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婚宠-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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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乐心里微暖,点头,“嗯。”
“不如先去给你看病吧,我怕有并发症。”
她挑眉,“什么并发症?”
“咽喉癌什么的。”
“我呸!”施乐无语了,两个人都快走到手术室了,他还在纠结不想去呢,可也不能这么损她吧?
“爷,距离手术室还有一个拐弯,你就算再悔也来不及了,认命吧。”
是啊,死活拿这丫头没招儿,他能不任命吗?
“老公~!”
一个娇俏,软柔,嗲得不能再嗲的女声儿从走廊尽头传来,同时惊了项爷和乐妞儿两个人。
再转眼,一个绛红色的身影已经向项爷飞扑了过来。
还好项爷身手敏捷,一手捞起乐妞儿的细腰,身躯再一转,那粉色的身影就扑了个空。
下一秒,“吧唧”一声儿,扑地上了。
望着大字型趴在地上穿prada羽绒服的女人的背影,施乐眉头一蹙,“这女人怎么这么眼熟?声音更熟。”
“袁贝儿。”男人冷冽淡定的声音从左耳边传来。
“袁贝儿?”施乐倒抽了一口凉气,袁贝儿平时给她的感觉是既优雅又端庄,十足的名媛千金范儿,怎么看也不像是眼前这个见个男人就喊老公的疯妇啊?
没认出来,纯粹是因为没想到。
想不到袁贝儿经历上次的事儿竟然疯了。
“哎呀呀,好痛哦~,老公,老公呢,我刚才看见了,真的看见了!”
袁贝儿突然抬起头,项野下意识紧搂了施乐的腰,锐利的视线紧紧盯着袁贝儿,随时应付她的突发行为。
见到袁贝儿摔得一鼻子鼻血的可怜样儿,施乐心里别扭。
袁贝儿能有今天也是咎由自取,可说到底她也是个可怜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做了一些愚蠢的事,而这个男人冷血,狠厉,不会因为她是女人或者是仰慕他的人而有半分仁慈。
正如现在,她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满脸的鼻血,眼神像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
她施乐都有些恻隐,然而男人却视若无睹,冷着脸漠视着这一切。
“她吓着你没有?”项野低头关切道。
施乐一愣。
望着他被墨镜遮掩的眼睛,一片漆黑,一时怅然,“没”
“嗯,走吧。”
说完,男人一紧她小腰,就要绕过那个还在寻找着他的女人。
好冷!
施乐心里一滞,不过也没有过多精力再去悲怜一个曾经欺负过自己的女人,点了点头,便跟着男人走了。
哪料
刚走两步,她手腕就被身后突然冲上来的袁贝儿抓了住,撕裂般的吼声响彻在医院的走廊里,“你放开我老公,贱女人,你放开我老公,他是我的!”
“放手!”项野怒喝一声。
“我不放,她抢我老公了!”
“我让你——放——手!”
男人高大的身躯一步一步逼近袁贝儿,即使带着墨镜也能感受到他眼里透出的寒光,要不是项野不碰女人,很可能现在袁贝儿已经被他一脚踹飞了,不过如果真被逼到份儿上,谁也说不准项爷会做出什么事儿来了。
“三,二”
在项野冷冽阴鸷的倒数声里,袁贝儿望着墨镜片上反射的自己的倒影,一下子凝住了神色,下一秒,她松开了抓着施乐手腕的手,唰地展开了双臂,笑着大喊,“老公你在这!”
冷硬的唇线狠狠一抽,爷忍无可忍了。
“老公”这个词怎么配这个女人来叫!?
刹那间,他站直了身躯,右脚微微往后一撤准备把这个飞扑的疯子踹开,不料这时另一个女声从拐角传来,声音带着岁月沧桑的痕迹——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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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10日:
权少皇鲜花100朵;项野鲜花99朵;哦哞~这哥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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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没事儿乱拉亲戚
这一刻,施乐仍处在石化中,项爷还未来得及出脚,唯一动手的就只有敞开胸襟要将爷纳入怀抱的袁贝儿,敢问这位女士到底是叫谁住手?
她和项野同时望了过去。
见到项野,中年妇人惊愕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敛去了神色快走两步冲过来,双臂一把环腰搂住了欢跃的袁贝儿紧着往后拉。
袁贝儿不从,即使被拉着往后退还不忘两只手一直往项野的方向够着,“我要老公,我要老公!”
