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媳妇-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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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狗东西,我”包租婆骂到一半,硬是忍了下来。不但忍了下来,还把那张银盆大脸扯出几分笑容。她道:“铁小子,你说得对。俺家丫头还小,跟你在一起不合适。那天帮你收拾屋子的小雪,多漂亮的姑娘啊!你要是对不起她,我都看不过眼”
“危机总算过去了”铁锹不得不佩服自己,降妖除魔的本领。他从床上下来,点了支烟,正经八百道:“包租婆,我现在都不知道。你莫名其妙的打我一顿,到底是为什么?如果是因为西玥,那就没道理了。我上次从精神病院回来,一直没见过你家丫头,电话和短信也没有联系。就算西玥有什么事,也和我无关!”
“你没和我家丫头联系?”包租婆一百个不相信。
“当然!”铁锹非常肯定的点头,就差赌咒誓了。他道:“半点联系都没有!”
包租婆看铁锹说得坦然,心的认定也有点动摇。她道:“没有联系的话,我家丫头怎么会专门打电话,让我免你的房租?”
“我怎么知道?”铁锹听了包租婆的话,也愣了一下。他道:“包租婆,你家丫头让你免我的房租,你就下来打我一顿啊?”
“哼,上次我已经和你交代过,要是敢打我家丫头的主意,我要你狗命!”包租婆的表情,那叫一个凶狠。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况屌丝?
包租婆兔崽子、狗东西狗命的乱骂,终于把铁锹惹火了。他现在对包租婆非常的反感,觉得这人很讨厌。
上次去精神病院送油煎饼车,就被包租婆骂了句狗命。
他当时经济情况刚刚改善,还没有上班,心态处于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弱势。所以,他没计较,也不太敢计较。
现在,几万块钱一直在卡,工作也干了一个星期。整个人的信心,已经有了很大提升。这时再听包租婆的话,就显得刺耳了。
“包租婆,我必须和你强调一点。就是我不喜欢你的女儿,但我很尊重她。因为,你女儿是一个善良的女孩。”铁锹的语气转为平淡,甚至有些漠然。他道:“毕竟,一般人都不会在精神病院,照顾那些病人。这需要常人没有的勇气,才能做到”
铁锹顿了顿,又道:“包租婆,这是我对你女儿的评价。”
包租婆冷哼一声,道:“哼,你那狗嘴里,还能吐出几颗象牙。”
铁锹吐出一道又重又急的烟柱,道:“包租婆,这个世界上善良的女孩有很多,有勇气的女孩也很多。所以,你的女儿并不出众。她在你眼里可能如珠如宝,那是因为你是她的母亲。但在我这里,西玥不过是很一般的女孩。至少,长腿妹赵雪就西玥好得多。你想保护自己的女儿,无可厚非。但你不要为了保护你女儿,就对别人暴力相向,肆意侮辱”
铁锹说到这,一拳砸在桌子上。“轰”的一声,桌上的矿泉水瓶,都被震得跳了起来。他低吼道:“你姑娘是人,别人家的儿子也不是狗,明白吗?”
“嗨,你这狗”包租婆的眼睛一立,就要骂人。可看着铁锹满是厌恶的表情,骂出一半的话,怎么也骂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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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2…0613:12:56318第318章出口恶气
更新时间:2013…12…0613:12:56318第318章出口恶气
包租婆差点不认识铁锹了!
这还是那个整天无所事事、邋里邋遢、动不动就拖欠房租。然后一副谄媚样子,求她宽限时日的屌丝吗?
什么时候,这狗屁屌丝也敢和自己拍桌子了?
包租婆真的不敢相信,要不是铁锹模样一点没变,还是那幅邋里邋遢的样子,她真以为换了个人呢不过,铁锹现在的气质和以前是有些不同。至少以前的铁锹,说不出那番听着刺耳难受,却很有道理的话。
包租婆指着铁锹,想要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最后,她拿出以前无往不利的招数,房租问题。她道:“铁小子,你还想不想免房租了?”
“不想!”铁锹泄了心的反感,激动的情绪已经恢复。他平静的道:“这房子,下个月我就不租了。”
“什么?”包租婆更惊讶了,失声问道:“你不租了?”
