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 >

第148部分

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148部分

小说: 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光可及处,不能忽略,她纤纤不盈一握的嬛腰满满布着红色的勒痕,这些勒痕,如今有部分透出红紫之色来,可见,当时勒得之深,但倘若不是腰际用绳缚住,吊了那么长时间,她是手腕受的伤估计还会愈重。

  心口疼痛,仿似同有一根线牵扯于那,随每一次的心跳都涉起更痛的感觉,他抑制不住这些疼痛,将绷于她胸前的绷带一层一层的揭开,他觉到她想往后躲去,并不是因为娇羞,而是因为绷带揭开后,直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本来,莹白高耸的胸部,硬是被她绑了这月余,眼下,莹白的皮肤上只出现暗红的痕子来,因着哺乳丰满的酥胸,也被她压的逝去原来娇美的形状。

  纵然这些都能恢复,可他眼前这个女子,到底要把自己伤多少次,只为换来陪在他身旁呢?

  他想把她拥入怀里,就这么拥紧,不放她离开,告诉她,伤在她身上,却是比他自己受伤都让他难耐。

  然,临到头,他只是淡淡地说出一句,几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远汐候左肩中了一箭,眼下,院正亲自开了药,替他包扎好,该是无碍了。”

  她低低应了一声,为他瞧穿她其中一个心思,有些窘迫,但本束起的心,随着他这一语,亦如胸口的绷带被放开一样,终是松了下来。

  他将她的头巾解开,青丝覆盖下,恰好遮去胸前的娇美,接着,他替她复把中裤一并解了,只留下她贴身的亵裤。回身,用手试了下水温,取出袖中的瓷瓶,将瓶中的浅灰色液体倒入盆中,刹那,有药香氤氲开去,透明的沐浴池水,也随着这液体,转成了乳白色的色泽。

  他把她轻柔的抱起,尽量避开她的腰部,再将她浸入水中,她只觉到,触到这乳白水时,有温润的感觉包裹住伤口,那些刺痛不适,都瞬间得到了舒解。

  她闭上眼睛,将身子悉数浸到水面之下,觉到他的手从她背部抚过时,她稍震了一震,却听他的身音低低传来:

  “别动。”

  她没有动,现在,她也没有力气再多动一动。

  他指上的胰子轻柔地将她的青丝一缕一缕地清洗,那些青丝缠绕于他的手心、指尖,也缠绕进他某处柔软的部分。

  注定,这些牵绊将与他这一生,永远的缠在一起,再无法断开。

  随后,是把她身上一日的污浊、数日来的疲惫,一并地洗去。他的手势很温柔,也很细致,指尖触到她光洁的肌肤上时,每每,都能让她起一小层酥粒,这些酥粒随着他的指尖,游移于身体的各处,只,除了特殊的部位,他始终避开不擦。
 她想回身看他,却知道,此刻,不看,或许才是好的。

  若看了,也许下一刻,他又会回身离开。

  她不想他离开,如果可以,就拥住这一刻的温暖,瞬间白发,又如何呢?

  那样,就是一辈子,只是,终究太快了。

  不想这么快,却又害怕失去的矛盾。

  浸了一柱香的功夫,她的四肢五骸在这温腾的水里,渐渐得到最大的松弛。

  他转到她身前,用一块棉巾将她湿漉漉的发丝揉擦干净,但,总有些许的湿意是棉巾所无法拭干的。

  那些乌黑的鬓发贴在她白玉般的脸庞,发梢犹带着晶莹剔透的水珠,落落分明,只将她明媚的眼底也一并沾进更为晶莹的光泽。

  他的手轻轻从她的脸侧揭开,她一惊,却已是来不及,那张精致的易容面具,已被他轻柔地揭下。

  ”皇上——”

  “浸了这汤药,颜色却是变了,你若带着出去,亦是会让人瞧出来。”他淡淡说出这句话,想不到,银啻苍制作这种面具的手法倒真是精细。

  随着面具被揭开,她底下的肌肤并没有任何的异常,仍是姝艳倾国。

  是的,倾国。

  他不去瞧她,因为她眼底的神情,他懂。

  然,宁愿不要去懂。

  他取过更大的棉巾将她浑身包裹起来,随后把她从浴盆里抱起,再用那棉巾轻柔地替她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子。

  做完这一切,他才把她抱到榻上,却瞧见,她的亵裤仍是湿的,这般睡着,该是不会舒服,况且,毕竟寒意入体,也是不好的。

  只那一层的禁忌,是他刻意要去避的。

  这时,她的手悄移到那处,轻轻一拉系带,那亵裤便松落开来,他听到窸窣之声,只将锦被复替她盖上。

  本以为事事想周全了,其实,却是忘了早吩咐宫人取来她的中衣中裤,一如,他以为替她考虑周全了,最终,仍有疏漏。

  “皇上,您今晚歇在何处?”她见他又待抽身离开,终是先问出了这句话,“今晚是大军凯旋之夜,想是骠骑将军也不会彻夜与皇上再议军机吧。”

  她想留住他,因为,明日会怎样,她真的不知道。

  不过,皆在他一念间,眼看着,战事渐紧,百里南输了此役,接下来,定会以更凌厉的态势攻来,而他为了所谓她的周全,恐怕,迟早会如知府对安如一样,把她送走。

  但,她不要!

