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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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要不是看在太傅大人的面上,我今天才懒得来给你说这些事情!”赵爱儿小小的发完这句牢sāo,接着说道:“肾水又名真yīn、元yīn、天癸,乃是肾阳活动之基础,肾水不足,则肾阳就会亢奋,阳缺所依,于是出现肾火妄动。若是肾火本就稀缺,一旦用尽,则危在旦夕;若是肾火过旺,则会反过来灼伤肾水,导致肾水不足,轻则使人百病丛生,重则使人半死半活,不死不活;如果肾水枯竭,阳无所依,则yīn阳分离,使人一命呜呼。”
刘和听着赵爱儿口中一会儿说什么“危在旦夕”、一会儿说什么“半死半活”、一会儿又说什么“一命呜呼”,顿时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他耐着xìng子问道:“爱儿姐方才说我肾水先天不足,岂不是说我不可妄动肾火?而这肾火表现于外,是否便是指yù念之动?”
赵爱儿白了刘和一眼,觉得面前这个家伙三句话不离男女yù念之事,实在是有点“好sè”,于是耐心解释说道:“所谓的肾火妄动,主要包括五心烦热、头晕耳鸣、面赤颧红、口干舌燥、盗汗遗jīng、yù念妄动、腰膝酸软、骨蒸cháo热等症状,公子可对照自查,看看是否有上述的症状。”
刘和心中暗忖,发现自己平时果然有的地方与赵爱儿说的症状吻合,比如容易口干舌燥,夜里会烦热难眠,入睡之后又常常“跑马”遗jīng,醒来之后还会觉得腰膝酸软。
到了此时,刘和的心中已经没有半分旖旎暧昧的念头,他忽然想起以前经常跟同寝室友开玩笑时说的那句“撸个jīng尽人亡,灰飞烟灭”,觉得这种事情还真不是说说而已。
赵爱儿看到刘和终于老实下来,眼神之中也不再有蠢动的yù念,于是正sè说道:“现在知道厉害了?”
“嗯,知道了!”刘和木木地点头。
“以后还敢不敢再对我动歪念头了?”
“不敢了!”
“哼,果然如此!第一次你见到奴家时,眼神就有些不对,现在看来,那时候就藏着坏呢!”赵爱儿有些嗔怒地说道。
刘和有些委屈地解释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儿姐长得跟天仙似的,和虽然先天肾水不足,可也不是个太监,心里有些蠢蠢yù动也是难免,你方才不是也说我容易出现肾火妄动么?要不今后你用头纱遮面,这样我眼睛看不见了,也会老实一些。”
“噗哧”赵爱儿掩口娇笑不已,似乎被刘和这副郁闷中带着不甘的模样和委屈的语气给逗笑了。
赵爱儿一脸郑重地问道:“天下女子,姿sè秀美娇艳者不知几何,奴家不过是中人之姿,而且已是芳华不在,你让我今后以纱遮面,免得惹你肾火妄动,可你能让天下女子皆为你遮面么?”
“”刘和被赵爱儿这话问住了,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罢了,就不难为你了。今rì吾来见你,并非为了吓唬你一通,而是想传授一段关于调理肾水的口诀给你,若是你能坚持修炼,不出一年,当可稳固肾水;两年之后,则有所增溢;三年之后,将无隐患。”
“传我口诀?是葵花宝典还是九yīn真经?”刘和一脸戒备地问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要传授于你的乃是道家内经的一些内容,你要是不愿意学,便当我没说!”
事关道家尊严,神仙姐姐忽然严肃起来,大有刘和再是语出不敬,她便扭头走人的架势。
刘和急忙说道:“难得爱儿姐如此为小子着想,我自然是想学的。只是在学这口诀之前,有两件事情还没想通,请爱儿姐解惑。”
“还有什么事情不解?”
“第一,吾与爱儿姐算上今rì见面,也不过只有两次,不知爱儿姐为何对我的事情如此上心?”刘和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心思缜密的大公子开始怀疑奴家的动机和用心?”赵爱儿隐隐有发飚的迹象。
刘和急忙摆摆手,解释说道:“有道是‘无功不受禄’,我并没有怀疑爱儿姐的一片好意,只是想要弄清楚爱儿姐如此帮我的原因。我这人有个习惯,就是一旦欠了别人的情,就会翻来覆去的睡不好觉,总想着尽快将恩情还回去,爱儿姐若是不说明理由,和实在难以心安,难以坦然接受。”
别看刘和对炼丹和修道之类的话题一窍不通,但他却知道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凭空而来的好处,他才不信赵爱儿这么上赶着来找自己,是受了自己“王八之气”的感召,又或者是被自己的男xìng魅力所吸引。
果然,刘和把这话撂出来之后,赵爱儿皱眉思索了许久,似乎是经过一番内心的争斗,这才轻轻说道:“不知大公子可曾听说过《太平经》?”
