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差 by陆离流离(强强、鬼畜攻腹黑受、娱乐圈、sp)-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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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徒千墨厉声呵斥,“你这么紧绷着,要是打坏了,明天的一万六千米还怎么跑!”
“是。啊!”陆由才应了一声,就是第三下。
“有事就说出来,进了这个门,就别想着遮遮掩掩的。”徒千墨训一句,又抽一下。
“是。”陆由攥紧了被单应着。
“刷!”第五下。这五下一气打下来,陆由两条腿并在一起,都是平平的红印子,一道一道的。徒千墨将藤条扔给陆由,自己转身去盥洗室了。
哪怕徒千墨没看他,陆由还是不敢放肆,乖乖下地来跪了,“陆由谢老师责罚,以后不敢了。”
徒千墨洗了手出来,看他还跪着呢,便只是随意一点头,“藤条和戒尺一道收了,以后,用什么拿什么。”
“是。”陆由答应着。
徒千墨等陆由都收好了才道,“穿上衣服洗漱去吧。《计划》你既说了要重做,就上了心认认真真做好。等都弄好了,我过来给你上药。”
“不,不必了。陆由,陆由能照顾自己,老师回去休息吧。”陆由究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徒千墨顺手将他拉过来,在陆由光溜溜的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而后狠狠戳着他臀上肿起的硬块,“能照顾自己!怎么照顾啊?我说过没有,这个地方,只有我能碰!没有我的命令,你一下都不许动!”
“是,是。”陆由不敢再说,连连应了。
徒千墨一只手抬起他脸,另一只手还却搭在他腰上,“陆由,别以为我和你开玩笑。进了我的门,受了我的家法,这里——”徒千墨说着又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陆由疼得身子一颤,“只有记疼的时候,才是你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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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七十、徒家生活 。。。
徒千墨一只手抬起他脸,另一只手却还搭在他腰上,“陆由,别以为我和你开玩笑。进了我的门,受了我的家法,这里——”徒千墨说着又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陆由疼得身子一颤,“只有记疼的时候,才是你的屁股!”
“是,是。”陆由如今可是真记着疼了,徒千墨点点头,要陆由自去收拾,他也不空耗在这,回去看刘颉。
刘颉今天倒是等着他,“老师回来了。”
“嗯。”徒千墨随便应声便坐下。
刘颉站在他身后替徒千墨揉捏肩膀,一边服侍一边陪着小心。
“你不必做这些。”徒千墨口气淡淡的。
“弟子服侍老师,应该的。”刘颉声音很轻,“要稍重些吗?”
“再靠里一点。”徒千墨吩咐。
“诶。”刘颉没有说是,倒是多了几分亲昵。
徒千墨动了动肩膀,刘颉声音低低的,“阿颉手重了?”
“没有,你一向妥帖的。”徒千墨口气也很随意。
“陆师弟入门这几天,老师都没顾上好好休息。若是操劳太过,您的身体——”刘颉试探着。
“我的身体,我才多大呀,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别和慕禅学,杞人忧天。”徒千墨道。
“是。只是,大慕哥交代的,不知上次求来的方子——”刘颉有些迟疑。
“这病,都得对着症治,夜神名头虽响,谁知道这个人是活着还是死了,更何况,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他见都没见过,以为自己的药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呢。”徒千墨冷冷的。慕禅耗尽心思为他求来的方子,他用也不用。
刘颉知道老师一向是这脾气,伸手替他按揉着,徒千墨颈窝处本就疼,不知刘颉怎么一用力,偏偏按在穴位上,徒千墨原不是忍不得疼的人,可这一下按得太突然,禁不住就是一颤。
“阿颉该死!”刘颉连忙跪下了。
徒千墨自己活动活动脖子,瞥了他一眼,“什么该死?你又不是伺候老佛爷的太监,最近清宫戏看多了?”
“没。”刘颉讪讪地自己起来,继续替徒千墨按。
徒千墨刻意放缓了语气,“阿颉,你跟我的时候,怎么说的?”
