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请入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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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乎意料,可又似乎,都在情理之中。
犹记得大一那年的九月,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尤其是在淋薄鸿出事后,总觉得,心里的那个角落,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他那样对待自己对待楚女王了。
逃避现实,是她入大学校门之后做的第一件事。
会和陈一澜这个终极腐女一拍即合狼/狈/为/奸,也便顺理成章。
在关凌戌的保驾护航下在学生会混日子,纯属是无聊。她,总得给她接下去几十年的人生找点事干。不是真的非得是惊心动魄的事,只要能让她将那些不需要的精力统统消耗,只要让她暂时偷安一隅忘记那场灾难的残酷,那么,在他的撑腰下使些小手段恶整一下人也是不错的。
直到遇到他——御一落。
在那么一个时间,不早不晚,恰好她初入校园不久,来任职当起了海归老师。
她一直都相信命中注定。
可她,却从来都不信一见钟情。
但对于他,她就那么剃头挑子一边热地沉沦了下去。
追着他赖着他,似乎,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想更多的事。
陈一澜在她的追夫大业上是一位良好的军师,可她,却也是她无比头疼的对象。尤其是她将偷/拍的属于他的照片用PS制作成**双人秀时,她每每便要去和她一顿好打。
她喜欢**没错,她腐她败没错,可心里的某个位置,就是那么失衡。它可以允许自己YY,却决计不许别人这样将他腐化。
原来,那便是占有欲。
原来,有一天,她也会对那么一个人,那般执着。
大四的十二月,她就那么愣愣地看着他悬在她的上方,看着他噙着一抹悠闲的浅笑,看不出情绪地将她的衣服剥落。
这一刻,淋希终于再也忍不住,抱住他*的胸膛,失声痛哭:“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好爱好爱爱到”失去你,便会钝疼。犹如刀子在一片片割着身上的肉,钝钝的,没完没了的疼
却,不愿意让那份疼停歇。
因为只有疼,才不会让思念与痛苦磨去了自己那份等待的心。
“傻瓜”低沉的声音,泛着一丝慵懒与纵容,他的手拂开她额前的刘海,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那上面的肌肤。
晶莹挡住了视线,迷离的灯光下,淋希看不见他的表情,可那唇上的触觉,却真真切切地传来,伴随着那无止无休的轻柔。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是谁,在唱那古老的儿歌,哄着她全身心放松与投入
身体滚动*,最深沉的疼痛袭来时,她仿佛听见他一声喟足的轻叹:“真是不让人省心”
而她,只想辩驳一句。
她哪有那么差劲不让人省心来着?
却是被折腾得没了力气,昏昏欲睡。
*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这个学期因为考研而形成的固有生物钟,似乎出现了故障。
而她想要翻个身的功夫,竟也不曾想有一个人也同她一般,在床上窝了那么久。
“醒了?”
御一落并没有睡着,她一睁开眼,他那一瞬不瞬望着她的双眸便那般落入了她的眼。
她以为发生了昨夜那样的事情,他定然是觉得在盛怒之下做了一件错事,一件令他蒙羞的错事而及早离场的。
甚至刚刚在梦里,她还见到自己看着那人去床空的半边空间,指尖无助地抚触那早已冰凉的床单。
“过了一夜,傻了?”御一落似乎心情很好,还有闲情用手捏捏她的脸蛋,直到看到一抹红色才肯罢休。
幽深的眉眼,清浅的笑意,温润的面庞,有股,让人想要全身心依赖的感觉。
淋希怔怔地望着他,将昨天发生的事统统整理了一遍,却还是想不出他这样态度的缘由。将他往外推了推,她用手去够自己的衣服:“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御一落倒是心情很好地由着她的性子来,站在床畔之后她才发现,他早就穿了一身家居服,分明早就醒了,哪儿是和她一样赖床到现在?
瞧着他那带笑的眼,她有些不自在地挪开自己的视线,当视线下移,这才发现身上竟穿了一件睡衣。不是冬天里那种厚实的保守睡衣,而是夏天里那种露着腿脚的性/感睡衣。
也不知他是从哪儿给拿出来的。
不过,他趁着她熟睡给她清理过身子了,倒是可以看出来。
“放心,昨天你只是失控了,我不会当真的。我我”她真的很想说,我现在是你名副其实的老婆了,看你以后还敢对我不负责。掐死你的乱桃花,我掐我掐我掐掐!
拂乱了她额前的发,御一落有些好笑地直盯着她表里不一的面庞:“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犯不着让自己难受。”
“我哪有让自己难受?”我那是开心啊开心!梦寐以求的扑倒大业终于完成了,你哪知眼睛瞧见我难受来了?
