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豪门妻:离婚三十六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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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她是故意损我。
“得了,如果有钱赚,我拿到钱第一个请你吃饭,最好的。”
她哈哈一笑:“放心吧,耿先生不是小气人,你会赚到一些钱。丁叮,你真的很运气了,有很多名校的毕业生,现在还在泥坑里打滚,一个月赚个三两千块的工资,买房只是他们心里的梦。”
是,我也感慨,全明白。
她又问我:“最近有没有和家俊联系?”
“他?”我想了下,我并没有和家俊联系。
“丁叮,我听说他一些事,他好象身体不太好,有一次出庭时他突然昏厥,法官不得不暂时休庭。还有,他精神较从前差了很多,有一次甚至喝醉了酒打电话给我,把我当成了你。”
我有些不屑,“我还以为他会借酒发疯,又爬错了床,爬到你床上了。”
她并不气我的口无遮拦,只是叹了口气:“丁叮,我从前也主张男人女人都要忠于婚姻,如果犯错不可原谅。可是丁叮,你自己也反省一下自己,你做的就全对吗?现在男人赚个三千两千都回家摆臭架子在外面和女人瞄眉头,付家俊和你这么长时间,他对你如何你应该清楚,这要换其他男人,只怕外面彩旗都招架不住了吧?”
我仍然不肯松口:“既然答应了和那个女人不再来往,又为什么藕断丝连的去见她?你们让我给他机会?我给他机会时,他是怎么做的?我这边一给他机会,他立即就勤奋的偷鸡摸狗,他现在身体不好?呵,是吃肉吃多了吗?我现在才知道付家俊原来不是唐僧,他也是吃肉的。”
“丁叮,你说话太残忍,我不劝你,可我只能说,离了家俊,你未必再找到象他这么爱你的人。”
“爱我?”我高声说道:“皇帝后宫三千,他也会对这些妃子说,爱妃,你是朕心中所爱,绝不负你,后来怎么样呢?一不得宠,打到冷宫,诛灭九族时他可会想到那曾经是他宠爱过的人?”我凄凉起来,“朱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对不起,我没法原谅他。”
放下电话,我又掩面哭,是的,我没法原谅他。
耿先生的游艇终于装修好了,我人也累的瘦了十斤,甚至脸也晒的黑黑的,让我恼火的是,眼角竟然晒出了晒斑,这该死的,十七八时,晒上一点就象美人痣,现在,如影随行的象老年斑。
第123节:家俊的战术,暗渡陈仓 (18)
游艇工程结束,我恋恋不舍,耿先生很高兴,他特意开了一个小小的聚会,带着妻女还有一帮朋友出海巡游,大家都很开心。
聚会时,耿先生大气的向朋友介绍我,把我又非常严谨又夸大的吹捧了一番,我非常心虚,脸烧的无地自容,对着大家,我也只好客气的笑笑。
小小的聚会结束后,耿先生留下我聊天。
他拿过一块方巾和我说道:“看的出你费了心,你看,连小的物件上都不忘打上了我们公司的LOGO,我确实很满意。”
我不敢忝功:“耿总,实话说,我出力不多,是您的助手的功劳。”
他微笑:“我会让秘书给你酬劳。”
我感慨起来:“耿总,您知道吗,这,其实是我人生中第一份设计,且不管我得到多少钱,这中间的过程弥足珍贵。”
他很和蔼:“丁叮,设计是艺术,也是生活中的元素,其实你设计的很好,不花俏,又实际,这种风格我喜欢,同样,我喜欢的,我朋友们也喜欢。”
他真是一个好人,我感激不已。
我很庆幸,我终于迈出了这步,我并没有象那些离婚后抱怨的小女人,萎靡不振,在这段时间的工作里,我活的很充实。
朱薇要过生日了,我一点不寒酸的送上一条钻石项链,她和我的情感还有帮助,我没齿难忘。
她戴上项链,抚摸着欢喜不已:“呵,看起来还值一些钱,你出手这么大方?”
我故意扳起脸:“我昨天捡到一堆钞票,相面的说,捡钱就必须要花钱,没办法,只好勉为其难的花在你这里了。”
她呵呵的笑,喜滋滋的接受了。
她因为没有结婚,所以私生活也真是多姿多彩,一大帮子朋友参加她的生日会,在饭店包房,我们大家一起为她祝福,有朋友拿着相机恶搞的问她:“朱薇小姐,请问你芳龄几何?”
