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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穿越之降夫记-第33部分

小说: 穿越之降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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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扶摇,又损二百人,到底是挨到了晚上。

    她不知顾家底细,人只伤了一百,恐怕黑天之后会有更强硬的举动,打了十二分的注意,叫各小队加强戒备,另外云生带了人在攻营队背后掩护沈悦言等人冲了过去。

    正如她所料,顾家忠良,不喜欢背后动作,云生掩护着沈悦言的小队趁着他们也过来攻阵也真的冲进了阵营,后阵地顿时大乱。

    沈悦言最为激动,首当其冲就进了主营帐篷,他以为至少会遇见顾燕北,可是帐内却只有一个趴在软褥当中的顾凤栖,对着他摇着手指。

    少年回手遮住帘子,咬牙看着这个长相妖娆的男人,想起那日第一次见他家兄弟时候的情景,真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顾凤栖一脚就点在军旗的架子上面,侧卧着对他勾手指:“过来呀。”

    沈悦言知道他受了军法行动不便,却也不怕:“过来怎样?”

    他那双丹凤眼笑得极其肆意:“教你知道休要打我们家扶摇的主意。”

    男人的语速不快也不慢,少年听着帐外战鼓声,生怕迟则生变,顿时扑向了军旗。

    战鼓声一声急过一声,扶摇哪里还坐得住,人马伤者一时多过一时,天黑之后,顾家军又攻了过来,她端坐在军旗的旁边,心如捣鼓,只定定看着脚尖。

    计算着时间,云生带着人过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实在是担心。

    正是凝神听着外面的声音,忽然帐帘一掀,少年闪身而入。

    扶摇听着声响抬起眼来,只见顾若善脸色肃穆,一手提着个圆筒走了进来。

    她顿时站了起来:“顾若善,你怎么”

    话未说完,却是呆了一呆。

    少年走到她的面前,脸色阴沉,却是定定看着她目光灼灼:“给你。”

    是那个顾若善么,她看向圆筒,面露喜色:“这是什么?”

    顾若善眸色如墨:“军旗。”

    说着走到了她的跟前,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一心为她,扶摇伸手去接顾若善手中的圆筒。少年递给了她,她抬眸一笑,见他目光当中愧色一闪而过顿时大惊:“你不是”

    他根本不是那个顾若善

    话未说完,他掌风已到,她只觉得后颈一痛,直直倒了下去。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扶摇醒了过来,鼓声已停,她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却在顾燕北的大帐当中,他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四目相对,男人目光温柔,定定看着她。

    她环顾一周,发现两根军旗并排插在沙图当中,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嘶哑了:“什么时辰了?”

    顾燕北沉声道:“快四更了。”

    快四更了,她竟然昏睡了这么久。

    他只字不提输赢,可她也明白自己输了:“顾凤栖呢?”

    顾燕北实话实说:“怕你恼他,躲出去了。”

    她面色不变:“顾若善呢?”

    他照常如实:“还在帐外跪着,非要等你起来谢罪。”

    这算什么,兄弟三人演的一场好戏,她到底是输在了掉以轻心,或是输给了自己。

    扶摇也不起来,只是看着他陈诉事实:“恭喜将军,你赢了。”

    她没有做出任何懊恼的举动,也没有做一件他想象当中的事情,只是神色哀伤。顾燕北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了,想要解释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顾凤栖的确是挨了军法,可当时也只皮肉之苦,并未伤及骨头,这杖刑看似狠戾,其实不然,并不是存心隐瞒。

    她自然未将他计算在内,顾若善是他让假扮那个的,不然如何能趁乱接近,他没觉得哪里做错,可又偏偏觉得哪里都不对了。

    眼看着她坐了起来,他也只能开口:“我不能输。”

    这算解释么,扶摇看着那面原本属于自己的军旗,淡淡开口:“佛祖有云,不悲过去,心系当下,才能安详,输赢已成定论,无需解释,我接受这个事实。”

    正要举步,许是听见了帐内的谈话声,顾若善又一头闯了进来:“你醒了!”

    他膝上还带着土,想必顾燕北说弟弟跪着也所言非虚,可是扶摇却无心对他说任何的话了。

    少年情非得已,也是难过得很:“对不起我”

    她已经不想再听:“不用这样,你很好,你做得很好。”

    说着着再不看他,拂袖而去。

    天亮了,她终于明白了临走之前,母亲的话是什么意思。

   

 第44章 花好月圆

    第四十四章

    男人一松手;一只信鸽扑棱棱便飞了出去。

    他打开信卷;快速将上面的情报看了一遍;唇角这就由微微勾起到扯开开怀大笑了。

    玉玲珑忍不住又看了一次;这才递给身后的长公主,文十三在一旁抿着茶,见他如此模样;却是皱眉。

    “怎么?”他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玉玲珑:“难道我们小郡主真的赢了?”