“老公”两个字声声刺耳,项野不悦地拧眉,收起凶狠,他拉住施乐的小手准备离开,再耽误一秒钟他都会忍不住想发飙。
那妇人实在有些控制不住激动的袁贝儿了,这么一个高雅的贵妇要在医院被人当耍猴的看,心里肯定不是滋味儿,于是不得不像对小孩子般诱哄道:“贝儿乖,不要闹了,再闹老公可不喜欢了。”
一听说老公要不喜欢自己了,袁贝儿像没了电的机器人戛然而止。
眨了眨眼睛,她甜甜地一笑,这笑容曾迷倒多少都城豪门子弟,只是眼波中不再有刻意而为之的做作显得清丽了许多,“对呢,贝儿要乖,不然老公不喜欢了。”
老公,老公,又是老公!
眉头一跳,连施乐都有些受不住了,原来男人一直嚷着她喊老公,她还不屑,可从别人口里没完没了听到人家占自己男人便宜,她心里堵得慌。
一回头,刚想跟那位女士商量一下不要给一个精神病患错误引导,可一看到她从随身带着的手包里抽出纸巾给袁贝儿擦鼻血的一幕,可怜又可悲,她体内善良的因子又阻止了她这么做。
哎
人都成这样了,算了。
手术室门上的灯牌还显示着“手术中”,直到这时候施乐才真正体会到了人生命垂危的紧张感。
旋风一定会没事的。
当曾经那种纯粉丝的追捧心渐渐褪去之后,旋风仿佛成了一个纪念她青春时期回忆的标志,人在,历史就在,她不希望这种美好被打碎。
但是,她很确认,已经无关男女之情了。
心里默了默,强打起精神。
门口没有等候的家属,估计只有早先碰见的袁贝儿和她妈妈是家属,偶有医生经过,都会有意无意地瞟一眼静站在墙边的男女。
项野牵着她,墨镜不摘,只能看到他绷得死紧的唇线和下巴冷硬的棱角。
不知道听谁说过,男人带上墨镜会增显霸气,所以会变得更帅,施乐倒觉得这种说法换在项野身上刚好相反,因为他霸气已经够足了,根本不需要配件的修饰,反而因为遮住了那双摄人心魄拐带人心智的眸子,到没了平时的凌厉感。
这会儿,他心情很不痛快,她知道。
能来这都是为了她,却惹了一身狗血,换了她自己也得飙,能忍着不吱声已经很给她面儿了。
仰头,看了他面无表情的俊崤脸颊一眼,她突然心血来潮,“老公~!”
声音柔腻,饱含感情。
喊出来有点儿矫情,可她感觉还不错。
重要的是她想看看不同人叫出来,项野会有什么不同的反应。
呼吸一滞,项野惊诧了,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俯下头盯着她白嫩的小脸儿看了又看。
黑色的墨镜下看不到小女人脸上明艳的色彩,然而却轻而易举地将她明媚的笑容在这一瞬间定格住,成了项爷往后一辈子的绚烂回忆。
“baby,你在说一次?”男人语气急迫,大大的墨镜凑了过来。
施乐蹙眉,嘟嘴,“我声音很小吗刚才?”
“乖,再叫一次给老公听听。”
施乐一斜眼儿,“你自己不是叫完了吗?”
矫情一次已经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了,再说一次可就没有之前那种气氛了。
抒发感情要恰合时宜。
“叫不叫,嗯?”男人侧低着头,唇越凑越近,气息微凉,低沉放轻的声音透出一丝小小的威胁。
如果能被这种威胁吓到,就不是施乐了。
白眼儿一翻,她不乐意了,“不叫,你当我打鸣儿的啊?我看你叫行,因为都是公的,啊哈”
腰侧突然一痒,在这么严肃的医院里,又是抢救室外面,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臭男人可不管旋风死活,自顾自地跟自己老婆玩了起来,又是掐她小腰,又是挠她痒痒,让明明还处在小伤感里的妞儿差点笑得飙出了泪。
如果旋风这时候能听见,恐怕会气死在手术台上。
“咳!”
两个人还算低调的嬉闹在一声轻咳中停了下来,站直的男人立马在0。01秒间恢复了他高大上的英挺形象,同时往身后望去。
“不好意思,刚才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女儿最近精神受了点刺激,她平时不这样儿。”女人施施然道,身边已经不见了袁贝儿,兴许是被送到了医院外的私家车里给别人照顾了。
借着门口稍微明亮一点的灯光,施乐看清了她,人约莫50来岁,发髻高梳,妆容素淡,一身米色品牌皮草大衣尽显雍容华贵和端庄高雅,可能是两个孩子都出了事,素雅的妆容难以掩饰她脸上的憔悴。
“这位先生,你是来看旋风的吗?”受了一把冷刀子,贵妇尴尬地收回被拒绝握上的手,脸上强撑着笑意。
“是的,阿姨,我是旋风的朋友。”估计男人会冷着脸不给面子,施乐将话茬抢了去。
细细眯眼端详了她一会儿,袁妈抿着唇点了点头,下一秒视线又转向了项野,凝神,敬畏的语气与她的身份相当不符,“请问你是项野吧?”
