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豪门妻:离婚三十六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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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俊的目光跟着我的手在动,过了一会儿,魔方终于回位,我嘘了口气,放了下来。
他说道:“恢复原样了,真不错。好象比你上次的速度又快了一些。”
我只淡淡的说,“有公式,想要恢复原样,就得照着步骤来,如果你打乱一个步骤,可能前功尽弃。”我又扬头问他:“要去几天?”
“四五天。”
“自己注意。”
奇怪,恩恩爱爱的时候,大把的话想说,你去哪里啊!(当然声音甜的也化不开),那边天气怎么样啊!为什么这么久啊?是因为什么原因啊!如今一旦冷战了,两个人的脸色都变冷了。
婚姻,正所谓,寒天饮冻水,滴滴在心头,冷暖自知。
家俊轻声和我说:“丁叮,我们这几天也闹的厉害,趁着这几天我不在,我们都反省一下,等我回来,我也休几天假,我们好好聊聊好吗?”
我一阵心酸,忍不住说道:“你说聊什么?这几年来,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要是想聊,什么时候都行!”
“丁叮,你能不要这样刻薄吗?”
我顿时诧异,转而我笑了:“家俊,我刻薄吗?我有什么资格?我现在不工作,不赚钱,这个家里里外外都是你在操劳,家琪说的对,我不外是只你养的鸡,可怜的是连个蛋都没下,我配你,更是相差悬殊,你名牌大学,资深律师,我呢?三流大专,无业游民,我有什么资本刻薄?”
第9卷
第65节:你想偷我的火腿肠?
他皱紧眉头,脸上的表情深沉而复杂。
我很累,一直在卖骚的讨好他,如今褪下伪装,水仙不开花,我也不装蒜了,他妈的我骚给谁看?
终于等的我们两人都枯燥了,我站了起来,很客气的和他说道:“睡吧,家俊。”
他依然保持一个孤傲的姿势坐在拐角沙发里,一只手搭在唇边,牙齿在咬自己的指甲。
我关上了门。
其实我不是不想去抱住他的,但突然间我已经大彻大悟,离婚大战,温柔牌我打过,情感战我用过,美人计我使过,如果他真的有良心,想挽救这场婚姻,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了。我没必要再一味的卑躬屈膝。
我依然一个人睡。还是没有告诉他,我怀孕了。
明天我要去会会这个小三。
德仁医院是间私立医院,但是这间医院并不象一些所谓的专看什么妇科疾病,男女不孕,性病痔疮一类的江湖医院,这间医院很正规,服务也非常好,而且以骨科专长,上次我就是和家俊来这间医院看的病。
我很轻易的就找到了郭蔷的诊室。
今天我想和这个小三谈一谈。
郭蔷的诊室在二楼向阳的一间诊室里,从外面的玻璃门里看过去,光线充足,诊室通亮。
看的出来她为了混到今天也是付出了成绩的。
女人实在不容易。
克制,忍让,大度,得体,哪样不得学?其实男人在这个社会上,比女人好混多了。
可是我也就不明白了,好端端的你在社会上混,我也在社会上混,你为什么非要把一只脚混到我的被窝里来?
我轻轻敲门,扬声微笑叫道:“郭医生。”
她完全没想到我会突然杀过来,看见我,脸色微变,有点惊皇,但真得佩服她也是持牌的医生,见过世面,很快脸色又转变了过来。
她向我微微颔首,脸上的表情不见阴晴,声音平静:“你好。”
今天我要客气一些,前几天我是在家俊的办公室,我是家俊的太太,而今,我是在人家的地盘,就算我是上门找事的,我也要有涵养一些。
小三没有请正室坐下,怎么办?我这个正室只好刨个坑自己坐着了。
我在候诊的黑色革制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随手拿起一本保健杂志翻。
她自然明白我会一直等她,所以礼貌的处理完了眼前的病人,等病人走后,她关上了玻璃门,意思是免诊。
我坐在她对面的沙发里,已经把她的诊室御览完毕。
她手抄在白大褂里,看见我,面无表情的问我:“找我有事?”
我在想,你这个小三好有意思啊,你未经我的同意就扛着铁锹来挖我的墙角,撬我的房,还想偷走我的火腿肠?这天下没这么便宜的事吧?
我向她露出一个甜甜一笑:“总算见到你了。”
她很诧异:总算,很不理解我的意思。
我解释:“你不是一直很想见我吗?”