朱薇立即摆出一个很恶作剧式的樱桃小丸子模样,“今年九岁。”
大家哈哈大笑,气氛融洽,快乐的不得了。
她原来有这么多的朋友,我深深的羡慕,却在心底深处也浮现出一层寂寞的凉意。
转眼间,和家俊分开已经有四个月了,开始时我们尚能碰见,我知道那是有心造出来的邂逅,他不舍得我,所以会挑我出现的场合出现,渐渐的我忙,想必他也忙,我们便没有再见面了。
这一顿饭,我坐在一边寂寞的看着大家,自己喝酒,渐渐的,我有醉意了,酒劲上来我受不了,看朱薇还和她们闹,我懒的再撑,和她打招呼后我拎着包出来了。
第124节:家俊的战术,暗渡陈仓 (19)
一步步走下楼梯,我意外的发现二楼竟然还有个小的休息区,此时那边没有亮灯,只有这边长廊的灯光反照过去,幻凝幻真,非常嗳味。
那边没有一个人,我心中一动,忍不住迈脚走过去,想在那沙发上躺一下。
15:男配出场
其实这沙发不知多少人坐过,我为什么有想过去坐的冲动,无非是因为那沙发的颜色很象我和家俊家里那套沙发的颜色,这触动了我心里最柔软的一根记忆。
走过去,我坐了下来,沙发是两排对靠着的,我这边没有一个人,我也相信这么安静的地方,不会有人过来打扰我。
忍不住,我踢掉了鞋子,蜷缩到了沙发里,把双手合掌,叠在自己耳边。
手掌边一热一凉,我知道,那是眼泪,热的涌出来,又瞬间变凉了,原来,天气也冷了,秋天的意思这么浓。
我喃喃的说道:“侬好勿。”在南方读的大学,还会几句南方话,我笑了。
没想到隔着沙发,竟然有人也轻声答我:“好哉,好哉!”
竟然有人回答我?我开始还疑心是听错了,定定神,我才知道,不是我听错,原来,在我旁边沙发里,和我一样,也眠着一个人,我倒有些好奇了,这么让人如痴如醉的夜晚,他在这边也躺着,为着什么?伤心事或是不得意?
我没回头,也没起身,巧合的是他也没起身,也没回头,沙发背靠着背,我们也这样,背对着背,没有回头。
这时他又说话了,声音在寂寥的夜晚听来有一点磁性,暗暗的低沉,但却很好听,我听他问:“你是哪里人?刚才的话口音有些怪怪。”
我微笑,酒劲也过了,不由想和他逗一逗:“你猜猜。”
“又猜不到了,这话又说的,地道的普通话。”
我又乐:“俺偏不告诉你。”
他笑,“你是当地人哟!”
“你可不是,你是哪里人?”
“你猜猜。”
我们两人竟然玩起了对答游戏,咬文嚼字,真是有趣。
不过我乐意玩,因为听他的声音,还蛮好听。
我一时兴趣盈然,灵机一动,我想起了一句歌词,于是我脱口唱道:“张老三,我问你,你的家乡在哪里?”
唱完我就笑了。
没想到他先是顿了一下,也吃吃一笑,竟然流利回答。
“我的家,在山西,过河还有三百里。”
我们两人都哈哈大笑。
真舒服。我们两人竟然同时对起了黄河大合唱的词,只是,从前在大学里,唱这首歌,慷慨激昂,如今在这样一个夜晚,歌词被我们两个孤男寡女唱的毫无激情,嗳味撩人。
第125节:家俊的战术,暗渡陈仓 (20)
也许,我们两人都有心事,都情真意切,所以听的也婉转流肠。
我心里一阵阵疑惑,怪也,一个男人,这样的夜晚,他有什么心事,竟然和我一个陌生女人,作戏做到这种对答如流的分数?
我说道:“谢谢你。”
他温和的回我:“谢我什么?”
“自从毕业之后,就没人再和我唱过黄河大合唱。”
“你真有趣。”
我笑:“是吗?那你长的好不好看?”
他停了一秒,问我:“你想看?”
我赶紧说:“不了不了。”
他反而和我问:“我想看看你。”
看我?我顿时没了兴趣,好啊,又是一个俗男,才聊三句,马上露出狰狞面孔,想看老娘的模样?那么,如果你看见了我,感觉我还有几分姿色的话,你是不是会立即打蛇随棍上般,得寸进尺的问我:“你是不是很寂寞?”
我没了想说的**,闭上了眼。
不过他声音真的很温和,力道恰到好处,他问我:“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
我奇怪的问他:“你又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
他无比流畅的回答我:“我在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一个端庄的淑女。”
我呵的一笑,“嘴巴真伶俐,不会是做男公关的吧?”
