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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穿越之美媚天下-第51部分

小说: 穿越之美媚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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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声音好熟悉,是谁呢?

    “您好耳力啊!正是,正是”狗腿子此时腰弯曲的弧度都能够一伸舌头就舔到别人的脚背了,真是标准的奴才相。

    “好的,一会演奏完后请这位公子到我的雅间一叙!”

    “诶,知道了,小的现在就去台下候着,演奏一完就把人给您带过来!”

    噔噔镫!狗腿子一路小跑下楼去了。

    这个人是谁呢?虽然一时没有分辨出对方的声音,但是温珂可以很肯定:这人自己认识!他乡遇故知呢,怎好不去打个招呼?今天还真是个特别的日子,遇到子隐后又会遇到谁呢?心里好奇,温珂一开门,顺着楼道走去,刚刚听来似乎那人的雅间应该是对,这间!

    温珂轻敲木门,里面熟悉的声音响起“进来”

    手一轻推,雅间内的活色生香展现在眼前,房内的人看清来人是温珂时,惊诧万分,空气在那一刹那凝结。温珂在看到屋内的全色全景时,目瞪口呆,只听到什么东西碎裂一地的声音,一股彻骨的寒气从脚底升起。

    屋内,池湃坐在桌子旁正饮着酒,酒杯还握在手里,定在半空中,身边两个香肩□的美貌女子一个覆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被温珂这么一闯,话是没有继续了,姿势却还来不及收回,不过,或许她更享受这个姿势吧,另外一个女子则是把头靠在池湃胸口,一只手隐没在他的衣摆之下,至于在干些什么,温珂不好去揣测,也不想去揣测。可是最让她刺目的,是离桌子不远处的床榻之上,一个倚姣作媚的绝色佳人,如水蛇般斜躺在那个她思念了百遍的伟岸男子的怀中,佳人那绵绵的身躯如柔枝嫩条,让人忍不住想揉捏几把,事实上温珂朝思暮想的那人也是这么做的,他一手揽住佳人的香肩,一手抚着她的腰,佳人胸前只挂了一片薄薄的肚兜,肚兜下的完美曲线若隐若现,下身也仅仅盖着一片薄纱,两条修长的**完□露在外,在暖色的烛火映衬下更显白嫩,以撩人的姿势卷曲在床沿。

    温珂不知道自己站在哪里多久,真是难看的相遇啊,双眼不知怎么了,有些模糊,是自己的眼睛想自动忽略到所看到的一切么?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流眼泪,温珂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强烈的想法,她迅速转身,斜身隐到门框旁,一抬手抹去眼中的液体,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强笑,艰难的强笑,喉咙里不断涌出苦涩。

    房内传来娇声“这是谁啊?”接着是桌子和椅子因大力推揇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

    “温姑娘!”随着声音出来的是池湃,看到门旁的温珂,池湃立即刹住脚步,“温姑娘,真的是你!”是惊喜么?不是,是难堪的掩饰。

    “我听到熟悉的声音,所以过来看看,没有想到居然会碰到你们,使者别来无恙”温珂强忍心中的翻涌,语气中还是有着颤音。

    “这”这尴尬的对话还是提早结束了,因为狗腿子已经引着子隐走了过来,人还没有到,嘴里就嚷嚷上了“爷,瞧您怎么又出来了,这不,人给您带来了”

    温珂这时觉得狗腿子也不是那么讨厌了,至少他的这次出现意外的帮了她一把。

    子隐看到池湃,加快走了过来,挨近温珂站定。

    “温珂你怎么会在这里?”

    温珂仿佛看到了救星,不用再独自一人面对这么痛心的场面了,温珂露出一个凄绝的笑容,眼中泪光闪闪“我只是出来走走,没有想到居然碰到了使者,子隐,你说今天是不是特别巧啊”

    子隐从温珂眼中看到了伤痛,是那种带着绝望的伤痛。

    他一把拉起温珂的手,转身大步朝原来的雅间走去。

 一醉解千愁

    “乐师,乐师!你别走啊!诶?这是怎么回事啊?”狗腿子不明状况,狂吠起来,可是没有人搭理他,一见气氛不对,他也乖乖的闭嘴,候在一边。

    才进雅间,温珂就再也忍不住了,她一头扑进子隐的怀里,眼泪早已溢出,沾湿子隐胸口一大片。

    子隐也不多问,只是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不出声,泪尽流,心,已经痛到无法呼吸

    溺在那宽阔的胸膛久久。

    久久。

    温珂收住决堤的泪,轻轻撤离子隐的怀抱,双手摸去泪痕。

    “对不起子隐,让你担心了,我,我没事,只是突然有些伤感罢了。”撒谎,这么低劣的撒谎,任何有正常判断力的人都不会相信吧?可是,不撒谎又能怎样?难道还把那难以启齿的背叛拿出来晾晒一番么?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所以,请你原谅,子隐。

    子隐淡然一笑,“女子,果然是水做的,温珂,不要觉得抱歉,你也是女子,所以想哭的时候就哭吧,随性而为,你才会活的真实”

    话在耳际,暖暖的东西流过心底,子隐,谢谢你的善解人意,谢谢你的怀抱,谢谢你没有追问为什么。

    可是当你躲着命运的时候,命运却不见得会放过你。

    “温姑娘,温姑娘,可否过来一聚?”池湃在门外高声问道。

    要去么?去了又能如何?再次撕开伤口,撒把盐?不去么?不去就间接承认自己真的在意吧,为什么不去?就算痛死也要去,这一点点的伤痛能算的了什么?全部都输掉也不能把自尊输掉!

