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战记-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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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迈克!他的灵魂不是还在那枚灵魂之戒中,我一直忘了为他找一个新的身体,想想真是惭愧,现在就让他再次体验一下长大的经历,做自己姐姐和姐夫的亲生儿子吧,也算是对他的一种惩罚。
说做就做,我将中指上的灵魂之戒对准自己的儿子,玛格丽特紧张地抓着我的胳膊,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如果不是我说有法子治好我们儿子的不哭症,玛格丽特说什么也不会让我折腾她的心肝宝贝。
一道诡异的白光从灵魂之戒射出,照在婴儿的脸上,其间有一缕肉眼难见的黑雾缓缓透出,从婴儿的七窍渗入,整个过程足足花了一个小时。
“哇!”
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传来,玛格丽特欢呼道:“成功了。”
不过我相信迈克十分郁闷,他肯定是想说话,可惜那婴儿弱小的声带所能发出的只有哭声。至于当初我出生的时候为什么能说话?嘿嘿,作为死神当然是特例。
迈克哭了几声,可能是发现不对劲,便不再哭了,睁开小眼睛,以愤怒的目光望着我。
我假装吻他,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小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千万别对你姐姐说你是谁,否则以她脆弱的心脏说不定会立刻吓得昏过去。”
迈克的回答是用他柔弱的小手攻击我强健的脸颊。
拳击无效后,他又尝试了吐口水,脚瞪等其他攻击方式,以至连玛格丽特都奇怪地问我:“为何我饿日子对你这么苦大深仇?是不是你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当然没有!怎么可能有?”在我敷衍玛格丽特的时候,迈克已经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那就是负责哺育他的奶娘那美丽洁白的乳房,我相信这足以令这小子在很长一段时间不再找我麻烦。
玛格丽特忽然问我:“文森,你说我们儿子应该叫什么名字好?”
我不假思索道:“迈克。”停顿了一下,又道:“迈克·连肯·席尔瓦,我令你失去迈克,现在我将他还给你。”
玛格丽特双目隐现泪光,轻轻低下头去。
姆玛历一一零七年,王国历十一年十月十二日,玛格丽特登基周年庆典上发布退位宣言,宣布将王位禅让给我,理由是能力不足以担任女王的重任。
这个宣言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虽然我现在的权势和威望早已凌驾于她这个女王之上,但是我并没有取而代之的企图。我所希望的只是利用我控制的王国军队征讨我所痛恨的维尔托德和吉丝,王室大臣也乐观地认为我不会夺位。
我再三辞让,最后玛格丽特的一句话打动了我:“我只想做你的妻子,而不是一个女王。”
我的登基庆典次日举行,因为事出突然,规模当然较玛格丽特当初简朴许多,而费用仅仅是三千万金币。
登上王位的我所作的第一件事是加封玛格丽特和爱玛为王后,次“子”迈克为王储,同时准备在来年迁都席尔瓦城,乌里城实在离新征服的王国国土太远了,而席尔瓦城的位置正好,作为一座坚固的要塞,旁边又有互为崎角的费尔穆,相信将来的任何敌人想进攻王都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充足的理由和我的巨大威望令每一个反对者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乌里城的王宫重建工程一直没有开始,而且仍将无限地延期下去。
巨额的资金投入到席尔瓦城,短短半年功夫,那里建起一座更加宏伟的王宫。
首先搬迁的是王室和各政府机构及上下议院,随后是贵族和平民,短短几个月功夫,乌里城便少了一百万人口,作为陪都,这里仍然是席尔瓦王国的重镇。
我来到席尔瓦所颁布的第一个诏令就是迎娶艾琳和洁西卡,对此,精灵女王当然不会表示反对,唯一麻烦的是洁西卡,这小丫头知道我要娶她,还弄出了一出绝食自杀的闹剧。
不过爱玛的即使出现令她打消了主意,所谓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当洁西卡理解情敌为何另投他人怀抱后,也逐渐认可了我现在的身份。
可能是我间接害死了她的叔叔奥利佛,这段时间爱玛一直闷闷不乐,即使是女儿妮雅的出生也没有改变这种状况,如果不是有洁西卡这个情敌的出现,恐怕她会一直郁闷下去。
同时结婚的还有蒙德尔和恩里克(现改名芙美),这份意外的殊荣令蒙德尔惊喜不已,我也借此向那些投降的前帝国政府官员表示我对他们一视同仁的诚意。