  既然,再瞒不下去,那就不瞒了。

  她,定是要留在他身边。因为,经历了今天这一役后,她再没有办法,安然于没有他的地方,过所谓的周全日子。

  疆场鏖战之凶,生离死别却是演绎得让人措手不及。

  命运的操控中,微弱如她,只能用手去牢牢握住那些许的温暖,即便,日后如何,亦是不悔了。
 而她的温暖,只来源他。

  一直都是。

  哪怕,亦得寒冷相随!

  “朕去偏房歇着。”

  他的语音真淡漠啊,只是,这些许的淡漠,终是让她听出了他的不忍。

  终于,他不忍再用无情的话语逼她放手了。

  “皇上,上元节,您曾答应陪臣妾一晚,但,最后,却是提前走了。这一走,就是一个月,再见时,又到了皇上亲征的时间。皇上,今晚,您再陪一次臣妾,好么?”

  她的手腕伸出,去拉他的袍襟,这一拉,他走不得,步下,如履千斤之重,恁怎样,再不踏不出一步。

  他和她的缘起,是由于上元节,所以,那一晚,他容许自己再恣情一回,只是,终究慕风的事,让他不得不提前回了檀寻。

  “皇上——”

  她的手用力地拉了一下他的袍襟,她知道,这一拉的力气小到是可以忽略的,却是她能使出的最大力气。

  因为,手腕,真的好疼啊。

  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的委曲求全,只为了爱。

  原来,女人陷入了爱里,便真的渐渐迷失了。

  这样,不好。

  可,如果就这么将爱放手,余生,定是会有遗憾的罢。

  她,不要遗憾。

  宁愿,就这般地迷失。

  他终是坐到榻上,然后,拉过另一床的锦被,与她分被而卧。

  她望着他负身背对她的身影,瞧到他的便袍还是没有褪下的。

  她的小手轻轻拉开他锦被的一角,身子一滚,就滚进他的被中,这个举动,让他蓦地一震,才要避开她,她的手腕却搭在他的身上,他知道她腕上的伤,自不能强行把她推开。

  只这一搭,她的脸埋进他的后背,声音,仿佛臆语般,又无比清晰地映入他的耳中:

  “皇上,究竟是担心什么呢?”

  他身上,有着浓郁的酒味。

  方才,他确是饮了太多的酒。

  沐浴时,因着药汤的味道,她闻不真切,现在,终是闻得到这份醺醺之息。

  是为了她吧?

  所以,没有待他回答,她的声音继续悠悠地传来:

  “杀母立子的规矩,才是皇上担心的吧。”

  这一语落,她腕下,他的身子,明显是一惊的,她甚至能觉察到,他胸腔内的呼吸,再不平静。

  真的是因为这个。

  现在的她,没有任何顾忌了,藏在心里,相互隐着、匿着,又有多少时间可以用来这般耗费呢?

  一如,前晚,银啻苍问她,一千年后,她是否会选他。

  然,一千年后,她还是她吗?

  这一辈子,于那一千年,不过是惊鸿一现。

  太短,太短。

  短到,她再不愿意,在试探、隐瞒中,浪费一点的时间了。

  “皇上,为什么从来不问下臣妾的意思呢?您为了让臣妾活着,舍了臣妾,对臣妾就是好的吗?”

  她的手腕搭在他的身上,她的指尖慢慢转移,一径往上,直到,他心房的位置,她贴着他的,她的心跳,和他,其实,一样跳得那么快啊。

  “您可以用为臣妾周全的理由,送走臣妾,也将海儿一并送走,这些,臣妾知道,您做得到。您的部署,从来都是周密的,只是,这份周密,这份周全,不是臣妾要的,如果没有您在身旁,每一天,对臣妾来说,就和死没有两样。可是,您却从来不懂,或者说,不愿去懂臣妾的所想。”

  她觉到他的身子转了一下,她要快点说完,她怕,面对他时,她反而,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了。

  “前晚,您说,您连日赶路,忘记了千年星云陨落就在那一晚,还说,臣妾看到了就好。臣妾想说的是,倘若您再用您的自以为是,替臣妾去安排好一切,那么,错过的,不止是一个千年的景观而已,而是,下一个千年,我们还能在一起吗?错过了,就真是错过了。臣妾是看到了这份景观,可臣妾希望的,是您带着臣妾去看,是您再许臣妾一个惊喜,可,皇上,您是真的忘了?还是,您要把臣妾推给谁呢?”