刘颉没说话。
徒千墨接着道,“你说,你不敢求我收录门墙,只要能跟着我,就算做我一辈子的小奴,也心甘情愿。”
刘颉轻轻咬了咬唇,“那是阿颉年纪小说的混账话,老师罚过了,阿颉不会再说这些了。”
徒千墨微微一笑,“你不敢再说,可你心里一直这样想,而且,依然这么做。”
“老师不高兴了?”刘颉试探着问。
“那要看怎么说。你若是我的奴隶,这么一心一意地对我,我自然得意。可你是我的弟子,若是因为我,你连自己都没有了,我这个老师,也做得太失败了。”徒千墨说的话并不严厉,可他的态度却太明确。
刘颉手一顿,想要跪又怕惹徒千墨生气,只是低低道,“阿颉用心演戏,老师放心。”
徒千墨轻轻叹了口气,“你过来。”
“是。”刘颉绕到徒千墨身前。
徒千墨随意打了个手势,刘颉顺服地在他脚边跪下,徒千墨顺手抚弄着他头发,“你记不记得,刚跟我的时候,就每天这样在身边跪着,看书,写字——”
刘颉听徒千墨说起往事,也是笑了,他还是笑得很飘渺,“是呢。那时候,鞭子就搭在扶手上,阿颉记得,自己刚入门那一个月,屁股上就没好过。”
徒千墨道,“是。其实,你是很乖顺的,只是曈曚硬了些,我脾气也不好——”徒千墨看他,“当时,受了不少牵累吧。”
刘颉摇头,“没有。老师罚我,都是为我好的。”
徒千墨笑了,“怎么可能呢?那时候,我还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你明明没做错什么,还要陪着曈曚受罚,心里的委屈,恐怕多着呢。”
“阿颉不敢委屈。”刘颉望着徒千墨,他的目光很平和,一点也不像表白什么,只是,他这么想,便这么说。
“不敢,那还是委屈的。”徒千墨道。
刘颉微笑,他本就是那种不会有太繁复表情的人,“阿颉就记得摔破了碗捡碎瓷渣子划了手,老师生气,把我手按在盐水里头,疼了还不算,最后,反逼着把一碗水都喝下去。”
徒千墨道,“我都不记得了,当时,怨我的很?”
刘颉摇头,“也不是怨,就是有些——”刘颉说不出了,徒千墨课徒极严,这么平平静静追忆往事的时间是不太有的。
徒千墨将他揽了揽,刘颉顺势贴着他腿跪了,徒千墨这才道,“想起来了。是帮你大师兄那一次,本是罚他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刘颉道,“是罚大师兄的吗?阿颉都不记得了,只记着老师训我的。”
徒千墨笑,“南那时候也没现在这么沉稳呢,帮人帮的上了套,我当时打得也重了,你才入门不久,自己故意摔了碗划伤了手,等我出来看伤,好让他多歇一会。”
刘颉早都忘了自己当年那点小心思了,听老师提起,脸都红了。
徒千墨笑着逗他,“你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我倒是觉得当年罚轻了。什么事不好商量,非弄到自残上去!”本是调笑的口吻,说到最后一句,又是沉下脸来。
刘颉忙道,“当时年纪小,阿颉以后不敢了。”他说到这里,又偷眼看徒千墨。
徒千墨道,“又想说你陆师弟了?起来吧。”
“是。”刘颉先是站起身,而后才道,“其实,论理,陆师弟也该管,只是,阿颉私下揣摩着,他和我们毕竟是不一样的,《晚照》时间紧,又难,阿颉看老师这两日,也是有意鼓励他,所以——”
徒千墨道,“你说。”
刘颉道,“明天晚上,有几个新人来试戏。阿颉想着,老师能不能让陆师弟也在旁边参考着——”
徒千墨问他,“他有用?”
刘颉点头,“依阿颉看,陆师弟还是有些天份的,平时做事,也算留心了。说不定,他能提出些想法来。”
徒千墨又看了刘颉一眼,刘颉也抬起头,“《犀角》的舞台剧,选新人是大事,阿颉断不敢辜负了二师兄给陆师弟做人情的。”
徒千墨想了想,“既然你这么说,就当是让他见见世面,也别总觉得,卡狄这些新人就他自己行。明天看人的时候,叫他在你身边侍候吧。”
徒千墨再次去看陆由的时候,陆由已经捧着写好的《计划书》乖乖等着他了,小孩早换好了睡衣,在桌边站着。
徒千墨随手翻了翻,看他给自己做的安排还合理,便点头要他趴着去,陆由也知道老师这是又要给上药了,便乖乖去床上趴好,还很顺从地自己褪了裤子。徒千墨看他红了脸,倒也没故意晾着他,还拿了凉毯来先替他盖住屁股,自己准备好药膏才去洗手。
陆由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徒千墨算不上温柔,但上药总算是比较体贴的活,他只是伏在枕头上。
徒千墨道,“明天会有几个人过来看角色,你服侍你三师兄学学吧。”
“是。”陆由低头应了,心下又有点动念,是《犀角》的角色吗,悉臣倒是说过的,只是这几日老师一直没反应。
徒千墨看他臀上大片大片的伤,只要手指轻轻触碰陆由就疼得打哆嗦,他知道,每天这么打,实在是会打出事来的,谁不是爹生娘养血肉之躯,但陆由犯的错太多,他若不管也不是个道理,“以后做事多留着点心,给你两瓣屁股,不是用来挨打的。”
“知道了,陆由听话。”陆由有些脸红,徒千墨的脾气,他是搞不懂的。其实,他在来找徒千墨之前,就查过一些关于调敎的东西,毕竟,他必须要清楚,自己即将卖身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看过一些,也隐隐约约知道,好像,被揍屁股,对很多人而言,是很过瘾刺激的。但看徒千墨这样,又完全不是这一种。徒千墨走了之后,他脑子里面一直是那一下拖鞋底子,想想他这些天说的话,这个人,就像一个父辈管教着不听话的小孩子,他打自己,因为自己不长进,罚自己,因为自己不用功。或者,这种方式——陆由不愿意多想下去,因为他也不知道,这种方式,究竟还算是什么。
徒千墨又细细查看了他腰上的伤,小腿那里也用食指贴着上了药,最后叫他起来时,才似问非问地问了一声,“手疼得厉害?”
