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婚宠-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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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阳火了,“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小瑶,她怕我担心,根本就没跟我说过这件事儿,我还是从侧面知道的,她怕影响我甚至还跟我分手了!”
“分手?那更好!”
“爸!”
李夫冷着脸,俨然一副高级知识分子的做派,“李阳,你现在还没上社会,又是搞研究的,人太单纯,你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肮脏和黑暗,你那天把那姑娘带回来,我就觉得她太复杂,果然,现在跟你扯上钱了,这更证明了我的想法。你爸我看人不会看错的,这个女人不是好人,会害死你的,分手是好事!”
“爸,你舍不得那二十来万就直说,诋毁一个姑娘算什么英雄!”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跟你爸说话!”李母赶紧上前拉住李阳。
“既然爸不尊重我喜欢的人,也不值得我尊重!”李阳狠狠一甩母亲的手冲进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李阳初尝爱果,被里面容易上瘾的东西蒙蔽了理智,现在的他,可以为李小瑶做一切事情,甚至与自己的父母反目成仇。
可这事儿谁又能说他做得对错与否?
在爱情里,永远没有一个可供参考的标尺来衡量对错,只有冷暖自知。
第二天一早,银行一开门他脸上挂着大大的黑眼圈出门儿了。
从家里也拿不到钱,他只能靠自己想办法,经过一晚上的琢磨,他打算把自己账上所有的钱都取出来兑换成美元,然后飞回m国去赌场博一把。
天空下着淅沥沥的小雨,街上行色匆匆的人们表情各异,他们是否也像他一样有过这种彷徨?
眼眸一沉,下好了决心,李阳面色凝重地从车里钻出来,朝银行大门走去。
可他作死也没想到,在他最无助的时候,一个奇迹发生在了他身上。当他查询账户余额的时候,发现账户里竟然莫名其妙多了五十万。
是谁给他的钱!?
于此同时,m国还是晚上。
施乐趴在床上,见项野打完电话走进屋,便随口问了一句,“谁来的电话呀?”
问完了又有点后悔,这男人业务那么忙,万一是个什么机密电话,人家不告诉自己,岂不是很没面子。
“文森的电话。”男人淡淡地说,走过来,躺在她身边撑着侧脸注视了她一会儿,接着目光下移,“这就是你随堂考得零蛋那科?”
小妞儿不满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男人勾了勾唇,随意地仰躺下来望着天花板,“活该~,谁让你出去玩。”
不服气地嘟起了嘴,她爬过来大剌剌地趴到男人钢板一样硬朗的胸膛上,下巴支在上面,“你不用得意,不就是论文满分么,你就等着我创造奇迹吧!”
最是喜欢这丫头源源不绝的自信,虽说有点膨张,但看着她斗心满满的小脸儿,项野内心也无端受到鼓舞,好像什么难事都会有办法解决似的。
“好,下个礼拜就考试了,你要是拿了满分,老公就赏你一亿只气球!”
“说话算话!还有你不能随时说要就要,必须得提前跟我申请,严格报上时间、地点、方式、次数,只有通过审核了我才决定是不是跟你做!”
男人眼睛一瞪,捏起她的下巴,“你虐夫!”
“怎么着,只准你强我,不准我虐你啊,其他时间如果我想的话,到是不用申请,不过必须我上你下,这总行了吧!”
项爷若有所思了几秒,放开了她,无奈道:“行!”
施乐嘻嘻笑了,看这个总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男人露出无奈的表情,心里怎么这么痛快呢。
“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你妈妈的事情呢,给我讲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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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不舒服没更,今天这一更哈,多谢妞儿们体谅。
232 男人的终极梦想
“我的母亲?”
捏着小妞儿尖下巴颏的大手顿了顿,项野俊脸上明快的神情变得晦暗难明,他躺回枕头上,拇指一边磨挲着她嫩滑的脸蛋儿,一边凝眸沉吟,似乎在酝酿轻松的表达方式来阐述这段他最不愿提及的往事。
看着他,施乐默不作声,指尖轻搔他偶尔滑动的喉结。
无声感受着彼此的存在,不必言语,不必过于热烈的亲昵,在这宁静的夏夜、舒适的卧房里,空调吹着凉爽的风,让这对儿相拥的男女心不自觉地贴近,也让这个坚韧如钢的男人难得卸下心防,从他那如密码箱似的肚子里掏出点儿机密出来跟小妞儿分享。
要知道,像项野这种整天与各国最老奸巨猾的狐狸们打交道的男人,谨言慎行已经成为惯性,不是他不信任施乐,而是习惯了守口如瓶。
“父亲说,我的母亲是生我时候难产死的”男人开始缓缓讲述,低沉磁性的声音很容易将人带入他的世界。
“可是当我想知道更多母亲的事时,父亲总是搪塞过去,说是不想再回忆痛苦的往事,甚至连名字和样貌都不让我知道。很多时候一件事越是掩饰,越存在问题,我开始怀疑母亲也许没有死,于是偷偷去我出生的沦敦圣玛丽医院调查。”
“圣玛丽医院?那个皇室王子公主出生的医院?”
