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狼爹抢妈咪-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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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转身后不久,躺在床上的千重樱却慢慢睁开了眼睛,脸颊上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有写发烫,但意识依然清醒。因为醉酒的人可以得到苏瑾年尤其温柔的照顾,千重樱不得不承认,他有些贪心,会忍不住嫉妒她对别人的好,所以为了得到心理平衡,他就放纵自己小小的“醉”了一次。
只不过刚才唐嫣然在车上说的那些话让他很很不愉快,那种感觉,就好比是自己小心翼翼维护了很久的宝贝,却被无数人觊觎,而且很有可能会被人轻易抢走一样。
迎着凉爽的夜风,嗅着从荷池上方飘来的淡淡清香,某种像是被什么东西细细挠着的心情,终于被被苏瑾年认真地正视了起来。
手里拿着手里翻来覆去的转,玩了好一会儿,苏瑾年才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来翻找安奚容的号码,一开始的时候输入“安奚容”三个字,竟然“查无此人”,苏瑾年想了想,又输入“校长”,还是没有找到,然后又输入“安三少”在苏瑾年快要放弃的时候,她默默地输了最后一次——
“骚狐狸”。
然后安奚容的号码就兴高采烈的跳了出来。
对着屏幕盯了好一会儿,苏瑾年终于承认,她确实,好像,有点儿对不住这个男人。
苏瑾年必须承认,刚才在车上唐嫣然说的那些话对她的触动还是很大的,她以为安奚容顶多就是有点挫败,然而觉得没戏了自然就会放弃,没想到他竟然那么认真。这样一来,反倒搞得她是薄情寡性冷血无情的那一个,嘤嘤,她这么善良可爱温柔体贴,怎么会做出渣男惯犯的罪孽来?
所以苏瑾年婶婶地觉得
她应该打个电话过去关心一下那个心灵脆弱的孩子。
这么想着,苏瑾年就提指按下了通话键,把手机放到耳边接听。
安奚容的手机铃声仿佛像是特地为她设置的一样,里面的歌词让苏瑾年听着不免心有戚戚——
“你的城府有多深,我爱的有多蠢?是我太笨,还是太认真,幻想和你过一生。你的城府有多深,我爱的有多蠢?不想再问”
电话铃声响了好久好久也没人接,苏瑾年把手搭在栏杆上轻轻的攥着,正在考虑对方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电话却忽然接通了。
“喂?哪位?”
攥着栏杆的手倏地收紧,苏瑾年眼眸一垂,放下手机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一听到那个略带咄咄逼人的气势的女声,苏瑾年险些要笑出来,花花大少就是花花大少,身边怎么可能缺女人?只有唐嫣然那个不谙世事的傻丫头才会被他的表象所欺骗,搞得她还真的以为那家伙是真心那种男人,怎么可能会有真心?
是她想多了。
纵然已经是凌晨时分,街道上的行人车辆渐渐稀少了起来,变得冷清而幽寂,然而在人声鼎沸的酒吧里却刚刚开始掀起涌动的高潮。
远离群魔乱舞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坐在角落里的几个人正在玩筛子,五个筛子拼点数,谁输了谁就罚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连带着运气也不好,安奚容几乎十赌九输,仿佛连上天都在成全他一样,让他心满意足地包揽了大半的酒水,但是很奇怪,平时也不见他的酒量有多好,难得一次买醉,却是无论如何都醉不了。
“啦啦啦!你又输了!”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人一拍双手,笑呵呵地把倒满了酒的杯子往安奚容面前轻轻一推,“喏,把这个喝了!”
安奚容操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随后把玻璃杯一扔,往后瘫倒了沙发上:“不玩了!没意思”
“哈!这样就投降了?未免也太弱了吧!”女人嬉笑着跑过去坐到他身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一副还没尽兴的表亲。
安奚容一把拍掉她的手,有些不满:“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不齐心对外,反而一个劲儿往死里灌弟弟,都快把我喝吐了”
“呵呵,我不是看你心情不好想要借酒浇愁嘛!”拿出餐巾纸凑到安奚容嘴边帮他擦掉嘴角残留的酒渍,安嘉禾凑过去把下巴抵在他肩头,十分好奇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他这个自恋轻狂的弟弟打击到这种地步,“来,把你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
听到这话,安奚容立刻翻了个白眼给她,直接不想理人。
就知道不该把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叫出来,成天到晚只知道打压他,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见安奚容被气了个半死,死都不肯搭理自己,安嘉禾不由得推了他一把,嫌弃地骂了句“真小气!”继而才转头问向白述冉,“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他这种人藏不住话的,肯定在我来之前就把苦水跟你倒了!”
