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之霸上女军王-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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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你怎么了?一整天了,唉声叹气的。”
白天的训练结束,晚饭前的空闲时间里,余北见淳于蝴蝶便秘了一整天的脸,便关心的询问道。
“呜呜小北,我想哭。”余北一安慰,忍了一天的淳于蝴蝶,就开始有点忍不住了,委屈的瘪着嘴就开始撒起娇来。
“不哭不哭!怎么了?跟我说说,没事的。”余北见淳于蝴蝶这瘪着嘴的委屈小模样,当即就心疼的揽过她肩膀轻声安抚着。
“没事,我就是想哭。”本来只是呜呜两声并没打算哭的淳于蝴蝶,在余北的安慰声中,反倒是越安慰越伤心,终是一抽一抽的哭了出来。
她明天就要见不到危慕裳了,当她和顾林拌嘴的时候,旁边再也不会有凉声凉气泼她们一头冷水的危慕裳了,她以后就少一个伴了。
“怎么突然之间就想哭了?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没事没事,别想太多了。”
操场一角,淳于蝴蝶在余北的声声安慰中,沉寂在伤感中的她慢慢的抽泣着,抽着抽着也就这样过去了,她最终也没有跟余北说危慕裳要走的事。
晚上就要走了,危慕裳的表现完全跟平常一样,并没有让祁覆和西野桐起疑心,而危慕裳也是打定了主意不跟他们说的。
一整个晚上,危慕裳、顾林、淳于蝴蝶三人都沉默的坐在宿舍,谁都没怎么出声。
“我走了。”
到了夜间凌晨零点五十分,危慕裳除了身穿一身军装军靴外,其他的任何装备都没有拿,她从床上站起身,没有再看顾林和淳于蝴蝶,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当危慕裳在顾林和淳于蝴蝶目不转睛的目送下,从宿舍门口走到楼梯口的方向时。
一直不敢回头去看顾林和淳于蝴蝶的危慕裳,在犹豫了一瞬后,默默的回过头去。
当危慕裳缓缓回头的瞬间,一直强忍着的顾林和淳于蝴蝶,终是再也忍不住的湿润了眼眶。
不是她们矫情爱哭,世事无常,没有谁会是人生的赢家,这很有可能是她们此生的最后一面了。
这并不是生离死别,她只是去执行一个卧底的任务而已。
可是,当危慕裳看到眼眶闪着点点润光的顾林和淳于蝴蝶时,她自己的心酸涩的难受极了。
危慕裳抿紧了唇才没让湿气模糊了她的双眼,最后她看着601门前的顾林和淳于蝴蝶。
抬起握成拳头的右手,在左胸口的心脏位置轻捶了捶,随后就果断的扭回头,踏着坚定的步伐头也不回的下楼离开了。
危慕裳决绝转身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终是让顾林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蝴蝶,她陪了我整整十六年了,她不会就这么离开的对不对?”
听着顾林哽咽着清脆易碎的呢喃,淳于蝴蝶侧头看着她盯着楼梯口放空的眼神,性感的唇瓣艰难一勾,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对!她一定会回来的!”淳于蝴蝶转身站在阳台前,等着危慕裳从楼梯走出去的身影。
其实,淳于蝴蝶很羡慕危慕裳和顾林那种比亲情还浓郁的感情,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却比很多亲姐妹还要好。
她也是在认识了危慕裳和顾林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世间还有这么美好的姐妹情谊。
虽然她跟顾林和危慕裳也是姐妹,也很好。
可是,在危慕裳和顾林相依为命艰难困苦的那几年里,她没有存在过。
淳于蝴蝶能感觉到,那是一种情感的差距,她没参与过,所以即使她跟危慕裳和顾林再好,她也好不到她们那种,为了对方可以牺牲自我的感情。
刚开始的时候,淳于蝴蝶不满过,不管是危慕裳还是顾林,她对她们那么好,可为什么还是好不到跟她们两人一样好。
再到后来,接触的越久,了解的越深,淳于蝴蝶渐渐的就释怀了,那是一种独属于危慕裳和顾林的情感,不是她,也不是任何人能替代的了的。
基地的战士们都在沉睡中,唯有601宿舍前有两抹笔直站立的身影,危慕裳知道顾林和淳于蝴蝶还在楼上看着她离开,可她还是没回一下头。
一号亲自驾驶直升机在操场上等着危慕裳,当他看到宿舍前的顾林和淳于蝴蝶时,他只是眉头微皱了一下,并没有多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跟她们说。”但危慕裳就像知道一号在想什么般,她进入机舱的第一句话,就这么跟一号道。
