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婚宠-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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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帅哥也燎人。
唇边戏谑地勾起,男人大手轻轻敌捋着她额角散落的发丝,语气轻松,听起来心情很不错,“呵,原来骚儿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不过,你昨晚不错,我考虑要不要再给你中一次,看看还能不能有更历害的发挥。”
“想得美!”大眼珠子一瞪,施乐扭了两下想逃脱,却根本挣不开那双紧箍的铁臂,软软地靠在男人的胸镗上,她不满地哼哼,“我那纯粹是为了救自己的命,不代表我的本意,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儿,拿你的小贝贝做试验去!”
小贝贝?
男人愣了一秒,这才明白这丫头指的是袁贝儿。
黑眸沉了沉,不过勾起的唇并没有落下,“用碰过旋风的脏爪子摸爷,都还没跟你算账,你倒是先奋起了,嗯?!”
“你还好意思说我?昨晚上菲比还抱过你大丶腿呢,也没看你一脚把她踹开啊!”
昨天菲比替邵军求情的时候,项爷气炸了,一时忘了女人碰自己时的不适感。
所以,其实不碰女人什么的,一般都是心理作祟,生理上对雌体生物过敏,倒是从来未听说。
听到‘菲比’的名字,项野英俊的脸颊立即阴云密布,一瞬间沉到大海底了。
知道不小心触了男人的逆鳞,施乐心里一凛,咧了咧嘴不敢吱声了。
从昨晚进了电梯苏醒之后的事情,她虽然愈火烧身,可清醒的意识还能控制自己接受外界信息,邵军和菲比发生了什么,她是知道的,所以从中午起床到现在她都没敢再提。
汽车启动了,稳定优越的性能,如果不是车窗外快速闪退的街景,甚至感觉不出自己正在移动。
一路静到下车。
一个个经典老花图案的棕色大皮箱被送上了楼,真不知道这么多行李,乐妞儿家那狭小的公寓能不能承受得住。
菲比已经坐专机被送回了Y国,邵军昨晚上离开后也没再联系,今天项野又搬离了总统套房,看这架势,项爷和军爷之间的兄弟情谊也终结于此了。
有些遗憾,有些无奈。
虽说项爷相信菲比所讲,是她先主动吻邵军的,可邵军是个成年男人,甚至比他还大一岁,应该主动承担起控制关系的责任,两个人有这样的发展,项爷觉得是邵军不小心给了菲比错误的暗示或者信息,让菲比做了错事。
总之,想法认定了之后,想再改变就难了。只能靠时间慢慢冲淡那层彼此之间的隔阂。
*
从施乐家出来之后,项爷的大部队又出发了,一路驱车往都城外的方向驶去。
车轮滚过街道上已被碾压紧实的积雪,施乐头靠在车窗上,整个小身子转过来欣赏着都城近郊白色的世界。
精致漂亮的二层小楼,有现代,有古典,有院儿里低调地停着高调的名车。
银装素裹下,与天上厚积的云朵相接,像是漂浮在半空中的空中楼阁。
施乐不觉惊叹,身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活这么大竟然不知道都城还有这么美的地方,如果不是想起了他们出门的目的,十二月里的第一天,一个阳光温暖的周日,该是多么的惬意和舒适。
“不如你先告诉我是谁下了药的吧,我紧张死了!”施乐倏地转头,展开话题没有一点先兆。
“紧张?”男人目视着汽车前舱挡风玻璃外白茫茫的一片,只是用余光扫着坐车也不安分的姑娘。
“是啊,”施乐一本正经地问道:“我知道肯定是K想害我吧,可给我下了药的人是谁?是男的女的,我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那个K你知道是谁了吧,就是和,和,,在一起的那个”
“和谁一起?”男人沉着脸色明知故问。
“咳!没什么,我也不知道。”
旋风的名字,施乐到底还是没说出口,因为她清楚地记得在晕厥之前,最后喝过的酒是旋风亲手递给她的,所以旋风的嫌疑最大,她真怕待会儿到那之后,会见到被项野手下折磨得认不清脸的旋风。
还有,逍遥姐也曾递过香槟给她,而且当时本来是一人一杯,可逍遥姐去找韦欣,将两杯都给她了,客观上将,逍遥姐也洗脱不了嫌疑。
其他是什么人都好,项野想怎么收拾他们她都不在乎,怕就怕害她的人是自己人,而且听项野说话的语气,分明那个人又是自己认识的。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施乐紧张得手心儿冒汗。
关键时刻,男人还卖关子给她,心地真真是不善良。
大手紧紧握住了她的小手,男人话不多说,只是简单的安慰了一句,“待会儿允许你踹三脚。”
“”
*
一般情况下,项野喜欢在城郊不起眼的民宅处理一些非常事件。
一来,关在这里的人不容易被逃跑;
二来,如果谁是时候要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也不会影响到隔壁的邻居和城里的制服先生们。
三来,事后处理方便快捷。
猜测到这三个便利条件,望着面前一座单层的棕色精品小楼,施乐怎么看怎么觉得像鬼屋。
各路神仙保佑,千万别让她看见旋风和逍遥姐。
跟随着男人高大的身影走进了房子,周围一片肃穆。
这简直像奔赴刑场的节奏。
起居室窗帘紧紧地拉着,除了一排没拆薄膜的新沙发外,没有多余的家居,与外面的景色相比,里面的白色让人由心生出一股恐惧和压抑。
一拢长至脚踝的大衣,项爷便神色凛冽地端坐在垫好新坐垫的沙发上,四大保镖迅速聚在身后。
施乐乖乖坐在他的身边,继续抠着手心。
李文森进去后只听隔壁房间一阵悉索,门突然从里面拽开,一道白影蹿了出来。
中性白西装打扮,后梳的油头,施乐一眼认了出来,心中大惊。
果然是
“逍遥姐!?”