“嗯。”项野不咸不淡地答,语气中不夹一丝感情。
袁妈微微失神,眼神闪烁地垂下眸子,“呵真的是你,其实我们有过一面之缘,在利苑坊包房外,贝儿给我介绍过你。”
“嗯。”项野又是一个字打发了,唇角扯出一抹不耐。
施乐这时候恍然,难怪袁妈能这么好脾气,原来是一早就认出了项野,而项野之所以能这么淡定肯定也和她一样一早也认出了袁妈。
呵呵!
看来大家的记忆力都都不容小视。
不过,袁妈怎么说也是总装备部长的儿媳妇,都城绝对走哪儿都能呼风唤雨的人物,至于这么谦卑能忍吗?况且,难道她一点都不介意袁贝儿搞成这样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项野?还是说,她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原委?
几个疑问,让她注意起这个女人来。
这个女人年轻时候一定很美,不然不会生出旋风和袁贝儿这么漂亮的孩子。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家子长得还真不太像呢,三个人互相都不像,反而她紧绷的薄唇怎么看怎么眼熟。
标准完美的菱形唇瓣,颜色浅粉,唇线通直。
眼皮儿诡异地抬了起来,施乐看了一眼项野的唇。
看完了她又觉得自己神经病!
胡思乱想什么呢,没事儿乱拉亲戚,这世界上唇形像的人多了去了。
看来袁妈也是个察言观色的老手,见项野回答兴趣不弄,便也不多说招人膈应了,最后总结性地做了一句发言后便不再言语。
“项先生,谢谢你能来看旋风,希望贝儿的事儿你不要放在心上。”
自始至终袁妈也没有提施乐一句,她不知道自己被冷视而项野被重视的原因,难道因为项野是个帅哥?
随后的时间里,袁妈端坐在走廊椅子上阖眸养神。施乐总觉得袁妈正竖着耳朵想听她和项野的墙角,下意识地就放低了谈话声。而项野一直在看自己的手机,因为打过来的公事电话实在太多了,他会选择一些重要的去一边儿接起来,讲完电话后再回来。
其间有一通电话是林恩的,发现施乐没了,差点哭出来,眼瞅着就要找项爷负荆请罪了。还好得知施乐是跟boss在一块,才不至于提头来见,反而被项爷立了一等功特准他今晚上放大假去陪女朋友。
就这样,两个多小时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手术室还没有动静。
男人就这么没有一句怨言地陪着她等,如果说心里一点触动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施乐不解地问,转头看向身边端坐的冷峻男人,鼻子上挂的大墨镜让她分不清他是不是睡着了。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陪我,你以前根本”以前根本不会答应她来看旋风这种要求的。
凝视了她一会儿,男人唇角微扬,唇线弯起的弧度与刚才袁妈强颜欢笑时的表情太像了,大手一搂她肩头就将她小身子收进怀里,下巴蹭着她头顶的秀发沙沙作响。
“因为爷发现你缺心眼儿。”
“靠!啥意思?”
“别动!”
刚要抬头理论,她脑袋又被男人的下巴给按了回去,一直蹭一直蹭,把她十足当成了宠物狗在玩。
有些真相和真面目,也许不处在那个位置根本看不出来也理解不了,既然不想让她知道太多,也没有必要强迫去要求她遵守她不懂的东西。何况这丫头就是一只弹簧,越压越爆起,还不如满足了她的愿望,还有转折的余地。
其实没被这丫头逼疯时候的项爷是非常理智和善解人衣的,不,善解人意的!
男人又开始顺她后背了,一顺她就犯困,怕自己睡着了,她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
“项野,你在医院里还带着墨镜干什么,你以为你是明星啊,装什么酷?”
“装酷犯法?”
“额!那倒没。”
“爷怕旋风刚从手术室捡回一条命,出来看见爷又被吓死。”
施乐仰头,睨着他雕琢完美的下巴,“所以你就戴墨镜让他认不出来你?切!我看啊,你来医院真正的目的是为了炫耀,气他吧。”
“你说呢?”淡淡的声音,低沉好听。
“嗯我觉得有那么一丁丁。”
男人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说有就有吧。”
施乐鼻息轻嗤,看吧,一看丫就没那么好心。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终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