他笑:“你好有趣啊!”
我问他:“你结婚了吗?”
他似乎有点好奇:“这和结婚有关系吗?”
我喃喃自语:“有人说,男人恋爱时把女人当成宝贝,结婚了,让女人把他们当成宝贝,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我没有结婚,也没有让我当成宝贝的人。”
我忽然的心酸,我又想起了家俊。从前,他待我又何尝不是如珠如宝,谁想到,他竟然也会背着我,去做那些事。
一时难过,眼泪马上掉了出来,我禁不住脱口而出:“家俊。”
夜很静,他马上听见了。
“是你男朋友吗?”
“曾经是。”
“分手了?”
“成丈夫了。”
“哦。”
“现在,又成前夫了。”
“既然想他,不妨去找他,和他谈谈。”
我鼻子里嗤一声。
“绝对不。”
“恨的这么深,可见爱的有多痛。”
“才不要你假心假意的当哲人。”
他呵呵一笑,对我的奚落毫不在意。
我突然问他:“你是不是想和我上床?”
他沉思一下,回答我:“有这个想法,如果你愿意。”
我怒火中烧,“付家俊,你这个无耻小人,女人一勾搭你就顺坡下驴。”
第126节:裴永琰,惊艳登场 (1)
他那边没了话。
我继续骂:“从前你都是怎么和我说的?你说,你是我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身体的那个器官也只为我服务,你这个混蛋。”
他一声不吭了。
我哭:“滚,给我滚,我不要再见到你,为什么当天不让我被那辆车撞死?我死了你就可以把戏演的天衣无缝,你可以在我的墓碑前痛哭流涕,让所有人都说,你是个痴情的丈夫,你这个人渣。”
天呐,我痛死了。控制不住。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我把他当成了家俊。
浑浑噩噩间,我哭了,哭的伤心欲绝,直哭的自己抽不上气来,又累又倦。
酒劲也上来了,倦劲也袭过来,我明明知道我是认错了人,骂错了对象,可是我不想承认,最后,我死塌塌的睡过去。
睡了不知有多久,有点朦胧的光线照过来,正照在我的眼皮上,我象头冬眠的熊一样,睁开了眼。
按头,还沉沉的难受,我困惑,我这是在哪里,再看身上,我很惊讶,身上盖着床毯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好奇起来。把毯子扔到一边,我再看身上,毫发无损,包也安稳的放在怀里。
依稀记得昨晚是朱薇的生日会,我提前走了,可是天呐,我居然在酒店的休息厅里睡了一晚上?
16: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把毯子交给前台的服务生,有些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打扰你们了,对了,这毯子是你们哪位好心给我盖上的?我得当面向她说声谢谢。”
那前台的服务生和我说道:“是裴先生吩咐的,他临走时说不要打扰你,但是一定要注意看着你,毯子也是裴先生让我们送过去的。”
“裴先生是谁啊?”
服务生礼貌的说道:“对不起,我对客人的信息不太清楚,只知道裴先生常来吃饭,多的我也不太了解。”
“那有没有裴先生的电话?”
服务生摇头。
我又想,算了,人家只不过随手做好事,我也成全人家这份心,不过昨晚也真险,万一他的的确确是个变态狂,我保不准真得吃亏,因为我已经失去自制力。
回到家里,妈妈看见我,这才嘘了口气,不停的骂我,原来我昨晚手机没电了,又一夜未归,妈妈担心的要死,打电话给朱薇,大家都不知道我的消息,都跟着紧张。
早知道我应该搬出去住了,我毕竟是嫁了的女儿,现在总是晃在父母身边,邻居看见了都议论纷纷,总是见女儿不见女婿出现,难免人多口杂,借机成全了一些小人的口舌之快。
身上还有些凉,我又钻回了被窝里,刚把手机插上电,电话就来了。
第127节:裴永琰,惊艳登场 (2)
是朱薇。
电话一打通,她也不住的骂我:“你去了哪里?”
“真丢人,我昨晚喝多了,竟然在人家酒店休息厅睡了一夜。”
“该死,我们怎么没想到你根本没离开酒店呢?你一夜未归,阿姨急的不行,打电话给我,我又差点被家俊给骂死。”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朱薇叹气:“是阿姨打电话给家俊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到这时候我才看出来,他心急如焚,那种焦虑不是装的。”
我不说话了。
朱薇那边有些气恼:“下次不去那间酒店吃饭了,门口连个监控都没有,我们想都没想到你就在酒店里。”
她在电话里罗里罗嗦,“家俊今天上午十点还有一场官司,可是他昨晚找了能找到的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