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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重生1979-第18部分

小说: 重生1979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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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古龙被那些埋头苦读的光棍们拿得一本不剩;我无奈的捧着一本普希金的诗集走到书架尽头的小台子上坐下;面向着大大的落地窗开始“晒太阳”。
  我曾经爱过你
  爱情
  也许
  我曾经爱过你
  带着娇羞
  别说;老普的诗写得还有点意思;可惜身手不好。我合上书;任阳光抚弄在身上。这感觉让我突然想起了在山海关自杀的青年诗人海子“我有一所房子;面向大海
  收回思绪;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准备离开。可刚转过头;就看见了一位“熟人”;熟得我不舍得把目光移开。
  旁边的书架;坐着一个和我一样面向窗户的女孩儿;一身洁白的衣衫静静地蜷坐在小台子上;眼睛望着手中的那本《不是我;而是风》;几缕青丝调皮的从马尾滑落。温柔的阳光下;那娟秀的面容美的让人心痛
  陶醉许久;我失神的对着她喊道“楚楚!”。女孩儿疑惑的抬起头。发现是我后;微笑着冲我点点头;见我又要说话;急忙把食指压在嘴唇上;示意我别出声。我回过神;冲我身后望向这边的人们笑了笑;然后傻傻的蹲在她身边。
  刚想小声说话;就见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写到“我叫童芊芊;不叫‘楚楚’”。我当然知道你不叫楚楚!我示意她把小本子给我;然后写道“我知道你不叫楚楚;但是上次我忘记问你的名字了!只好根据你给我的感觉来叫了”。
  童芊芊脸色微红的拿过小本子继续写“其实那天的事情不怪你女朋友;是我自己不小心崴脚的”。看了她的话;我耸耸肩说“无所谓谁有责任;只要你没事就好”。她笑笑写道“谢谢”。
  我好奇的写了句:“你读什么专业?看你的样子像是学中文的”。她点点头:“文学院中文系一年级
  我和童芊芊就这么一句一句的写下去;当我和她分开的时候;手差点没写抽筋;我就不明白了;谁规定的图书馆不能说话!不过现在我顾不上考究这个问题了;因为亮哥打来了电话告诉我:“他回来了”。
  他这次百忙之中回来是专门结婚的;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在我们跟前;大家热闹。等萧潇下了课;我带着她直奔梦里水乡。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聚会的人数也逐渐的从四个增加到现在的九个
  吃过晚饭;刘冬打来了电话;告诉我人揪出来了。按照他说的地址来到小汤河水闸;我找到了刘冬说的那个“茂祥废品站”。废品站还有名字;而且还这么气派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在这里也算独树一帜。接到我的电话后;刘冬派人打开门把我接了进去;院子中灯火通明;还没下车;就看见院子里站着一大帮人;光头赫然其中。
  见我下车;刘冬拍着我的肩膀说“认人;看看都是哪几个!”。“我怎么记得住”我没好气地说“当时光顾着跑了。他们有几个承认的算几个吧”。说完靠在车上点了支烟;准备看戏。刘冬也不多说话;向他的“小弟”们招了招手;光头几人立刻被推搡了过来。他们一个个满脸扭曲的表情看着我;欲言又止。
  “谁让你们堵我的?”我吐了个烟圈;很酷的问“知道我是谁吗?”。他们听了我的话;立刻抢着回答“是郝龙”、“我们一起吃饭”
  我不耐烦的摆摆手“乱喊什么;这儿不是华尔街;一个一个说;光头;你先说”。光头听了我的话;如蒙特赦一般;激动的说“郝龙昨天晚上请我们在工大门口吃烧烤;说是要我们帮他揍人。我和郝龙是初中同学;就答应了;我们快吃晚饭的时候;您正好下车;于是我们就”。
  “就拿酒瓶开我?是吧?你语文跟谁学的;前言不搭后语!”我有些想笑的问“我怎么没看见郝龙?”。光头摇晃着脑袋;不知道是想否定什么“郝龙没敢露面;怕您捅到学校里”。
  事情是明白了;我转头问刘冬“这几个哪些是你的人;刨出去;其他的按你的规矩办”!“一个都没有”刘冬否认道“这几个小崽子号称认识我手底下的李强;平常没少在青龙里祸害。结果我抓住一吓唬;他们连李强长什么样也说不出来”!
  看着眼前发抖的光头等人;我突然发现刘冬的路走得很不易。和光头一样的年级;但截然不同的地位;表面上看着风光;有一大帮马仔前呼后拥;但这其中的辛酸有谁知道?
