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请入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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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
涂若伊!
那个让他一等就是两年却音讯全无的女人,那个说好了一起携手走到老却失信于他的女人!
“涂若伊!”雨水,沾湿了整个面庞。湿透的短发紧紧地贴合在额际,御一落努力抑制着心内的激动,却发现出口的声音竟是那般沙哑。大步上前的同时,手毫不犹豫便要将她揽入怀中。
那雨后映荷的雨伞砰地落地。转首面向他的女子,面上满是惊慌与失措。
“你你认错人了”躲过他的手,女子飞奔向前。
“涂若伊!你站住!一句认错人就把我给打发了吗?”
只需一步,御一落便轻易将她箍住,大手捏住她腕际,发了狠般躁乱。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先生,请你放手”
“真的不明白吗?”长长的一声叹息,御一落狠狠将她揽入自己的胸膛,清俊优雅的脸上,是一抹无奈与怅然,“若伊,为什么以那样的理由离开我,为什么回来了却不告诉我一声?”
雨幕下,他锁住她的力度强势,带着深深的眷恋。眸底的柔软,似要将她淹没其中。
涂若伊突然之间就放弃了挣扎,双手不知该如何安放。到最后,只是无力地置于两边,那松软下去的态度,仿佛在铭记一段永恒的纪念。
雨,淅淅沥沥,将两人彻底打湿。《小说下载|wRsHu。CoM》
车水马龙的喧嚣,都被摒弃在外。
旁若无人的拥抱,到最后,衍变成嗜骨的深吻。
许是在御老爷子那虎视眈眈的眼神下被迫喝下的鳖汤起了作用,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体内的热意,似乎是自然而然,似乎是情到深处,散发出来。
似要将对方彻底地融入自己的肺腑,御一落用唇描绘着那唇线,舌狂乱地卷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抵死,纠缠。
雨在下,心在跳,情在烧。
那把伞,也早已被风吹落到远处。
路旁的灯将两人身影拉长,雕刻一段难以磨灭的影像。
梧桐飘落,久别重逢的,岂止是人,还有那颗滚动着的心。
几米远处,一个纤弱的身影静静伫立在树下,眸染一层死灰。
滑落眼角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凋零的身子,如同落叶,缓缓滑落在地。
*
雨水,似乎已经难以压制那份火热,御一落的吻,更加细密,竟有往下游移的趋势。
“不”
唇上一痛,刚刚还没有抵抗的人突地便反手推开了他。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已夺路而逃。
“若伊!——”早已忘记了要打电话修车的初衷,也忘记了,还有那么一个人,一直在等着他,御一落急急地追了上去。
路口,红绿灯交错,等到他想要过去,却是被一辆突然急驰而来的卡车撞上,腿上,似乎是被擦伤了,疼得很。然而这,却丝毫没有阻断他要继续追*的目的。
一大一小的身影,一女一男的追逐,风雨中,甚是醒目。
似乎是出血了,裤腿边沾染了不该有的血腥。
御一落一瘸一拐,煞是狼狈,动作明显慢了起来。
终于,追过了两条街,他眼见前面的女人拐入了一个住宅小区,也不敢怠慢,追了上去。
“涂若伊,这一次你别想再逃开我!”
努力想要截住她,却因为双腿的缘故而与她相隔数米。高喊出声,御一落话语中露着威胁。
涂若伊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他竟然一直跟在后头,转首看了他一眼后,忙不迭慌乱地往前奔跑。
终于,进/入某幢楼,一楼延伸到最里头的房门外,她慌慌张张地掏出包里的钥匙,由于紧张,钥匙转动,竟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门打开,她闪身入内,才刚要关上门,却被一只手用力顶住,门怎么也无法关上:“你快松手”
“如果你想要将我这只手废了,就不要心软。使劲用门砸下去!”
孤注一掷,话语,掷地有声。
涂若伊一惊,却是再也狠不下心,手松动的瞬间,便被他趁虚而入。
“我说过,永远都不准逃离我,为什么不听话?”温柔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怒气,御一落将她抵在门板上。手发泄般地抚上/她柔软的身子。薄唇,也紧随着覆上。
一室的黑暗,彼此急促的呼吸切实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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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冷的街头,零点的钟声敲响。
商业街两旁的店铺,灯火齐歇。
原本的光明,陨落无踪。
雨疏风骤,梧桐叶落,莎莎声,不绝于耳。
淋希蹲坐在树下,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似乎是感受到了那份通体的沁凉,将左臂与右臂环成最亲密的姿态,紧紧地紧紧地圈抱住自己
陈一澜曾说,用左右臂互相拥抱着的人,定然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她还批判羽淋的心里弱得要命,外表还非得表现出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实则骨子里就是犯/*
当时她也只是在一旁附和着一笑置之,甚至还唯恐天下不乱地对羽淋说教几句。
不过如今想来,这句话,何尝不是她自己的写照呢?
