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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保卫媳妇-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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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脆也靠着座位上,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可是,过了一会心里还是觉得过不去,又暗骂道:“我紧张个屁,大白天的朗朗乾坤,难道还能车震呐?”
铁锹心里翻江倒海的胡思乱想,忽觉禹奕用硬邦邦的东西戳自己。他怒了,刚才自尊已经伤到底,还没完没了啦?难道非要捅自己一刀,才能罢休?
铁锹猛得睁开眼睛,准备动毒舌技能。可是,一肚子嘲讽的话涌到嘴边,又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噎得他“哏喽”一声。
禹奕的胳膊伸在铁锹面前,手里拿着一个半尺长的金属方盒。她目视前方,眼睛一眨不眨,好像在看遥远的地平线。她依旧用那种呆板的语气道:“给你。”
铁锹又回到大脑短路的状态。他傻傻的问:“呃,给我?”
禹奕保持着刚才的造型不动,好像一尊雕塑。手稳得就像奥运射击冠军,没有半点颤动。不知是不是太过稳定,影响了禹奕说话的力量。她用低低的声音,道:“嗯。”
铁锹觉得禹奕的说话声,蚊子哼哼的声音还小。好在车里空间不大,他还是听见了。
“呃,什么东西?”铁锹的大脑短路,还没有重新衔接。
果然,禹奕生气了,反应很激烈。金属盒子重重拍在铁锹的胸口,差点把铁锹拍吐血。他心里咒骂着狠辣娘们,打开了盒子。
铁锹愣住了,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二十支hk雪茄。旁边还有一个锡纸盒,不用说肯定是茶叶。
另外还有一个不锈钢的戒指盒,不但已经变形,上面还有个弹孔。
禹奕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康老爷子给铁锹的那部水果机,出一阵痞里痞气的声音:“我是丝,没钱的丝。我是丝,无奈的丝”
铁锹脸都绿了,急忙掏出手机,关闭了铃声。他尴尬的道:“我闲着没事试验手机功能,就录音当铃声了。呃,只是玩玩”
禹奕转过头去不看铁锹,一副和我无关的模样。可是,铁锹却通过车窗,看见禹奕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知为什么,铁锹忽然觉得很开心。他把那个变形的戒指盒打开,看着里面展翅欲飞的蝴蝶戒指,两颗红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绚丽的光芒。
“那天在医院,我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你别在意。认识我的人都说,我这张贫嘴能气死人。我也知道这个毛病,但总是板不住”铁锹拿起戒指放在驾驶台上,磕磕巴巴的道:“那天在东南亚广场,我当幸运观众得了这枚戒指。呃,不是很贵重不过,挺有纪念意义呃,送给你。就当我说错话,给你赔礼道歉”
“不要!”禹奕冷冷的道。
铁锹愣了愣,却没有生气,也没有很丝的拿回戒指。他道:“我送你酸辣粉,你吃了。戒指和酸辣粉一起,也送给你了。既然你吃了酸辣粉,就应该收下戒指。”
禹奕面容漠然,一句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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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狭路相逢




车里又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禹奕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吃了酸辣粉?”
铁锹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挠了挠头,苦笑着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吃没吃。这么说,就是希望找个理由,让你把戒指收了。不然,医院里把你气得病,我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禹奕俯身轻轻的趴在方向盘上,宽大的运动服勾勒出性感窈窕的曲线。阳光透过车窗,照在禹奕的身上,马尾辫有几丝长垂在耳边。这样的禹奕,少了几分平时的硬朗漠然,多了几分少女的柔弱,看起来让人怜惜。
铁锹看着禹奕圆润的耳垂,心头忽然有些痒痒的,小腹处也升起了一团燥热。他想起那天把禹奕压在身下吸吮着耳垂,禹奕挣扎时呻吟的喘息。他的某个器官不争气的硬了,还高高的昂起了头。
“如果因为南云的事有人找你麻烦,就打电话。”禹奕淡淡的道。
“噢噢谢谢!”铁锹连声称谢。他拿起手机看了看,上面是禹奕的电话号码。
铁锹想再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禹奕则趴在方向盘上,怔怔的看着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人都不说话,车内再次陷入了沉默。
车里和车外也成了两个世界,外面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但是,车里却静得能听见心跳。
铁锹现心跳特别的急促,就像快节奏摇滚乐的鼓点。他觉得自己忒没用,不就是旁边坐个白富美吗?两人就这么坐着,也没生什么事,怎么那么紧张?
