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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重生农女有泉-第86部分

小说: 重生农女有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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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闲适地搁着,T恤大短裤的打扮竟然也显出了两分高人一等的气质来。
    张仲坚凌乱了:投资人?华尔街的?乱套了吧这世界?华尔街的投资人在小小农场打工?小小农场需要投资人吗?需要吗?
    张仲坚十分怀疑邓鸣贺话里的真实性,可刘一鸣却是张仲坚现在的委托人,这种一问就会穿帮的事情,邓鸣贺只要脑袋没有进水,就不会来骗自己啊?
    十分艰难地,张仲坚选择了相信邓鸣贺的话,随后却又不理解了:“那你来小小农场干什么?给小小做投资?还是忽悠她投资?”
    “她能有多少钱值得我忽悠?”邓鸣贺整个人微微前倾,十分认真的问张仲坚。多少富豪捧着上千万的资金求他给做投资,他都还要在其中认真选择呢,忽悠李小小?开什么玩笑?
    张仲坚无语了,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自然知道华尔街一个成功的投资人是有多少人追捧。这是能让富豪们坐着就能钱生钱的主儿啊哪个富豪不喜欢?还真是犯不着忽悠李小小这点儿小钱。
    “那你为什么来小小农场?”张仲坚就不理解了,自己下农村来做法律援助,是为了律师事务所下一步能在全省乃至全国打出名声打开局面,他跑到这个犄角旮旯的山窝窝里头来做什么?图什么?
    “这里空气好。”邓鸣贺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十分无辜地指了指周围,“我刚才就告诉你了呀”
    李小小憋不住,再次“呵呵”笑了起来,赶忙居中给张仲坚解释了一番:“邓鸣贺是刘一鸣的同学,上次和刘一鸣他们一起在我们农场搞了个同学聚会,后来他就提出来想在我的农场做一段时间的体力活纾缓工作压力,我就让他来了。”
    听了李小小的话,张仲坚也算是明白了,有些尴尬起来:自己刚才的态度,貌似不怎么友好。
    “额,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请不要介意。”张仲坚也是个光棍的人,意识到刚才的表现落了下乘,立刻就道歉,想要挽回在李小小心目中开朗阳光的形象,殊不知李小小对于张仲坚根本就没往心里去,不过是当做普通朋友而已,又哪里来的介意?
    “没关系。”邓鸣贺依然是淡淡的笑容,仿佛不介意,李小小却觉得,是因为邓鸣贺根本没有将张仲坚放在跟他一个级别的对手的位子上,就像大人看小孩儿,大人会跟小孩儿介意么?
    好在这时李贵旺出声解围了:“吃饭了啊都过来吧”
    李贵旺拿出了一瓶米酒,没有用陶瓶装,自家喝的,用不着那些个花里胡哨的包装,用了一个旧酒瓶装的。生怕李小小反对张仲坚喝酒,还特意解释了一番:“小张,这酒是今天特意为了你拿出来的,我今天要跟你喝一杯,你肯为我们老百姓免费打官司,我李贵旺佩服这样的人这杯酒没别的,就是个敬意,还有一点,如果以后我们飞山村需要因为房子沉降烂了而打官司,找到你那里,你别把我们往外推就行”
    这话说得李小小笑个不停:“爸,你想喝酒就喝,别拖着人张律师,人要开车回城里的那一截村里的路坑坑洼洼的,喝了酒开夜车不安全”
    张仲坚也连连摇手:“李叔,别的话不要多说,我确实是明天有事,否则喝醉了睡你这儿我都愿意。”说着有意无意地瞟了邓鸣贺一眼,邓鸣贺只做不知,拿着自己的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泉水。
    听了李小小的话以后,李贵旺已经淡了让张仲坚喝酒的心思了,如今张仲坚也表明了不能喝,李贵旺就彻底死心了:“你们都不喝,我一个人喝也行的。”
    “李叔叔,我陪你喝一点儿吧?”邓鸣贺将自己喝干了泉水的杯子往李贵旺面前推了推,顿时将李贵旺给高兴坏了,指着邓鸣贺跟李小小说:“看到了吧?他主动要求的他不开车”
    老爸爱一口酒,李小小是知道的,这大晚上的也不用开车,自然由得他去,当下也不反对,反而主动给两个人倒酒。把个张仲坚看得直了眼睛。
    一顿饭吃完了,张仲坚却没吃出什么味道来,一个劲儿地琢磨邓鸣贺去了,一会儿想他是不是做投资失败了回来养伤的,一会儿想他是不是来追李小小的,一会儿又想,就算李小小再好,也没有男人见一个就走不动路一个吧?这邓鸣贺应该是见过了世面的人,不至于这样看到女人就走不动步子吧?
