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婚宠-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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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去,邵军不是说没事儿吗?”
邵军的话也不能全信,毕竟每一个人的身体素质不一样,项爷黯沉了脸色,一想到以后每次都要弄这些恼人的玩意儿就郁闷得不行,无意转眸,不料他郁结的心情就多云转晴了。
视线里小妞儿厥着的小p股刚好正对着他,这种姿态,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失去理智。
半眯的黑眸泛着狼一般的光,项野大手按着快经挛的胃,凛凛身躯无声无息地移到了她身后。
“小妖儿!”项爷心情颇好地唤了她一声。
“恩?”施乐正在往手腕上喷香氛,听到男人唤她便下意识转头,岂料——
男人竟然离她那么近,眸底闪烁的阴险让她心底一抖。
“干麻?”
“干小妖儿!”项野陡然钳着她的腰用力挪向自己。
卜嗤!进去了。
“阿,靠!项野!”
身子像中了一枪,施乐呼吸都凝固了,她怎么一时大意就被这只大尾巴狼给偸袭成功了呢?
“项野,你太缺德了!”施乐气得回头用小拳头打他的手。
“是你勾丶引我!”不理会她海棉似的小拳头,男人沉了一口气,缓缓在后移动着,一句话说得理直气壮。
空了窗一个月的男人不理解二十八年都挨过去了,怎么现在一个月就受不了了,天天念想着这副小身子念得发了狂,恨不能死在她的身上,这会儿就算他胃里穿了个孔,也阻止不了想吃了她的念头。
“乐乐,p股抬得高一点。”附在她的背,男人沉声命令,语气霸道,冷冽,听起来一点都不像在办事儿。
空间里充满了男人移动时的卜嗤声和小妞儿誘人的呻今声。
觅荡,燎魂。
男人的大手和胸镗烫的惊人,完全附着在她的背几乎要将她点着,在他有力的推拉下,她的声音变得听不出个儿,也不知道想说什么,只能吐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单字儿。
傍晚的斜阳照进来,淡白的墙壁映得一片橙黄。
小小的空间里,两个身躯无论怎样改变姿态都紧紧地贴在一块。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最后一丝光线泯灭,项野仍没有要放了她的意思,腹底强烈的快意掌控着他的神志,不断地在小妞儿身上索夺能缓解他胃痛的解药。
将她小身子放平在床,分着两条腿,将一条搭上他的肩,然后便携着那强型导弹停在门口。
“小妖儿,要么?”灼灼地盯着她已眯离的眸,冷毅的俊脸,王者般不可一世。
鼻端绕着淡淡的薰衣草香,乐妞儿可怜地肯着手指不看他,刚才那一番轰炸她已经快虚丶脱了,要或不丶要,想或不想,根本不是她能左右的,干脆,她闭嘴不吭声了。
“乖,告诉我,要么,嗯?”有些坏坏地在外面回转着,男人就是不往里去,他想听小丫头说想他,说没有他就活不下去。
有时候男人在建立自尊方面真的非常简单,也许以强势态度面对外人时他的心灵坚不可崔,可在那方面儿,项爷和其他男人一样,希望得到小女人的崇拜和肯定。
哪怕只是一句话,甚至一个字。
“不给拉倒!”
这就是乐妞儿的回答,属于乐妞儿自己的风格。
脑门像挨了一刀,项爷怒火中烧,这女人顺着他能死?
冷眉一拧,大手死死钳着她的腰,就把被关了一个多月的兽再次送进去四意地疯搅。
疼!
但还有比疼更强烈的刺丶激正如海啸一般掩没着她。
低声地一哼,施乐任他发了疯地亲着她的唇,她的项,她的胸,之后沿原路返回来再吻一遍,身体在他火一般炙烫的吻和运作中,化成水,升温,沸滕。
小手不自觉地拽着旁边的窗帘。
半眯着潋滟的眸,望着身上挥着汗,脸色苍白的健硕男人,她觉得再持续下去,不是自己废了,就是男人废了。
“项,项野,你,你确定你是真胃疼?还是打算今晚上做完了就要死,还是怎么的?我,我快要受不住了。”
黑眸死死盯着她的脸儿,项野低头将她小身子环在怀里,突然送了一下,“喜欢么?”
汗,互融。
小女人的暖温让他不知道什么是节制。
“喔!”施乐眼角飞泪,这男人疯了么,为了明早上还能上班,她不得不妥协,“恩,恩,很喜欢!”
