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的贴身保镖-最强贴身保镖-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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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频频越过自己的上级,本身就是不会做人的表现。
虽然他在国安组的地位颇高,在金融战中也积攒了足够的底气和声望,但是在人才济济的国安组中,他仍然不算是元老级人物。
他轻飘飘的一个电话,却使得国安组议事厅引起轩然大波!
老爷子和其他重要领导不在,秘书长胡仙芝成了主导大局的人物,她看看愁眉苦脸的众人,没好气的说道:“哎,都不说话就没事了?怎么交代?上面都冒火了!现场的情景都被卫星扫描到了,限令咱们24小时之内做出个解释!你们说,该如何解释?”
“老胡,你也知道犯事的人是谁,潘红升的功勋咱们又不是不知道,上面都有录像了,却不直接跟咱们点名要人,是什么道理?”
一个元老捋捋胡子:“现在的年轻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踏实!虽然是为国家做了点事情,但这个样子胡作非为,最终会酿成大祸!虽然跟老刘是多年的老同事,老战友,但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我还是要坚持原则!上级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这个包袱该谁的就是谁的,既然他小子大大咧咧的不当回事,咱们就没必要给他擦屁股!上次闹出来的一大堆烂事还没处理利索呢!”
“老吴,红升虽然年轻,但是这些年来为组织,为国家做的事情你不是看不到;你说他以前惹了这么多麻烦,但是哪一次麻烦不是他自己处理的?哪一次让组织出面了?”一个红胡子的老人摇摇头:“老吴啊!做人心胸宽阔点!不要做这些小心机,你跟老刘的关系我们都知道不大融洽,但也没必要在这种节骨眼山落井下石!”
吴元老脸立刻涨红了:“烈峰,你”
“好了!”胡仙芝一拍桌子:“你们吵够没有?具体的意见在哪里?解决问题吗?这件事既然上级的意思很明确了要保他,咱们只能上报他是去执行任务,那些人员估计都是有敌特嫌疑!”
“什么?这不是”吴元老眼珠一转:“胡老妹,你可要想明白啊,这可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上级这是耍了个滑头,你没必要就闭着眼往里跳吧?”
胡仙芝知道对方的话一半是处于对刘崇如的嫉恨,两人的恩怨从几百年前就开始了。
当时刘崇如一马当先,帐下北斗七将个个神勇,于其能力不相上下的吴元老却苦于手下无人,功劳处处落下刘崇如一大截。
几百年来刘崇如无论是在军队里还是在组织里,都比吴元老高一头,几乎跟组织里的最高长官平起平坐。
这些吴元老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为什么一样的本事,一样的资历,却不同的际遇和命运?他刘崇如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好人缘吗?
刚才帮潘红升说话的烈峰,是刘崇如的好友兼亲密战友。
这些年来他跟刘崇如的关系最为密切,经常一切去执行任务,他和吴元老,刘崇如被称为‘国安组三巨头’,从实力上讲,刘崇如当然不让的排在第一位,吴元老次之,烈峰第三。
但是执行外部任务,一般都是刘崇如和烈峰一组,因为上上下下所有人几乎都知道他跟吴元老之间微妙的关系。
对于气量狭窄的吴元老,胡仙芝也是颇为头疼:不用他?如此人才实在浪费!用他?却不能跟主攻手一起协作
长期以来,位居国安组三巨头的吴元老一直被留下守住本部,但这些年无论是金融风暴还是那些敌特行动,这位老先生几乎没有出过一丝一毫的力气。
索罗斯来袭,骷髅会的侵略,日本黑龙会的威胁,他几乎都是一个态度:听之任之,天天喝的晕乎乎的,大事小事都不理!
所以潘红升才不得不肩负起本来该是别人肩负的使命,时常是双线作战疲于奔命!
这种情况下,他还好意思说出这种风凉话,烈峰当然不会沉默。
“吴元老,我也同意烈峰说的。”胡仙芝也对红胡子老人直呼其名,可见三人的辈分立刻见了高下,在这几个核心成员中,烈峰毫无疑问是辈分最低的。她紧紧盯着吴元老的眼睛停顿一下,接着说道:“小潘这些年做了些本不该他做的事情,所以,他也有权利享受本不该他享受的权利。”
“你这是什么意思?”吴元老脸色一变:“你是说我这些年不称职了?那开了我不就得了?干嘛还这样磨磨唧唧?从此我宣布退出国安组!免得处处矮人一头,在部队我比他级别低,在组织里我还是比他身份低,我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如他?”
烈峰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站起来喝道:“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心胸狭隘!不能容人!当初的北斗七将中宗泽和朱南雀不是你的手下来着?还有苍东天!贝玄冥!不都是你的得力爱将?为什么一个个最后都离你而去?你为了修炼不惜牺牲手下的性命,谁服你?”