“难道,这就是传说白富美对矮穷挫的威压?”铁锹正在自嘲,却听到旁边传来同样急促的心跳声。
铁锹释然了,正想鼓起勇气再说点什么,车窗传来了敲击声。他转头一看,方超在外面示意自己下车。
终于到了分别时刻,夜影和禹奕在一旁倾诉着别离,铁锹和方超在一边小声的聊天。
“老三,我感觉来南云就像做了一场大梦。”方超看了看和禹奕说话的夜影,欣慰的笑道:“梦里我参加一场足球赛,九十分钟的赛我03落后三球。但是补时五分钟,却连扳4球,最后踢了一个43。惊险无,高潮迭出。”
“唉,我也感觉做了一场梦。”铁锹转头看着禹奕,禹奕好像感觉到铁锹的目光。她转头瞥了一眼铁锹,立刻又将视线挪开。
铁锹颇为感慨的道:“我做梦参加了一场篮球赛,自己变成了樱木花道。那个大猩猩赤木刚宪的扣篮又凶又狠,扣得我晕头转向。不过,这还不是最特么悲催的事。最悲催的就是赤木晴子喜欢流川枫,却不喜欢我”
方超知道铁锹是什么意思,他笑着道:“赤木晴子和樱木花道在一起,是骚年们喜闻乐见的结局。我觉得可以期待,不用太悲观!”
“拉倒吧!”铁锹特灰心的道:“再哲学的柏拉图,也拯救不了丝和白富美的差距。”
他拍了拍身后的背包,人又变得神采飞扬,道:“不过没关系!这趟南云之旅收益相当不错,我很满意”
禹奕送三人到检票口,夜影和方超已经进去。铁锹迟迟在入口处徘徊,他感觉再不进去火车就要开了,才来到禹奕面前。
禹奕莫名的紧张起来,插在衣兜里的手死死攥在一起,脑袋低低的垂着,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一眨不眨。
铁锹鼓起勇气,道:“火柴妞,就算我喝了兰陵酒也不算什么。这都什么时代了,哪有那么封建的事。你要喜欢那个范教官,就和他在一起,我祝福你们”
他说到这顿了顿,又道:“其实,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身材差,脾气还不好。压在身底下的时候,就跟压着木板床似的,硬邦邦的难受”
禹奕再也忍耐不住,一脚踹出。
铁锹惨叫一声,像条破口袋似的被揣进了检票口。
检票员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周围等着检票的乘客,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无数录影的手机举起,几乎形成了两面墙壁。
禹奕转身就走,她走到哪里乘客就让开一条路,没有一个人敢不让开。她一口气走回车里,一拳砸在驾驶台上。
“嘭!”
整个车都晃了晃,驾驶台上的戒指被震得跳了起来。就像一只蝴蝶,落在禹奕的肩头。她抓起戒指,几次作势欲扔。可最后,却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她摊开手掌,怔怔地看着那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良久,禹奕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自语道:“你送我戒指,只是为了赔礼道歉”
康氏集团的办公室,康老爷子叫来了胡丽丽。他道:“阿丽,你去仓库给我拿几支雪茄。”
胡丽丽拿起茶壶,给康老爷子的茶杯续上水。她道:“雪茄没有存货了。”
“嗯?怎么会?”康老爷子怪的道:“前两天,你不是说还有二十支吗?”