白述冉握着玻璃杯轻轻转了一圈,神色竟是有些无奈:“他只是把我叫出来,什么都没说。”
安嘉禾知道他不会骗人,顿时有些惆怅了起来:“连你也不知道啊晦气,早知道就不逗他了。”
白述冉摇摇头:“奚容如果不想说,无论怎么问那也套不出话来,看来只能等他自己想说了再告诉我们。”
“那倒也是”安嘉禾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甘心,即便转过身一把抓起安奚容的手臂,“那我们就自己猜,如果猜中了,你不准说假话!”
安奚容被她摇得有些头晕,不得不答应她:“那你们就猜吧”
“嘿嘿,”仿佛逮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安嘉禾忽然坏笑了两声,狐狸似的眯起眼睛,一脸的狡诈奸猾,“那我问你啊,是不是跟女人有关?”
闻言,安奚容蓦地眸色一暗,没有再说话。
“嗯哼,不否认就是默认了~!”
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安嘉禾立刻就激动了起来,他这个性取向不太明确的弟弟终于开窍了吗?竟然也会为了女人的事情发愁了,而且还巴巴地跑到酒吧来喝闷酒?而且看样子,还是一副被人甩了的失魂落魄的糗样,啧啧啧如果她在杂志社工作,明天的头版头条写的必然是“花花公子安三少命犯桃花一朝被甩醉酒街头,不知女神为何人?”
不过话说回来,“花花大少”这四个字加在她这个弟弟头上,真的是太不“名副其实”了!只有她和白述冉知道,这些年来安奚容的各种花边新闻,都不过是他演的戏,要不是当年发生那样的事,他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名声糟蹋成这样子。
“喂喂喂,奚容你就告诉姐姐嘛,倒是是哪家的姑娘?你要是不说我今天晚上都睡不着了,我是说真的!你知道我好奇心有多重了真不说啊,那我猜行不行?嘛,听说最近你跟苏家的那个小妞走得挺近,该不会就是她吧?!”
仿佛被当场拆穿了一样,安奚容的脸颊腾的红了一片,只不过他本来就喝多了酒有些红脸,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根本就看不出来,而且很快的,他的眸色冷冷地就败了下去。
抓起边上的外套,安奚容起身就要走。
手机铃声正好在那个时候响了起来,安奚容没有心情,就任由它这么震动着,最后还是安嘉禾看不下去了,跑上前掏出手机:“这么孜孜不倦,肯定是找你有事的啦,臭小子!”
拍了一把安奚容的后脑,安嘉禾接通了电话放到耳边:“喂?哪位?”
两秒之后,电话嘟嘟作响,竟然直接被人挂断了。
安嘉禾忍不住吐槽:“什么人啊这是,居然直接把电话挂了,坑都不吭一声,架子好大!”
白述冉随后跟了过来:“可能是打错了。”
“啧打错了至少也吭个声啊”不爽地撇了撇嘴角,安嘉禾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疑惑地念了出来,“噗——宝贝?!”
咳咳她好像发现了什么。
听到那两个字,安奚容猛然顿住脚步,快步上前抢过她手里的手机,扫了一眼之后想都没想就拨了回去。
被安奚容大幅度的举动吓了一跳,安嘉禾顿时忐忑不安了起来,有种慌慌的赶脚,转头看向白述冉寻求安慰:“怎么办怎么办?我好像做错事情了那个女孩子不会误会什么吧?!”
然而,白述冉给她的答案是肯定的。
深更半夜,有个女人拿了安奚容的手机接电话,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了什么啊!
推开门大步走到街上,被夜风轻轻一吹,安奚容顿时酒醒了大半,捏着手机放在耳边,噪杂的铃声是哪首街头巷尾随时可闻的N大神曲之一——《伤不起》。
听着耳边来来回回荡漾着那几句“你的四周美女有那么多,但是好像只偏偏看中了我,恩爱过后,就不来找我!你的微博里面辣妹很多,原来我也只是其中一个”安奚容狭长的眼角忍不住微微抽动了两下,尤其是听到那句应景得有些过分的“电话打给你,美女又在你怀里”的时候,安奚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都在颤抖,心在滴血!
都怪安嘉禾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帮不上什么忙不说,就知道站在一边起哄添乱。
虽然不知道苏瑾年为什么突然间会给他打电话,但安奚容已经大概可以想象出苏瑾年在接了安嘉禾的电话之后脸色显现出来的表情,像她那种性格的女人本来就难哄到了极点,眼下又偏偏撞上了这种乌龙事件,那可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接电话啊接电话快接电话
安奚容在心里焦急地默念祈祷,奈何对方似乎铁了心要跟他抬杠似的,就是不肯接通,也没有把电话挂断。
因为刚才几乎是苏瑾年一挂电话安奚容就马上抢回手机打了回去,所以他可以肯定苏瑾年的手里一定还拿着手机,然而一连打了十几通,以一种被千万头草泥马在身上奔腾而过的心情听了无数次“伤不起,真的伤不起!”之后,耳边的音乐声忽然嘎然而止,一看手机屏幕,竟然没电自动关机了!