  我努力的甩甩头;对眼前的这帮人说“别以为看了几部《蛊惑仔》就觉得自己成了流氓了;回去告诉郝龙;给我老实点;否则没下次”。光头等人听了;连忙向我保证下次决不再犯;并表示要帮我教训郝龙。看来我说的没错;他们真的是看《蛊惑仔》学坏了;《英雄本色》里的忠义在这个时代渐渐行不通了。
  我打开车门;对刘冬说“废光头一只手;其他人放了吧;我先走了;你们早点散”。刘冬点点头;叮嘱我慢点开;转身吩咐手下做事。在光头一声凄厉的惨号下;我开着车冲上了眼前黑黑的道路。





    第二卷  那些花儿 第二十四章 枪手
    16K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9…5…9 14:47:00 本章字数:4625

  26个英文字母很简单;我倒着背都能背出来。可问题是四级英语不考字母!坐在自习室;我冲着眼前的英语词典哈欠连连;而且还传染了旁边的萧潇。
  她捂着嘴小声对我命令:“快背;明天就要考了;你还不用功!”。“媳妇儿;你饶了我吧;临时抱佛脚;没用的”我泄气的说“我就等着大四的时候老师网开一面了!”。
  萧潇轻轻掐了我一把说“要不然明天我考完了出来把答案发给你。我做快一点”。我赶紧劝道“别;别到时候你只顾着赶时间把题做错了。到时候咱们两个都过不去”。“就这么定了!”萧潇没听进去我的话;自顾自的说“明天你带呼机;把手机留给我”!看她一脸坚定;我只得无奈的答应。
  听到我同意;她也不看书了;低头开始摆弄我的手机。我只得收拾了东西;拉着她离开教室。送她到女生宿舍楼底下;就见前面围了一大票人马;当中一个人在抱着一把吉他唱歌。看来今天是看到传说中的“情剩”了。
  男的唱的是罗大佑的《恋曲1990》;他虽然不像罗大佑那般口吃;但唱出来的歌声还真不敢让人恭维。不过这位大哥倒是满不在乎;看着周围聚拢的人逐渐增多;愈加卖力的呐喊着“也许明天太阳西下;倦鸟以归时;你却已经踏上旧时的归途;生命难得再次寻觅相知的伴侣”
  歌声勾起了我对前世的一些回忆;我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就当我要忘记自己不属于这个年代时;罗大佑的歌把记忆从我的脑海中吹散了出来。
  “怎么了”萧潇摇晃着我的胳膊问“你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转过身;我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在怀里说“萧潇;永远不要离开我!”。萧潇有些奇怪;但还是乖巧的蜷在我怀里;轻轻地嘤咛了一声。
  “任涵!我爱你!”就当我和萧潇正享受这片刻的隽永时;情歌男的一声怒吼打散了我的心情。情歌男不顾众人的目光;开始大声地对着女生宿舍呼喊任涵的名字。
  萧潇的身体明显的抽搐了一下;我若无其事的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说:“上去吧;早点休息”。她点着头依依不舍叮嘱我“你也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找你!”。
  情歌男的话让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混混沌沌的走回宿舍;就见张崇文和武尚凑在一起研究呼机。他们两个见我回来;武尚率先开口问我“叶子;要不要四级答案?”。“你从哪弄的?”我奇怪的问“没听说咱们学校有人卖答案啊!”。张崇文神秘兮兮的说“你当然不知道;这东西都是偷着卖;我从山西一个同学那买的;他说明天考试的时候给我发!要不?不收你钱”。我无所谓的说“你们多少钱买的;小心上当”。
  “这东西就是赌;真假自己承担。”武尚得意地说“我和崇文2000买的;刚才又卖给了几个人;一人500。我们还挣了1000呢!”。“敢情你们还有下家”我笑着说“你们还搞传销了?”。张崇文不解的问我“什么是传销?”。“你们这就是传销!”我没好气地说“从上家手里买;然后把成本和风险均分给下线;从中牟取暴利”。
  武尚不耐烦地说“别说没用的;你到底要不要;又不收你钱!”。我刚想回答;一直没说话的安大伟酸溜溜的说“叶子还用你的答案啊;他家萧潇就是现成的答案”。武尚他们听了恍然大悟;继续低头研究自己的手机去了。
  看来中国人还是不适合学英语;我坐在四级英语考试的考场感慨着。偷眼向旁边的同学看去;只见这位大哥正在念念有词的对着自己眼前的几个纸团“做法”;并不时地打开一个看上一眼;然后迅速的在答题卡上填涂答案。我前面的仁兄更牛;已经早早的涂完卡;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估计他连试卷都没打开。不过他的做法是正确的;反正打开他也看不懂;费那劲干什么!
  萧潇还算听话;在第一卷最后的十分钟把答案传了过来。于是我也十分潇洒的开始涂卡。老师们全都装做没看见我在看呼机。他们只怕你抄不到;才不管什么纪录问题;要不然有学生毕不了业;那可是要影响学校的形象的!