我的统治在婚礼之后进入平稳时期,我也暗暗紧锣密鼓地在西方大陆唯一的海港——东港大肆造船,准备在不久的将来率领大军远征东方大陆。
姆玛历一一一零年,王国历十四年三月,趁着西风劲吹,我率领五千艘巨舰,载着高达五十万的庞大军队投入东征,正式开始我的复仇之路,随行的有韦伯斯特和霍根。
出征的前夕,爱玛苦苦相劝,甚至以死相逼,我都没有屈服。我通过已经知道详情的艾琳道出我死亡之神的身份,然后不管众女的反应,踏上这场声势浩大而又孤独的征途。
帝国东方大陆首都新姆玛城在原姆玛城的废墟上兴建而成,本身就是一座港口,与西方大陆的东港遥遥相对,两者在二十三年前本来就是一座城市。
作为一个人类,我总算见识了大海的反复无常,如果不是我在之前拒绝了诺维和路西法的帮助,相信这场远征会容易许多,我之所以拒绝他们的“好意”是因为那会令我胜之不武,我为我越来越人性化的行为而感到惊奇和苦恼。
足足用了一个月,在损失了好几十艘船,足足五千名士兵后,我们终于跨越上千里的海域抵达东方大陆。
我军刚一露面,便被在港口外巡查的帝国舰队撞个正着,这时霍根和他的飞龙骑士团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能够在空中飞行的他们对敌人的舰队发动致命的攻击。在付出惨重的代价后,帝国舰队朝港口败退。
在进攻港口的战役中,又轮到韦伯斯特大出风头,他的终极魔法“神之怒雷”几乎将新姆玛城的港口化为废墟。
登陆战进行得十分艰苦,我军足足付出五万的伤亡,才在敌人的阵地打破一个缺口,奋战三日三夜后,帝国终于溃败,退守新姆玛城。
望着新姆玛城,即使是曾身为死亡之神的我也为之感慨,新建的新姆玛城较旧城更加宏伟,远超过西方大陆任何一座城市,而身在城外的我们,已可远远瞧见城内的最高建筑——生命神殿的穹顶。
大军休整了一天,在次日发起进攻,新姆玛城的坚固超乎寻常,在我们的上百门魔法炮一刻不停的轰击下,仍然没有产生哪怕一丁点儿的损坏。
迫于无奈,我们动用了终极武器——战神炮,这座大炮曾在安德列斯进攻费尔穆一战中使用过,后又经过改进,却一直没有投入使用,原因是所需要的能量实在过于庞大,发射一次,需要军中两个魔法军团一起集中神力,如此一来,那些魔法炮得全部停止工作,难免为帝国所趁。
当然,战神炮的威力也增强数倍,已达到人类所能聚集能量的极限。
在抵挡了帝国如潮水般的反击后,战神炮聚集的能量达到顶点,一道炫目的白光划破夜空,狠狠刺向新姆玛城的结界。
夜空中溅射出美丽的华光,我和韦伯斯特、霍根三个目瞪口呆地看着依旧巍然屹立的新姆玛城,虽然战神炮令结界衰弱到极低的程度,但仍然足以抵挡一般魔法炮的轰击,而且结界仍在恢复当中,战神炮的再次发射至少需在一日之后,恐怕那时新姆玛城的结界早就恢复正常了。
如果这个世界上人类的最强力量都不能摧毁它,那么能够匹敌的只有神的力量了。
我不信,我不需要借助诺维的神力或者路西法的黑暗之力,我一定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战胜维尔托德和吉丝。
“陛下,你看!”韦伯斯特忽然用手指着生命神殿的穹顶,“陛下有没有看到那道白光?微臣以为正座新姆玛城的结界的能量来源就是那里。”
我也感觉到了,但这有什么用?我们不可能在不破坏新姆玛城的城防结界的前提下将生命神殿毁灭,只有先破坏结界才能毁灭生命神殿,这个道理谁都知道。
偏偏有个笨蛋不明白这种状况,霍根自告奋勇道:“陛下,末将愿率部进攻生命神殿。”这家伙上次投降后,只要有机会就表忠心,看在他如此卖命的情况下,我也没有再与他为难。
骑着那么大一头笨龙在天上飞,是个人就能看见,十足一个活靶子,想不死都难。
还没等我开口,韦伯斯特先行阻止道:“霍根将军,以我军目前的实力,根本无法破坏城内的生命神殿,陛下,微臣想说的是既然为新姆玛城的城防结界提供能量的是城内的生命神殿,那么整座结界的主要构成必是生命之力。”
霍根这家伙毫不领情道:“陛下,末将不敢苟同国师的看法,要知道生命之神的神力只适合治病救人,根本不适合构筑大规模的结界,要支撑这么大的结界,只怕是不可能吧。”
韦伯斯特淡淡道:“霍根将军别忘了,这里是生命神殿的总部所在,所具有的生命之力远非一般神殿所比拟,在生命之神的化身丽·吉丝的支持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霍根反唇相讥道:“国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恐怕是因为十多年前在费尔穆输给那个女人的缘故吧?”看来这家伙仍在为当年被韦伯斯特抢走风头而耿耿于怀。
“霍根将军!”就算韦伯斯特的性子再好,也会发脾气。
“好了!二位将军不用争论,朕已经有破城的法子,你们只要想想破城后如何杀敌就行了。”我甩下这句话,将这两个家伙冷在这里,他们要吵便吵吧,我走不就行了?耳不听心不烦。
新姆玛城的结界既然是由生命能量构成的,那么它的克星便是死亡能量,碰上我就活该它倒霉了。
我来到战神炮前,几个小时前的发射几乎耗尽了所有魔法师的魔力,瘫倒在一旁。
“陛下!”一个士兵惊醒过来,连忙向我行礼。
“朕稍后注入能量,你们负责开炮。”这士兵崇敬的眼神让我一阵陶醉。
“陛下,就你一个人吗?”