“你呀”明明活得很洒脱,这会儿倒是死鸭子嘴硬来了。御一落也不再继续逗她了,眼中流光溢彩,“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几分戏谑,几分认真,在她的唇上短暂地流连之后,走出了主卧房。
淋希直羞得耳根子不是自己的,将脑袋躲在被子里一个劲地拱着。
末了,似乎意识到还有什么重要的事件得处理,猛地露出脑袋,掀开被子,看着那崭新的床单上不染纤尘,有些意外地笑了。
他竟然,连这个也趁着她睡着偷偷换洗了?
*
一起收拾妥当走出卧室门后,淋希并没有看到楚女王。反倒是御一落将饭菜直接端上桌,示意她赶紧趁热吃:“刚用微波炉热了下,你先吃一些,晚些再带你出去补补营养。”
话说得含蓄,淋希却是脑子充血,下意识回嘴:“补什么营养?我身体好得很”
“好得很吗?”饶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御一落看着她那两个不自觉露出的酒窝,心里微微地痒,“那今晚,我们继续。”
一语,敲定大局。
只恨得淋希差点钻到桌子底下去,心里暗自楚女王没有看到她家没出息的闺女这副吃憋的模样。
“女王呢?”吃着他体贴地夹到她碗中的小菜,淋希困惑道。楚女王平日里即使出门也会有她陪着,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不见人影?
“说是去买点见亲家母的礼物。”
这个事他倒是跟她提了,不过是趁着她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提的,她也没放在心上,现在一听,倒是有些紧张:“这周末?”
“就几个人简单地吃一餐,你别紧张。”安慰地抚了抚她的手,御一落瞧着她那模样,有些得意地勾了勾唇。
原来,看到她为了这种事慌乱,竟也觉得有股微妙的愉悦感。
“楚女王在这儿人身地不熟的,完了完了,她铁定要迷路了!我得去找她!”一拍脑门,淋希便从座位上弹跳起来。
“放心,我让司机送她去的。”无力地一叹,御一落将她重新压在椅子上,“是不是想让我亲自喂你啊?赶紧给我好好吃饭。”
“你喂?怎么喂?”某人有些不识时务地问了句。
结果,在一阵脸红心跳的动作中,她终于明白了那所谓的“喂”是何意。
老公,请入婚六十二、生命终点5(二、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二、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六十三、生命终点6
冬日的午后,暖阳和煦,笼在身上氤氲着一抹舒适。
LOGY商场是X市数一数二的知名店面。一楼是大型超市,二楼到五楼全是居家用品,六楼便是礼品区,再往上,则是白金钻石类专卖柜。
楚岚芳打发走司机,抬头仰望面前这栋商厦,心内难免唏嘘。
若不是这一次两家见面荣重,她不愿自家闺女以后被人说闲话,她铁定不会下这么大本钱。
城里头不比乡下,到处都是金碧辉煌。
唯恐多待一阵,自己便会被那令人乍舌的价钱标签给砸晕,楚女王直接乘电梯上了六楼。在各个专柜东游西荡了好几个小时,这才选定了初次见面给亲家的礼物。
御一落上头有三位长辈,父母和老爷子。
在出门前,御一落便再三强调若真是送礼,该是他男方来送,至今为止他连聘礼都没下,就将人家闺女给拐了。可楚女王还是手一挥否决了他的好意。这次的见面关乎着自家闺女以后在亲家眼里的地位。结婚的时候自家闺女在没有她在场的情况下少不得受了委屈。这会儿怎么着她楚女王也得扳回一城来。
进城的时候,她便将这辈子存的三万块钱都从家里带了出来。仔细地缝在贴身袄子里,在火车上的时候,也不敢松懈,就连抱着手臂睡觉都要在一个惶恐之下醒来,趁着人不注意伸手摸摸那夹缝中的凸起处。
今天来选购礼品,她便带了五千块钱。
从淋希口中,她得知这个女婿的家境不是一般人可比的,理所当然,她这送出去的礼,便不能寒碜了去。
都说婆媳之间最难相处,楚女王自然是不希望淋希身上也出现这样的问题。所以送礼的首选,便是沈蓉月这个亲家母。
在整个楼层徘徊了好几圈,最终楚女王给沈蓉月选定的是一套化妆品,几百一盒的她自然是拿不出手,索性一狠心,买了套三千多的,心里却还是止不住地淌血。
若是淋薄鸿还在,他定然会说她败家了,这都够他吃好几年的糠大饼了。
给御年韦和御中生两父子的便好准备多了。楚女王直接选了鹿茸血片和老山参,相比给沈蓉月的,则便宜许多。
*
坐电梯下楼,沈蓉月手里提着各色礼品袋,倒是颇有些沉。
电梯门打开,狭小的空间人瞬间便走了个散,她的耳畔便突然传来一声招呼:“伯母,好巧。”
眼中盈笑,唇畔牵起一抹温和有礼的弧度,关凌戌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站在电梯门口,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似乎是他的助理。