项野点了点头,“嗯,就是那家医院,不过那时候我还未成年,行动受限,所以我让文森去查,可得到的结果却是查无此人。”
“啊?”
“医院自从有了电脑之后将近五十年病人就医记录都录入到了电脑,文森侵入他们的系统发现唯独没有我母亲的生产记录、死亡记录,也没有我出生记录。后来还是文森亲自去医院调查,才找到了一张纸质档案,上面除了记录我的出生信息之外,母亲那一栏被恶意抹去了。”
施乐嗅到了一股阴谋的滋味儿,后脊背凛凛的,这世道有权有势的家族要孩子不要孩子他娘的事情比比皆是,有点人情味儿的,把女人藏起来永远不公诸于世,无情点儿的,给些钱打发了威胁其不准与孩子相认,不过,能做到像老路易斯这么绝的一点信息都不留下,算是一朵奇葩了。
“那你是怎么确定她还没死的?难道没可能被老路易斯给灭口了吗?”
老路易斯一向以手段狠辣著称,政治斗争往往更残酷,杀人灭口以除后患的事儿也不是干不出来的。
项野脸色平静,显然肯定了她的猜测,“起初得到医院记录的时候我也曾怀疑过母亲被他害了,我当时怒愤至极,拿着记录去质问我父亲还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他怕我把这件事闹大,最后才不得不跟我承认我母亲没有死,而是生完我就去了M国。”
他突然哼笑了一下,“儿子要挟父亲,父亲也会反过来要挟儿子,当我继续追文母亲的信息时,他说如果我再逼他,他就从沦敦国会大厦楼顶跳下去!我当时脑子一乱,就摔门出去了。”
施乐疑惑,“不对啊,要跳也是要从国防部总部白厅往下跳啊,国会大厦四周都是河,从国会大厦跳下去根本死不了,你爹也太阴了吧!”
“所以怎么说我当时脑子乱了,如果换了现在我一定让他跳,从大笨钟尖儿上往下跳!”
说是这么说,但施乐能从他字里行间捕捉到他对亲情的看重和渴望,如果他不思念自己的母亲,就不会拼命寻找,如果他不在乎自己的父亲也不会成功受到父亲的要挟,何况,他现在人也长大了,根本不会再惧怕父亲的势力,如果他真想从父亲口中得到母亲资料可以有一万种方法,可是他却没这么做,宁可自己去查也不想破坏父子之间表面平和的关系。
他心里是爱那个讨厌又嚣张的老头的。
那个老头也一样爱他,不然不会在他少年迷失的时候找到文森拯救他的人生,也不会毫无保留地将整个军火帝国交给他来管理。
“我有一点不明白,如果老路易斯接受你的存在,又对外宣称你的母亲难产,证明他并不介意这段历史,为什么还要洗去她的身份?”
“那一年他要竞选议员,也许母亲的平民身份会影响到他的威望。他的对手不仅有钱,妻子那一方家室也非常显赫,胜算比他大,他是不可能让对方抓住自己任何把柄来抨击的。”
“所以他后来找了皇室的公主Grace,也就是菲比的妈妈来巩固自己的势力?”
“嗯。”项野目光中充满了不甘,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的母亲是低人一等的。可政治往往残酷,就像乾隆永远不会立夏雨荷做皇后一样,越在高位的男人越现实,知道感情用事只会毁了自己的仕途,项野也自然懂得个中道理。
“那后来呢?你给自己取项野这个名字有什么原因吗?”
“‘项’是我母亲的姓氏。”
果然如她料想的一样。
“我母亲既然是亚洲人,内政部一定有他的档案,出境入境一定有记录的。这让我想到那时候在内政部工作的格林,也就是现在的内政部大臣。那一年,他为我父亲的政治目的销毁了六份档案,其中三份是女人,只有一份是亚洲人,我猜那个人就应该是我母亲的,再根据档案编号和拼音排出那女人的姓氏正是‘XIANG’。”
施乐感叹,“真不容易啊,也就是说你现在唯一知道你母亲的资料只有一个姓?”