“康爷,那是前两天。昨天晚上,所有的雪茄都被禹奕支取了。”胡丽丽试探着问道:“禹奕不是给你取的雪茄吗?”
康老爷子皱着眉头想了片刻,忽然古怪的笑了。他摆了摆手,道:“算了,先随便给我拿盒烟吧顺便再给我拿点茶叶过来,我的茶叶也喝完了。”
胡丽丽没有像往常那样,麻利的去办事。而是站着没动,笑容还特别的含蓄。
康老爷子脸皮一阵抽动,连那道刀疤都透着心痛。他道:“小奕,不会把茶叶也拿走了吧?”
“康爷圣明。”胡丽丽赞了一句,道:“我先给您拿点别的茶叶,对付一下吧?”
“不用了!”康老爷子杀气腾腾的道:“你带一票人去火车站,要是铁小子敢不给禹奕一个交代,就把雪茄和茶叶抢回来,再打他个粑粑样”
铁锹弯腰捂着肚子,摇摇晃晃的上了车,找到座位后一屁股瘫在座位上。
方超看铁锹那副难受的样子,幸灾乐祸的道:“早就和你说别暴饮暴食,吃坏肚子了吧?”
铁锹没好气的白了方超一眼,道:“我愿意,管得着吗?”
夜影倒是看出了点什么,满脸揶揄的笑意,却什么也没说。
车厢是硬座,铁锹肚子挨了一脚,坐着非常不舒服。他抱怨道:“老四,你们买票怎么不买卧铺啊?”
铁锹现在也有了十万块的家当,不像刚来南云时买卧铺,还心疼得不得了。他现在就想舒服点,花钱也不在乎了。
“卧铺票都卖完了,连硬座都只剩几张了。”方超忽然降低声音,悄声道:“我刚才在车站现不少传销佬,都是坐这辆车回岭南。不然的话,应该能买到卧铺。怪这帮家伙不在南云骗人过来,怎么都一窝蜂的要走呢?”
旁边坐着的夜影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但这话也没必要说。她靠在方超身上,心里想的都是去见准婆婆的事情。
“传销佬,我怎么没看见?”铁锹问道。
“咱们旁边、斜对面,还有后面的座位,都是传销佬。”方超隐蔽的指了指周围,道:“你仔细听他们谈论的东西,就知道了。”
铁锹侧耳倾听,果然都是谈论金融投资项目的未来,还有这次回去,要把危机变成机遇,争取再回南云的时候带人来考察
眼看就要开车,方超站起身道:“老三,我去厕所,你去不去?”
“二货,你现在去干什么?”铁锹叹了口气,教训道:“火车要是不开,车上的厕所不能用。”
“我知道,这么多人我得先去占领阵地。”方超不耐烦的问道:“老三,你到底去不去?”
铁锹的肚子还隐隐作痛。他摇着头,有气无力的道:“我不像你那么懒驴屎尿多,不去。”
“靠,你是不是鸟梗阻,尿不出来啊?”方超笑骂着去了。
“铁锹,你们平时总是这样贫嘴吗?”夜影从背包里掏出一筒薯片,递了过来。
铁锹接过薯片却没有吃,而是扭了扭屁股,把腿搭在对面的空座上,让自己瘫得舒服点。他道:“大学四年,四个棒小伙子圈在一个小屋里。夏天的时候就穿一个裤衩,有时干脆全裸在屋子里乱晃。为了打无聊的时间,控制搞基事件的生,只能靠贫嘴度日了。”
“呃,你说得好恶心呢。”夜影又拿出一筒薯片,撇撇嘴道:“我们女生也是四个人一个寝室,怎么没有拉拉?”
“你们要梳头、要化妆、要打扮、要洗澡、还要八卦哪有时间拉拉?”铁锹继续贫嘴道:“我们男生,这些事情统统不需要,时间你们宽裕”
“你们不洗澡啊?”