“我知道,你用不着解释。”一号微微讶异的回头看了危慕裳一眼,随即略微好笑的回道。
一号并不是担心危慕裳告诉她们什么,她相信危慕裳,他皱眉,只是担心顾林和淳于蝴蝶的哭声,会不会吵醒整栋楼的战士。
事实证明,一号纯属多心了,顾林和淳于蝴蝶就算哭也只是默默的流泪,大哭这种事,实在不是她们的风格。
“红狐,座椅上那个背包里有一套便服,你先换上,包里有现金、银行卡和你的新身份资料,资料看完记得销毁,飞机是明天中午十二点的,我现在送你去机场,你晚上先去酒店住,明天上午你去把该买的东西都买了,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一号起飞完后,一边往机场的方向飞行着,一边跟危慕裳交代着。
“明白。”危慕裳扯过背包拿出那套便服,还好是西服不是裙子。
机舱里的危慕裳拿着西服看看了驾驶座上的一号,然后就开始手脚麻利的换起衣服来了。
到机场也只飞了半个多钟,一号降落在机场僻静角落后,一身黑西服的危慕裳背上背包就拉开了机舱门。
“红狐!凡事尽力而为勿强求,安全第一,有难题记得联络总部。”在危慕裳下机前,一号连忙唤住她,语重深长的说道。
“保证完成任务!”刚踏出一只脚准备下机的危慕裳,听见一号的叮嘱的她,立马回身朝他毕恭毕敬的敬了一个礼。
“祝你好运!”一号回以一礼后,见危慕裳下了机关了舱,渐渐离开的身影,便又默默的起飞独自回基地。
一走出即使凌晨也一点都不清冷的机场,本想坐出租车去酒店的危慕裳,一抬头就见对面有酒店,当即就步行了过去。
走到酒店开房的时候,危慕裳卸下背包准备付钱,当她拉开背包的刹那,这嘴角瞬间就抽搐了起来。
她先前拿出西服后顺手就拉回了拉练,这下在酒店大厅明晃晃的灯光下,她才震惊的发现。
这个中型背包里,竟然装了大半袋的现金,有两叠是人民币,其他则全都是欧元。
危慕裳默默地拿出身份证,抽出几张人民币递给前台,心里则在各种腹诽。
一号可真土豪,竟然给她这么多现金,也不知道给她的银行卡里有多少个零。
第二天,习惯早起的危慕裳六点钟就踏出了酒店门。
危慕裳在热闹繁华的街上整整逛了一上午,买了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后,直接买了个旅行箱就拖着去了机场。
危慕裳飞到意大利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即使是在晚上降落在意大利,危慕裳她在一入境的时候。
藏身在意大利某个角落的某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就接受到了危慕裳已身在意大利的这一条信息。
当某人清楚的知道危慕裳的双脚,已经踩在意大利的土地上后。
坐在真皮老板椅上的他,瞬间就睁开了闭着深邃的瞳眸,薄唇更是牵起一抹耐人寻味的邪笑。
001 有意搭讪
坐在真皮老板椅上的他,瞬间就睁开了闭着的深邃瞳眸,薄唇更是牵起一抹耐人寻味的邪笑。爱睍莼璩
她终于来了。
罗以歌退伍后,他回到意大利又休整了半年,这半年里,乔诺堪为了他,每个星期都飞一次意大利,飞得他直嚷嚷他翅膀都快长出来了。
但乔诺堪嚷嚷归嚷嚷,他依然每个星期两天准时飞往意大利。
罗以歌见乔诺堪飞得人都瘦了一圈,让他辞去军医院的职务他又不干,于是乔大医生就这么被罗以歌翻来覆去的给奴役着。
好在乔诺堪被奴役的效果,还是有那么一点的。
结合意大利先进的医疗技术,原本被判定右腿将无法恢复正常的罗以歌。
在经过半年的治疗后,他的右腿虽仍不能如往日一般强劲,但也在慢慢恢复中,直立行走下更是完全看不出异样。
在意大利半年的时间,当罗以歌的右腿恢复到与常人无异的时候。
一直想携爱妻去环游世界的罗元奇,罗以歌的小叔叔,便开始打起了罗以歌的主意。
罗元奇跟罗以歌的父亲,两兄弟感情很好,罗元奇即使在一年前结婚后,也没有搬出去住,一大家人便温馨亲切的住了一起。
某日,晚饭后。
罗元奇把他爱妻哄回房后,便走到客厅,坐在了罗以歌的对面,扫了眼罗以歌的腿便笑嘻嘻的关心道:
“小歌啊,你这腿现在好得差不多了吧?”
罗元奇虽已年过四十五,但他那张保养得宜的脸,跟罗以歌站在一起,再加上两人有些相似的面容,外人绝对会以为这是两兄弟。
“小叔,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你笑成这样我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罗以歌瞥着对面一脸讨好,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的罗元奇,就不冷不热不紧不慢的回道。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小叔叔呢?你以为小叔叔对谁都这么笑的?”