    等张仲坚走了,李小小回房,不多时邓鸣贺上来了,依旧是借用电脑的。
    知道了张仲坚是在搞金融,反而不感兴趣了:那些图,是自己这样的炒股垫底散户看得懂的么?李小小捧着一本莫泊桑的短篇小说集《羊脂球》看得津津有味,那些东西还不如羊脂球吸引人呢至少李小小看得懂这个白白胖胖的失足妇女心灵是干净且善良的,跟村里的这些讲荤话的婆娘们一样的善良。
    感觉到光线变化抬起头时,李小小才发现邓鸣贺不知在自己面前站了多久了,不由得心中微惊:看书入神了。当下合起书来展颜笑道:“忙完了?”
    “嗯。”邓鸣贺点点头,“你喜欢看书?”
    “嗯。也就是乱看的。”李小小看了看手里的书,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少了飞快的网络,书本是山村的夜里能够找到的、有限的、打发时光的方法之一。
    “我喜欢羊脂球,很善良。”邓鸣贺显然看到了李小小手里的书本名称,说了一句评价,随后就道别,“晚安。”
    “我也喜欢。晚安。”看着邓鸣贺出门,李小小起身关门。
    到了周六,胡金元没来,徐磊和张仲坚来了,看到邓鸣贺,张仲坚有些别扭,徐磊却只是开始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后倒是不再介意了:八仙过河各显神通,无论邓鸣贺是来休养的还是来追李小小的,徐磊凭借当警察的观察力,感觉这个邓鸣贺不是那种会对李小小不利的人,也就放心了。反正都有一个张仲坚了,哪怕多一个邓鸣贺,也就那么一回事了,是自己的总归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那不过就是井中月水中花,多担心也没用。
    听徐磊说过两天刘一鸣的案子就要开庭了,那个被关起来的煤矿老板这些天人都瘦了一大圈,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心疼的,还没宣判呢,光是医药费就已经花了好几万了,刘一鸣的老爸全身多处骨折啊还引起了内出血和脑震荡,能不死人都算命大了,煤矿老板垫付的这点钱还真不算什么。
    李小小也就问了问这次案子宣判的几种可能性,张仲坚涉及到了自己的专业领域,讲起来还是头头是道的,分析说煤矿老板赔钱是肯定的,是否关停则不一定,是否判刑也不一定,主要这种事情煤老板都是抱团的,互相之间一支援,有些表面看起来十拿九稳的事情,也许就会有临时的变故。
    对此李小小和邓鸣贺等人都表示能理解:社会就是如此,弱肉强食,整个市里面的小煤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如果都关停了,多少领导要没有灰色收入?只求这次的事情能够圆满解决就行了,想要一劳永逸是不可能的。
    过了两天,张仲坚特意打电话过来了,判决结果基本满意,除了刘一鸣爸爸的医药费全部由小煤窑赔付外,还有后期的后续治疗费用和营养费以及房屋倒塌的损失,全部都追回了。为了不被追究刑事责任,煤矿老板还算赔付积极,当庭表示立即转账。
    “额,那个,刘一鸣准备跟我过去你的农场感谢邓鸣贺。”张仲坚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李小小愣了愣,随后就明白过来:张仲坚大概还是觉得邓鸣贺的话有些可疑,去问刘一鸣关于邓鸣贺的事情了,这才让刘一鸣知道了邓鸣贺在自己农场的事情站在刘一鸣的角度来说,得知了帮了自己的邓鸣贺居然就在小小农场,哪怕是心中再好奇,感激也是放在第一位的,毕竟如果没有邓鸣贺这样的帮助,这件事情在国际上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响,国内的相关传媒也不会注意到这个事情,那两个北京的记者朋友所起得到的作用也就没有这么显著了。
    刘一鸣来感激是应该的,可邓鸣贺是不是愿意让刘一鸣来感激李小小就不知道了,现在她郁闷的是:张仲坚说,他们一行人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148妹妹隔壁的八卦
    
    当务之急,最重要的就是让邓鸣贺知道这件事情,这本身就是邓鸣贺的事情,是否见都必须由邓鸣贺自己决定。
    李小小挂了电话就往邓鸣贺所在的菜地跑,邓鸣贺带着草帽,正在给菜地浇水,听了李小小的话愣了愣,缓缓走到水管边关掉了水龙头。
    “见还是不见?你倒是做个决定啊?”李小小看着邓鸣贺不紧不慢的动作,自己倒是比他还急,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来都来了,能不见吗?见就见吧,都是同学,我不过是来这里打工,又不是来这里逃避追捕的,没必要躲着。”邓鸣贺声音很平和,李小小听在耳中,竟然想起了仓央嘉措的情诗:你来或者不来,我就在这里。
    既然如此,当初何必还特意叮嘱自己保密?李小小摇摇头走开了,离开之前告诉邓鸣贺:“等他来了,我就让他直接到地里找你?”
    “不用了,你喊我一声就行,我会回去的。”邓鸣贺看了看四周生机勃勃的菜地,地里只有一条条间隔菜地的小通道可以行走,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地方,于是告诉李小小一声,在乡村呆的时间长了,邓鸣贺也习惯了通讯基本靠吼的生活。
    李小小刚回院子没多久,张仲坚的车子就过来了,李小小迎了上去,张仲坚下车后脸色有些尴尬:“刘一鸣的父亲也来了。”
    车门开处,一个虚弱得走路都需要搀扶的老人下了车,头上裹着的厚厚的纱布让李小小不由得想着当时的惨烈,扶着老人的就是刘一鸣,一下车,刘一鸣就问:“小小,邓鸣贺呢?张律师不是说他在这儿吗?”