“我们搓泥,洗澡可以省略。”
“好恶心不臭啊?”
“哼哼,那是你不了解男人。那不叫臭,那叫男人味”
铁锹正和夜影贫嘴,对面的空座来人了。一个四五十岁看起来很憨厚的年人,黝黑的皮肤,双手满是老茧。他穿的是六七十年代流行的绿军装,已经非常破旧。肩上扛着一个大麻袋,看样子分量不轻。较出的是,他胳膊上还挂着一口铝锅。那锅的锅盖,用绳子和锅把拴在一起。每走一步,锅盖和锅都晃来悠去、叮当乱响。
年人的身后跟着一个老太太,看起来有七八十岁,穿着蓝色碎花的旁开襟衣服,手里拿着枯树枝当拐杖,哆哆嗦嗦的走着。
旁边一个妹子,大大的眼睛亮如晨星,长及腰柔顺地披散开来,仿若流云飞瀑。一张娃娃脸,看着纯真可爱。她正小心地扶着那个老太太,往座位这走。
“哇,好可爱的萌妹子!”夜影拿着薯片都忘了往嘴里放。她不由自主的道:“真想亲一口,肯定很过瘾。”
按理来说,同性相斥。
可是对面走来的萌妹子可爱至极,粉嫩粉嫩像个大布娃娃。弄得夜影心痒痒的,恨不得抱在怀里才好。
夜影化身女同性恋,铁锹却没有这种想法。他看着萌妹子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冤家路窄。这个萌妹子,居然是西。来的时候他们坐同一辆车,回去还是同一辆车。
这时西也看见了铁锹,那双可爱的大眼睛立刻升腾起怒火,狠狠地瞪着铁锹。看那样子,要不是因为扶着老太太,就得过来咬铁锹一口。
那个四五十岁的年人,来到座位前看了看窗户旁边的号码,把肩头的麻袋放了下来,用力推进了座位底下。他推的时候,麻袋口没有系紧,掉出了一小把大米。
铁锹不由得咂舌,这么大的麻袋,至少得有三百斤大米。这年人身材不高也不是特别壮硕,扛几百斤的分量可不轻松。
年人喘了口气,就回身去扶老太太。他憨声憨气的道:“娘,这就是咱们的座位,你坐下歇会。”
老太太没有坐下,而是颤颤巍巍的蹲下,去捡地上的米粒。
年人看周围不少人都在看他们,有些尴尬。他低声道:“娘,撒点米不多,咱们别要了。”
老太太有点耳背,没听清年人说什么。她蹲在地上一粒一粒的捡着米粒,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叨咕:“捡起来再加点米,就能煮碗粥了”
周围有几个传销佬,出一阵不屑的嗤笑。有的传销佬,还用年人和老太太挖苦对方:“你回去带来的人,千万别是这种土得掉渣的货色”
年人黝黑的脸变成了紫色,尴尬已经变成了窘怒。但最终,他还是忍气吞声的蹲下身,帮着老太太捡米粒。
铁锹淡淡的扫了那几个传销佬一眼,捂着肚子辛苦地站起来。然后,又像痔疮作一样痛苦地蹲下身。他道:“大叔,我帮你捡。”
夜影放下薯片,拍了拍手也蹲下身帮着捡。
西毫不客气的把身上背的吉他和画板,塞进铁锹的座位底下,然后也蹲下身帮着捡。她觉得铁锹做好事的样子,也那么讨厌。
传销佬的嗤笑和挖苦瞬间消失,一个个脸色难堪。
“谢谢,太谢谢了。”年人感激地看着铁锹他们,不停的道:“你们歇着吧!我自己来就好,自己来就好”
掉在地上的米本就不多,五个人一起动手很快就捡完了。铁锹他们把米粒,交到老太太手。老太太张开没有牙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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