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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暴君的第一宠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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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岑涯与常颌的进军很快就遭到了萧沐禹和孙燎的阻截,但是,萧沐禹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与古岑涯厮杀,相反,他冲向了常颌。
  古岑涯被孙燎绊住,一时半会竟然无法分身。
  孙燎怒道:“古岑涯,昔日ni占我戈烨城,今日我叫你双倍奉还!”
  古岑涯哈哈一笑,冷冷回道:“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说罢,古岑涯竟懒得和孙燎纠缠,一剑将他打到马侧之后,便令一个副将与孙燎搏斗。
  而他自己,则加入了常颌与萧沐禹的战斗。
  古岑涯不知孙燎是被那副将咬得太紧,还是因为他根本无心来救,直至萧沐禹被逼至死角,孙燎竟也无动于衷。
  常颌笑道:“萧沐禹,你这王上当得也太窝囊了!”
  说罢,他长剑一挑,几乎将萧沐禹脸上的银面具挑下。
  古岑涯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这萧沐禹的武功和三年前相比,简直差的太多!
  “你究竟是谁?”古岑涯一个狠招,将剑指在了萧沐禹的颈间。
  “古岑涯,难道三年不见,你连我也不认识了?”萧沐禹大笑道。
  古岑涯不禁迷惑起来,这男子不是萧沐禹又是谁?这声音这身形,与三年前无异。
  “常颌,拿下他!”古岑涯一声令下,萧沐禹已经被常颌用铁索困住,并且不待敌军追上,便将萧沐禹带入了自己的阵中。
  这时候,古岑涯将长剑往东一指,随即策马领先向东而去。
  敌军见自己的王上被抓,连忙赶过来营救,孙燎此时脸上充满怒气,只是一味地砍杀,征西大军中也有不少人丧命。
  不过,就当孙燎他们砍杀得酣畅淋漓的时候,征西大军原本派来接应的人已经感到。
  “杀——”
  又一个决战的gao潮到来,当光剑影,声起声落,很快这冰雪覆盖的赤喇河岸就被两军的鲜血染红。
  双方拼杀半个时辰之后,孙燎见获胜无望,自己的军队又陷入了征西大军的层层包围之中,他只得喊道:“撤兵,过河撤兵!”
  此时的赤喇河仍旧有厚厚的冰层,但是相比于十日以前,冰层早已变薄。
  征西大军见孙燎部队开始从冰层上过河,便不动声色地放缓了紧逼的节奏,似乎在放纵孙燎部队走上冰层。
  当孙燎剩下的一万多兵士火速跨上冰层,并逐步走到河中央时,古岑涯再次大喝一声:“投石!”
  命令刚落,隐藏在征西大军后方的投石机将数十个大石投入河中央,随着几声“嘭嘭”的巨响,河中央的冰层出现了好几个大洞。
  十万余人在这千疮百孔的冰层之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孙燎一横心,骑着马从冰层上疾驰而过。
  “将军,不要啊”
  “救命啊”
  “救命啊”
  马蹄过后,冰层碎裂,无数的士兵落入冰冷的河水之中,除了极少数到了河对岸,其余皆被溺死。
  孙燎在河对岸望着一片狼藉的赤喇河,突然悲怆地哀嚎:“天要亡我,天要亡我——”

  第102章 破城
  古岑涯站在河的这边,他从来知道战争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是看着这个顷刻之间变成万人坟墓的赤喇河,他还是难以平静。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场战争的殉葬者,没有一个是普通百姓。
  身后响起了征西大军此起彼伏的呐喊声,他们在为自己庆贺,为征西大营庆贺,为御天朝庆贺
  “现在怎么办?”星魂与常颌骑着马,一左一右地站在古岑涯身边,问道。
  古岑涯想了想,对星魂说:“你先带着萧沐禹回戈烨城,千万谨慎,不要出任何差错!”
  “好!”星魂点点头,立刻调转马头,领着一支人马押送萧沐禹回城。
  萧沐禹被紧紧捆绑,不过那一身傲气似乎依旧不减,他哈哈一笑,对古岑涯道:“古岑涯,这一仗你的确是赢了,不过我们俩究竟谁是最终的赢家,还没有定论呢!”
  说罢,萧沐禹竟没有一丝惧怕,反而自己用腿夹了夹马肚,走在了星魂等人的前面。
  古岑涯冷哼一声,没有理会萧沐禹的挑衅。他知道,有星魂的押解,萧沐禹纵然万般本事,也是插翅难飞。
  于是他转头对常颌道:“立刻调整余下的部队,青岚城虽然守军不多,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常颌应道:“大将军放心,各副将、都尉已经所管军士整编好,随时待命!”
  “好!”古岑涯的嘴角这才露出一丝笑容,他策马奔驰,冲进了征西大军的阵列!