罗元奇显然没想到罗以歌这么不给他面子,俊脸假意一拉,就不痛不痒的呵斥起罗以歌来。
罗以歌也不说话,就拿那双深邃的瞳眸一瞬不瞬的睨着罗元奇,直到罗元奇板起脸渐渐放松,重新堆上一堆笑容。
“呵呵小歌啊,小叔叔之前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你看啊,‘火凰’的运转你也早已摸透,这半年来火凰的事情也几乎都是你在打理。”
“您老人家挑个日子,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正式出山?我这把老骨头也能趁早退下来不是?”
隔着茶几,罗元奇这上半身越说就越往前倾,这会儿说完后,他的上半身都直接趴到了茶几上,两眼闪闪发亮的直视着罗以歌。
像罗元奇今晚这番话,他几乎每天都会在罗以歌的耳边,或明或暗的点播几句。
罗以歌原本靠坐在沙发上的身影,见罗元奇看着他实在是垂涎到不行的俊脸,他也上半身微倾,双手撑在腿膝处,交握在身前直视着罗元奇。
“小叔,你知不知道我这前半生是干什么的?”两张只隔着几个拳头距离的帅脸,罗以歌深邃的瞳眸紧紧的盯着罗元奇,声音带着丝疑惑道。
“我当然知道啊,你不是当兵去了么?”罗元奇怀疑罗以歌脑子坏了,用那种‘你是不是发烧了’的眼神瞅着罗以歌。
“嗯,当兵,我是一个军人,那你知道你的‘火凰’做的是什么生意么?”
罗以歌直接无视罗元奇满脸满眼,你神经病的表情,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继续不紧不慢的询问道。
“我火凰是个黑手党,干的还能是什么?走私贩毒呗。”
罗元奇依旧用天真无邪的双眼瞅着罗以歌,好像罗以歌的脑子有多么的二次元,不懂这个世界的法则似的。
“嗯,你的火凰是黑手党,干的是走私生意。那你知不知道,我前半生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猎杀黑帮,将走私连根拔起彻底清除?”
》罗以歌依旧用不紧不慢的语速说着,从语气里根本听不出他的音量起伏,也猜不到他这么说的真实情绪是什么。
“我知道啊,我以前就特别痛恨你们这些当兵的和条子,当然现在也是,但你也说了,那是你的前半生,你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了,这点你比我更清楚。”
一明一暗,两个在各自领域都出类拔萃的男人,心平气和相安无事的坐在了一起,而且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更甚者,掌管着暗黑事业的叔叔,正声声诱拐着代表光明正义的侄子,要拉他入黑暗,帮他掌管暗黑事业。
一个家里,出了两个拔尖的人物,却是相互敌对的,这要是放在别的家庭,估计早鸡飞狗跳了,但在罗家,貌似没有谁觉得有任何不妥。
“是,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军人了,但你觉得我会弃明投暗么?你觉得我脱下军装就去穿你的黑手党西服,这样合适么?”
在两双各自打着小算盘的眼神中,一叔一侄,就眼对眼在近距离的对视中,你来我往的交谈着。
“怎么不合适了?你都已经不是军人了,这几年你也够累的了,到我火凰来玩玩,放松放松一下,再说了,你觉得你够阳光?你不黑暗么?忒玛你也别装了!这天下没有比火凰更适合你的地方了!”
在罗以歌一瞬不瞬的眸光中,罗元奇索性也不跟罗以歌绕弯子了,话锋一转直接就直指中心的回道。
火凰的事近一年他基本都没管过,全是罗以歌在接手处理,这时候罗以歌想拿出军人的身份来推卸责任,早晚了。
火凰的总部在意大利,它现在的规模早已占据了,欧洲黑手党老大的龙头位置。
罗元奇本想将事业扩展到亚洲去的,之所以一直以来没将火凰的版图再扩大,就是因为罗以歌在Z国当兵。
让罗元奇万万没想到的是,罗以歌一回到意大利,他接手过火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火凰的暗黑触手延伸到了亚洲,在亚洲更是以Z国为主。
要不是清楚罗以歌重伤退伍的始末,罗元奇简直都要怀疑,是不是Z国那些当官的或当兵的惹毛罗以歌了。
就这些事情而言,要是一个一心当兵,准备当一辈子军人的人,他在退伍后,伤都还没完全好,谁会有那个心思去弄这些黑手党的事。
所以说,他们罗家的人,血统上就存着那么点黑暗因子,就算罗以歌在部队里漂白了那么久,血液里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漂干净的。
“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没说我不要你的火凰。”罗以歌没否认罗元奇,反而是肯定了他的话。
“那你是什么意思?”
罗元奇眼一瞪,不满的怒视着罗以歌,乔诺堪昨天才说罗以歌这伤已经没事了,既然都好了,不赶紧走马上任,罗以歌还想干嘛。
“你总得给我时间,让我休息调整一下吧?好歹我也在部队拼死拼活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