  回到宿舍;就见张崇文和武尚在那里唉声叹气;我不禁奇怪“怎么了崇文?被抓了?”。“妈的;答案是假的!”张崇文咧着嘴回答说“我们回来和大伟的答案一比较;发现压根儿就没有一样的!”。“或许是我做错了!”安大伟在旁边似是而非的对张崇文说“你别担心;成绩不是还没出来呢!”。武尚听了他的话;有些不耐烦地说“你拉倒吧!还你做错了;你能一个不对全做错啊!”。
  我掏出烟扔给他们说“得了;别愁眉苦脸的;你们昨天晚上不是还说这就是赌吗!这次不行下次再来呗!”。武尚深深地吸了口烟说道“可我还是觉得窝囊!崇文;要不咱问问你同学?”。“问什么啊!”张崇文无奈的说“估计他也是被骗的!就当花钱买教训了;走;我请你们喝酒去
  张崇文和武尚看来是真的郁闷了;二人合力拼掉了两瓶老白干;拉着我和安大伟跑到操场上大唱革命歌曲;两人极具穿透力的怒吼把暗处的鸳鸯们全都惊了出来
  年轻就是好;张崇文和武尚郁闷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忘记“答案”这回事了。整个学校也恢复如常。平静的日子刚过了没几天;崔雷打来电话;告诉我他从台湾回来了。这小子现在真成了影视大鳄;连台湾那边都有人要和他合作。他是生的晚了点;要不然《雪山飞狐》有可能就是他投资拍了!
  来到崔雷的办公室;他正在里面品茶呢。我好笑的打击他说“怎么?最近品味上去了?学会泡功夫茶了!”。他头也不抬的说“坐;你等会儿;我刚找到点门道!”。
  我无聊的打量着崔雷的办公室说“你现在有点品味了;比一般的暴发户强多了!”。“那是”他仍旧摆弄着手上的茶具说“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上流社会’。敢情不是有钱就行;还得TMD的有地位、有文化”。
  他泡好茶示意我尝尝;我喝了一口;感觉满嘴的苦涩。皱着眉;我无奈的抱怨道“你就是把我叫来喝中药啊;你没问题吧!我怎么感觉你今天不太对劲呢!”。“我打算成立一个俱乐部;在外国也叫私人会所”。他冲我翻着白眼说“叫你给我参谋参谋;你在香港见过不少这样的俱乐部吧!”
  我点点头;赞赏地说“不错;开始有点资本家的觉悟了!值得表扬!”。“扯!”他喝了口自己泡的中药;吐着舌头说“咱是根红苗正的劳动人民;专门对付资本家的。你别瞎扯;我说正经的呢”。“有开奔驰的劳动人民吗?”我反问他“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啊;你不把云洲的大小资本家整到你的会所里;你还玩个屁俱乐部啊!”。
  崔雷今天出奇的平静;根本不和我打嘴仗;神色正经的说“我前两天在台北见着一姓杨的高人;也是16开始出来跑江湖的;我现在才明白;人家过得那才叫‘日子’。全台湾都得给他面子;咱跟他一比;跟他妈小孩过家家是的”!
  我说他怎么不正常呢;敢情是在台湾受刺激了;于是问他“你打算怎么玩?这和你整俱乐部也没太大关系啊?”。“怎么没关系?”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我把咱们哥儿几个的人脉全拴到这里头;这他妈的得有多大能量!”。事情还真是这样;让这拨人聚在一起;估计能把整个云洲翻过来!
  崔雷喝了口自己泡的“中药”;继续说道“你帮我从香港介绍几个‘老客儿’;档次不用太高;什么李家、霍家的;来两个小字辈就行;也让他们尝尝咱大陆的小明星”。他的中药汤子和一番构建和谐社会的话把我说的晕头转向。我迷迷糊糊的得出一个结论:暴发户开始有向贵族转化的趋势了
  “你要把纺织厂那块地盖成什么‘SOHU’?”他从自己的幻想中回过神来问我“‘SOHU’是什么玩意儿?你整天整这些个洋词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洋鬼子派来的呢!”。我还是用那句话打击他“不懂就学;刚有点资本家的样子就又回来了!SOHU的外国意思是居家工作;或者叫自由职业。翻译成咱们的话就是白领公寓;你要是愿意叫样板楼也没人拦你”!
  崔雷估计是没听懂;转而问“你准备卖多少钱?上次的‘烧饼毛’你卖的可是够黑的”!“不贵”我故作轻松的说“2000美子起价;谁来也不打折”!“操”崔雷张着大嘴喊道“你用金砖盖的啊;这比抢劫来钱还快”!
  “房地产就是这样”我学着他的话说“隔行如隔山;你不明白!”他这次没反驳我;看来是真不明白;于是我继续解释说“卖东西分三种境界;下等人卖东西;是把东西摆在你面前告诉你东西好坏;然后求着你买;这就好像大街上那些推销的;中等人卖东西;是捡着有需要的人卖;就好像那些经销的;上等人卖东西和他们都不一样;直接给他们讲个故事;让他们抱头幻想;然后主动找你买东西;这叫传销!”。
  崔雷愣了半晌;悠悠的问“这里边还有这么多门道?那敢情以后你都按‘传销’卖得了”。“不一样!”我摇摇头说“我现在卖房子是告诉他们有这么一种生活方式;但不是每个人都想这么过;每栋房子也不能都这么搞;换句话讲;我是在卖一种生活;成功与否取决于他们愿不愿意过
  我正给崔雷上课;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电话那头传来任涵的声音“叶开。有时间吗?晚上想请你吃饭”。她一句话把我说的没头没脑的;我奇怪道“有事儿吗?你不找郝龙;跟我吃什么饭”?“晚上七点;学校外的饺子馆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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