  将士们见到古岑涯的身影,不禁齐呼:踏平青岚城!踏平青岚城!征西大军必胜——
  古岑涯勒紧缰绳,骏马发出一声响彻天地的嘶鸣,古岑涯就这样高高在上,审视着属于他的千军万马,最后,他一举利剑,指着青岚城的方向,嘶吼:杀进青岚城——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奋不顾身地向前冲去,常颌紧随古岑涯之后,他看见古岑涯一脸冷清,全然没有胜利的喜悦,好像这时的每一个动作,都只是按照他事先的计划在执行,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也在他的意料之内。
  青岚城下,又是一场血战。
  常颌几经厮杀,也终究有些力不从心,渐渐的,他的动作慢了下来,挥舞的长剑也不再潇洒流畅。
  “小心!”就在一块大石从城墙上滚落之时,古岑涯适时的将常颌推落下马,大石重重地砸在了马背上,一片血肉模糊。
  常颌站在地上,望了望马上的古岑涯,轻轻一笑,道:“多谢!”
  古岑涯没有多言,继续指挥众将士破城。
  半个时辰之后,城门终于被撞开,两万征西大军顷刻间涌入青岚城,守城的几千将士群龙无首,很快就死的死,降的降

  第103章 东施效颦
  郁璃在古岑涯走后便离开了城北的府邸,她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回到了暖香院。
  “郁璃,你怎么这般模样?”玉纤满脸焦急地走过来,扶着郁璃说道:“我听闻外面的人说你被大将军打了,只是不曾想大将军竟下得这般狠手”
  郁璃只是淡淡地笑着,没有推开面前这位温柔似水的女子,良久,她问道:“画绢呢?我想见她。”
  “画绢?”玉纤有些疑惑,不知郁璃此时找画绢所为何事,不过,她还是说道:“她现在在后院,后院的梅花都开了,她在练舞,连早点也顾不上吃哎”
  不待玉纤说完,郁璃已经提起裙摆走进了后院。
  后面的梅花果真如同玉纤所说,真的都绽放了,一大片的红,无一丁半点的杂色,当真是漂亮。
  此时画绢已经见到郁璃靠近,不过她没有停下舞步,仍旧在淡淡的梅香之中缓缓起舞。
  郁璃看得生奇,这舞蹈她还从未见过。
  “这是什么舞?”郁璃问。
  画绢面无表情,一张普通得毫无特点的脸上沾满了细细的汗珠,她一字一句地说道:“鼓——舞——”
  “鼓舞?”郁璃大惊,“难怪我看了这许久,你的双脚也没有离开这面圆鼓,这般考验功夫,怕也只有你才会了!”
  郁璃不禁连连称奇,在这暖香院,大部分的女子都会舞蹈,只是像画绢这般爱舞成痴的,还只有她一个。
  画绢也不理睬郁璃,只用那双三寸金莲在鼓面上移走,不时发出颇有节奏的鼓声,竟连伴奏的曲子也省去了。
  一曲舞完,画绢利索地从鼓面上跳了下来,她扫了一眼郁璃,问:“你瞧得这样出神,难道是想学?”
  郁璃闻言,面露难色,道:“我?我怕是学不成,可不要东施效颦呢。”
  画绢冷冷一笑,哼道:“东施效颦?你倒会恭维人。不过,在这暖香院上上下下,包括香鸾姐姐,会这鼓舞的,可只有我画绢!”
  “我猜也是如此!”郁璃走近画绢,递给她一条汗巾,问:“她们如何不学?难道也是同郁璃一样,害怕学不成?”
  然而,这一次画绢却没有直接回答。她再次瞧了瞧郁璃,突然趁她不注意,竟猛然将郁璃向后推去,然后一条腿飞快地挑起郁璃的腰,道:“双手着地!”
  “不,我不行!”郁璃大惊,但是画绢的腿横隔在她的腰间,她连倒地的机会也没有。
  画绢嘴角一杨,道:“郁璃,只要你这一招能够做到,我便教你鼓舞!要知道,暖香院没有人会鼓舞,是因为这舞蹈我从不教人,也从不在人前展示!”
  郁璃心中又是一阵疑惑,不过现在可不是疑惑的时候,她的背上原本就受了伤,现在经画绢这一折腾,更加疼痛难忍了,她颤声道:“画绢,快将我放下来”
  画绢这才看出郁璃的不对劲,她连忙将郁璃扶住,急问:“你这是怎么了?”
  郁璃软软地靠在画绢的身上,苦笑道:“你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练你的舞蹈,你难道不知,昨日城门口大将军毒打军妓之事么?”
  画绢眉头一皱,低问:“如此说来,大将军所打的人,是你?”
  @郁璃不解画绢为何这幅表情,但一时也猜不透其中缘由,只得点头道:“是我。”
  “不!”画绢怒道:“你是右将军的女人!为何大将军这般对你?”
  “画绢我”郁璃不知该如何解释,也不知画绢怎么有这样大的反应,难道是因为她太关心自己了吗?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嚣之声,隐隐听见有人喊:“不好了,不好了,咱们右将军受伤了”
  院子里的郁璃与画绢皆是一惊,两人对视片刻,画绢突然道:“快起来,我带你去看他!”