    子隐沉默的看着温珂,丝毫不理会门外的声音,温珂抬眼,她看到子隐眼中的不舍与疼惜。

    是啊,至少,我不是一无所有,此时此刻,我的身后不是还有子隐么?有子隐在,就算我的世界崩塌,也有个地方可以歇息不是么?

    温珂振作精神,走向门口,子隐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温珂转头,给了子隐一个安慰的笑容。

    “不要勉强自己!”

    “放心,不是还有你在么?”

    子隐的手犹豫再三,还是松开了,门一开,池湃就在门外。

    “多时不见,是该聚聚”温珂一笑,说不尽的妩媚,道不尽的丰韵。

    池湃一垂眼,让出路,温珂头微抬,莹然迈向前方,子隐紧随其后与池湃并肩而行。

    还是那个雅间,还是那桌,那床,那人,只是佳人尽退,只剩下,只剩下残留的脂粉香和还未散尽的暧昧。

    四人团坐下来,桌上重新摆满了才出锅的酒菜,池湃为四人斟满了酒,率先举杯,“来来,多时不见,为我们的重逢先干一杯!”

    四人同饮,之后是沉默中的两两对望。

    温珂看着对面那个蓝色眼眸的人,他的眼里是有话想要说么?解释么?轩辕亦琛,解释啊,只要你解释,我愿意听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温珂心里凄然一笑,没有解释么?原来,没有误会,没有误会

    “大家这都是怎么了?来,再干一杯,这杯就庆祝我们在那次平王府宴的相识!”温珂主动打开话题,子隐转头定定的看着她,池湃也是一愣,随即附和道“说得好,来来一起干了这杯!”

    四人再饮。

    接下来,温珂就像一个兴奋的小姑娘,嘴里不停的说着过去的一些往事,笑,开心的笑,气氛表面融洽起来,没有再冷场,可是大部分时间都是温珂一个人在演独角戏,一旁的三个男人只是陪衬。轩辕亦琛虽然说得很少,可是一直凝视着温珂,子隐则在一旁,也默不作声,只是偶尔被温珂扯着衣袖说道,勉强给些回应。

    一杯,又一杯,到后来,只有温珂一个人在不停地喝,不停地笑,渐渐,眼前已经不再清晰,动作也缓慢起来。

    “真真是,酒酒逢知己千,千杯少!哈哈”温珂已经开始有些口吃,子隐一把接过她手里的酒杯,将她揽入怀中,转头说道“温珂醉了,我们就此告辞,下次再聚吧!”

    “这我派人送你们吧!”池湃起身准备吩咐。

    “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去就可以”子隐看了一眼轩辕亦琛,扶起温珂走了出去。

    轩辕亦琛还是坐着,连看也没有看那离去的两人。

    “这样好么?”池湃看着离去的背影,目光依旧没有收回。

    “这样的误会恐怕很难解释清楚了,没有关系么?”

    轩辕亦琛自顾自倒了一杯,呷了一口。

    池湃摇了摇头,居然还能这么镇定自若,难道你的心里不在乎?还是从来就没有在乎过,今天的她,好像很受伤。这些话池湃自是没有说出口,此刻的他,不得不佩服起这个一国之主,要怎样的内敛功力才能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误解而闭口不语?

    “池湃,你认为我该解释?”轩辕亦琛终于开口,语气还是波澜不惊。

    “”

    “难道我应该告诉她我不是在这里玩乐,享受美人恩,而是在刺探四国的情况?”

    “”

    “亦或者,我该编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为我们出现在这里做推脱?”

    池湃无语。可是至少他已经知道,这个霸主并不是毫不在意

    子隐扶着温珂走出‘鸣翠香居’,此时街上的人已经很稀少了,夜风袭袭,温珂被这股清冷一激,四肢已经不停使唤,可是神志却该死的清醒,清醒到心中任何的疼痛都没有消减,是谁说一醉解千愁?骗人的,都是骗人的!也或许,是还没有喝得足够多吧!

