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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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退休不是丁楛废掉了,而是丁楛要退休,所以王献没有拍档了,没有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的生死拍档了。当时尽管炮弹把他们乘坐的车子掀翻后,没有昏迷的丁楛,发现自己一只手的腕骨粉碎性骨折之后,仍用飞刀干掉了三个拿着ak47和m16的敌人,并且还在那满是地雷的路上,冒着迫击炮炮火背着王献离开了危险的地段,直到王献醒转他才倒下。
尽管在医生断言丁楛一只手废了,但半年以后的现在,丁楛可以用那只粉碎性骨折的手单手做掌上压。他绝对可以从容用这只被断言残废的手,杀死那个医生一万次,如果他愿意的话。
但丁楛不愿意,他宁可用那修长得可以让女孩妒忌的手,笨拙地,每次都可以让王献笑到喷饭地在钢琴上弄来弄去,那个教授钢琴的老师,如果不是因为丰厚的学费,恐怕每次皱眉用食指推眼镜时,都是他准备转身离去的时间。
但在接了一个电话以后,王献活了过来,活了,他的眼里不再无神,他的眼中有凌厉的杀意,透着一种狂热,让依在他身边的各种肤色的美女纷纷远离,王献激动地喊道:“老丁!小白找我们帮手!哈哈,这次不要说我为了钱,为了刺激,我是为了义气!啊,嫂子”
丁楛的太太,那是一个面目平凡的中国妇人,她的眼中写满了担忧,这让王献感到不好意思,尽管丁楛的太太没有一点怪责他的意思,但这让他感到自己似乎在拆散一个美好的家庭。他在这一刻几乎决定了自己去帮白墨,不要让丁楛知道这事。
但他的嗓门实在太大了,丁楛已经从钢琴室出来,从他手上接过电话,丁楛对着电话那头的白墨说了两句,就轻而坚决地道:“可以。就这样,挂了。”丁楛的话向来不多,他望着他的妻子,也只是轻轻地说:“我要出去,很快回来,不要担心。”那位典型的中国良妻贤母式的妇女,默默地点了点头。直到汽车的引擎响起,带走王献的大呼小叫,她的眼角才有一滴泪。
而王献他们这时,已在到达了目的地。
而白墨也可始了他的行动,他向十几公里外一个在普通人眼里属于无名之辈的小镇进发。也许仅仅这么说,并不能让人明白,为什么吴建军说他会参加的这个生存游戏,当然了,事态发展在这个地步,无论是白墨、王献、丁楛还是颜茹妍,谁都知道吴建军是通过他某种路径,掌握了目标将会在这个小镇出现。
但为什么目标会在这么一个阿维纳尔的小镇出现?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需要跟白墨一样拿到这个小镇的地图——或者是到了这里才能明白。才能明白为什么这个没有1540年设计的苏格兰皇冠可以欣赏的小镇,目标会出现在这里,就算他是基督徒这里也并不是圣地,小镇的教堂自然也绝没有类似于玛格丽特皇后礼拜堂般出名。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里有标准的高尔夫球场。
灯光把球场照得如同白昼,全18洞伸缩型的灯光球场。
三三两两的人们,体闲地在果岭挥杆,场边有位黑人正在休息,因然王献的英语并不好,但也能明白他身边的人们在向他祝贺打出了很低的杆数。于是王献问丁楛:“他是谁?拽得二五八万一样。”
丁楛浅笑道:“我似乎忘记你不打高尔夫了。不过兄弟,以后不要再问这么可笑的话,你喜欢打篮球和足球对吧?”