突然,便痛恨起了自己。
为什么嘴就那么馋呢?晚餐的时候喝那么多果汁和鸡汤干嘛呢?为什么关键时刻非得要去附近大厦内上什么洗手间呢?为什么要从那辆舒适温暖的威航车里下来呢?为什么在解决完*需求之后觉得不放心“顺便”去找他呢?
这不是犯/*是什么?
也活该她看到自家老公搂着别的女人尽情安慰尽情抒发内心独白的深情一幕。
可是他,腿都被卡车撞了,就不知道疼吗?
为什么,还那么执着地去追赶她?他就不会顾及一下自己的伤势吗?
呵
'5'若换作是她,他还会如此不顾一切吗?
'1'不,不会的。
'7'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z'有些人,果真是注定了,一旦在心底留痕,那么便是一生。
'小'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说'结婚前哦,不,是在追他的三年时光里,她便知道,他的心里一直有那么一个特别的存在,无与伦比,无人能及。
'网'可她,却只作不知。
如果说他办公室里那幅缺失了双眸的美女图会令她嫉妒的话,那么刚刚那个被他吻得恨不得融入骨血的女人,便是令她疯狂唾弃自己的源头
即使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脸,可从他对她的态度来看,那必定是个完美到极致的女人。
而她呢?
呵
一无是处,唯独,会给他惹下一大堆麻烦吧
没想到,才维持了短短几天的婚姻,便以老公出/轨的结果告终。
他们现在,该是疯狂地拥抱在一起的吧。
他从未碰过她一丝一毫,可对刚刚那个女人,必定会倾尽全力去呵护,小心翼翼地*她全身的吧
他就连和她假装同/床/共/枕的兴趣都没有,可是今夜,他必定是和那个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恨不得永远都不下来的吧
呵
等待,并不容易;伤害却是这般轻而易举。
原以为自己活得够洒脱了,竟不曾想,也只是个一意孤行到失去了自我的人
抹了一把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淋希将脸狠狠埋入膝盖,彻底地蹲坐在湿滑的地面,任由风雨袭卷。
“记得不准乱跑知道吗?不准让我回来的时候找不到你。”
呵
我没有乱跑,即使车子被我不小心上了锁进不去,也依旧不敢走远。怕你找不到,怕你担心,怕你着急。
可你今夜,注定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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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五、还你安宁1
魔发师理发店。
生意红火,理发的人大多都是女性,发质因为接二连三的打理早已受损得厉害。如今又边享受着服务,边跟店里面为她们做头发的年轻帅小伙们说着热络话。
淋希也随波逐流,被安排给一个做了时*行的爆炸头的男生。不过看他那略显不成熟的手艺,可以很明显地断定,他以前绝对没有干过这一行。而没有干过却能够直接在这里领这么光辉神圣的任务,原因嘛不言而喻。
耳畔,嗡嗡声不断,额头似乎还发着烫,昏沉得厉害。
坐在旋转椅上,淋希努力撑开无神的眼缝,死命地瞪着镜子里那被理发师上上下下折腾着的脑袋。
面色白皙得憔悴不堪,苍白无力的面庞,似染上无尽苍凉,任凭着在自己头上动作的手上下左右摆动。药水味刺鼻,伴随着一断断不短的发丝落地,她的脸上,落寞与仓惶并袭。
“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理发师发现她的异状,赶忙停下手中正做最后收尾工作的剪刀,一脸诧异与担忧。
淋希却是噗哧一笑,狼狈地将脸向上仰起,睫毛轻动,以期眨落那不小心泄露的情绪。
“什么弄/痛我了?请问理发师帅哥,你有把我压倒在地趁人之危趁虚而入乘胜追击直/捣/黄/龙势如破竹釜底抽薪吗?”
万万料不到淋希一个看上去特淑女特文艺的女生竟然出口就是这么彪悍的言语,理发师那张脸一红,手上的梳子直接便落了地:“你”
“帅哥,你今年贵庚啊?”就这么点承受能力
“十十九”下意识地跟着她的思路走,理发师一怔之后还是回答道。
“这么小就出来创业了啊自己当小老板,厉害你姓什么?”
“艾。”
“叫什么?”
