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群狼夜行-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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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有而且这样有趣而富有观赏性的情节就发生在墨简的身上,但可惜的是这一次墨简却并非是胜利的勇者而是失败的魔王。
不过好在墨简是个看的很开的人,所以恶魔这一类的虚名与那些无中生有添油加醋的故事情节对于他来说犹如浮云。
只不过墨简忘了一件事,一个倒下的勇者可以成为英雄,但一个失败的魔王却无疑是众矢之的。
欺软怕硬并不是一句成语而是一种本性,所以一位接着一位的勇士,一批接着一批的勇者开始络绎不绝找上了墨简。
结局,当然只有一种,就算一个再过善良的人也总会有些脾气,又何况此刻的墨简,又何况是此刻墨简身边那些愤懑不已的朋友。
所以一位位的勇者开始用那飞蛾扑火般无法超越的相继倒下,仿佛他们去找魔王并不是为了正义,而是证明自己是多么的脆弱。
而当愤怒的张宝以那铁锤般的拳头敲掉了第十七位勇者的两颗臼齿之后,其后再也没有所谓的勇者存在。
但显然这并不足以使我们这位愤怒的张大先生满足,而他也理所当然的将矛头直指向了一切引起这一切的罗轶。
只不过我们的张大先生似乎忘了,麻烦的起因并不是因为罗轶,而是因为李天鹰的馊主意和相信这个馊主意的墨简。
当然墨简并没有让张宝这么做,而他并没有让张宝这么做的理由也只因他不但怕麻烦,更怕林昕。
若是让林昕知道他们找罗轶报复这件事,只怕不知道林昕会用怎样的借口将他黏得更紧,所以我们的张大先生即便十分的不情愿,最后也只得硬生生的吞下了这口恶气。
再看林昕,这几天依然羡煞旁人的黏在墨简的身边,对于小鸟依人活泼可爱的林昕,墨简的心情并不是一般的纠结。
若说他不喜欢林昕当然是骗人的,这个世界上或许会有不吃羊的狮子,但却绝不会有不喜欢漂亮女人的男人。
但不知是因为施雪还是因为罗烈亦或是因为少年那忧郁的天性,他却没有办法享受这份愉悦与轻松。
迷惘对于他来说,或许已不是一种感触一种心态一种体会,而是一种在体内扎根与他相联相系的生命。
以后,这两个字是否每个少年都该想过,又是否每个人都会为之迷惘?至少墨简想过,至少他会为之迷惘。
他该如何找到罗烈,而他找到了罗烈又能如何?带他回来?带他回这个小镇,不,他们并不属于这里。
只有仔细想过,墨简才发现,这个世界上,似乎并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属于他们,就连这个小镇也是一样。
他们只不过是偶然的相遇,偶然的相交,偶然的在这片陌生的小镇中开始了同样的生活。
对于这片土地,他们只是一群过客,而对于他们来说,这片土地也只是一个过渡,通往那未知的未来的过渡。
未知总会令人迷惘与恐惧,然而却又令人无法逃避,所以墨简只有去面对,在这片随时可以将他吞噬殆尽的迷惘中摸索。
找到罗烈,并不是一个过程而是一个结果,只因这是必须也是必然,只因他们是朋友也是兄弟。
但该如何找回罗烈,难道真的单凭走入一所好的大学,毕业后找到一份好的工作,用最短的时间爬上去,仅此而已?
当然不行,墨简明白,深深的明白这一想法的有多么的愚蠢,也深深明白着这是件多么困难的事,但他却不能绝望,只因他已不是孤身一人,只因在他的背后还有一群不论何时何地都会陪着他做同一个梦的朋友。
所以墨简只有走下去,在想到办法之前坚强的走下去,但在此之前他必须要面临着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感情,人不风流枉少年,墨简虽然老沉却也是少年,少年自然会有为情所困的时候,而墨简也是一样。
他喜欢南佳佳,或许南佳佳也曾经喜欢着他,但那已是曾经,或许这一生他也不会再有见到她的机会。
施雪,恬静而温柔犹如空谷幽兰般的女孩,墨简同样深深的喜欢她,但她最终却并没有原谅墨简,更没有给墨简解释的机会。
而这并不代表墨简已没有了机会,或许只要他愿意,他多多少少总会有机会去解释,总会有机会去和解。
但他是不是有该怎么做,是不是可以这么做,墨简不知道,他不能确定在得到了幸福的同时他是否还会有动力向着罗烈的所在前行。
至于林昕,墨简在迷惘之中已无法分清他对她的喜欢到底是单纯的欣赏还是朋友之间亦或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第四卷 狼的纹章 第三十八章 狗头军师
田道明,无疑是个好名字,然而这个名字却已渐渐为人所淡忘,只因比起这个名字来说还有个绰号更加的适合他—田鸡仔。
这个响亮的绰号显然比任何称谓都更加适用于这位自称情场鬼见愁、二十一世纪第一美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朵奇芭压海棠的田大先生身上,或许呱噪这种玩意落在他的身上已不再是性格而是他的生命。
当然田鸡仔也并不是全无可取之处,他是个活泼开朗可以给周围的人带来欢笑的少年,而在他那冗长的令人哭笑不得的说辞中,如果撇去其中的九成水分,倒也真可以在其中寻得一些晶莹的沉淀物。
至少此刻他已看出了墨简的迷惘,而这一刻他也豪迈的挺起胸膛,以一位资深的女学专家的身份来到了墨简的身旁。
“墨老大,怎么,有心事?”