“乐乐!”李小瑶满脸惊恐地跑过来,一坐下来就抓着她的胳膊不放,“乐乐,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他们为什么虐待虐待呜呜”
看样子李小瑶已经在这里被关了一夜,显然是吓坏了。
见到她指着另一个紧闭的房门吓哭得泣不成声,施乐反而放心下来,起码可以说明害她的不是逍遥姐。
如果不是逍遥姐,那只剩下旋风了。
刚落下的心脏又蹦到了嗓子眼儿,提着耳朵听着另一个房间里的动静。
似乎里面的人正在被拖行。
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坐在那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摄人的气息将屋里的空气拉得比外面还要冷。
“带出来!”
一句冷冷的吩咐,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扇门上。
咔嚓!
李文森托着那几乎认不清面容的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之后面无无情地将人往项爷面前一扔,便后退一步不再理会。
施乐下意识地抬起p股,抻着脖子朝地上的人看去,一看穿着不是旋风穿着的黑色晚礼服,她暗自松了口气。
可是
这人的衣服和外形,怎么那么眼熟?
“啊——”耳侧突然响起一声儿大叫,随即白影一闪,李小瑶就趴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韦欣,韦欣~!”
听到是李小瑶的声音,韦欣一下子苏醒过来,用力搂住她,满口鲜血,彰显他斯文气质的金丝边眼镜早已不知去向,眼珠子凸得快从眼眶里面爆出来了,声音颤抖嘶哑得像八十岁的老人,“瑶,瑶瑶,救救我,他,他们不是人,快救我出去!”
李小瑶心疼看着他,颤抖不停的双手给擦拭嘴角的血迹,“好,好,坚持住,我救你出去!”
倏地,她猛然抬起头,满脸是泪,不解地望着四周一个个脸板得像冰块一般的男人们,“你们为什么虐待他!为什么啊!”
可惜,没等到任何一个人的回答。
又将视线移到施乐身上,她嘶吼,“乐乐,你快告诉我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逍遥姐”掀了掀上唇,施乐也是无奈,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噗通!
李小瑶跌坐在了地上,任布满灰尘的地面弄脏她一向爱护的衣服上,低垂着头,肩膀不停地颤抖。
“来,你先起来。”喉间梗了一下,李文森一步跨过来,单手抓着胳膊将她捞到沙发上。
“李小瑶,你先冷静一下。”
“你们把他虐待成这样,让我怎么冷静,啊!?”
昨晚舞会上,她出了大厅去找韦欣,可还没走两步后颈项一瞬钝痛,接下来的事情就全然不知了,等再次醒来就听到隔壁有人被施暴的惨叫。
冷着脸,李文森一沉气,低沉的声音铿锵有力,“韦欣受人指使给施乐下催晴药,施乐差点被K强丶奸!”
“什么!?这不可能!”李小瑶不敢置信。
“瑶,瑶,瑶瑶,不要,要相信他们,他们冤冤枉我!快救,救我!”韦欣挣扎着向李小瑶爬来。
心里在滴血,也许韦欣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可李小瑶说什么也不相信韦欣会做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不,不可能,施乐是我最好的朋友,韦欣是知道的,他不可能会这么做的!这一定是误会,文森叔,乐乐,项爷,求你们放过他吧,如果他有做什么不对,我代他跟你们道歉还不行吗?”