“斯倪。”
“爱死你?爱死你!你确定你爸妈不是为了鼓励你在出生时就早恋才取这么个名的吗?”所以,才会让他这么个比她还小的年纪就放弃了读书生涯,过早地沦为社会都市化的产物
“我说这位小姐,你可以说我爸妈自小便爱我,所以替我取了这个名”
“爱死你弟弟,不要这么不禁说嘛人家才不是小姐人家好歹还是个比你大三岁的知心大姐姐呢”小姐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如果我记得没错,我们好像不熟吧?”艾斯倪有些头疼地用手一抚额际,那张过于早熟的脸上,满是纠结。
淋希赶忙转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爱死你弟弟,姐姐都来你这儿做了足足十五次的头发了,你居然这么健忘地将我这么个VIP大客户给遗忘你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对得起你父母对得起你口袋里供奉的毛爷爷吗?”
十五次
他不介意告诉她,他这家店是昨天才刚开业的
不过,看着淋希那睫毛上依旧泛起的泪珠,艾斯倪竟然有些不忍了。
重新捡起地上的梳子,给她做最后的定型工作:“其实你的发质很好,”一看就是从来没有做过头发,“为什么非得改变自己呢?”
“你当小老板的居然还把顾客往外推是不是想破产啊?”伴随了她二十二年的直发,她也不舍得啊只是,是谁说的“换个发型换种心情”?如今的她,只想尽快将心情调整过来,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更不要总是在午夜梦回被那亲眼目睹的亲密缠吻给惊醒。
那个能够让自己老公颠覆所有情绪的女人,她不想见到。
而对于御大老师,她更是不知该如何面对
若是让自家那位楚岚芳女王知道她这么不争气地闪婚并且还亲手促成了她的女婿爬墙,不知又会对她如何狂轰乱炸了
“爱死你*,我真的是爱死你了居然给姐姐优惠这么多啊”付钱出店,淋希用手捋了捋两边的头发。梨花头的发型,发丝往胸前伸展,并不会显得过于花哨,反倒有着小家碧玉的清秀。
目送着她离去,艾斯倪眼中渐渐染上一抹深意。
*
一室的黑暗,唯有床头的那盏灯,泛着微弱的光芒。
床上,涂若伊虚弱地躺着,脸上原本的苍白已经有了些许红润。
她的身子,被御翊洛从身后揽紧,捂热她那冰冷的手脚。
如同藤/蔓的画面,彼此交/缠,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却透露出无比的温馨。
“怎么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出国两年就落了一身的病回来?”鼻尖上方,是她披散的长发,轻轻地瘙着,勾起他心底的一片柔软。御一落的声音责怪中沁满担忧。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都是老毛病了,只要缓缓就好了。”心里的某个角落一软,涂若伊劝诫自己不要轻易对身后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说再见,却还是逼迫着自己道,“你都陪了我好几天了,公司的事和学校的事肯定都堆积了很多。还有你老婆要不就先回去吧”
不是她有意挑起这个敏感的话题,而是那一夜,他即使冒着被车撞也要追*的决绝方式正式进/入了她的公寓,可她,却还是敏感地感受到了他的不同。
他依旧是如同以前那般优雅中带着强势,那股强势,在吻/上/她的那一瞬,是坚定的。
随着她逐渐放弃抵抗,情难自禁地配合,他的动作一点点放柔。
明明可以看到他眼中那团烈火,如火如荼,然而到最后的最后,那份温柔的吻弄竟似带着一抹犹疑,他的动作,似乎从那份温柔中一点点脱离。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明明可以感受到身子被他挑动得染上一丝红意,而他,也依旧投入着,但眼前的那个人,仿佛已不是他,那双对她身子不断作怪的手,似乎也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罢了。
所以,她主动喊了停。
那一瞬间,她似乎听到了某个恍惚的声音。那,是如释重负的感觉。
却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你知道我已经结婚了?”御一落的眼中不得不说有着惊讶,但随即,那张温润的脸便被一抹难得的兴奋充斥,“若伊,你是因为我才选择了回国,对不对?你并没有将我遗忘,对不对?你根本就是爱我的,对不对?你根本就是爱我的!”
正文 十六、还你安宁2
有时候,答案明明便在自己心里生了根了,却偏偏还想要从对方的口中得到更多。
一室的静谧,温度,似乎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升高。
栀子的花香弥漫,沁人心脾,暖人心房
吻,落在那背对着自己的裸/背上,一丝丝,一寸寸,由上及下,又由下及上,如火如荼般蔓延生生不息
附在涂若伊的耳边粗重地喘着息,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御一落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她并没有阻止
犹如被鼓励了一般,他再接再厉。
上升了,那一室的旖/旎炫目。
“只为你盈盈一笑,我便逃也无处可逃”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使得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