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案追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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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她说她一会儿要见一位老朋友。”
阿里木江已经能够看见他们开来的车了,他转头对张桂明说:“赶紧给哈迪尔局长打电话,让他派一些警察来。”
难以置信的表情出现在哈尔巴拉的脸上,显而易见,他不想坐牢。“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不能把我交给警察!我不想坐牢!”
“如果打了人并抢了钱之后,只说声‘对不起’就可以完事的话,这个世界岂不已经乱套了?”阿里木江说着便要打开车门,“记住小子,无论你是谁,属于哪个民族,都不能忽略一样东西,那就是法律!”
哈尔巴拉显然不想束手就擒,趁阿里木江分心开车门的空当,他突然发力把阿里木江推开,奋力的朝人群中挤去。
“别跑,抓住它!”在一家超市里打完电话走出来的张桂明目睹了刚才的一幕,她大声地叫喊着。
阿里木江飞身跃过路边的一排铁防护栏,企图从旁边拦截狂奔着的哈尔巴拉。哈尔巴拉则没命似地在人群中横冲直撞,许多不知所以的群众被他庞大的身躯撞的直接摔倒在地,大声的叫骂起来。正当他企图从迎面而来的几个维吾尔族男人中间冲过去的时候,一副冰凉的手铐熟练而灵巧的铐在了他的左手上。哈尔巴拉就地一滚想从人群脚下钻过去,可就在这时两个英武的维吾尔族警察已敏捷的扑了上去。
“哈哈,小子,”穿着便服的哈迪尔局长有些得意洋洋,“还不曾有人在我的布置下侥幸逃跑!”
哈尔巴拉被从地上提了起来,他满身是土的大口喘着气。“我没有杀再依娜甫!”他抗议着,企图再一次挣脱,但那副手铐死死地铐在他手上让他行动不便。哈迪尔局长示意两个警察把他带到隐蔽处,以免惊扰了赶‘巴扎’的群众。
“瞧你惹的麻烦,阿里木。”哈迪尔局长面带不悦的看着走上前来的阿里木江,“我们本来已经部署好了埋伏,等那小子一脱光身上的衣服就马上在浴池行动,实施抓捕。而你,竟然擅作主张的自己动手了!”
“他就是再依娜甫实施抢劫的同伙,阿里木江觉得或许能从他身上得到一些关于再依娜甫凶案的线索。”张桂明来到哈迪尔局长身边替阿里木江解释着。
“难道我不知道吗?”哈迪尔局长的语气依然生硬转头看向张桂明,“身为警察还带着一个无辜民众孤身犯险,出了事情谁负责?”
张桂明低头不说话了,她想着,自己其实一开始也是反对阿里木江这样做的。
“我们在教堂周边严密的调查了一遍,终于找到了当天在教堂里的几个目击证人,”哈迪尔局长用手指着一旁的哈尔巴拉,说:“目击证人已经指认,当日在教堂的有他,还有巴图尔和两个汉族女孩子。”
“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哈尔巴拉向哈迪尔吼道,“我怎么会杀死再依娜甫?我爱她!”
“是非自有公论!”哈迪尔摆摆手,两个警察把哈尔巴拉押着上了警车。
这时,一辆拉这几头牛的大货车在他们附近停下来。“滴滴!”司机按响了喇叭。
“来了,来了!”一个拿着剔骨尖刀满手是血的维吾尔族男人抱怨着走向那辆车,“普拉提,你这个磨蹭的家伙,怎么现在才来!我的牛肉都快卖光啦!”
“你不是还有十三头羊吗?”那个叫普拉提的家伙从车内探出头来。
“羊交给我的狄丽达尔处理了,女人宰羊还差不多,我只管牛肉!”
“没办法,今天‘巴扎’收牛的人太多,这已经是最快的了!”那个叫普拉提的男人说,“你杀牛可真快!”
拿着尖刀的男人笑了,“关键要狠下心来!”他说。
“我知道是谁杀了再依娜甫!”阿里木江转头对张桂明说,“快走!”
第九章 意外的真凶
阿里木江和张桂明坐在哈迪尔局长车子的后座上,给他讲述着上午在艾里甫家里发生的一切,他们后面跟着一辆警车。当他们到达顺心批发市场附近的那栋平房时,艾里甫正一个人躺在那张睡椅上眯着眼睛打盹。听到有人走进,他微睁开双眼看了看。
“你们是什么人!”他猛地从睡椅子上坐起来,哈迪尔局长和他的手下都穿着便衣。“我知道你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你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哈迪尔警长有些意外。
“总之,”艾里甫垂头丧气地说,“我是不会和玛塔离婚的,我也不会再去做那些违背安拉意愿的事了,再依娜甫都死了,你们还来干什么!”