墨简扭头看了一眼脸颊贴着块膏药活像个山寨郎中的田鸡仔,不禁苦苦一笑,“你的脸还没好?”
“别提了。”田鸡仔顿时就像是给毒蛇咬了口般一脸怨恨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口沫横飞愤懑满腔的吼道:“还不都是鬼子那小子的馊主意,说什么装怂装脓包,人家就会放过你,结果呢?人家不但没放过你,咱还白挨了一顿胖揍!MD,越说越有气,有时候我真恨不得把内小子给掐死!”
“把谁掐死?”淡淡的询问声从田鸡仔身后传来的同时,田鸡仔也怒气冲冲的扭过了头去。
“还能有谁!当然是”然而当田鸡仔扭头看到身后之人时,他也顿时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般久久不见他把话说完。
“是谁?”李天鹰带着那三分好奇七分温和的笑意静静的看着田鸡仔。
墨简在笑,此情此景他如何能不笑,或许在这些日子里,看着田鸡仔吃瘪已经成了他或不可取的娱乐项目。
“这个”田鸡仔此刻再无一丝愤懑之色,他十分尴尬的挠着头,半响方才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天鹰十分无奈的耸了耸肩,笑道:“就在你说某个小子出了个馊主意,害的你们挨了一顿胖揍的时候。”
田鸡仔闻言不禁吐了吐舌头,尴尬的笑道:“诶~不是吧,我有说过吗?”
李天鹰摊了摊手,道:“当然有,而且就在刚刚你还说要掐死那个混小子不是吗?”
田鸡仔牵强的抽动着嘴角,搪塞道:“误会,对,这一定是个美丽的误会,你听错了,肯定是你听错了。”
李天鹰不禁苦苦一笑之后便径直向他的房间走去,而就在他推开房门的同时,他也忽然想起了什么般,扭头再次看向田鸡仔。
“对了,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掐死混小子,一定要告诉我,说不准我能帮上你的忙也说不定。”
田鸡仔居然也会有说不话的时候,这无疑是件十分有趣的事,所以墨简十分开心的笑了,而当李天鹰在合上房门之后,田鸡仔这才像活了过来,狠狠的竖起了中指。
“真TMD晦气。”
墨简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晦气是自找的。”
“可不是吗?”田鸡仔又恢复了之前那嬉皮笑脸的模样看向墨简,“就因为墨老大你信了他的鬼话,所以才会郁郁寡欢。”
墨简想了想,随即便想要解释,毕竟令他迷惘的并不是李天鹰的那一个馊主意,然而田鸡仔却并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
“当然我并不是在说鬼子给你出的主意就一无可取之处,至少他走对了方向。”
“哦?”墨简闻言不禁有些好奇了起来,之前还把李天鹰恨得牙痒痒的田鸡仔,怎么现在又替李天鹰说话了?
瞧着墨简那一脸好奇的神色,田鸡仔不禁意气风发的挺起了胸膛,道:“要想摆脱一个女孩子,最有效的法子不是告诉她你讨厌她,而是让她讨厌你,所以鬼子的想法很好,但是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墨简不禁越发觉得讶异,而他之所以讶异并不是因为田鸡仔为李天鹰洗刷罪名,而是因为田鸡仔这一次居然没有插科打诨反而说的句句在理。
“或许鬼子什么都很在行,但是对于女人,依我看他还远不如你了解的多。”
看着田鸡仔那神秘的笑意,墨简顿时瞪大了双眼,田鸡仔说的没错,至少他从没有见过李天鹰和哪个女人有过什么接触。
“你为什么不早说?”墨简忽然间有了一种勒死田鸡仔的冲动。
田鸡仔看着随时都有可能扑过来的墨简,赶忙苦笑着解释道:“我是想提醒你,可看你们兴致勃勃的,我哪有插嘴的机会。”
墨简重重的吐了口气,这件事确实不能怪田鸡仔,毕竟当初就算田鸡仔真的说了,他也不一定会听。
在确认了墨简的神态之后,田鸡仔这才悠悠然的再次开口说道:“不过没有关系,因为还有我在,只要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本大帅哥出马,墨老大,我包你药到病除,永绝忧患。”
墨简没好气的瞥了眼一副活像在卖狗皮膏药的山寨郎中般的田鸡仔,冷冷说道:“我可以不听吗?”