    “你等会儿啊,他在地里呢,我叫他。”李小小说着,走到院子边缘,冲着下面绿油油的菜地一嗓子吼了过去:“邓鸣贺”
    悠长嘹亮的声音在山与山之间回响“贺贺贺贺贺”,渐渐消散,明明连个人影都看不到的邓鸣贺,悠长的回应却不知从哪个山坡上传了回来:“来了了了”
    刘一鸣大开眼界:彬彬有礼的成功投资人邓鸣贺,竟然在这里躬耕于农场还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环境,瞧这山喊得地道刘一鸣自然明白,邓鸣贺不告诉任何同学和朋友在农场打工的事情,必然是有原因的,这个数学天才从来做事都是有的放矢,绝不胡来,本来听到张仲坚问起邓鸣贺的事情,说起邓鸣贺在李小小农场打短工时,刘一鸣还想暂时不过来,等抽空了悄悄过来跟邓鸣贺道一声谢的,奈何跟自己老爸一说起,老爸急了,一定要让儿子领着亲自来道谢。
    老人明白,能把煤窑搞到关停整顿,靠自己这些普通老百姓是不可能的,多少年过去了也没成功过,多亏了这个儿子的同学,农村人讲究个有恩必报,哪能不亲自登门道谢?
    戴着草帽光着膀子的邓鸣贺从菜地里走出来的时候,刘一鸣的老爸愣是不敢认,一个劲儿地问刘一鸣:“这就是你那个在外国工作的同学?莫认错人了吧?”洗菜的婆娘们听得真切,都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李小小也听得直笑:估计老人觉得这个人是这里的工人也就差不多了怎么看都不像国外工作和生活的人。
    刘一鸣扶着老爸上前:“是他,不会错的。”解释完了以后诚恳地看着邓鸣贺说了一句:“兄弟,这次真是谢谢你了我爸特意要来感谢你,老人脾气犟,我拗不过他,就不请自来了。不要介意啊”
    “不会介意的。进去坐着说吧,老人家身体还没恢复。”邓鸣贺解释着,跟刘一鸣一起搀扶着刘一鸣的老爸坐在了葡萄架下。
    李小小忙去里面打了一壶指尖灵泉出来,给在座的人每人倒了一杯,老人这幅模样,指尖灵泉对他应该有些效果的。
    老人总算是相信了邓鸣贺的身份,对于邓鸣贺来这里做事的缘故虽然想不通,感激却是实实在在的,不停的说着感激的话,李小小在旁听着老人说事情的经过,也有些鼻子发酸。倒是邓鸣贺一直表现得十分镇定,一屋子人都红了眼睛,邓鸣贺依然是带着淡淡的笑容,认真的听着老人的叙述。
    没等老人讲太久,邓鸣贺就主动出声打断了老人的感激之语:“刘叔叔,感谢的话就别说了,我和一鸣是兄弟,我总不能看着兄弟有事,却袖手旁观是吧?这件事情是我应该做的,你不必放在心上,安心养病,等病好了,重新选个宅基地把房子修起来,舒舒服服过日子就是了。不要多想。”
    老人还想再说,邓鸣贺已经使着眼色让刘一鸣搀扶老人上车去,等老人在车上坐好了,刘一鸣下车来跟邓鸣贺道别和道谢,邓鸣贺才认真地嘱咐道:“我不过是随手打了个电话而已,没有做什么努力,你不要往心里去,也告诉老人不要往心里去。我在这里做事的事情,不要跟同学们说,我就是想来这里放松一下,这里的空气好,我每天劳动,最近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了。我不想人尽皆知。”
    邓鸣贺说这话的时候没有避开张仲坚,张仲坚在一旁听着就十分尴尬:这事情是自己不相信邓鸣贺的身份而跟刘一鸣问起的,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做了个八卦的人,偏偏张仲坚平时并不喜欢八卦,这种自己违背了自己原则的事情让张仲坚很不舒服。
    “你放心,我只和老班长说了,我立刻告诉老班长,让他不要往外说。”刘一鸣赶忙解释,解释完了立刻就要打电话去找老班长,让邓鸣贺给制止了:老班长是个热心肠的,却并不是个嘴巴严的,老班长都知道了,班里的同学估计也就都知道了,专门再打电话去就有些不合适了。
    见邓鸣贺不愿在这件事情上多讲,刘一鸣也就不浪费时间多说,告辞后跟着张仲坚上车,准备送自己老爸再去医院住院去。
    其实最近刘一鸣挺受刺激的:从小刘一鸣读书就不算用功,有点儿小聪明都没用在学习上,勉强高中毕业后就在城里做了点小生意,看着那些考上大学出来的同学大多数都还在为别人打工,一个月赚的还不如自己一个做小生意的多,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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