  她问出这句话,眼底有雾气逼上。

  不能哭!


结局卷 夔龙锁绮凤 醉卧君怀笑  终章2: 九重春色醉雨露

  

  然,即使‘醉’到神智有些恍惚,却是被房外,那一声通禀生生打断。

  李公公隔着门,禀道:

  “皇上,有奏。”

  轩辕掌心略蹙,离开夕颜的唇。

  前一离开,激越的欲念,越是稍稍微平缓了下来。

  不知是吻的缘故,抑或是烛影的曳红,他的唇,般红得仿佛上了一口脂一样的娇美,只这份娇美,突让他的心神一漾,差一点,又自控不住了。

  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几乎到处都是伤痕,纵然,固着药汤沐浴,她手腕上原本血肉模糊的勒痕开始收口,可,这样的她,他,岂能要呢?

  哪怕,她今晚的话,字字句句落进他的心底——

  “你在,我就在,你不在,我也没有在的必要了。”

  他从没有想到,他在她的心底,竟是这般的重。

  然,他终是要去的人。

  他不希望,她在他去后,也放弃自己的命。

  所以,一定要有一个让她能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而现在,他先得应付门外的禀报,也借机将此时的暧昧悉数淡去。

  是的,他现在,不能要她。

  他怕,再次将她弄疼。

  其实,说到底,不过,又是他的自以为是罢了。

  她说得没错,他就是这么一个自以为是的君王。

  愈是在乎,演变成的,只成了自以为是吧。

  因为,总认为,自己替她做的抉择,才是最好的。

  但,真的对她是最好的么?

  这一念起时,心底,有深深的喟叹声,悠远地响起,坠入的,恰是一片空落,连丝回音都没有,原来,疏离她后,他的心,就空了。

  惟有她,才能填满她心中最柔软的部分。那是任何宏图霸业都无法圆满的部分。

  这个认知,使他有些仓促地松开与她交握的手指,她的指尖稍稍一紧,却是不愿松开的。

  她的执拗,让他的唇边对她在这么多日后,第一次,绽开温柔的笑靥,她看到,那道浅浅的笑涡漾于她的唇边时,微微地神恍,他俯低身,在她的唇上,轻啄一小口,随后,起身,放下帐幔,往房门行去。

  前开房门,李公公大着胆子探头一望,看到帐幔竟是放下的,这小太监,真的得蒙圣恩了?

  这么想时,口里的话,禀得还算顺溜:

  “皇上,往锡常借调粮食的士兵半路遇袭,粮草悉数被劫。”

  “小兵伤亡如何?”

  “来者是难民的装扮,只劫粮草,因碍着对方是难民,是以,我军病士兵均手下留情,拼抢过程中仅有部分士兵受伤,情况还算是好的。可是,那些粮草——”


“朕知道了,这件事,不必宣扬出去,至于三军的粮草,朕短不了他们的。”

  轩辕聿仿似一点都不在意,复吩咐一句:

 “另,派遣这部分士兵再往附近其他城镇去募集粮草。”

 “诺。”

  李公公虽不明白皇上话里的意思,仍躬身应道。

  他知道,他不明白的地方还有很多,譬如,皇上今晚,竟对一名小太监动了心思。

  罢了,做奴才的,啥都不懂,只懂识眼色就够了。

  他俯身退下前,突想到什么,道:

  “皇上,今晚,可是安排小卓子值夜?”

  纵帝知他知,总得给别人一个交代不是,难道,真能记上一笔,帝于三月十六临行小卓子于杭京知府府邸不成?

  “嗯。今晚,除了值班的禁军外,不必另安排人值班了。”轩辕聿吩咐道,返身进去前,又道,准备一些补气血的汤水,明日早膳奉上。”

  “诺。”

  补气血三字,落进李公公耳中,比前面那句,更让他额际掉下豆大的汗珠来,不怕死的,在关上房门前,加了一句:

  “皇上,您保重身体。”

  “呃?”轩辕聿这一冷哼声分明带了不悦。

  “今日之战大捷,皇上必定疲乏,是以,奴才望皇上保重龙体,早些安置。”这一句,绕回得是滴水不漏。

  老公公躬身,又想起什么似地,道:

  “皇上,锦枕边,奴才给您预防了丝绢。”

  这一语说得极轻,可,知道皇上听到了就成。

  这丝绢本还是前日里,带着安如伺候皇上时备下的。

  宫里旦凡有嫔妃侍寝,都会于锦枕旁备下丝绢,当然,这个丝绢的用途,则是心照不宣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