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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剪刀--appetence 本能no3 尘封往事-第14部分

小说: 剪刀--appetence 本能no3 尘封往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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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以格外凄惨而无助的样子坦陈着,衣衫被撒扯得七零八落,双膝大大的分开着,慌乱扭动的雪白躯体像是邀人品尝一般令人想入非非。 

“你知道吗?我每天做梦都梦见你躺在我身下,梦见你在我怀里,梦见那天我们一起感受过的天堂,”男人将自己挤在埃文的双腿之间,如醉如痴地抚弄着他尚未勃起的欲望,“我也许还在做梦,只有在梦里,你才会在我身下,只有在梦里,我才能确定你是需要我的,就像我需要你一样。” 

感觉到双乳上用力的吸吮,埃文惊声抽喘,双眼承受不住恐慌的泪水纷纷坠落,喉咙持续尖叫直到沙哑得无法再出声,他感受到男人的手一点一点更加用力地扳开他的双腿。 

男人悍然吻上他颤动的双唇,紧抓着他后发要他仰首迎接他粗暴的入侵,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惩罚的舌在他口中横冲直闯,没有温柔、没有疼惜 

既然他要逃走不如就干脆弄坏他,干脆让他当个娃娃呆在自己身边,给了他翅膀他会飞,给了他双脚他会逃,给了他语言他会反驳,给了他双眼他会去看他人! 

那么就让他破坏到底吧,不要去看、不要去听、不要去想,让自己亲手折断他的双翼、让自己亲手打碎这片琉璃的世界 

男人狂乱地套弄、爱抚着身下的躯体,眼中不再见一丝清明的神色,此刻男人像饿极了的猛禽只想将身下的猎物活生生地拆骨入腹。 

男人满意地吞噬埃文所有的瑟缩、颤抖和低泣,指尖步步深入直到探入闭合中的菊蕊,精巧地展现指上的折磨,在埃文体内掀起一波又一波疯狂的热流。 

火热的唇舌摩仿着手上的动作,配合着时进时退,当他的左手手指在埃文体内暴虐时,他的右手灵巧地挤压刮揉着埃文的欲望,近乎三重的折磨让埃文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为即将到来的痉挛做着准备。 

本把握着突来的电流窜过埃文全身的那一刻,毫不留情地弓身将自己的欲望一口气推到菊蕊的最深处。 

“啊!”埃文像被折断的弓一般向后仰去,几欲不能呼吸,从体内最贴近心脏处传来的跳动让埃文无法忽视男人在自己身体内的炽热。 

本能地想将体内的压力向外排挤,却反而带动着内壁疯狂地收缩蠕动着,男人的火热在享受着顶级的快感的同时再也无法忍受这缓慢的节奏。 

销魂的快感成了世上最可怕的酷刑,男人咬牙悍然挺身冲刺,剽悍的巨大压力远超过他生理的包容限度,速度快得令他来不及适应,紧紧地抓住被单,艰难地喘息,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在这片海浪中灭顶。 

男人狂纵地激烈驰聘,将埃文的双腿以超过人类极限的程度弯折着,以便他能探得更深更猛。 

男人抓紧埃文开敞的雪白大腿,奋勇冲刺着,似乎想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注入到埃文的体内,纤长的身子在男人强劲无情的律动下几乎支离破碎,他的意识抽离,只剩身体本能的响应着一切,却不想这种本能的反应更加地放浪,令男人的冲刺愈发猛烈,吼出沉重的呻吟。 

男人一把抓住他仰起的梅蕊,揉捻之间,过度的刺激令埃文濒临昏厥,夹杂着愤怒、痛苦的高潮烈火似地席卷而来,将俩人的身体与理智焚尽,埃文崩溃在一波波无助的浪潮当中,无助地任由男人无数次地彻底占有即使是在梦中。 





第二十六章 

弗洛伊德说过,梦,并不是空穴来风,它是一种愿望的达成,它是一种清醒状态精神活动的延续 

多么可怕的说法,难道人连梦中都无法放过自己,连梦都不能成为最后休息的港湾?!梦如果是真实的写照,那么我每夜每夜所梦见的那一片血海代表了什么?那个淡淡的人影又是谁? 

正常人比他自己所想象的要不道德得多,但他比自我估计的要道德得多。 

是否正因为如此,我的梦才会纠缠不清? 

难道这是我的心在谴责自己,可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的不道德是如此的不堪被上帝原谅么? 

是否只有在入土的那一刻,上帝才会对我微笑? 

阿门! 

 

屋内弥漫着整夜恣情纵欲的味道,到处可见昨日翻云覆雨的痕迹。 

埃文在几次不安地蠕动之后幽幽转醒,如扇的长睫轻轻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干涩的双眼,浑身的酸痛加之下体火烧般的灼热让他不愿去想自己全身上下到底布满了多少不堪入目的青紫淤痕。 

“醒了?”本的声音在他身畔响起,埃文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本烦躁而无奈的扒了扒凌乱的头发,今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身上的时候,理智就重回了他的身上。自己竟然伤害到了最想保护与关爱的人。 

怎么会这样?! 