    “不,”长公主将信卷递给了他:“她输了。”

    文十三瞄了两眼;没好气地瞥着玉玲珑:“那他笑个什么。”

    玉玲珑却是对着他摇着手指:“我当然要笑哈哈哈”

    话未说完却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扶苑却是对自己女儿很是满意:“其实摇儿能做到这个份上也属不易,要不是玉玲珑横插一手,给了她保底的新阵;早就败了,那些新兵娃子能打得过顾家军?笑话”

    玉玲珑眉飞色舞;十分得意:“那当然,而且我偷偷告诉你们,我教扶摇的阵法可是我苦心设置了十几年才变通出来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如若都是精兵,何止是御敌十万,那里面根本没有生门!”

    这话说的

    长公主和文十三都看向了他,他挑着眉还忍不住唇角的笑意:“就算是虾兵蟹将,顾燕北若不用了计,恐怕到天亮也攻不过来!现在可好喽,小扶摇生气了,就叫他顾家三子多吃点苦头,我才高兴呢!”

    这是什么心理,文十三看着他,觉得他十分无趣:“你这一从中作梗,恐怕害人姻缘,其中又不知走了多少弯路,这是对摇儿真的好么?”

    “也没什么不好,”长公主说得轻描淡写:“我早对她说了,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她性子软,早晚吃亏,让她先尝尝这滋味,以后就什么都懂了。

    ”

    玉玲珑也是哼哼着:“就是,难道就让顾燕北轻易败了小扶摇,然后她一看他厉害轻易的就仰慕了,这样就好?我费尽苦心养了十多年,要崇拜也是崇拜我!我闺女那是从小聪慧,天资非凡,长得俊俏,人见人爱,何止是这个新阵,我连压箱底的好货都教给她了,这才第一战怕的什么,就跟他顾家干,输也好赢也好,这跟头叫她先栽了,以后让他们三个人一点点摔回来,我就等着看,哼哼!”

    虽然不大赞同,不过文十三却也是没忍住笑意,长公主轻轻抚着肚子,月份大了,行动越发的不便了,还好长女不用她太过于操心,云生下面附注的话让她很是欣慰。

    就在扶摇营地的后山里面,一个少年坐在溪水的旁边,秋风吹过他的脸,脸边的碎发来回打着眼下,可他只呆呆看着潺潺的溪水,动也不动。

    两座山头其实是相连的,只不过这一片后山有水,当初选的时候,扶摇念着吉利就搬了过来。此时远远地看着少年,只觉得可笑。

    世间万物皆有定数,与风水又有什么干系。

    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又发现多余了,少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并未察觉到有人靠近。她径自坐了旁边,等他吓了一跳,受到惊吓的表情后倾着的身体,都说明了这个事实,他在躲着她。

    扶摇斜眼:“你躲了我一天,还躲到这里来了,干什么呢?”

    沈悦言不敢看她的眼睛:“对不起,是我害你输了军旗。”

    她面无表情:“说说,怎么是你输了的。”

    他神情低落,看向溪水:“是我见了顾家二公子轻敌了,倘若那时候回头叫云生叔叔一起,定然拔了军旗了。”

    他闯进主营帐篷,以为是天意。

    结果顾凤栖哪里伤重,自己根本不是对手,甚至是让人束住了双手双脚。

    然后没过多久,亲眼看着顾燕北抱着扶摇回到帐中,战鼓已经停了,他们败了。

    顾凤栖铺好软褥,他眼睁睁看着少女被轻轻放置在上面,昏睡不醒。

    那个男人背对着他,轻轻吻在她的额头,虽然她浑然不觉可他却心如刀绞。

    怎还有脸见她

    他明显是十分自责,她见他极其沮丧的模样,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喂,别这样,这并不怪你,是顾燕北他们兄弟太狡猾了,我们都没错。”

    少年拿起个石子一下扔了溪里面去,跳起两三水花。

    扶摇也捡了一块扔在水里:“你别这样啊,其实我也很难受,可是就算那些所有的失望都加在一起,再生气也一点用都没有,不如将心思用在战略上面,或许第二战还有赢的希望。”

    他蓦然回头,道理何尝不懂,可这些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也无比的震撼。

    战事一败,恐怕最难过的应该是她,可她如此坚强,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妹妹”

    “嗯,”扶摇应了一声,伸手拍在他的肩头上面:“信不信我能扳回一局,让他顾家好看!”

    “信!”

    沈悦言当即激动起来:“我相信你!”