“我想你是误会了,”哈迪尔警长说,“我们是警察,我们来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艾里甫。”
艾里甫惺忪着睡眼把头转向阿里木江和张桂明,“这两个人不是今天上午刚来过了吗?”
哈迪尔局长把房间的一张藤椅搬到艾里甫对面坐下,对他说:“昨晚九点到十一点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我在睡觉,那晚我身体不舒服,就早早吃了安眠药和老婆睡下了。”艾里甫说话时一脸的平静,不像在撒谎的样子。
“所以,你没有去过再依娜甫被杀的那座教堂?”
“当然没有,我为什么要杀她?她毕竟曾经还做过我的女人。”
这时,张桂明给阿里木江递了一个眼色,两人离开了屋子。
“但是,”哈迪尔局长继续说,“我从你刚才的话中得知,你和那个叫再依娜甫的女人并没有断过联系。”
“是的,”艾里甫低下了头,“我已经结婚了,可那女人仍不时的找我,有几次还把电话打到了我家。我一直瞒着玛塔,我怕总有一天会被她知道。”
“所以,为了免除后患你就动手杀了他!”张桂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她手里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剔骨尖刀。
“你认识这个吧?”阿里木江问。
“我——当然认识,那是我杀羊用的刀子。”
“再依娜甫就是被一把这样的刀子杀死的,她一直缠着你,你很有可能狠下心来,一刀把她给杀了!”张桂明说着,又想起昨晚教堂的那具令人毛骨悚然的尸体。
“我没有杀她!”
“可她那晚的确是在那里等一个老朋友!”
“不错,”艾里甫抬起头来,“她死的那个晚上的确曾打过电话给我,说自己刚得到一笔钱,让我去东正教堂那儿找她,然后去酒店开房,但我拒绝了他······”
艾里甫不说话了,他眼神有些惊慌的看着众人背后:玛塔正端着一把猎枪从里屋走出来。
“把枪放下,艾里甫夫人!”哈迪尔局长一边警告着一边想把别在腰后的手枪拿出来。
“别动!”玛塔一脸冷酷的样子,对哈迪尔局长说。“如果你不想身上被打成蜂窝的话。”
“是你杀死了再依娜甫?”张桂明问。
“没错,”玛塔毫无掩饰的意思,“是我杀死了那个婊子!”
“玛塔,你胡说什么!”艾里甫有些着急,“我们那晚一起睡下了,这事情与我们无关!”
“因为你吃了安眠药,所以睡得很沉,连你妻子外出都不会知道。”张桂明说着把头转向玛塔,“你是怎么知道再依娜甫在那儿的?”
“那个下贱的女人!”玛塔咬牙切齿的说道:“她勾引我丈夫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为了艾里甫我决定不把这事摊明,谁知道那个贱人竟变本加厉起来!”
“她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出去和他约会的话,她就会找人收拾玛塔,他认识的那些男人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艾里甫说到这儿有些痛心疾首。
“以前那个贱人打过几次电话给我,”玛塔恶狠狠地说,“也同样威胁我,让我离开艾里甫,我没有被她吓到。直到昨天黄昏时我来到家中,听见那个女人又在威胁我丈夫了,并约他到东正教堂那里见面,我这时就起了杀掉这个贱人的念头,如果她不死,我和艾里甫永无宁日! ”
“所以,你就去了东正教堂那里,然后杀死了她?”哈迪尔局长问。
“我把自己平时杀羊用的刀子用毛巾包起来,藏在衣服里面。等天黑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就进了教堂。那婊子背对着我,这给了我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从她背后堵上她的嘴,在她腹部乱扎了几刀,她就像恶魔一样挣扎。于是我决定速战速决······”
“你于是在她的脖子上割下了致命一刀。”哈迪尔局长的补充说。
“是的,”玛塔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她像死羊一样倒下,我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了,这个婊子在活着的时候几乎毁了我的生活,我也要她死得很难看!”
哈迪尔局长想再往前挪动一步,以便抓住玛塔手中的枪时,玛塔却把枪对准了他,“艾里甫,亲爱的,快去发动车!”她命令着,“我们必须的离开这里!”
艾里甫站了起来,但并没有按她说的做,他走向她,用手堵住了那个黑洞洞的枪眼。“我亲爱的玛塔,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放下枪吧!”
“不······”玛塔用力的摇摇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夺眶而出的泪水却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艾里甫伸出另一只手要从她手中拿过猎枪,这时,哈迪尔局长和他的两个部下也都拿出了手枪对准玛塔,以防万一。结局没有像《尼罗河上的惨案》那样悲惨,就在艾里甫手触到枪的一霎那,玛塔紧握着枪的双手松开了,一切都结束了。法律的严惩将是这个女人的最终归宿。
第十章 尾声
“不到我家坐坐了吗?阿依慕会喜欢你的。”阿里木江真诚的看着张桂明。
“不了,”张桂明摇摇头,“现在不走,就赶不上今晚的飞机啦!”