这是一宗秘史,连胡仙芝都不知道的秘史。
北斗七将中东南西北四大天王,原本就属于五老峰的吴元老部下,但当时吴元老残暴成性,为了居功自大,居然命令数千五老峰弟子跟优势的日军装甲师硬拼硬打!
而他自己却为了修炼功法的最后一环,拒不出战!
东西南北四大天王险些被优势兵力的日军和扶桑术士团杀死,若不是刘崇如关键时刻拍马来救,五老峰数千弟子都将灰飞烟灭!
此一役之后四大天王改旗易帜,并且统一口径都此事秘而不宣,以种种借口掩饰真实的聚义原因。
此举是刘崇如建议的,毕竟都还在一个阵营里面并肩作战,他不愿意伤人太深。
两人之前如果说只是简单的眼红嫉妒,在此之后就是掺杂着仇恨和不满。
但是时过变迁,两人的命运似乎总是被链接在一起。
从战争时期到现在,两人的身份地位都已经发生变化,但那种微妙的关系却没变,有刘崇如的宴会,必定见不到吴元老,有吴元老的;刘崇如也会以种种借口不出席。
“好!我心胸狭窄!我小肚鸡肠!你们又怎么样?挖我的墙角,抢我的手下;你们做的就是光明磊落?”吴元老当众被人指责,气的浑身的内气凝聚起来,眼看就要爆发一场激烈冲突的节奏!
“都勾了!”胡仙芝再一次把即将崩溃的局面控制住,她的气就像是能溶解一切的物质,瞬间把烈峰和吴元老的气息压制下去!
第十五章心魔
胡仙芝感到很头疼,她一早就预计到内部会有阻力,没想到矛盾在这个时刻集中爆发了。
想想国安组首席长官临行前交代自己的话,她不由的轻轻摇摇头: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仇恨和矛盾,这么长的时间还无法稀释?
潘红升此时此刻还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导致了怎么严重的后果,他此时还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闷酒。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一地的尸体让自己突然很厌倦的感觉。
在他把最后一名复仇的赃警杀死后,突然看到一双纯净懵懂的眼睛。
原来在不远处有个小女孩,手里拿着一只小风车,呆呆的愣在哪里。
两个人四目相对,潘红升满是杀气血红的眼睛一下子失去了能量——那双幼小的眼睛里透着恐惧和厌恶,大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孩子的母亲很显然是附近工地上做饭的厨娘,看到这一幕之后也吓得够呛,连忙抱起孩子跑了。
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给潘红升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妈妈,有坏蛋杀人,有坏蛋杀人!”
这是小女孩临走之前留下的话,让潘红升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
坏蛋?在说我吗?
他坐在酒吧的包间里面,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甲。
手指甲里擦留着那些人的血肉碎屑,他在用牙签一点点的把这些东西抠出来。
曾经他觉得这种事情很恶心,但发生的次数一多就没感觉了。
看着桌子上满满的碎肉屑,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小女孩那双惊恐的打眼睛。
自己在普通人眼里,确实应该是个杀人魔王。
想想这些年来,多少人死在自己手上?
不到二十岁的时候,他杀的人就已经到达了四位数。
在满是尸体的械斗中,他一次次的把敌人打得尸积如山,全军覆没!但是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考虑过这些人是否有家庭,有儿女,有父母。
“老板,你怎么在这里?”花妖急匆匆的打开包间的门:“您刚才发讯息让我过来,有什么紧急事件吗?”
潘红升呆呆的没有说话,好一阵子才抬起头来:“注意一下那个人的行踪,名字身份我都发给你了,若是对方有异样的举动,立刻通知我!”
“但是,老板公司里出事了您知道不?我们为什么打不通您的电话?”花妖一抬头,猛地看到地上已经成为一摊碎片的手机。
她不由微微一颤:“您,您这是怎么了?”
“小花,我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的回答我!”潘红升突然幽幽的看着她,眼里布满了血丝。
这样颓废的潘红升,花妖这是第一次见到!
在她印象中的潘红升,简直就是杀神一般,无论对手多强都会周旋到最后,丝毫不畏惧!
但是此时此刻的潘红升,双眼黯淡无光连说话都有气无力——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在大家眼里,是不是个杀人狂?”潘红升的话虽然声音很低沉,但却很有分量。
花妖楞了下,突然笑了:“老板,您难道是为自己杀的人多感到不安,感到良心上过意不去?”