    今夜,温珂就这样迷失在自我麻醉中。

    子隐背起温珂,让她覆在自己的身上,头靠在一侧肩头。

    温珂的眼角还是有滚烫的液体涌出:这样,有人依靠,真好。

    她对自己说:就这一次,真的就这一次,这一次,就让我放肆的堕落吧,明天,明天的明天,我一定再找回,找回那个洒脱傲然的温珂。

    夜色清冷,一个俊秀的男子背着一个脸红似火的女子,女子紧闭着双眸,润湿的睫毛又长又卷,在月色中更显灵动不凡,两个重叠一起的身形就这样孤单的走在宽阔的青石街道上,拉出长长的月下投影。

    头痛欲裂,这就是肆意放纵的恶果,温珂一声痛苦的呻吟,一手抚上那颗千斤重的头,那个该死的男人,以后打死也不干这么吃亏的事了,不值得,不值得。

    正在内心恨声之际,一双轻柔温暖的手按住了她的太阳穴,并缓缓按摩起来,顿时头疼减轻不少,真是个贴心的人,温珂想睁开眼睛看看究竟是谁服务如此周到,可是又太过享受这种待遇而不愿主动打断对方的‘工作’。

    身体的舒适让温珂不自觉的体现在了脸上,她嘴角弯弯,十分愉悦。

    “好受些了么?”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

    “嗯”慵懒的声音里全是享受。

    美音又起“那起来喝点醒酒汤可好?”

    享受之人:“嗯”不仅慵懒,还带点娇滴滴的矜持。

    眼一睁,一个胡须大汉的脸尽在咫尺外,粗犷不拘,野性难驯,尤其两条眉毛没有形状不说,还杂乱得惨不忍睹,像两条刚被高压电打过的毛毛虫各爬一边。眼一闭,再一睁,妈啊!还是那张令人望而生畏的脸,刚刚还听着酥骨的声音,谁知,睁开双眼居然看到的那么毁容当整容的一张脸,这落差也太大了,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温珂再也没有忍住大叫一声“你谁啊?!”

    胡须大汉吓得连续退后三步,才勉强站稳,一脸的惊赫

    等等!应该是我惊赫才对吧?在那么伤痛欲绝自暴自弃黯然神伤重新振作之后,居然以如此的方式来摧毁我一颗脆弱的心,现在更加过分,眼前这个长得跟钟馗差不多的男人居然好像被我这么如花似玉,貌似天仙的可人儿,吓!到!还有天理么?!

    “温姑娘,那个,我,我是”胡须大汉弱弱的解释道,可能在温珂这个武林中炙手可热的传奇人物面前有些自卑加忐忑,所以支支吾吾居然半天没有说清楚。

    “他是将军府派来的。”头顶之上传来那个好听的声音,温珂迅速朝发声处看去,原来是子隐啊。

    “他,那我”温珂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子隐一把扶她坐起“昨晚我背着你刚出‘鸣翠香居’就碰到将军府的人来接你,我不放心随便把你交给别人,你也醉得不省人事,他们又不愿意空手而回,后来我们达成一致,一起回织乐阁,等你酒醒,就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温珂几口喝下子隐递过来的醒酒汤,抹抹嘴,擦干嘴角残留的汤汁,不好意思的对胡须大汉笑了笑“那个,不好意思啊大哥”

    “别没,没什么”胡须大汉慌忙赔笑,这人,生得粗壮勇猛,怎么说起话来那么软绵绵的,温珂不知道,那是胡须大汉的敬畏之心在作怪。

    起身梳洗一番后,温珂告别子隐,在胡须大汉的陪同下上轿,回将军府。

    头本来还有些晕忽忽的,这轿子抬得也水准欠佳,平稳度不够,摇来晃去,因此温珂的头更晕了。

    “谁人拦轿?!好大的胆!”轿子突然一停,就听胡须大汉在轿外怒声喝斥。

    温珂一掀轿帘,看到一顶紫色的抬轿挡在了路中间,那边轿子里冒出一个头来,冲着温珂大叫“温姐姐!”

    原来是贺兰,小丫头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出来闲逛了!

    温珂一踏步下了轿子,转身对胡须大汉说道“大哥,你们先行回去吧,就向将军禀报说我和故人聚聚,晚些自会回去,不必挂心。”

    胡须大汉瞅了贺兰几眼,不情愿的应了。

    与贺兰同乘一轿,眩晕之感没有那么严重了,也许是因为贺兰小鸟般叽叽喳喳的在一边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吧。

    “温姐姐,这几天你还好吧?”

    “嗯,还好”

    “温姐姐,今天带你去个地方”贺兰一脸的诡笑,温珂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温珂一脸的愁容。

    贺兰嘟起嘴,揪着温珂的手摇来摇去“温姐姐你怎么这样,好像我又会闯祸似的!”

    还用好像么?你是绝对的会闯祸!

    温珂给了贺兰一个抚慰的笑“好啦,我只是好奇你会带我去个什么样奇特的地方”

    贺兰听她这么一说,才肯作罢,转而又是一笑“地方到没有多奇特,奇特是那里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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