“房租给你!”铁锹从床上拿过裤子,掏出钱递给包租婆。他道:“到月底还有几天,这段时间我就会找房子。”
包租婆从惊讶反应过来,心大喜:“这小子总算滚蛋了。”
她费那么大事,不就是因为这屌丝租的房子太便宜,又怕自家丫头和他纠缠吗?现在他自己滚蛋,实在太好了
“这可是你自己要走的,不是我撵你。”包租婆做了恶事,下来一阵大闹大打,还想着占理。她威胁到:“你去别的地方租房子,我管不着。但在这片城村,你别嚼我的舌头。不然的话,别怪我骂你三条街。”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做下丑事,还非要说得合乎道理。好像这样,才能占据道义制高点,才能心里平衡。颇有些走夜路唱歌,不求能吓到鬼,倒也能给自己壮胆的意思。只是胆子未必能壮,反而透着一股挡不住的心虚
铁锹面带神秘的微笑,一声不吭的听着。既不反驳,也不生气。总之,就是从从容容一派淡定。
包租婆威胁完了,觉得还是往回收一收,至少也得表现得大方点不是?她指了指房间的东西,道:“如果东西多了不好拿,我可以帮你找搬家公司,收费能打八折。你搬走的时间也不一定是月底,早两天晚两天都行,我就不另外收你钱了”
包租婆交代完场面话,准备上楼休息。刚才一番全武行,也累得不轻。
可她刚一转身,就听铁锹说道:“包租婆,你等一下。有件事,你还没给我交代呢。”
“嗯?”包租婆又转过身,不耐烦的道:“什么事?”
铁锹从床上拿起手机,道:“我手机屏幕碎成这样,你总得把维修费给我吧?”
好大一个坑,包租婆肥壮的圆柱形身材,正好能填上。
“你你手机屏幕碎了,凭什么我掏维修费?”包租婆急了。
“刚才我摔在床上的时候,压到了手机。”铁锹非要把包租婆坑在里面,他道:“我为什么摔在床上,原因不用再说一遍吧?”
“那是你自己压的,我也没让你压”包租婆自诩是一个讲理的人,至少表面上要做一个讲理的人。所以,这种辩解的话,听起来理不直气不壮。
“包租婆,我也没让你大晚上的来打我啊?”铁锹把水果机递到包租婆眼前,客气的道:“屏幕碎成这样,只能换一块。你是给我钱,还是和我一起去维修心?”
“这事不能怪我,是你自己的原因”包租婆硬着头皮辩解。
“包租婆,手机这事有三种解决办法。”铁锹的脸色一冷,摆条件了。他道:“第一种,你给我维修费。要不,你陪我一起去维修心。维修心说多少钱就多少钱,我多一分都不要。第二种,我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决定谁该负责。我觉得警察看你这么晚冲进我房间,大打出手,他们会有一个明确的判断。第三种,你就不能怪我嚼舌头了。我不会骂你三条街,但我会把这些事打印出来,贴遍城村三种解决办法,你选哪一种?”
包租婆把牙咬得咯咯响,血盆大口仿若吃人,却又毫无办法。
铁锹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欣赏包租婆的怒火。他心情愉快地点了支烟,还递给包租婆一支,道:“不是什么好烟,抽不抽?”
铁锹这种胜利者的姿态,气得包租婆差点厥过去。她咆哮道:“铁小子,你别太嚣张啊!”
“唉不抽算了!”铁锹一声叹息,装腔作势的道:“请你抽烟还没落着好,不如扔马桶了。”
包租婆觉得再和铁锹说下去,就得崩溃。她露出一个恶狠狠的笑容,道:“铁小子,算我倒霉,老娘不和你计较了。”
她上前两步,把铁锹刚交的房租拍在桌子上,道:“这个月的房租,我不要了。”
说完,转身就走。
包租婆怕多呆一分钟,这里就得生真正的命案。
可惜,铁锹不准备让包租婆,那么容易爬出坑。他道:“包租婆,钱不够啊!”
“什么?”包租婆跳着脚,大叫道:“三百块钱,还不够修你的破手机?”
“先,我得强调一下。我这手机在你打我之前,一点都不破。”铁锹的贫嘴开闸了。他道:“另外,我的手机是流行时尚,科技潮流,高帅富专用的水果机,一部至少三千块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你姑娘。她肯定知道水果机多少钱”
“狗铁小子,就你还高帅富?”包租婆的肚子,气得又鼓了一圈,能给铁锹做被套的睡袍,都快撑不住了。她道:“别跟我这吹牛,三百块给你修手机,这事就这么办了。你不满意的话,爱咋咋地”
铁锹也不争辩,而是拿起手机作势欲打。他道:“包租婆,城村片警的电话是多少?”
包租婆站在那了半天狠,终于妥协了。没办法,铁锹现在金钟罩、铁布衫,硬起来了。自己又失了道理,拿这小子没招。她虽然横,但也得讲道理,至少明面上得讲道理。再说,总不能真让这小子报警吧?
想到这,她硬逼着自己换了一副笑脸,道:“铁锹,你在这住。婶子没少照顾你吧”
两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包租婆几次都差点被铁锹气疯,总算达成协议。
包租婆给铁锹一千块,手机这事就这么算了。
铁锹目送包租婆踉跄着离开,心那叫一个畅快。从租包租婆的房子开始,他就饱受折磨,倍受摧残。今天不但坑了她一千块,还出了一口恶气。
“爽!”铁锹钻了一回床底浑身是灰,又去洗了个澡。回到房间,正要接着看开资料。那部身残志坚的水果机,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谁来电话啊?”铁锹纳闷的按了接听键。一个略带沙哑的柔媚声音,传入耳:“铁锹,你猜我是谁?”