安奚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紧紧捏着手机,指节分明,白皙的手背上隐约暴起几条青筋,用力得几乎要把手机捏爆一样。
当然,这里不是在拍古装武侠剧,所以捏爆手机这种超能力的剧情并没有发生,我们悲极而怒的安三少在郁结之际并没有丧失智商,而是换了个方式一甩手把手机摔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金属与水泥的热情拥吻在空旷寂静的黑夜中显得格外惊心动魄,引得几个恰巧走过的路人频频回头递来关切的目光。
头一次见到安奚容这么“凶悍”,安嘉禾不由得转头看了眼白述冉,对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脸上露出惊异而好奇的表情,捎着几许意味深长的笑意,继而才走到安奚容身边轻拍他的肩膀劝他:“好端端的干嘛拿手机撒气,大不了,我明天亲自跑去跟那姑娘解释呗?”
“把你的手机给我。”
安奚容微微喘着,呼出来的气息中满满都是酒精的味道,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胸口有些起伏不定,凌乱的碎发下面一双轻佻的桃花眼终于染上了几分凝重,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那其中包含的复杂情绪。
自知闯了“大祸”,安嘉禾立刻乖乖地交出了手机,安奚容一把抓了过去,啪嗒啪嗒按下那几个烂熟于心的数字,又开始了一轮漫长的电话攻势。
宽阔的马路上,尽管行人稀少,看起来却并不冷寂,林立在路边的高楼大厦在夜色中看起来似乎更为巍峨雄壮,高耸入云,直上九霄,彻夜透亮的霓虹灯灿烂夺目,把整个城市烘托成了一个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不夜之城。
劳累了一天的人们早已入眠,狂欢的人们还舞动在音乐的巅峰,有个男人疯狂地对着手机机械地做着重复性的动作,眸色衬着夜色越来越深,有个女人对着响动不停的手机冷笑了两声,随后抬手按了静音键把手机丢到一边,掀开被子跳上床头,对男人的鄙夷又多了几分。
安奚容不肯走,安嘉禾和白述冉自然得留下来陪着他,虽然说大半夜坐在马路边的感觉有点儿诡异,但是像眼下酱紫陷入疯魔模式的安三少一旦错过就没有机会了,安嘉禾不禁越发地好奇了起来,那个苏家的大小姐到底有什么魔力,居然在短短两个月还不到的时间里面就把安奚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还傻兮兮地在手机上把她的备注名称改成了——
“宝贝啊哈哈”
嗯哼,有机会的话她一定要去会一会这个女人。
听到安嘉禾阴阳怪气的笑声,似乎在嘲笑他手机上备注的“宝贝”那个称呼,这一次安奚容却是没有反唇相讥,甚至连抬杠都不屑一顾。
他承认,宝贝这个烂大街的昵称是有点傻帽,若是换成以前,他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跟这两个一叫出口就能让人鸡皮疙瘩落一地的昵称沾上边,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瑾年在他的心里,慢慢地就在不知不觉当中,变成了珍宝一样的存在。
可惜他拿她当宝贝,人家却拿他当路边的野草,高兴的时候采两把,不高兴的时候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漫漫长夜,某只狐狸注定一夜无眠。
同样彻夜不眠的还有那个被赶出苏家的,曾经的三小姐——苏青荇。
一连串沉重的打击让苏青荇在痛苦绝望之中几乎丧失了理智,在被所有人遗弃之后,全部的伤痛惨烈慢慢汇聚成了一股强烈的恨意,在林海旋的料理下,苏青荇被暂时安顿在了酒店中,看着失魂落魄的女儿,林海旋在恨铁不成钢之余,也是忍不住心疼:“你先在这儿住着吧,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死老头子跟那个小贱人一个鼻孔出气,怕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不过你放心,无论如何妈妈都不会不管你的,今天你爸爸正在气头上,等过一阵他消了气,我就让他把你送出国,你不是一直很想去法国留学吗”
“妈,我累了”哭干了眼泪,苏青荇就像一句行尸走肉般靠在床头,有气无力地张了张嘴,“你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好吧,”听她这么开口,林海旋也不再多话,伸手帮苏青荇盖上被子掖好被角才起身离开,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小荇,要是妈不在,你不会不会做傻事吧?”
苏青荇苍白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只一双眼中汹涌着深深的恨意:“苏瑾年没有死,我怎么可能称了她的心?你放心吧,就算要死,我也要拉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