他震惊地看着如破娃娃一般的埃文,自己几乎以为他已经死在自己的暴力之下,颤抖着手去探他的鼻息,在感受到那轻柔呼吸的一刻,自己几乎要感谢起上帝来。 

然后他只能懊恼地盯着那身躯微微起伏,心随着每次的跳动而痛苦着,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即将醒来的埃文,眼前所见的一切都足够让埃文恨他几世而不原谅,他害怕看到埃文痛恨、憎恶与恐惧的目光,上帝啊,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他怎么会做出这种近似强暴的行为?! 

“埃文”本再次轻唤出声,却发现了他眼神不对劲,埃文空洞的看着前方,对他的话唯一的反应就是颤抖。 

“埃文。”本伸出手爱怜地轻抚着他每一寸的肌肤,强压住自己不受控制再次汹涌窜出的欲望,他不能再吓到埃文了,现在的埃文再也承受不起一次这样的对待。 

埃文始终没有表情,呆呆地任他轻吻爱抚,他感受不到男人的愧意与不安,他掏空了自己,如果男人想要囚禁自己的话,那么自己给他的将是一具空空的躯壳。 

“埃文,”本将他的头抬起来,看进那一双无神的眼中,那里面是空的,没有灵魂,没有灵魂的躯体算什么?!本只能咬牙轻轻放开他,从衣柜里找出衣衫,开始缓缓地为他着装。 

自己是爱他的! 

但是如果这份爱会毁了他,如果这份爱让他如此痛苦的话,自己会放手。 

昨天是如何的疯狂即使自己丝毫没有记忆,但身体却仍记得那种温度。 

虽然自己无比留恋,但是自己却更加的明白,强要的东西永远不会属于自己。 

罢了,罢了。爱本身就不是占有,只要这是他想要的,自己会放手,即使那代表着自己将在炼狱里翻滚。 

“你可以走了。” 

埃文一震,仿若从梦中惊醒,不敢置信地瞪着他。走? 

本将头深埋在自己的双膝之间,不看、不听,他才能放手,“走!快走!我不敢保证还能压抑住自己多久!走!给我走!”男人最后的话语已经接近咆哮。 

“本” 

“快走!走啊!” 

话音里的颤抖令他微惊,埃文紧紧地咬住双唇,不让它再泄露一丝自己的脆弱。 

本,对不起,无声地道歉之后,埃文手拖着疲惫得快要晕倒的身子,毅然转身逃离了所有令他窒息的疯狂。 

再见了,本。 

他知道从此以后,他和本再也无法回到之前的关系,因为昨天的一切让他发现了最可怕的秘密 

打碎的镜子永远无法再平整如新,他再也无法依靠那个坚强的双臂,再也无法安心的躲进他的臂腕中休息,一切一切都变了 

 

莫里斯躺在沙发上,极痛苦地在无数画面中挣扎一幅幅色彩刺目而无意义的画作在眼前晃动,突然,他的手机音乐响起,把他从梦里拯救了出来。 

他睁开略带着血丝的双眼,发现阳光刺目的直射入他的眼中,该死,昨晚竟然就这么抱着手机睡着了,他用力眨了几下眼睛,确信自己已经清醒,而一旦清醒过来,他的大脑就开始高速运转,他触电般迅速地拿起手机,“喂?埃文么?”那是自己为埃文设定的特别铃声。 

“”对面一片沉默。 

“埃文?是你吗?”他目光四下搜寻,想找个地方看时间,“现在几点了?”该死,已经九点了,他最近真是累了,竟然睡了那么久?! 

“”又一次沉默,就在莫里斯以为他要挂断电话的时候,那边传来了压抑着抽噎的声响。 

“怎么了?埃文,你在哪里?”莫里斯几乎要被他的沉默急死,“我知道记者围在你家周围,我打了无数个电话给你,老天,你去哪了?手机也没开,我都快担心死你了。” 

埃文听着对方连珠炮般的发问,感受到浓浓的关切之情,他的眼眶有些湿润,手指下意识地紧紧掐住话筒,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沙哑的声音几乎让人无法听清,“没事。我很好,只是想到打个电话给你。” 

“埃文,你在哪?出什么事了?”如此沙哑的声音而且伴着极细微的鼻音,莫里斯可没傻到会被他一句没事就糊弄过去。 

“莫里斯” 

“埃文?”莫里斯的呼吸再次一紧。 

“老天!不管你出了什么事,先告诉我你在哪里!”莫里斯低吼,“你的声音听起来像沙轮。” 

“我在纽约大道这里的电话厅”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听起来极不舒服,“老天!你等我,我马上过来。”一种不好的预感击中了莫里斯。 

“嗯,”似乎多说一个字就会让他用尽所有力量。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莫里斯听着嘟嘟的电话断音,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下,老天!快!埃文出了什么事了?!快! 