“云云非遥。”铁锹一下子想起,曾经答应过云非遥,周六请她吃饭的事。这段时间,一心扑在工作上,每天都像上紧条的闹钟。要是云非遥不打这电话,他真就把吃饭这事,忘脑勺后了。
其实,铁锹真不想请云非遥吃饭。岭南酒家一顿饭下来,动不动就得上千,他舍不得那么破费。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想再和云非遥,有什么过深的牵扯。那天云非遥神态亲昵,还主动吻了自己,确实让他心悸动。但事后才知道,那不过是酒精过敏产生的不正常现象。这让他有一种被诈骗电话,通知奖的感觉。而且对方骗术高深,骗得他几乎相信,最后却现是个骗局。这种反差,更让他难受。
另外,那天从牧小舞家出来,遇到钱斌被一帮黄色杂毛追杀。钱斌说云非遥偷东西,是为了贴补他。钱斌这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就是为了保住眼珠子,在那信口开河。但他还是觉得,跟云非遥适当保持距离,不是什么坏事。
就让那微醺一吻,留在记忆吧
“咦,我感冒嗓子变音,你也能听出来?”云非遥好像很高兴。
“开什么玩笑啊?”铁锹心道:“你那走调的普通话,嗓子变不变音都能听出来。再说,没有来电显示吗?”
铁锹的念头还没有转完,云非遥自己反应过来了。她闷闷的道:“哦,感冒弄得脑袋晕。有来电显示,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
“呵呵”铁锹笑了两声,道:“我还真没看来电显示,就是听出你的声音了。”
“真的?”云非遥有些兴奋。
“当然是真的我的水果机屏幕,不小心弄坏了,碎得一塌糊涂。除了接电话,什么东西都看不见。”铁锹忽然觉,手机坏了是一个保持距离的好借口。他道:“我明天得去维修心,换块屏幕”
他后面的话,就是没办法请你吃饭了。
可话还没有说出口,云非遥就惊喜的道:“太好了!铁锹,我正不知怎么和你开口呢”
“呃,什么?”铁锹没太明白。
“本来,都说好跟你去吃饭了。”云非遥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但有些老华侨从国外回来,想要到学校参观,还要给学生捐款。我明天要加班,怕抽不出时间去吃饭。这下好了,你手机一坏,就全都解决了。”
“等等一下。”铁锹觉得莫名其妙,道:“我手机坏了,解决什么啦?”
云非遥问道:“铁锹,你不是要去维修心修手机吗?”
铁锹下意识的道:“对呀!”
“水果手机的维修心,就在我们学校对面。”云非遥娇声软语,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听起来甜甜酥酥。她道:“铁锹,你不是要来我们学校,当义务助教吗?明天,学校会很忙。老华侨参观,还要办捐款仪式,都需要大量的人手,你来帮我吧!等捐款仪式完了,我陪你一起去修手机,好不好?”
铁锹无语了
香港观音湾外海,月色皎洁、繁星点点,映衬在深邃的夜空。黑沉沉的大海,平静无波。一艘灯光绚烂的型游艇,静静的停泊在海面上,随着洋流轻轻浮动。
忽然,一阵剧烈的马达声,击碎静寂的画面。远处一艘小型快艇,破浪而来。
小型快艇围着游艇转了一圈,慢慢靠向游艇的船舷。两名黑衣壮汉搭上悬梯,一个身穿银色西装、鹰视狼顾的年人,从悬梯上了游艇,进入船舱。
船舱顶部内嵌银白色的聚光灯,照得整个空间明亮异常。两边舷窗的吊架,整齐地挂着红酒和各种书籍。相对于红酒和书籍的整齐,地上却一片杂乱。女人的衣服,丝袜,还有高跟鞋,扔得到处都是
不过,更让人吃惊的是,舱内的双人软床上,躺着一位双手反绑、浑身赤裸的女人。
年人俯身看了看,女人的脖子不自然的扭向一边,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但那双失去光泽的双眼,还残留着深深的恐惧。
他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转身走出船舱。
年人来到船边对快艇上的黑衣壮汉,招了招手。他吩咐道:“你们两个上来,把舱里的东西处理掉,别留下痕迹。”
黑衣壮汉应声而动,年人却不再理会,而是向驾驶台走去。
游艇的驾驶台,一位穿着白色休闲服的俊朗青年,正靠在皮椅上悠闲地品着红酒。他听到脚步声接近,淡淡的道:“亲爹,你来了。”
年人在旁边的副驾驶位坐下,把手里的衣服扔在驾驶台上。他冷冷的道:“女学生玩腻了,改玩空姐啦?”
“一个机场偶遇的地勤,还不算空姐。”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