“当然,那才是男人的游戏。”王献不屑地回答。、
“那么就可以解答你的问题了。如果在马拉多纳演出上帝之手的前后,你发现绿茵场上人们把他当神一样捧着,你会不会觉得出奇?如果有在飞人乔丹的职业生涯的巅峰期,你发现队员一有球就传给他,你会不会出奇?如果不会,你就不应该对这只老虎所受到的待遇而惊奇。”丁楛柱着高尔夫球杆,如是的说。
王献苦笑的摇了摇头咕嘟:“说半天你都没告诉我这家伙是谁,我看你可以玩钢琴玩腻了准备写小说倒是真的。”于是王献转身问身边的球童道:“cadet,他是谁?”谁知那球童却和王献又急又快的说了一大串,王献除了听明白其中一句“先生,十六世纪以前也许我们是cadet,但现在我们只能是caddy。”
其他的王献实在无法明白,当然,他也已经决定放弃去弄明白。
就在他要转身走开时,丁楛叫住了他,压低了声音用中文说:“好手段,弟妹教你的吧?”他对话的对象就是刚才王献身边的球童,球童的帽沿压得很,他的身材也相比于欧洲人比较矮小,明显他听不明白丁楛的头惊讶地抬起头。
丁楛已经转过身了,他笑着对王献说:“我以为小白扮成球童了,想不到走眼了。”谁知身边的王献却没有回话,丁楛转过身,只见王献的手上拿着从球童头上扯下的帽子,惊讶地望着那个球童。
球童就是白墨,白墨就是球童。
丁楛和王献就是一对绝妙的拍档,没有丁楛的估测,王献不会想到这一点;没有王献的打破沙锅问到底,自信的丁楛也会漏过白墨,在他眼皮底下的白墨。丁楛自嘲地笑了起来:“想不到小白扮草根阶层这么在行,上次在国内我们被蒙了,这次又差点”
“丁大哥,我本来就是草根阶层,草根阶层的孩子,现在也是。”如果换个人这么说,王献估计就掏枪出来了,但白墨这么说却很让人信服,他没有吹牛,他不是装腔作势,他说的是大实话,他本来就从出生到大做了二十多年草根阶层,坐江湖人还不够二年,他太了解草根阶层了,在读大学时他因为要赚生活费,兼职在美式快餐店卖过鸡腿;在高尔夫球场当过球童他本就不是童话里的王子,他本就不是武侠书里的侠少,他就是白墨,草根的白墨。
走到果岭的边缘,白墨认为自己已测过实地地形,他打量着场边一个挥杆的亚洲人,这就是目标。这时一个提着手提袋的人走到目标身边,似乎他是目标的秘书,又或者是医生,因为他的手提袋上有一个小小的十字,目标在他的劝说下放下了球杆,坐在场边接受这个人的的按摩,对,这应该是一名医生。
白墨觉得他的事前准备已有一定把握了,于是决定返回那个生存游戏的营地,他让王献帮他准备一些东西,然后他就离开了,丁楛道:“我们的人手已经在外围通向公路的出口边一间酒店租下了房子,我们两个一会从这边过去和他们会合。”
第三集 一诺千金重 第六章 暗战
王献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刚才小白我就不说他了,你瞧,目标就坐在那里,为什么不现在干掉他?”
绝对不这么做,丁楛望着在场边接受治疗的那个亚洲人,他用脸上微笑里的坚决来回绝了王献的提议,白墨请他们来,是为了上一道保险,尽管没有问白墨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丁楛却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杀人。
白墨并不是一个职业杀手,要杀一个人,找丁楛无疑会比白墨更有效率,丁楛也相信,找白墨的人如果有必要,可以找到在杀人方面比自己更强的人。因为吴建军他知道是做什么的。但吴建军找了白墨,说明要的就不是职业杀手。
“你没见这里这么多狗屁绅士吗?我们从这里消失,再从这里出现,万一有什么事,这就是最好的不在场证据。”丁楛说完把球打得很远,是好是坏王献无从分辨,唯一能让他高兴的是,丁楛那只受伤的手,练了这么久笨拙不堪入耳的钢琴,似乎状况很不错。丁楛低声地说:“我们自己动手,我做观测手,如果我们的人报告一号方案失败,在他们离开时,你负责狙击。”
他说着就领了王献离开球场,目标的体力似乎很不错,和陪同他的一位山姆大叔的特工负责人在打着比赛。他们很快就到了酒店,那里丁楛的手下早已等待,王献拿起了那把狙击枪,他没有半点激动,拿枪之前那个有点粗犷的王献仿佛一瞬间不见,他平静的拿起枪。
这种的感觉,很难用言语表达,也许丁楛对他手下说的下流话可以表达:“没有问题,你们只要监视现场就可以。你没见老王脸上的表情?和进入一个让他操了二十年的妞一样吗?”