显然,想让上过一次贼船的墨简再次登船当然并非易事,只不过这对于一向靠嘴皮子混饭吃的田鸡仔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哎,宁信小人不信君子,宁听莽夫话不听真人言,可惜啊!没天理啊!不过听不听在你,我不强求,不听我言不是我的过错而是你的损失,哎可惜了,可惜我这泡妞圣手肯为墨老大你排忧解难,哎”
田鸡仔一脸叹了十七八口气只把墨简的两道剑眉给叹成了麻花,若说墨简一点也不好奇,那自然是骗人的,只不过摔过一次还不知道疼的估计只有傻子,所以墨简硬生生的憋住心中这份好奇没有问出来。
然而田鸡仔又岂是这么简单就会放弃的人物,“哎,白挨了一顿揍,我没话说,若说墨老大你怕了,我也没话说,但若说墨老大你从此变得不相信人了,那我不但有话说,而且还得大说特说”
也不知是给田鸡仔烦的没了耐性,还是给田鸡仔一顶帽子扣到了点子上,只见墨简重重的吐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什么法子,你说吧。”
就在墨简百般无奈的吐出这句话的同时,田鸡仔也随之扬起一抹神秘的笑意。
至明天依旧一更;周末双休恢复两更。
第四卷 狼的纹章 第三十九章 田鸡仔的妙计(1)
傍晚,晚风至天际袭来,带了一阵季节交替所特有的微寒。
高一教学楼的过道中,墨简静静的看着眼前这栋他曾经并不陌生的古旧建筑,以往那些流逝的岁月也似触手可及般的历历在目。
回忆总是美好的,这句话并不贴切,只因美好的并不是回忆而是记忆,人总是会将脑海中的记忆美化改为回忆。
墨简亦是如此,或许曾经的那些岁月并不尽美好,也并不如此刻充实,然而那些已经消逝的岁月却处处吐露出他所久久未曾体会的宁和,曾经他所追寻与热爱的宁和。
但回忆之所以是回忆,只因它们只能依附于脑内存活,所以即便美好它们也总会有隐去的时候。
而当课铃打响的同一时间,墨简的回忆也随之隐去,喧闹声与欢呼声在那一道道古板的身影相继步出的同时将这个世界所填满。
活力是每个少年都应具备的优点,然而这盎然澎湃活力却仅限于人生之中那短暂的几个年月,或许也正是因此才会异常可贵,才会奉为一生之中最美的回忆。
喧闹而不知节制为何物的欢声笑语响起的同时,墨简也随之淡淡的笑了起来,不论他怎么老沉,不论这段时间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他终究还是个少年,还是个全身充斥着活力的少年,所以他有权利也有义务去焕发遍布于他肢体间的这份青春。
林昕在许多的时候都给人一种欢快如云雀般的感觉,而此刻也是一样,只不过当她欢快的步出教室、欢快的步下阶梯时,有些不快的看向了那个拦住她的身影时,她脸上的欢快之色也顿时为惊讶于难以置信所取代。
这也只因此刻拦在她的赫然竟是墨简,墨简她当然认识,不但认识而且很熟,不但很熟简直就是很亲热,所以她本不该惊讶,然而她又必须讶异,只因她实在很难相信,那个平时里屁股黏在凳子上与教室过度亲热不等着她去拽不肯走出教室的墨简,今天不但自动出现在她的眼前,而且好像还等了她很久的样子。
莫非是墨简吃错药了,还是他出门的时候一不小心让门给挤了脑壳?当然这并不是林昕的第一反应。
林昕的第一反则是好像在寻找着一些什么般遮着脑门向夕阳的方向望去,而墨简也不禁有些好奇的顺着林昕的视线看了过去,但除了蓝天白云夕阳之外,他甚至连一丝的鸟影都寻不着。
“你在看什么?”墨简终究还是止不住好奇的问了出来,而林昕闻言也缓缓的垂下手臂怔怔的看着魔剑。
“那边。”
墨简怔怔的看着林昕缓缓抬起的手臂,顺着她那芊芊细指看去,不禁再一次的丈二了起来,只因林昕所指的方向还是那一片什么都没有的天空,不过这一次林昕倒没有等墨简继续发问。
“那边是哪边?”
墨简微微一愣这才恍然大悟,苦苦笑道:“西边。”
“诶~这么说今天的太阳还是打东边出来的咯?”
墨简只有苦笑,除了苦笑之外他又还能作何反应,但林昕显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
“这是你第一次来等我。”
不知为何林昕此刻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幽怨又有些委屈,俨然一副被抢了棒棒糖的小姑娘般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的表情看着墨简,这不禁把墨简给闹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