“《太平经》?”刘和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说道:“可是天公将军张角用来蛊惑人心所用的那本道经?”
赵爱儿摇头苦笑,说道:“看来公子也是受世人误导了。其实《太平经》分为上下两部,其中上部名曰《太平要术》,下部名曰《太平清领道》,而张角所持的只是《太平清领道》,并非完全的《太平经》。经过黄巾之乱后,天下人皆视《太平经》为祸乱之经,视我辈修道之人为妖魔,致使道家在九州之内萧条落败,却让西域传来的佛家趁此机会逐渐壮大。”
刘和对于佛道两派在汉土发展的历程有所了解,听得懂赵爱儿这些话的意思,而且他来自于后世,对于发生在中平元年的那场黄巾农民起义并非像此时的世家大族那样反感和抵触。当时老百姓为什么要跟着张角起来造反?还不是因为统治阶级不顾社会底层百姓的疾苦和死活!
“爱儿姐对我说这些话的意思是?”
“你也知道我是修道之人,但我与张角那伙人又不同,虽然不知道今后公子会做出怎样一番大事,但奴家今rì帮你一次,却是想来rì公子有能力的时候,可以帮道门扭转世人对于修道之人的偏见。”
刘和思考片刻,郑重说道:“我只能答应你,将来会尽力帮你,至于能做到何种程度,却无法保证。”
“嗯,这个奴家晓得。请公子说第二个问题吧。”
“不知爱儿姐可曾听说过燕山大侠王越此人?”
“有所耳闻。传言此人一身武艺出神入化,凡人根本不可近身。”
“王大侠曾护送我至冀州高邑,临走时传了我一段口诀,说是坚持修炼,可以强身健体,rì后还可以习武,如今你又要传我口诀,会不会引起冲突?我可是已经按照他的口诀锻炼了两个多月了,貌似很有效果,你现在就算让我放弃,恐怕也做不到了。”
“绝对不会冲突的,王大侠教你的口诀乃是锻炼经络筋骨,我的口诀却是教你如何控制心神,不受外物的引诱和烦扰,两者非但没有冲突,或者还可以互相促进。”
刘和一听还有这种好事,顿时jīng神大振,急忙说道:“我明白了,‘老王’教我的口诀是练身躯,你教我的口诀是练‘心神’,身躯在外,心神在内,两者本来就不冲突和矛盾。”
赵爱儿点点头,对刘和的这种理解表示同意。
“既然如此有用,还请爱儿姐这就将口诀传授于我吧!”刘和一脸急不可耐地说道。
赵爱儿看着一脸天真的刘和,轻轻暗暗叹口气,对自己心道:“赵爱儿啊,赵爱儿,身体容貌不过是外在虚浮的东西,转眼会老,转眼会皱,为了能证大道,就算今rì舍弃了,又何尝不是一种感应和升华?”
想通了此节,赵爱儿一脸平静地对刘和说道:“今rì我所传于你的口诀,出自《**经》,你且听仔细了”
“黄帝问**曰:‘吾气衰而不和,心内不乐,身常恐危,将如之何?’**答曰:‘凡人之所以衰微者,皆伤于yīn阳交接之道尔。夫女之胜于男,犹水之胜火,知行之如破釜鼎能和五味,以成羹臛,能知yīn阳之道,悉成五乐。不知之者,身命将夭,何得欢乐,可不慎哉”
刘和本以为赵爱儿会传授自己道家的无上心法,却忽然听到了《素玉经》中的内容,虽然对一些古拙艰深的语句不甚明白,但渐渐的脸还是红了。
《**经》不是华夏古时候最早出现的一本xìng学经典么?赵爱儿传授经书中的内容,这是要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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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痛并快乐着
当刘和以为传授自己《**经》口诀的神仙姐姐接下来要主动陪他做点大家都爱做的事情时,神仙姐姐却笑眯眯地从随身携带的小针囊里取出了几根寒光闪闪的银针!
刘和没来得及拔腿夺门逃跑,他身上的某些部位便被眼明手快的赵爱儿插上了银针。
这下,刘和彻底消停了,刚刚蠢蠢yù动的小弟弟,被几根银针扎得立刻垂头丧气,老实下来。
“就你现在这个心xìng,幸好不曾娶妻纳妾,不然早就一命呜呼了!方才我传你**经开篇一段,你当为何?是要告诉你,男女之事当需谨慎,切莫只为一时欢愉快活而误了xìng命!”
赵爱儿口中一边说着话,一边伸出皓腕,将刘和脸朝下死死地摁在卧榻之上,另一只手则细细捻动着一根刚刚刺入刘和尾骨附近的银针。
说来也是有些出乎刘和的预料,他原本以为赵爱儿是个翩翩弱女子,不曾想到赵爱儿原来也是练过武技的猛女,只需一只手,便将他死死摁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嘶——啊——哦!”随着银针转动,刘和只觉得浑身上下又痒、又麻、又痛,便忍不住呻吟起来。
屋外本来守着四名卫兵,听到公子房内发出这种奇怪声音,顿时面面相觑,急忙闪人。
赵爱儿有些羞恼地低声呵斥:“臭小子,快快闭嘴!些许疼痛都不能忍受,以后如何修炼?本姑娘舍了自己清白为你针灸治疗,rì后若是忘记今天承诺,看我饶不了你!”