“小关,你不会是到这儿来处理什么法律纠纷吧?”当真是印证了那句老话——人生何处不相逢。昨天淋希突然将他带到家里来,楚女王便上了心将他的家底略微问了下。如今看见他一身正装手里还拿着文件,身边跟着同样正装的男人,难免便往这个方面去想。
“也没什么大事,LOGY和我们公司合作的部分条约需要完善一下,今天便过来了一趟。”作为法律顾问,这种大小事件便得亲自过问。虽然会比较忙碌,但总比做什么劳什子的家族事业的总裁总经理之类空降的头衔称心多了。
“那你赶紧去忙,我再去逛会儿便回去了。”楚女王笑着给他让道,示意他上电梯。
岂料,关凌戌却跟身边的助理说了几句,助理点头,将他手上的文件接过,便先进了电梯按下数字键。
“伯母想买什么,我陪您。”也不顾楚女王的阻拦,直接将她手上的东西截了过来,“回头我可有理由好好说教说教淋希了,竟然自己逍遥了,将您留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楚女王自然是不愿意麻烦人家,但听得他后面一句,便是发自内心的感慨:“这死小孩是有了老公忘了娘,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回头看老娘不好好收拾她。”
“不过说起来,她那迷糊性子总是改不掉。就说司法考试吧,四份卷子,她都能游刃有余在过关线门口。可偏偏就因为一个两个的小糊涂失了分,到最后跟《法律职业资格证书》擦身而过。这是大点的考试,往小的方面说,平时的期末考,她专业课成绩好得没话说,可选修课成绩,却又总是低空掠过,典型的两个极端。不过这奖学金啊,倒是没少入她的口袋。后来我还调侃她来着,怎么不一起将所有功课挂了,非得弄出两个极端来。您猜她怎么回答?‘人家这还不是担心毛爷爷会没见到我的面而伤心得肝肠寸断,喜气洋洋的红色封底稔是因为伤心而被整成了灰色,大大贬值。’说得声情并茂有板有眼,找理由倒是一筐一筐的”
楚岚芳不禁失笑:“都怪我将她惯坏了,这死小孩,就是典型的一个拜金女。”脚步往一楼的大型超市走,任由关凌戌提着东西在旁边有声有色地说着。
将东西放在购物车里,关凌戌推着车陪着楚女王在偌大的超市转悠起来。
“这您可就冤枉她了。她是有了钱也舍不得花的主,就知道守着她口中的毛爷爷贬值。她原话是怎么说来着,我给您背背。”似是略一思索,关凌戌便将记忆深处的字句信手沾来,“‘我做梦都梦到毛爷爷衬着身后红色的背景对着我和蔼可亲地笑呢,我才不会做出不尊敬老人的行为让毛爷爷跟着别人去风餐露宿。’您听听,怎么讲都是她的理。”
说着说着,自己便不由失笑起来。
原来,不管时间如何流逝,有些人有些事,就是那么定格在自己的脑中。
分明已经看到了她的幸福,分明说要就此遗忘,可不经意间谈起,才发现那早已铭刻心间的人,又哪会那般轻易便磨得去呢?
楚女王静静地听着,身旁的男人,仪表堂堂,英俊优雅,绅士得体,似乎该是大部分女人追逐的对象。而他的身家,也吸引了很多女人的眼球。
他谈到淋希时,眼角眉梢间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温柔与宠溺,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忘记掩藏了。
目光停驻在他那不自觉中流露出来的一丝苦涩上,楚女王最终还是狠了狠心:“现在死小孩总算是找到了一个能够照顾她的好老公,我希望她的生活能够一直这样美满下去。如果可以我希望她永远都不会陷入不必要的麻烦”山里的人虽然淳朴,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更是在意。如果传出嫁了人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之间有些暧昧,便会惹来闲言碎语,甚至闹到女的被男方甩耳光可着劲抽打的地步。她楚岚芳也会怕,不怕自家闺女被御一落打骂,只怕自己不能守着她看着她的幸福。
在海鲜区挑选着那大闸蟹,楚女王神色凝重,一个不查,便被那大闸蟹的大钳子给夹了个正着,抽了一口气。
“伯母小心!”关凌戌忙将那大闸蟹从她手上给取了下来,看到手指上面不大不小沁出的血珠子,掏出口袋里的帕子细细擦拭起来,“伯母话里的意思我懂。我不会给淋希带去困扰,这点,我今天向伯母承诺了,也请伯母相信我。我只希望她好。”只要她好,其余的,都无所谓。
只要,她好。
满意地一点头,楚女王有些动容地紧握了一下他的手:“好孩子,可怜天下父母心,伯母相信,你这么优秀的孩子一定可以找得到一个更好的。我家死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