“嗯”
这一声淡淡的轻应听得人心里凉丝丝的,坚强背后饱含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无奈和孤寂,让施乐突然想明白原来极致的冷漠因为拥有一颗容易受伤的心。
像她这种没心没肺喜欢乐善好施的,爹妈不要她就算了,她还有外婆,即便受了伤也会自愈,即使别人伤害过自己也会原谅,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坚强。
“你会想她吗?”她心升怜惜,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想要好好爱护他。
项野眉目微微一敛,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她,像是卸下了心里多年的负担,富有张力的硬朗棱角也仿佛柔和了许多。
良久。
他柔软的目光又坚毅起来,两只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嗔道:“又勾引我!”
施乐莫名其妙,“谁勾引你了啊,乱扣罪名!”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用胸贴着我,还说不是勾引我?”
“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
施乐无语凝噎,心里好不容易对他产生的那点儿怜惜一瞬间没有了,现在只想有掐死这男人的冲动,她小身子往上猛地一蹿,骑坐在他身上,瞪着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睛,两只手就用力掐上了他的脖子,“黑山老妖,吃我一记锁喉大i法!”
就这点儿小劲儿还想锁喉?
项爷兴致大起,两只手掌倏地覆盖住她胸前的一对圆香,“你这猢狲,不给你点教训,不知我如来神掌的厉害!”
“阿~!”被突然袭击,施乐的叫声拐了好几道弯儿,脱口而出时已变成了申吟,让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味儿了。
她气愤地拉开他的手,作势俯身要咬他项上有劲的血管,“靠,你《西游记》里的人物来我《倩女幽魂》里得瑟什么!”
男人俊脸嚣张得很,不以为意地重新将两只大手附上,一边磨挲,一边戏谑,“这明明是《玉i蒲i团》。”
“《玉i蒲i团》你都知道?”
“有男人不知道吗?”
“恩”施乐小声申吟着,在男人的撫弄下她的身体渐渐有了麻苏苏的感觉,下巴微微扬着,声音有些飘,她呼吸不匀地调侃,“呦呵,看不出来啊,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儿,其实也是个色到骨子里的臭男人!”
项野理直气壮,“我色我自己老婆哪儿错了?!”
“”
别看项爷面上严肃,其实冷幽默不少,为了与世界接轨,古今中外各种文化历史都考不倒他,顺着小妞儿的话想怎么拾掇她都行,这丫头不是爱看他无奈么,他也愿意看她被气得跳脚的小模样,有时候兴致一来,跟她东拉西扯,逗逗她,别有一番好滋味儿。
欣赏着身上这副完美的小身段儿,胸大腰细p股圆,拥有可以满足所有男人性i幻想的条件——两手就能掌握的腰和两手握不住的胸,怎不叫人在她身上欲罢不能?
项爷不好色,但也懂得欣赏什么色是美的,当初她声音牵走了他的魂儿,整个人却是沦陷在她的身体上,沾上了就忍不住想要。
“小妖儿!”
大手下移,钳住她不盈一握的腰支,衔着她嘴儿忘情地肯吸起来,“唔真香。”
霸道地撬开贝齿,舌头侵占了进去,撩起她滑溜溜的小i舌头互相绕缠,让彼此的浸液融合,激动时,力度显得有些大,将她两片唇同时裹紧,之后又再在小脸儿上胡亲乱咬。
施乐左躲右闪喘不上气,“喔喔恩,讨厌,你就不能温柔点,亲得我满脸都是你的口水!”
项野抱紧她颤巍巍的小身子,一手附上她小P股,薄唇凑到她耳边,用磁性的声线儿撩着她,“我身上的水你怎么解释,恩?”
脸蛋儿唰地一红——
施乐羞的想找个地缝儿藏进去,于是她还真什么急跳墙,小手往下一探,毫不客气地隔着家居服掌管了他强烈秀着存在感的小老弟儿。
“我看他有点儿干巴,咳!”
干巴?
阴霾心情一扫而光,项爷开怀大笑,这才是他和小妞儿之间想要的气氛,拥抱、大笑、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他不需要自己的女人同情他、怜悯他,悲春伤秋地沉溺在一种抑郁的情绪中,他偏执的认为作为她的老公,就要强者一般的存在,他的义务就是保护她的安全,给她过更舒适的生活,让她保持愉快的心情。
当然了,吵架时候除外,他也不想的。
接下来就是关灯之后该做的事了,也是最重要的义务——把她送往愉悦的极致巅峰。
学校已经放假了,施乐剩下的事情就只有复习了。
连续七天从早考到晚,脑力需要补充大量营养之外,体力方面的培养也不容忽视。
在来M国之前,项野就给她制订了一项科学合理的生活计划,每天必须保持一个小时以上的运动量,必须吃鸡蛋喝牛奶,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