韦欣在李小瑶心中的分量,甚至超过了自己本身,一向看起来大气有担当的姑娘,在韦欣面前就是一个为爱而卑微的小女人。
见韦欣死不承认,李文森粗犷的脸颊一沉,俯下魁梧的身躯在韦欣已染满污血的米色西装内兜里搜出了一个物件儿。
心猛地一沉,施乐眼睛立马瞪了起来,那泛着温暖柔和绿色光泽的戒指她怎么会不认识!
“这戒指是Joe的!”
戒指从Joe的手指头上到了韦欣的兜里,原因只有一个——韦欣和Joe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很可能他俩
“瑶瑶,他们,他们冤枉我!我没”
望着韦欣伸过来的手,李小瑶心里挣扎得快拧劲儿了,她不知道到底该相信谁,李文森一向给她信任的印象,她不相信李文森会随便滥用私刑,可是韦欣跟她说是被冤枉的,她又想选择去相信韦欣。
到底该怎么办?
施乐的心也揪了起来,倒不是可怜韦欣,这一点上她对项野倒是有百分之百的信心的,她只是心疼为此而挣扎的逍遥姐。
双手抓住了项野的手臂,轻轻摇晃着,小声问:“你是不是有证据了?快拿出来吧,别折磨逍遥姐了。”
项野视线冷飕飕地扫了过来,这就算折磨了?
当初李小瑶为了韦欣,当面奚落了施乐,项野是听到了的,这个报复心极重又护短儿的男人,只允许自己欺负自己的女人,如果那丫头被人欺负,他可不管这个人跟他女人关系有多好,该惩罚就惩罚,不动手,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如今,这不就是机会么?
受点精神折磨而已,还有更多等着她呢。
可当他见到施乐焦急的小脸儿,冰冷的心又有一丝动摇。
如果给这丫头闹伤心了,这就违背了他的初衷了。
冷冽的眸子沉了沉,项野目光移向李文森,“把人带上来。”
不过几十秒的时间,荡着回音儿的起居室里就多了一个跪着的女人。
时髦的白色卷发闪烁着健康的光泽,一身华贵裘皮大衣,本应时集荣誉于一身的女人此时却狼狈不堪地低着头。
看起来,她是刚刚被带过来,还没来得及被用刑。
“Joe!”
施乐没有想到幕后的大Boss竟然是Joe,她是那么光鲜和充满正能量,怎么可能是和K同流合污!?
“证据都听过了?!说吧。”交叠起了双腿,项野寒着脸淡淡地说。
Joe浑身一颤,背着拷着手铐的双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跪姿,便将舞会的计划告诉交代了出来,语气带着大势已去的绝望。
事情还要从舞会之前说起,事实上,在得知李小瑶得了冠军之后,韦欣私下去见了Joe,希望有机会能申请到作为舞会唯一指定摄影师的职位。
可是距离舞会只有几天时间,摄影师肯定是已经准备好了的,何况韦欣只是时装摄影师,对现场的控制能力还是未知数,即便Joe对他的作品很满意,也根本不肯可能答应他的要求。
于是,在那个夜晚。
韦欣目光灼灼地盯着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比他大将近二十岁的女人,扑通一声,他二话不说就跪在了Joe脚边。
“你,你要干什么?”Joe震惊地望着韦欣,那闪亮的眼镜片下,一双细长温和的眸子闪烁着强烈的目的性。
“我只是不忍心见你今晚一个人度过。”说着,韦欣双手匍匐在地上,便用他施滑的舌头舔上了Joe的脚踝,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一路向上,最后将头埋进了裙子了。
久旱逢甘露,Joe指甲抠进了沙发扶手,浑身都颤抖了。
她自从对K有了感情,曾有多久没有性生活了?
一直压抑着的神经,在韦欣灵巧的舌头的进攻下渐渐瓦解,放松,最后瘫在了沙发里,任由韦欣年轻力壮的身躯在她身上驰骋。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韦欣再一次用他的特殊捷径取得了这次机会。
如果Joe是个这么容易受人蛊惑的女人,那她就不配在K手底下工作了,她只是在享受了新鲜刺激的性愛之后,突然灵感突发,觉得韦欣这个人很可能是她可以操控的对象。
于是,她对韦欣说:“你想进去做摄影师也可以,要知道有机会进这种舞会的摄影师出来之后会前途无量,不过你肯主动献身,就能明白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得付出巨大的代价,男人么,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你又不是有多帅,能力有多强,我为什么要这么容易答应你?”
韦欣吃惊地望着Joe,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Joe你,你明明!”
“我一直也没说答应过你。”Joe傲慢地转身,不屑地望着韦欣,“不过机会只有一次,就看你抓不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