  “不行画绢不可以这样!”郁璃有些迟疑,她自然是知道,此时的戈烨城外已经是硝烟战火,别说她与画绢无法出去,就算真能出去,也难以找到常颌。
  “怎么,你竟不肯去找他?”画绢转身对着郁璃,一脸的不相信与失望,她喃喃道:“难道他再一次看错了?”
  “什么?”郁璃问。
  画绢眸光一冷,道:“如今右将军受了伤,你是他的人,你就不想知道他伤势如何?有无性命之忧?”
  郁璃一时无语,她想知道,可是
  “别再想了!快跟我走!”画绢竟不容郁璃拒绝,拉着她便向外跑去。
  郁璃紧紧跟在画绢的身后,无数的疑问一齐涌向了她的脑海,画绢究竟是什么人,她与常颌又是什么关系?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此时真正担心常颌的,不是她郁璃,而是画绢。

  第104章 你还认得这枚玉佩吗
  郁璃一路奔跑,背上传来一阵阵的剧痛,可是画绢又怎么会管得了那么多,这时候的她,怕是一心只想确认常颌的生死吧!
  两人来到城门口,与城外那隐隐的硝烟战火仅有一线之隔,这一刻,郁璃的心突然悬了起来,古岑涯是不是也正在这硝烟战火之中一个人厮杀?
  这个想法让她吓了一跳,她不愿自己想起这个男人,更不愿自己为他担心。
  可是他的暴戾、他的霸道,还有他偶尔的温存,已经越来越扰乱她的心,他的影子竟就像他的名字那样,已经变成了她的一部分,挥之不去。
  郁璃潜意识里摸了摸自己的肩胛,那里有三个字——古岑涯。
  “她是右将军的女人,右将军有令,令她出城!”
  身边传来了画绢冷冽却坚定的声音,郁璃猛然醒悟,她竟不知画绢这般胆大,她假传了常颌的军令!
  “画绢,你”
  不等郁璃说完,守城士兵举起长戟对准画绢,喝道:“不管是谁,战斗期间一律不准出城!”
  “一律?”画绢冷笑,随即她拉过郁璃,反问:“你竟不识得她?在这征西大营,谁人不知她是右将军的女人?”
  郁璃满眼迷茫,这个画绢好陌生,是她从没有见过的,只是此时的她虽然这般超乎于常情,但是那脸上的担忧却是装也装不来的。
  谁知守城士兵完全不吃这一套,他粗鲁地推开郁璃,吼道:“都给我退回去,再胡搅蛮缠的话,格杀勿论!”
  郁璃被这人猛然一推,一个身子不稳,就跌坐在了地上。背上的伤口似乎被撕裂,顿时疼得她牙齿打颤。
  “郁璃——”画绢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冲到郁璃的身边,这才露出一抹歉疚,道:“你没事吧?疼吗?”
  郁璃摇摇头,她深知,画绢没有恶意。
  就在这时,城墙上负责瞭望的士兵高喊:“左将军回城——左将军回城——”
  星魂?他回来了?为何没有常颌?也没有
  郁璃心中一紧,随即听到一阵嘈杂的马蹄声,马蹄踏过,冰雪飞扬,那马上的人也显得朦胧失了真。
  “你怎么了?郁璃?快站起来!”
  画绢在她身边低吼着,可是郁璃不管不顾,她只是痴痴地凝视着那由远及近的身影,那抹银色的,曾经在她的世界里一闪而过的身影。
  “暗陨”她轻轻唤道。
  此时星魂已经领着一干人押着萧沐禹而来,萧沐禹曾是一国君王,虽现在沦为俘虏,但也少不了礼遇,所以,他仍骑在马上,只是那双手却被紧紧锁在马鞍上。
  “吁——”伴随着一声马匹的嘶鸣,星魂牢牢拉住了缰绳,他对着险些葬身马蹄之下的郁璃大吼:“你不要命了?”
  郁璃扶着画绢站起来,不过,她的眼睛没有看向星魂,而是直直地看向了萧沐禹。
  星魂暗忖:这女人做什么?难道上次常颌在战场上所遇的情景,今日又要在他星魂身上上演?哼,这女人一定是眼睛有问题,纵然萧沐禹和暗陨的身形确有相似,也不至于错认为这就是暗陨吧!
  “将这两个女人拉下去!”星魂猛然喝道。
  士兵正要对郁璃和画绢用强,不料画绢此时却道:“左将军,请容奴家禀报!”
  星魂扫了一眼画绢,沉默片刻,问:“何事禀报?”
  画绢道:“郁璃只因听闻右将军受伤,所以意图出城,并无其他缘故,请左将军开恩,莫要怪罪。”
  “哦?”星魂冷笑,“她竟是为了右将军?为了常颌?”
  说罢,他颇为不屑地看了一眼郁璃,这时候的郁璃已经走至萧沐禹的马下,她愣愣地看着这名银甲男子,突然间泪如泉涌,她沙哑地问:“你是他吗?”
  银甲男子似乎吃了一惊,他只是奇怪地看着郁璃,不解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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