潘红升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似乎是问错了人。
作为一个从小被培育成杀人机器的女杀手,花妖当然不知道怜悯为何物。
潘红升一直以来都没有漠视对手的生死,但却一直把自己的情绪深深埋藏起来,直到跟那个小女孩单纯的目光接触。
那个小女孩无辜眼神的杀伤力,比任何敌人都要具有毁灭性。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对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被咱们杀死的人,他也是有亲人有朋友的”
“老板,你到底怎么了?”花妖感到有点哭笑不得:“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优柔寡断?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是在为这个问题苦恼?”
潘红升扭动一下僵硬的脖子,双眼充血的看着对方:“我是跟认真的在考虑问题,我知道你的经历,我想知道你第一次杀人是在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一下子让花妖语塞,许久她才苦笑几声轻轻摇着头说道:“6岁。”
“6岁!?”潘红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句话就像是一道雷电,把他震得全身哆嗦:“你6岁就开始杀人了?为什么?”
花妖点上一根烟,把自己俊俏的脸庞淹没在烟雾中,似乎只有在这种状态才能把这些话说出来:“我6岁时,杀了自己的父亲!”
原本就昏暗的酒吧包间,顿时被一股子阴霾所遮蔽
花妖一生下来跟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只会在父母怀里撒娇;而他父亲是一位成功的商人,家资千万生活优裕。
本来她应该像那些一般的女孩子一样,拥有幸福爱情,婚姻,学业家庭但是五岁一年,父亲突然开始变得行事乖张,形容枯槁。
年幼的他虽然不谙世事,但可以从母亲越来越焦虑的表情中读出内容。
父母越来越激烈的争吵,家里越来越破败萧条,让她终于明白一切,父亲居然染上赌瘾,把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万贯家资败个精光!
最后母亲在一次闹剧之后喝醉酒掉进游泳池。
游泳池已经干涸了,母亲是头朝下跌下去的,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气了。母亲的死并没有让父亲觉醒,他依然烂醉如泥,醉生梦死
抱着布娃娃的花妖在角落里看到这一幕,一身不吭。
母亲死了,父亲开始拿她出气,皮鞋巴掌甚至是腰带,一下下的落在她幼小的身体上。
孩童细嫩的皮肤立刻青肿不堪,但出乎意料的是花妖没有哭。
她始终死死抱着手中的布娃娃,那是母亲亲手给她做的。记得母亲又一次曾经说过,就算自己老死了灵魂也会留着娃娃里面守护她。
她一直深信这句话,就算是自己亲眼看到母亲跌碎的脑壳和游泳池底那鲜红的血摊。
但父亲一天喝醉之后居然狂笑着吧娃娃夺走,或许是看出来女孩心里的想法,不满意这个屋子里还留着死者的东西,他居然把娃娃放到案板上,切得粉碎!
屋子里空气变得更阴郁了,花妖在父亲睡着后,用切碎布娃娃的菜刀,很利索的切开父亲的喉管。
潘红升面前的花妖,已经不像是平常那般阴冷忧郁。
她静静的坐在自己对面,胳膊瘦瘦长长的,手指上满是细细的伤痕,那是幼年遭受的杀手训练留下来了的。
第十六章胡仙芝
“我想对您说的是,我们都是正常人,我们一生下来都是一样的,现在也是!我杀人是为了生存,是为了活下去当时只有杀手组织收容我,给我饭吃让我工作,我不杀人根本没有活路!”花妖的眼睛虽然深深淹没在长发里,但潘红升依然可以感觉到她在流泪。
对,我不是杀人狂!
潘红升的双眼突然恢复了气势:跟花妖一样,我不杀人,就会被杀!
当时在异国教堂里忏悔时,他是真心的想利用宗教的力量来减轻自己的那种感觉,那种强烈的负罪感。
但是宗教让他失望了,他从神父眼神中看出惊恐和躲闪,很显然,宗教并不是对于所有人都有作用。
那只是一种对事实的回避,你可以不忏悔,但不能不生活。
当你在神父或者是别的人面前痛哭流涕,发誓重新做人之后,没准过不了多久依然会恢复邪恶的面孔。
因为回避是不解决问题的,你把内疚感和负罪感寄托在宗教身上,只能是一种自我安慰的方法。
潘红升站了起来,打开了包间里的窗户。
“老板,我是来告诉你的,公司里来了个老太太,六七十岁的年纪她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花妖趁潘红升转身,连忙擦拭掉自己的眼泪。
“老太太?”潘红升疑惑的侧过脸来:“她说自己的名字没有?”
“没有,但是我看到楼下她的车子,都是你们国安组的专用号码!并且是00002!”
00002!?潘红升知道这个号码在组织里意味着什么,他不敢犹豫,立刻回到了公司。
“您怎么亲自来了?!”看到那个慈祥的老人之后,潘红升立刻一股子亲切感。
虽然几乎没怎么见过面,但是胡仙芝阿姨跟自己家老爷子的关系他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