我在这里要说一下,我的爸爸叫丁量,他平生呢也有几句不大不小的座名铭:“我叫丁量,意思也是定量,就象人生一样,为人处事,一切有量,吃饭有量,运动有量,情爱有量,悲伤有量,一切量控制得当,人生无量。”
我遗传了妈妈的美貌,爸爸的沉着,所以在这个时候,我见郭蔷,得体礼貌大方,就算她是跑遍江湖,看见我这一番架式,也不敢轻易怠慢我。
别人都说我傻,我也承认,可是他们不知道,我最大的傻就是在老公面前很傻,不是我真傻,而是我愿意傻,为什么?
告诉所有天下的姐妹,男人都是虚荣的孩子,他喜欢女人在傻里傻气中透着一点机灵劲,你的力道控制的合适,他会爱你到骨头里,而如果你力道控制的不好,他才懒的陪你玩傻。
她没什么表情,可我感觉到她攥在白大褂里的那双手紧张的在互捏,她很紧张。
终于她说道:“说吧,你想干什么?”
27:亮出底牌
我说道:“郭医生今天穿上医生装,比穿便装好看多了,要不怎么说,医生是白衣天使。”
其实我还有一句讽刺的话,你这白衣天使倒是衣冠楚楚,象极了黑夜里的白无常。
她不理我,好大的架子,竟然一点不胆怯。
第66节:梦想和现实
我温和的说道:“没考大学前,我也有好多梦想,也想过当医生,可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只是做了个家庭妇女。”
她只是倚在柜子边斜眼看我。
我又感慨的说道:“梦想和现实毕竟中间隔着很大一个鸿沟。”
她只是默默的听。
我说道:“小时候经过一间橱窗看见里面的衣服非常漂亮,于是苦缠着母亲要买下来,但真的买下来穿在身上了却发现其实也一样,太过于小心珍视的,是没有得到的那份感觉,真的得到了才发现和其他的衣服没什么两样。”
她冷漠的说道:“这点我和你不一样,我若是喜欢的,便一定要得到,得到了的我也会珍惜,因为只有付出苦心去追求了,得到后才弥足珍贵。”
我心里暗想,我开篇和你扯了这么多,用别的事来引导你,你怎么一点也不上路呢!
忍不住好奇,我问她:“郭医生,请问你和家俊是怎么认识的?”
她似乎看出我今天来不是想和她撕打的,所以她戒备的心就放了下来
低下头,她有些感叹:“家俊救了我的命,我无以回报。”
“当然不需要你回报,以命相抵,那是旧社会。”
“但我真想报答他。”
我又困惑:“肉偿更不可取。”
她抬头,“我爱上了他。”
我微笑:“我在少年时特别喜欢看王子与公主,英雄救美这样的故事,有一个童话故事是这样的,一位穷苦的少年救了一位困在城堡里的老婆婆,得知这位老婆婆是受了巫术,必须要用海上凤凰的火龙珠才能恢复原样,所以少年不辞辛苦历经艰难的找到了火龙珠,让公主恢复了青春的模样,两个人终于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了一起。”
她不作声。
我感慨,“这个故事,就是家俊讲给我听的,我们恋爱的时间虽然不算太长,但是象这样的故事,他讲了不下有几百个,我都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这么多故事的。”
她别过了脸。
良久,她说道:“我爱家俊。”
我很是不解,“郭医生,你职业不错,相貌更是出类拔萃,身边一定不少男人追求,你为什么一定喜欢家俊呢?”
“没有原因,爱就是爱,如果你一定要问原因,我的回答是,无可奉告。”
我心里恼火,闭紧了嘴巴。
她悠悠吐出一口气:“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种观点,但我还是要说,我爱家俊,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就算一贫如洗,我也愿意等着他。”
我轻声问她:“假如你得不到他呢?”
她毫不退缩的盯着我,“我有我的安排,我不会退缩,不管这场战役谁胜谁输,我都准备打下去。”
我这倒有些意外了,这个小三真是明目张胆,她真是拼死一博啊!
我想了下说道:“你叫郭蔷是吧?蔷字是蔷薇花的意思,这种花,多刺,生命力顽强,花可制香料,果实可入药,可以说是花中出得厅堂进的厨房的一种花卉,我叫丁叮,既没有你这么高傲的性格,也没有你这么率直的果断,我只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象钉子一样执着,当我认定一个目的时,我也会深深的扎进去,牢固到底,那么现在我的婚姻,我的丈夫就象我要固定住的一样东西,我会牢牢固定,不会让它偏移。”
她只是冷哼了一声。
其实我们年龄相适,旗鼓相当,论资格论条件,我不觉得比她差,今天我来,只是想让她知道,我不会放手我的婚姻。
我冷静的说道:“郭蔷,我今天来,只有一句话告诉你,你爱家俊,我没法阻止,如果我的丈夫也一定要爱你,我也没法阻止,但是,在我们的婚姻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会做出努力来挽救这个婚姻,别人的东西我不贪,我自己的东西我也不许别人抢走。”
她看着我,非常坦然,“那好,那我们就试试吧!”