“这你不用管,负责开炮就行了。”
“是,陛下!”其他士兵也被惊醒,开始忙活起来。
天地间的能量不断被我借助死亡之刃吸收转化,最后汇集到战神炮上。或许是从来没有接受过死亡能量,炮内那巨大的晶核开始剧烈地震荡,膛壁透出一阵阵黑光。
“放!”相较于战神炮先前发出的白光,此次炮膛射出的黑芒既小且弱,连几个士兵也露出不忍观看的表情。
但结果却大大出人意料,那道丝毫不起眼的黑芒与所碰到的结界能量产生湮灭效应,将其破开一个大洞。
“再放!”战神炮很快补充好第二次能量,这次破坏的范围更大了一些。城墙上的帝国军可能是料想不到城防结界会被破坏,出现一阵慌乱。
一连数十炮后,我体内的能量已经接近警戒线,幸好这里是战场,战场上的亡魂为我的能量提供丰富的来源,我仅仅休息了十来分钟便立刻继续开炮。
在战神炮发射到第一百下的时候,新姆玛城的城防结界再也经受不住冲击,瞬间灰飞烟灭,而且结界湮灭的巨大冲击力,使数段城墙毁于无形。
早就等候着的韦伯斯特和霍根争先恐后地率众冲了上去。
城内的帝国军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在两个将领的率领下,首先迎了上来。
双方将领很自觉地凑到一起,捉对厮杀。
帝国将领中也有一个真龙骑士,此人是维尔托德手下的三大元帅之一的鲍伯,跟霍根那头小黑龙比起来,鲍伯的这头龙已出于成年期,跟霍根打起来就好像老鹰捉小鸡似的。
而韦伯斯特碰上的是一名大法师。虽说是魔法师,可这位老兄的反应并不比普通战士差,发动魔法也根本不需要念咒文,令韦伯斯特吃足苦头,当年吉丝也没让他如此吃力。
他就是帝国三大元帅的最后一名张柏伦,这是一个东方人的名字。
“挡我者死!”我率领部下一路杀入新姆玛城,城内寂静一片,丝毫没有因为战争的到来而发生骚动,在夜晚更让人觉得诡异。
“维尔托德!”在城内的皇宫,我找到坐在皇位上的维尔托德,他双手拄着一把剑,因为生命之神守护的缘故,他依旧是那么年轻。
“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已经三年了,”维尔托德站了起来,十分优雅地笑了笑。
“那你就早点去死吧!”我带着满腔的怒火,挥着双手巨剑冲上台阶,与哈哈大笑的维尔托德迎个正着。
维尔托德的反映异乎寻常的敏捷,往往我挥出一剑,他已挥出三剑、四剑,而且力量大得可怕,每一剑都砍得我双臂发麻,几乎无力再战。
我也尝试用魔法攻击,可惜这家伙好像对所有魔法免疫,我发出的魔法大多被他闪开,就是打在他身上的也如同石沉大海。
物理攻击打不过,魔法攻击不起作用,这就是号称最强人类的力量?难道我真的只是认输的份?
“爱玛还好吗?”正在与我激斗的维尔托德忽然问出这句话。
“她很好,还为我生了个女儿,名叫妮雅。”我故意拿这个事实刺激他。
“是吗?”趁着维尔托德心神稍懈,我的黑色巨剑一式横扫,维尔托德闷哼一声,巨剑从他心口没入,这下还不死?
维尔托德的反应也实在够快,我的剑还没来得及抽出,他的剑也有样学样,没入我的心口。
“这种程度的伤害就能要我的命吗?”维尔托德抓着黑色巨剑的剑身,缓缓抽了出来,我看到他伤口处的肌肤极快地愈合,果然是神人。
我感到生命力在一点点的消失,虽然以我现在的能量足以为我的灵魂找到一个寄居者,但是这意味着我又要失去四位美女,我有如今的地位可是来之不易。
“弑神之剑?”从维尔托德的声音中,我听出无边的恐惧,弑神之剑是什么?就是那柄黑色巨剑吗?怪不得当初图尔曼用它来杀我恰好解开我所中的生命之锁,而现在它也可以破开黛丽雅的生命守护。
维尔托德喘着气,坐在皇位上缓缓道:“爱玛如果知道我杀了你,她一定会恨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