这声音夺魄腐骨,黑暗中小丫头的身体轮廓妖儿一般勾的项爷眸底的火燃到了最烈,下一刻,他直起了身躯。
这幸亏李小瑶不在家,这幸好家里听起来旁边没什么人住,要不然这几个小时下来,不仅小妞儿快不行了,周围想听声看影的人也得找地儿解绝一下。
小手紧紧地拽着窗帘,施乐不得不将这又强又猛的力量转移到窗帘上。
这一刻,男人舒坦地一吁。这一刻,窗帘被小女人拧成了麻花。下一刻,男人在她身上兽一般粗丶喘。下一刻,轰隆一声,那质量不太好的窗帘杆子被施乐不小心给拽了下来。
万幸的是,有项爷在,小妞儿不会受伤,男人身躯一转,就躲过了窗帘杆子,屋里动静消失的时候,牛奔的男人还能掩在小妞儿的身里。
“以后你别住这了!”男人不悦地冷嗤,这要是小妞儿自己,小脑袋瓜不得开瓢?
然而这位爷也不想想窗帘杆子真正掉下来的原因还不是因为他?
“不住这还能住哪?我可不去什么帝峰大酒店,那根本没有家的感觉!”施乐反驳,不过被男人这么环着的感觉还不错,便没有动弹。
拍着小丫头滑流的背,项爷正想多吼她两句,无意中眼尾扫到了一只从窗帘杆子里掉出来的小小USB。
鹰凖般的锐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半夜两点。
项野是被胃疼疼醒的。
空腹一天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吃药,还做了几个小时强烈的运动,在精神和体力上都有一种强撑感。
“你怎么了,是胃又难受了吗?”感觉到男人起身了,施乐也急忙跟着坐了起来。
“没事!”坐在床边,男人紧阖着眸子,大手按着胃安慰着她,苍白的脸色显得人更虚弱了。
“都冒冷汗了,还说没事儿,你还真当我傻啊!”施乐恨恨地垂了一下他的肩头,一个翻身跳下床,套了一条白睡裙,穿上拖鞋,“我去给你煮点粥喝,然后再吃点消炎药。”
施乐不知道自己有些凶巴巴的话听在男人的耳里比她办事儿时的申吟还要动听,这种平淡温馨的感觉,很陌生却那般令人向往。
不过一会儿,小丫头雪白的小身影又飘了回来,她将垂下的发丝挽到耳后,随即俯身拿热毛巾擦拭他额头上的冷汗。
描绘着男人英挺的五官,施乐微微失神。
专注地凝视她认真的小脸儿,项野一时恍惚。
空气一瞬凝滞。
腹底一下子又起了反应,项野大手将她脑勺一扣,又吻上了她的唇。
“唔呜!你不要命啦,还来!”施乐一把推开了他,无奈地蹙眉。
冷峻的眉眼微敛,项野捋了捋短发,轻哼一声,“小妖儿那么会吃人,爷早晚被你活吞了。”
脸上一热,男人的意思施乐一下子理解了。
“流氓!”
不理那大尾巴狼,她黑着脸转身去厨房煮粥——寿司酱油大蒜粥。
厨房叮叮咣咣,各种响声震天,还有奇怪的味道飘了出来。
手里来回玩着那只USB,项爷霸气冷傲的眉眼竟然拂过一丝担忧,那丫头说喝了那粥不会死人的,可看这架势总觉得她的话有点悬。
要不是正好乐妞儿端着粥走进来,项野很可能打电话给李文森立遗嘱了。
“粥来了!”施乐一边吹着碗里的粥,一边笑呵呵地进来,这可是她第一次独立为别人做饭,心里别提多美了。
看着她笑掩如花的脸蛋儿,项爷心里被填得满满的,一时间那粥到底有多危险就抛诸脑后了。
坐在项野身边,施乐用勺子舀起一勺棕色的热粥,吹了吹,又尝了尝,之后美滋滋地伸到男人的嘴边儿,“我就说我学什么都会么,味道真不错,快尝尝,有点烫,小心点啊。”
死死盯着小丫头的弯月般的眸子,项野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不真实。
张开嘴,一口吃了下去。
恩恩恩
这粥应该怎么评价,如果只是单纯来评价粥本身的价值的话,可以说是一文不值的赔钱货,但加上这小妞儿的心意,在项爷心里就变成了无价。
“好吃吗?”施乐问,祈盼的眸子忽闪忽闪。
报应来了。
项爷终于体会了一把,不想说又不得不说的情况,他发誓以后在床再也不问那丫头爽不了。
“好吃,咳咳!”
能咽下去,真不容易。
兴致勃勃地将一整碗粥喂到了男人的肚子里,施乐心满意足了,发觉原来自己照顾人也是挺有一套的嘛,而且照顾照顾着对这男人就平添了一份亲切感。
“你等着哈,我去客厅找消炎药!”