    她顿时笑了:“我说说而已,你还真的相信啊。”

    他当然相信,他的扶摇妹妹,向来都是无所不能的,少年眉目当中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对着她狠狠点头:“我真的相信!”

    他眼中都是笃定,扶摇憋在心中的那些委屈一下就全上来了,潺潺的溪水就在脚边流过,她探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明明想好了不难过了,可又忍不住憋屈起来。

    “好了,现在换你安慰我了,”她闷闷道:“我真想打你一顿。”

    “好,”他伸出胳膊来将自己送到她的面前:“要是打我一顿你觉得心里舒坦,那就打我一顿,就像以前一样,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我一声不吭!”

    如果是以前的扶摇,以前的沈悦言,说不准她挥了拳头就扑上去了,可惜少年仍在,她却再不会那般野蛮地发泄自己的情绪了。

    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她一巴掌拍开他的胳膊去:“别闹了,快点起来!”

    他略显失望地看着她,谁知扶摇却是又厉声喝道:“沈悦言!我命你速速站起来!”

    沈悦言不知她是怎么了,却也乖乖地站了起来:“我起来了,怎么?”

    她瞪着他,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快扶着我,我脚麻了。”

    他忙不迭地扶住她,少女低咒了声,却是动也不敢动:“别动,太疼了。”

    这一幕好生的熟悉,少年犹豫片刻,怕牵疼了她:“我背你?”

    还记得当年年纪小,他爱谈天她爱笑,也曾有过这样一幕,不过是她假装脚麻了,偏叫他背着她

    正是胡思乱想,忽见她眼中流出一对泪珠来,当即惊慌失措起来:“怎么了?”

    扶摇心中的万般委屈一下就有了发泄口:“我疼,我脚疼。”

    说着眼泪噼里啪啦地就开始掉落,他手忙脚乱想哄可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了,做了一副任打任骂的姿势,她却是一甩袖子走了,脚,脚不疼不麻了?

    扶摇走得很急很快,她抹了眼泪一路狂奔回了帐篷里面,正好宝林不在,一头就扎在了软褥上面了,她恼了顾家三兄弟,结果现在心生邪…念,想和沈悦言亲近亲近,重温一下往西时光,结果呢,结果这小子仍旧呆头呆脑,而她,却下不了手了。

    仿佛是有人真的在她身上标上了所属权一样,她很郁闷。

    这种郁闷一直延续到晚上,特意叫了沈悦言到帐篷里面来,对着他看了整整一刻钟的时间,又想象着他大哥的模样,可心如止水,竟然怎么也起不了一丝的涟漪。

    有一种无力感,和失措感。

    便草草结束了与他大眼瞪小眼,拿出了玉玲珑临走送她的小图,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点点,倘若是别人还都看不懂,可她摊开一看,却是激动起来。

    这是他给她死守阵地的图纸,上面的点点都是列队阵型。

    本来还纠结着烦恼着的心一下就松懈了下来,一时间竟将少年遗忘到了脑后,跪在矮桌面前研究了起来。

    也是晚了,沈悦言呆呆坐在地上,看着她却是真的不想走。

    帐内安静得直剩下他的心跳声,可没过多久,宝林的声音却从外面远远地传了进来:“小郡主说不定已经睡了,将军将军还是明日”

    话未说完,顾燕北一掀帘子人已经进来了。

    沈悦言回眸,四目相对,男人却很快挪开了目光,只回头瞥着宝林,后者一副头疼的模样。一早就是扶摇说的,不见顾家的任何人,所以顾家老二和老三相继来了四五次,他都用个各种理由搪塞了回去,谁也没想到这里还有个沈悦言啊!

    扶摇收好小图,回过头来一看是他,立即隐忍了怒气,只对沈悦言轻轻的摆手:“你先回去歇着吧,有事我再叫你。”

    男人顿时挑眉,按照情报来说,两个人在溪边就卿卿我我的了,此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都这么晚了还在一块,宝林还有防风的嫌疑

    当然,这些都是他自己脑补的,看着扶摇的目光立即深邃起来。

    沈悦言当即退出,宝林畏畏缩缩站了门边也不敢动,扶摇对他招手:“我要洗脚了,快去打水。”

    宝林唉了一声,转身走了。

    她先脱了袜子,挑眉看着顾燕北:“将军有事?”

    他脸色不虞:“小郡主大婚在即,应当注意男女大防,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也不好听”

    扶摇脸色顿变,他来的倒是快,还责问于她,定定地看着他,却是一下打断了他的话:“将军此话在理。”

    他脸色稍缓,她却是冷笑出声:“我大婚在即,当然要讲究男女大防,以防日后男方不重我,那么现在时候不早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有损我的清誉,将军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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