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可谈论的了。
她欠身,向我做了送客的姿式,“不送你了。”
拉开了门,非常有礼貌,一如当天我在家俊办公室时我拉门的姿态。
我吐出一口气,走了出来。
今天我不是来打架,既然第一招,君子招已经亮过,各方都不肯退步,那就等下一招好了。
第67节:矛盾人生
妈妈很好奇的看着我,因为我在厨房里提着一个热好的地瓜,迫不及待的剥了皮在吃。
她狐疑的上下看我:“你这是怎么了?好象很饿的样子。”
我想我的吃相一定一点也不斯文,几乎是狼吞虎咽,嘴里嚼着东西,我回答她:“我的确是很饿。”
她很怀疑:“这吃相,就跟怀孕了几个月一样。”
我心里一戈登又一苦涩。
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亲戚知道我怀孕了。
婚后怀孕这是多大的喜讯啊,我应该向丈夫骄傲,向婆婆报喜的,可是我既没有骄傲的心,也没有报喜的意思。
如果家俊知道我怀孕了,他会不会立即和小三断绝来往?我想起了郭蔷今天非常果断的回答,面对我正室的公开摊牌,她不止没有羞愧神色,反而气定神闲,她敢这样嚣张,无非一件事,她和家俊还藕断丝连,在家俊这里她心存希望,否则她不会这样回答我。
想到这里我沉默了,手下继续剥那个地瓜。
妈妈在洗菜准备晚饭,她一边洗一边和我说道:“其实他付家俊不要以为自己是律师就怎么怎么样了,我们不稀罕,你嫁到他付家去,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真说出轨,不留情面的,是他付家俊不是你,他一年就算赚个百八十万又怎么样?你爸爸上次动手术,你拿回来两万块钱,你爸出院后我们不是也还给他了?”
我解释:“妈妈,家俊不是这样小气的人。”
说实话,是妈妈怕小姑子知道了会说三道四让家俊在中间夹着不好做人,所以妈妈坚决不肯接我们的钱,她的苦心,我不是不明白。
“家俊回来我要和他谈谈,夫妻总不能这么冲动的说离就离,真的要离,我和你爸还早离了不止十回了。”
我有些难过:“妈妈,我今天去见那个女人了。”
妈妈顿时上下看我,“那个女人没敢把你怎么样吧?”
我啼笑皆非,“妈妈,我是那种会吃亏的人吗?”
我把见过郭蔷的经过告诉了妈妈。
妈妈非常生气:“竟然这么胆大的和你对峙,真不要脸!勾引别人的老公,还当着人家老婆的面,不要脸皮的说要等他?这个付家俊,真让我寒心。”
我能理解我妈妈的心情,从前她总说我又懒又傻,可是再批我,我还是她心里的宝贝,关上门她批批就算了,就算我嫁了人,户口都撬走了,我的丈夫如果敢冷落我,她一样会提着烧火棍用打狗棒法把他打个落花流水。
送我走时,妈妈依依不舍,一直把我又送到路口。
她一遍一遍的叮嘱我,似乎我仍然是那个才上高中在住校的孩子,
“丁叮,要是不爱做饭回家来吃,你看你瘦了。”
我也揉着她的掌心回答她:“妈妈,你看你头上添了不少白头发。”
我们母女俩,说的都是真心话。
个中滋味,只有做了母亲才能体会。
我回了家,也懒的穿拖鞋了,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贪这一点赤足的凉快。
家俊不在家,说是四五天回来,居然走了五天了,而这中间,他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打,我呢,固执到底,居然也没给他打。
我累的厉害,三分唏嘘,十分人生,我象是陷进了冷宫。
我们两个人在经历了争吵和纠缠之后,现在都冷了下来,客客气气相敬如冰,两个人之间关系虚伪到这种程度,实在让我心中嗟然。
缩在□□,我终于睡了过去,模模糊糊间,似乎有人给我盖被子,我忍不住,轻轻低声呤道:“家俊。”
耳边有呵气的感觉,风一样的声音在对我说:“我在,丁叮。”
我一阵心酸,想起白天时见郭蔷的一幕,忍不住又百感交集的痛,闭着眼仍然恨恨的骂了一句:“滚,你这个骗子!”
应该是做梦吧,我终于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