刘和口齿含糊地应道:“爱儿姐放心,rì后定然忘不了,绝对忘不了!”
似乎是因为刘和脸朝下看不见自己的缘故,赵爱儿说话少了些许顾忌,轻声叹道:“你那些龌龊心思,奴家多少也知道一些,只是莫要着急。等你过了固本培元的阶段,奴家终归是要陪你双修一场,引你迈过男女情yù这道坎,今后不至于沉迷于声sè犬马之中而无法自拔”
刘和虽然看不见赵爱儿脸上的表情,但此时却灵台清明,抛却了心中种种yù念和冲动,认真思索着赵爱儿方才传授给自己的那些口诀。
到了此时,刘和大概已经明白了赵爱儿对自己的“治疗计划。”
第一步,赵爱儿将一些可以消除心中杂念,屏蔽身体冲动的口诀传授给刘和,提高刘和的克制能力,减少身体梦遗、躁动的次数。
第二步,赵爱儿采用针灸和药物等方法来改善刘和的体质,减轻他先天肾亏的不良体质,达到固本培元、固肾养jīng的目的。
第三步,赵爱儿与刘和一起xìng命双修,引导刘和学习合理的房中术,今后做到既不纵yù,也不禁yù。
听起来似乎有些狗血,但刘和一点也不觉得荒诞和可笑。
中华文明,博大jīng深,一些原本闪耀着理xìng和人xìng光辉的先进认知,因为后世几次外族蛮夷入侵中原,最终衰落消失,到了后世人们再度提起来时,就只剩下以讹传讹的糟粕和张冠李戴的渣滓了。
譬如赵爱儿口授的这段《**经》,本来是一本包含了不少朴素可贵的xìng科学理论观点的经典著作,但落在一些卫道士或者不学无术之辈的眼中,便成了教人**的**。
又譬如后世之人都以为道家是禁yù的,但实际上许多道家典籍都强调“男女居室,人之大伦。孤yīn不生,孤阳不长,人道不可废”的道理,既反对违背人xìng的禁yù主义,又反对无节制的纵yù享乐主义,同时还反对青年男女过早的婚嫁或者参与xìng生活。
像刘和这样先天身体羸弱,后天又营养不良的家伙,如果现在没有人来指点他、帮助他,等到以后权势越来越大,他可以拥有的美丽女子越来越多时,若是不知节制和养生,旦旦而伐,身体迟早会出大问题,到时候只怕悔之晚矣。
刘和此时只觉得能够在幽州遇到赵爱儿这样的奇女子,老天实在待自己不薄。
因为心中有了敬畏和感激之心,刘和在赵爱儿接下来施针的过程中变得十分配合,就算有时候痛得额头冒汗,也能够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赵爱儿怕刘和心中挨针的yīn影,安慰说道:“第一次施针最痛,这是因为你体内的一些经脉穴位长期淤塞郁结,等今天我给你施完针后,开几帖药吃了,下次就不会这么痛。越往后,痛感会越轻,等到你感觉不到疼痛时,第一阶段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刘和咬紧牙关呜咙着说道:“爱儿姐只管施针,这点痛算不得什么,有道是‘先苦后甜’,现在忍一时,将来便可以快活一世”
听到刘和提到“快活”二字,赵爱儿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渐渐的,一片红晕涌上她的玉颈,很快染红了双颊。
刘和与赵爱儿进入书房一个时辰之后,终于有人忍不住前来叫门了。
不是别人,居然是一向冷静沉稳的赵云。
“公子,卑职有要事禀奏,不知可否进来?”
“呃,是子龙啊,进来吧。”刘和的声音有些虚弱,似乎刚刚用力过度。
赵云推门而入,看到刘和正趴在卧榻上用一块汗巾抹脸,而赵爱儿则端坐于刘和平时书写的长案之前,笔走龙蛇地写着什么。
“看来不像阎老四那几个家伙说的如此那般不堪,公子分明与赵家女子守礼相处,并没有发生什么暧昧的行为。”赵云在心里如是想着。
“子龙,你不是去了军营么,什么紧要的事情还需亲自跑这一趟?”刘和问道。
赵云面露为难之sè,轻声说道:“公子,当初云在真定从军时,曾一起带走郡中两百多同乡,一并投入奋武将军公孙瓒麾下。后来,云接到王宗师送来的书信,匆忙返回老家探视病危的兄长,在这期间,公孙将军将这些随我一起从军的同乡遣散回乡,而云则随公子来了蓟县。”
“方才,云在军营中接到了守城统领派人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