陆由不敢说谎,只能轻轻点头。
“拿过来。”徒千墨命令。
“是。”陆由伸了左手过去。果然,是打肿了。那戒尺虽不算沉重,但他下手的确是不轻的,徒千墨就势取了另一瓶乳液给他,陆由自己擦药,却总觉得怪怪的。
徒千墨瞥他一眼,“在我这就是这样,哪做错都要罚哪,知道吗?”
“嗯。陆由会记得,每天看书,练习,做体能,还有弹琴。老师,每天只练琴一个小时吗?”陆由问。
“嗯。要你练琴,也不单是因为《晚照》,每天一小时,肯定练不出什么的。”徒千墨道,“不过,至少,在镜头前面的时候,给我有一点样子。”
“是。陆由知道。”陆由抿了抿唇。从前他弹琴的时候,慕斯就站在旁边提着细细的桦条,不小心错了音,手背上就是一下,陆由疼得汗都掉下来了还不敢停,因为稍一分神错了拍子又要罚。那时候总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被慕老师撤了琴凳,还要蹲着马步保持最标准的姿势,练一下午的琴,倒也磨出了下盘功夫。
徒千墨见他出神,知道他又想起慕斯了,“慕斯的钢琴弹得很好。”
“啊?”陆由一愣,他倒是不知道的。
徒千墨说了这句却也不再多言,“既然没什么事了就睡吧。”
“是。老师晚安。”陆由知道不该问,便也不说话。
“晚安。”徒千墨这一次没有帮他关灯,也没有等他上床去。
陆由用半秒钟在脑子里撸了下慕斯和徒千墨可能的关系,觉得自己实在属于闲得皮痒,便乖乖上床去了。
第二天早晨,陆由起来的时间是五点,用接近打仗的速度刷牙洗脸,而后去楼下的露天球场跑步。
徒千墨所在的小区算是N市有名的高档住宅区了,不过住在这里的明星并不多,出出进进的基本都是高官的情人。陆由早留意到这里有一片篮球场足球场连起来的场地,草坪还很漂亮,但是他忽略了,这不是徒千墨私家的,而公家的场地,人家干早没凉的是不会开门的,大铁栓打上铁锁,让早起的陆由顿时觉得自己是个白痴。于是,他只能围着铁丝网外圈开始跑步,自己也不知道,这样跑一圈,究竟是多长。
体能这种东西,绝对是不进则退的,每天都练倒还没什么,可空了这几天,再加上臀上有伤,陆由才跑到第五圈的时候,就有些气喘了,他在心中默默祈祷,千万不要碰到徒千墨,要不被他挑剔一句“体能居然这么差”然后再加罚几个一万米,自己可真的没命活下去了。陆由咬着牙,他一直以为,睡了一觉,屁股上的伤应该不怎么疼了,可没想到,被拉伸的肌肉叫嚣着他全部的狼狈,陆由微微抹抹额上的汗,继续撑下去。
天色一点一点地亮起来,体力一点一点地降下去,当陆由觉得两条腿连抬都抬不动的时候,屁股上居然挨了不轻不重地一巴掌,陆由脸一下子就红了,毕竟,这是在外面啊。
“徒、徒老师!”陆由打招呼的声音很不自然。
徒千墨穿着简约的运动装,是非常挑剔气质的白色,他的步幅并不大,速度好像也不是很快,但刚才明明还在陆由身后的他却自然而然地就超越到前面去了,“快点,跟上来。”
“是。”陆由紧了紧牙根,和老师一起跑步,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偷懒的。
徒千墨的步伐很稳定,踏出去的每一步都是固定的频率,陆由在心中暗想,只要看过他跑步的人,大概都会觉得,这绝对是一个沉稳又充满活力的人,真不知道,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得到那么多虚浮的评价。
徒千墨运动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只是专注于自己的每一步,直到小区管理的人打开球场的大锁,徒千墨顺着跑过去,跑到离他最近的那个门,就进去上了跑道,陆由始终在落后他半步的地方跟着,拼命想让自己显得精力充沛一点,徒千墨道,“几圈了?”
“二十——二。”陆由仔细回忆了下。
“这里,一圈是两百,外面的,每圈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