“那么,再见了。”阿里木江有些依依不舍地说,在这短短的两天时间内,他和这位美丽的汉族女子之间已经建立起了深厚而纯洁的友谊。“接下来,你会去哪里?”
“谁知道呢,这次的目标没有达到,我是不会放弃的。”张桂明说,“总之,哪里需要我,我就会去哪里。”
“祝你好运了!”
“阿里木江——”
“什么?”
“记住穆罕默德说的话,‘如果你有两块面包,你要用其中的一块去换一朵水仙花。’你不能停止求知的欲望,学一下电脑和手机吧,它们会对你有用的!”
“谢谢,真主保佑你,我会尽量去学的!”
当阿里木江赶回家时,天已经黑下来了,阿依慕正站在家门口等他。“哈迪尔局长下午打电话来说,你今天会回来的。”她上前给了自己心爱的丈夫一个拥抱。
“亲爱的,”阿里木江深情的看着阿依慕说,“我有一个想法。”
“说出来吧。”阿依慕还是第一次见丈夫有这种欲言又止的表情,她觉得这有些搞笑,但却很可爱。
“我想买一台电脑,然后上网······”
“这早就是我想说的了,亲爱的。”阿依慕惊喜的看着丈夫,“没想到你和我想的一样!你看哈里克他们家都买了一年多了,阿娜尔说那东西特棒!”
“是啊,我打算明天就去城里!”
“我也去,”阿依慕兴奋的揽住丈夫的脖子,“亲爱的,是什么让你突然决定买电脑了呢?要知道,你以前连手机都不愿意用的。”
“是穆罕默德,”阿里木江微笑着看着妻子,“穆罕默德说‘如果你有两块面包,你要用其中的一块去换一朵水仙花。’”
婚事的阴谋
第一章 奇怪的姐夫
在繁忙了几天之后,最让人开心的莫过于像国庆节这样一个温馨而漫长的假期了。田瑞雪的这个假期却过得有些烦,她的一个久未蒙面的双胞胎姐姐王磬忽然破天荒的邀请她参加自己即将举行的盛大婚礼。自两人的父母离异后,田瑞雪一直与母亲生活在一起,就连姓氏也随了母亲,她生命中的一切似乎都与王家再无瓜葛了。即使是自己的那个双胞胎姐姐王磬踏入歌坛变得大红大紫之后,她也从来没有像其他一些人一样,迫不及待的赶去认亲。她不稀罕这些,况且她知道,王磬原本就不是一个有多重视亲情的人,否则的话,自己的生身父亲也就不会在穷困交加后病死在家中十几天也没人过问。
田瑞雪原本想婉言拒绝的,但王磬的一再坚持让她又改变了主意。只是她心里一直有一种说不出也道不明的压迫感,隐约中似乎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正无声的将她笼罩、吞噬。
婚礼定在王磬位于G市二沙岛的豪华别墅中举行,田瑞雪赶到那房子时,婚礼仪式已经开始了。顾不上洗去一身的疲惫,她便站在了那个几年不见一次面的明星姐姐面前。婚礼的排场很大,各种山珍海味满满的摆了二十八大桌。据当地最大的一家娱乐报纸《迷情追踪》报道,虽然曾经的歌坛天后王磬由于金融危机的缘故身家损失殆尽,但为了保持自己婚礼的豪华排场,她不仅邀请了G市各界的名流精英,更是从银行借贷8千万用来作为婚礼的举办费用。《迷情追踪》在撰文的最后,还颇为戏谑的评论:虽然王磬的歌唱事业陷入了难续辉煌的窘境,但如此大手笔的婚礼足以使她重上各大媒体娱乐版的头条。
婚礼的宴会上,著名的钢琴手张洋正弹奏着一曲欢乐神圣的婚礼进行曲,让人不仅感觉自己正身处于中世纪威严庄重的天主教堂。当王磬将自己的未婚夫张秉君介绍给田瑞雪时,她却在暗地里皱起了眉头。她不明白只有29岁的姐姐为什么会愿意嫁给这样一个40多岁男人。她原以为张秉君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即使是相貌平平,也总该有丰厚的家底和数额庞大的资产。可交谈之后却发现,这个人不仅样貌苍老、平庸,身家也不过百万,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他那身土里土气的打扮,活像个原先在市场买菜却突然买彩票中了大奖的小贩。
但此后不久,她就发现张秉君其实也是一个蛮不错的人。他风趣幽默、平易近人,甚至有一种从其他相同年龄男人身上很难发现的青春气质——身材健硕,肌肉饱满,皮肤光滑而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