才吗!答案是不,她太了解他了,月熙冰,一个为了目的不折手段,为了皇位甚至可以弑君,杀弟,离间兄弟。时至今日,他想做的大概就是要逼宫夺位了吧。
但是,有她在一天,他月熙冰就不要想成功!
“你能救她吗?”她垂下头沉思良久,轻轻的问道。
救她,那要看是什么代价了,她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想想你的亲人,想想最爱你的人。你逃脱了熙亲王府这个牢笼,可是你也给爱你的人留下了麻烦,带去了伤害。”他的狠毒阴险,想来清夜舞早就该知道,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她就像一个耻辱,一个让他折损尊严和面子的笑话。就算今天他没有找到她,但总有一天,他会找到她,并且将恨意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清夜舞沉默了,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要发生的,她知道,她的心思早已被面前的女孩看得一清二楚。
成功在即,胜利在望,她慧心的笑着,抬起头,顾盼生辉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我能保证你平安无事,毫发无损,只要你为我做件事。”
“什么事!”她几乎是想也没想,本能的脱口问道。
“账簿。”她轻笑着,朱唇微启,轻声吐出两个字。
“什么!”账簿,那可是月熙冰的命,她怎么可能拿得到呀。
慕容清重新拿了个杯子,将两个杯子斟满酒,递个她一个,笑道:“我不会为难你,喝下这杯酒,就算我们打成了协议。只要你帮我拿到账簿,我保你,你的相公,以及你那个小丫鬟素昔无事。否者……”她轻哼一声,眼中划过一抹冷寒,好似骤然间就能把她给冻住。
“我凭什么相信你!”为什么要她相信,难道就是她的几句威胁,几句誓言吗?!她不信。
凭什么?第一次有人那么问她,可笑。“就凭,你没有退路,就凭,你只能相信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的将酒杯置出去,砸在门边的柱子上,摔了个粉碎。“不相信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