默默点了点头,项野心里祈祷着这丫头可千万别给他吃错药,明早上还有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要开。
须臾,小妞儿出去了。
看了看手里藏着的USB,项野眸色微黯,随即将USB放到了西装裤兜里。
正准备躺下,不料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嗓子也泛起了酸水儿。
事实证明,就算他项野发明出来的导弹炮弹再厉害也不如自己身边这个像定时炸弹一样的丫头有杀伤性。
喉间一堵,所有吃下去的粥在瞬间涌了上来。
去洗手间已经来不及了。
见到墙边放着的一个垃圾桶,项爷就冲了过去,狠狠地吐了。
信施乐,等于自杀!
等漱过口正要返回床时,正巧施乐找好了药走了进来,见到眼前的一幕,她立马呆掉了。
如果以为小妞儿是看到爷又吐了而心疼,那么就大错特错了。
她瞪着水汪汪的眸大吼,“我靠,我要洗的内衣啊!”
原来在项爷眼里看起来像垃圾桶的东西,是施乐换洗内衣的衣服娄。
这回惨了,本来内衣就没几件,被吐成这样,她要怎么洗?
。。
112 奖励
心直口快又燥脾气的施乐,完全没想过自己吼出那句话有多么伤害项爷的自尊心。一个身家无数个零的军火商,因为把小妞儿一篓子脏内衣给吐了,就被骂得狗血淋头,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恐怕没人敢相信。
怎么会有女人完全不怕他?
怎么会有女人敢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
认识施乐这么长时间了,项爷一直没想明白这一点。
望着她半弯着小腰站在衣篓边,满脸怨怒地挑拣着底下还算干净的内衣,项爷心里哇凉哇凉的,脸色越来越黑,面子有点挂不住了。
难道他还不如几件内衣?
为了没几个钱的东西跟他发脾气,她还真有志气!
一只手撑着书桌,另一只手抚着还在痉挛的胃部,项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不是给过你一张卡么,喜欢什么自己刷!”
项野说的卡是很早之前乐妞儿脚崴时,一时心情好逗她玩,往她胸缝里塞的那张黑卡。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你”施乐正想顺着自己的情绪反驳回去,不曾想一抬头看见了男人虚弱窘迫的俊脸,到嘴边儿的话又哽在了喉咙。
乐妞儿之所以会这么郁闷,是觉得男人把她衣篓当垃圾桶,明显是瞧不起她。到底生活上悬殊性还是太大,导致了乐妞儿与项爷在观念上产生了差异,误会也就这样产生了。
瞥了他一眼,只穿了一条黑色包臀杜嘉班纳内裤,几乎全裸的完美男性躯体杵在光晕里,帅气又没有攻击性,还是挺不招人恨的,甚至可以说还是挺招人稀罕的。
哎!
狠狠叹了口气,施乐抽了抽热乎乎的鼻子,不打算跟美男计较了,直起身,走过去挽着他的手臂扶着他在床边坐下,小手附上了胃部轻轻地按揉。
“还疼吗?”
眉头紧蹙着,项爷还在气头上,转头鼻尖顶着她小鼻尖,“你说呢,嗯?你谋害亲夫,其罪当诛!”
“呦呵!”施乐清亮的小声音嘎嘣脆,爱不释手地摸着男人的八块腹肌,“你成语用的不错啊!就是不贴切,你还不是我的夫!”
当那温暖柔软的小手触碰到最下方的一块腹肌时,项野虎躯一颤,脸上划过一丝隐忍的神色,“还敢往下摸?刚才还没吃够!?”
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了界,施乐忙不迭拿开小手,小嘴儿上却还是不饶人,“不识好歹,我可是在认真给你按摩呢!”
“爷是胃疼,不是小腹疼!”
施乐翻白眼儿,“神经疼是会转移的,你懂不懂!?”
“”项爷无语了,他的确是不懂,不懂这丫头怎么有那么多歪理。
专注地凝视了她灵动的眉眼一会儿,他突然手臂环腰一楼,便将小丫头锁进了自己的怀中,脸颊贴着她光洁的额头,低沉好听的声音跟着响起。
“尽快把国内需要的材料准备好,不用教你怎么做吧!”
额!
一提这事儿,她就头疼。
项野指的是让她准备好要在Y国结婚所需的单身证明,公证件,翻译件之类的。
这么快就进入结婚程序,施乐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个把月前她才刚刚认清这男人冷情的真面目,转眼又不认识他了。
“项爷啊,你为什么那么着急结婚啊?别的女人都恨嫁,你这么牛奔的男人怎么还恨娶呢?”
恨娶?!
一听这丫头揶揄自己,项爷就有冲动想把她小嘴儿给堵上,狠狠地亲,亲到她喊疼为止。
不过他实在胃疼得紧,今天暂且放过她。
于是大手捏起小妞儿尖小的下巴,用命令的语气,“少废话,听见没有!?”
这才是项野,霸道,专制。
专治乐妞儿这种说话喜欢跟他兜兜转转的人。
“哦”了一声,施乐果然不情愿地撇撇嘴,不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