他随便抓起一件外衣,便冲出门去。 

在地下停车场里,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突然笼罩了他,他直觉有人就在他附近,他像一只野兽猛然绷紧了神经 

是谁? 

他边从衣袋里掏着车钥匙,边状视无意地环视着空旷的停车场 

没有人! 

他能确定,但是他无法挥去有人正盯着他看的阴影。 

 

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他将身子藏回阴影下,真是机敏的家伙,他把自己的错物拴得很紧,莫里斯是个拥有着超越他年龄的沉着冷静的家伙,这很好,那自作聪明的傻瓜喜欢和白痴打交道,他可没这种恶趣味。 

他明白命运的车轮已经转了起来,没有人能让它停下了。 

 

莫里斯在找遍整条纽约大道之后终于在一座白色大厦下面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身影斜靠在电话厅边,一脸的无助就像主人家走失的小猫,令人心疼。 

老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联想起之前通话的声音,莫里斯心急如焚地欲穿过马路。他太过专注于对面人的一举一动一个表情,以至于没有注意到一辆疾速冲驶而来的银灰色跑车。 

那辆跑车就像是以莫里斯为目标一般,笔直而凶猛地冲撞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莫里斯凭着多年训练与自身的敏捷,在最后一刻猛然滚向路边。 

车子轮胎发出刺耳的磨擦声,向旁打滑撞上安全栓之后,立刻倒车消失在视线之内。 

上帝啊! 

正对着马路的埃文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莫里斯在车子撞上的瞬间滚向一边,如果他没有那种身手、如果他再迟疑半秒上帝啊!他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就差那么一点点。 

心跳完全的停顿,然后半分钟之后像被冲进了电流般,一瞬间狂跳起来,他的双腿一下子虚软。 

这太可怕了!他差点被车撞死,就在自己面前,只差那一分一厘,他就要死于非命,上帝啊! 

太可怕了! 

他瘫跪在地上,用手死死地捂住嘴,拼命克制住自己濒临崩溃的尖叫。 

太可怕了!更加可怕的是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莫里斯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才真正明白他对自己意味着什么。上帝啊!他浑身无法停止的颤抖着。 

“埃文,你没事吧?”看着男人完全不顾自己一身的擦伤,急急地奔向他,握住他颤抖的双肩,“你快急死我了!我找遍了整条纽约大道的电话厅!上帝,还好你没事。” 

在男人将自己拥入怀中,在自己感受到男人的心跳,明白男人还活着,还活着的那一刻,从昨夜一直积累的疲惫终于令他无声地闭上双眼,昏倒在男人的怀里,暂时彻底地远离这痛苦的世界 

自行处理完身上的伤,莫里斯眷恋的守护在埃文身边寸步不离,将埃文的手紧紧握在自己手里,感受那份温暖与跳动。 

老天!那种无名的恐惧太可怕了,看着他倒下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绝不能有第二次了! 

埃文狂乱昏沉的呓语无法让人听懂却仍令他明白,无论封尘的往事离埃文而去了多久,对于埃文而言,那种伤害却仍宛若昨日。 

他不知道埃文过往到底遭受过什么,但是刚才为他换衣服时看见他一身的青紫,当时愣在原地的他只有杀人的欲望! 

是谁? 

是谁对他干的这一切?! 

是谁在他身上留下的这数不清的记号。 

他的拳头不自觉的死死紧握着。光想着他在谁的身下,这个念头就已经让他心痛得受不了,更遑论是一再地看见那满身的红痕。 

嫉妒、愤怒、痛心混合成最难以下咽的苦酒,灼烧着他的胸肺,闷热、疼痛、压抑快折磨断他的最后一根神经。 

这样的日子他早晚会疯掉的,他的嘴角轻扯,全是浓浓苦涩的自嘲。 

他如此地爱埃文,倾他一生直至这有限的生命结束,直至世界终结之日都不会改变。但是,埃文的想法呢? 

“莫里斯莫里斯”床上的埃文猛然睁开陷入梦中的双眼,像个孩子似不安的哭喊。 

“嘘”他立即俯身安抚,“我就在这里。在你身边。” 

“不要了,我不要了!放开我!” 

“嘘,没事了,已经没事了,你是安全的。你安全了。”莫里斯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 

“为什么每个人都不放过我?!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帝为什么要不停地惩罚我?!”埃文狂乱的手猛地揪住他的衣襟,脸上全是泪水。“托尼!托尼!为什么连你也不是属开我的?!为什么最后连你也在骗我?!骗子!全是骗子!” 

“嘘,老天,到底你发生了什么事?”莫里斯心痛地看着他一脸的狂乱与痛苦,不舍地为他抹去泪痕,“睡吧,不哭了,睡吧,睡醒了也许一切就好了。” 

埃文无神地睁着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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