这时白墨已经在宿营地,十来公里的路程,他用了一个小时多点,他的汗水毫无争议的如瀑布淌下,他正在把埋在地里的树皮绳子起出来,小心的沿着绳子寻找到触发点,抖开后,换了个地方埋下。这个机关现在是白墨的了。这本来是B组布下的防御陷阱。
白墨做了二十多次类似的工作之后,白墨听见身后有声音说:“你怎么知道他们的陷阱?”白墨笑着直起腰,其实来者在五十步外白墨就已知道他是谁,但白墨并没有出声,而是等到他开口才说:“他们有行家,Simon,我花了三个小时探查才找到门道,你跟在我身边帮忙。”
三个小时,从离开到回来,白墨总共用了二个半小时。因为他测过电视台请来的保安人员,每一班是三个小时。而他出发时窥探过,每一班当值的保安人员都是走一下然后就睡觉了。
Simon高兴地在白墨的指挥下,把这些陷阱重新布置。
因为有了Simon的帮忙,他们很快就把这些陷阱重新置设过一番。
回到宿营地,白墨让Simon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一幅图,让Simon把人叫出来。
“B组有专门的专家!大家要注意,他们可能准备先把我们这组人整组淘汰,然后他们再慢慢的自己PK。请注意,从两组的模糊边界外围到这里,一百步左右,从这里再前进一百步,就到了他们营地外围五百步,五百米的三米范围里有十六处机关陷井,其中有八处我们可以确认是专家埋下的陷阱,因为打的结是军队里标准的活结。也就是说,在二百步的地方,这种专业的陷阱,16/8的比例。
这种专业的陷阱,可以说,我们大部分人避过的机率,比中彩票还要少些。
并且比刚进我们两队交界的模糊边界,那第一个一百步中25/3又多了不少,也即是说,两队交界的一百步中,极专业的陷阱只有三个,而其他业余简易陷阱有二十五个。我想再向里面进入,还会有更多,而那个专家所布置的机关,也会占越来越多的比例。所以你们要记下我画出来的路。”
“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大家商量怎么办拿个主意吧。”白墨抛开树枝摊开手,他在表现自己并不想做一个领导者的角色,不是他不想,而是如果他现在明显是属于强势的,还有权力欲望,一定会被淘汰!
于是简开口了,她已经习惯于决策,她对白墨很有好感,一个有用而不居功的下属,不威胁自己位置的下属,是的,下属,她是真的这么想,她开口准备一锤定音:“OK,那么这样子我们也应该设置陷阱对抗!被动的防守不是办法!对了,我们不单要设陷阱,还要进攻击,马奇诺防线是没有意义的,我们要派人去破坏对方的宿营地!”
“你说得太对了。”警官Simon跟在不发一言走向帐蓬的白墨身后,站了起来对仍围坐着的简说:“那么,你去设置陷阱,你去破坏对方宿营地,当然了如果对方在游戏结束后起诉你破坏了他人财产,我想你应有一个能让陪审团谅解的理由吧。反正是你的主意。”
一个笑话,绝好的笑话,营地外里其他几人,除了简自己以后,无不哄笑起来,他们认真的把白墨画出的路线图画在手臂上,然后离开了简的身边,回到休息的帐蓬里去了,让简去做吧,反正是她的主意。
而这时坐在黑鹰里的戴维,却有点不太高兴,他带着一个小队来保护目标,直到目标把国家需要的文件交出来为止。但他提不起精神,一点劲也没有。他的小队里的参谋军士用力地捶了他一把说:“怎么了?你的劲儿全发泄在婊子身上了?”
戴维苦笑着抹了一把脸,摇了摇头说:“兄弟,你记不记得前些来找我的那个中国人?不是日本人,你把中国人说成日本人,他们会发疯的,真的,为此我差点和他干上一架。嗯,就是那个朋友,他来请教我野外求生的技能,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当时我”
“得了吧,两天!头儿,就两天啊!”参谋军士不以为然地咬着烟说:“他就是天才,也不可能在两天里学会野外求生的技能,是,我也给他讲了一些,那些不过都是理论,他又没做笔记,也就听着长着见识吧,我们也没有泄密啊!”
他却不知道,一个中国大陆的三流程式员,如果没有一个好记性,那简直是不用在IT行业混饭吃了,中国大陆的大量的程式员是不需要创意的,完全不需要,并不是说他们没有创意,反之中国人的创意向来不会比别人少,关键是因为极少会有公司提供时间、环境和硬件,去创作一个程式。
于是要在中国大陆的IT界混饭吃,就一定要有个好记性,得记着,某个程式有哪个部分可以“借鉴”,谁的东西的算法可以“借鉴”,当然了,程式员往往还得会点美工,要去应聘说不会用PHOTSHOP是会被无视的,所以有不少小公司是程式美工一脚踢,那就更需要记性,记得谁的界面,可以“借鉴”。
不要考虑,除了所谓“借鉴”的东西,还有什么不是“借鉴”的,除了极少数的大公司,基本Linux和Windows的程式,一间小公司里都是那批人在写,还经常是今天决定明天就要见效果,除了“借鉴”,实在也没有其他法子了。
所以,白墨以前也算混得凑合的三流程式员,“借鉴”的活儿他也是干得很顺溜,这个老参谋军士是无法理解,一个习惯“借鉴”的三流程式员,记性好到什么程度的,所以他认为没什么。
戴维当然也不知道,但参谋军士的话却并没有让他轻松起来,因为他比参谋军士更加了解白墨,他知道白墨曾经做过什么样不可思议的事。他有点担心,凡在那个岛屿上见过白墨的,除非万不得已,绝没人愿与他为敌。
戴维松开了头布,又再次地绑上,他很烦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