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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剑指天下 (未删节作者:萧九-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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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铁浪已俯身咬含着她的乳头,啾啾作响。
  「唔别吸好痒奴家快站不住了」
  阮飞凤娇喘道。
  铁浪没有理会阮飞凤,而是将手插进她的亵裤内,爬过那丛茂密森林,在森林下游的潮湿地带找到了肉洞入口,中指遂缓慢插入,一阵燥热沿着他的手指传向他的全身。
  「原来都这么湿了,看来凤儿早希望我弄你了。」
  「没是刚刚才湿的」
  阮飞凤辩解道。
  「我们要做落水鸳鸯了。」
  「嗯?」
  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铁浪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水里,伴随着阮飞凤的惊叫声,一阵水花炸起,没有心理准备的她被呛得满嘴都是水,一浮出水面,一根赤红龟头便出现在她眼前,也下水的铁浪叉腰奸笑着。
  「奴家快被你淹死了!」
  白了铁浪一眼,阮飞凤便用手套弄着铁浪的肉棒,还往那儿洒水。弄得水光盈盈後,她张嘴将龟头含住,不快不慢地吸着,另一只手则伸入水里,将亵裤脱下,顺手抛到了岸上,之後便用两只手握着肉棒,粗大的龟头不时被她的殷红双唇裹着。
  看着阮飞凤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铁浪笑道:「如果你洗得太久,她们可能会来找你的哦。」
  听罢,阮飞凤脸都红了,忙吐出肉棒,转身道:「那奴家不理你了。」
  「我理你。」
  铁浪贴紧阮飞凤,由于比阮飞凤高,所以要采取後入式插入就必须曲着腿,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插入那褶皱有致的蜜穴内,要铁浪跪着都行。
  「我要进去了。」
  铁浪在阮飞凤耳边细语着,没徵得阮飞凤同意,他已用力一挺,肉棒捅入,阮飞凤的娇哼声更是悦耳至极。
  此时海露正往下游走去,因为她听到了阮飞凤的惊叫声,以为出事了。
  当她拨开芦苇,看到铁浪和阮飞凤正做着苟且之事,她顿时愣注了。阮飞凤那或快或慢,或高或低的呻吟正像恶魔的音符般传入她耳中,那熟悉至极的抽插动作更是让她焦躁不安,很想移开视线,可又舍不得移开,已经很久没有获得这种满足的失落,让她心都有点痛了,她又想起了自己同徐平新婚燕尔之时,可这美好的回忆被现实打碎了,徐平已经是太监!
  海露觉得喉咙非常乾涩,躲在芦苇中的她正紧盯着交媾得正火热的铁浪和阮飞凤,手不由商主地伸向下体,隔着白色纱裙按捏着饱满的阴部,幻想着取代阮飞凤的位置。
  和女婿发生性关系是天理不容的,可正因为如此,幻想起来才那么的刺激。
  海露用力按捏着阴部,沿着肉缝来回滑动着,娇躯时不时颤抖着,薄唇被咬得都快出血了。
  一刻钟後,海露竟然在这种罪恶的性幻想中达到了高潮,溢出的阴精将纱裙都弄湿了,一大块水渍印在三角洲处。
  见铁浪还在干着阮飞凤,海露已不敢再往下看,转身往回走,双腿都有点麻了。
  完事後,铁浪依旧穿上那套白色长袍,阮飞凤则从包袱拿出一件蓝色翠烛衫和散花水雾的百褶裙,肚兜和亵裤自然也少不了,只是那条湿漉漉的亵裤让阮飞织很为难,铁浪便直接将它扔了,说会贸条新的给阮飞凤。
  回到原地,海露正走向他们,道:「我也要去洗澡,悔儿你就不用跟来了。」
  「好的。」
  见海露走路有点扭捏,铁浪一头雾水,他当然不知道此时海露的下体都是蜜汁,不去水里好好洗一下,待会臊味溢出可不好。
  海露去洗澡,铁浪陪着优树聊天,白狐慵懒地趴在枝桠间看着他们,被铁浪干得浑身无力的阮飞凤则拿出毯子铺于地,坐在那儿休息着。
  海露回来後,吃了点乾粮的他们开始讨论着围剿神蟒教的事,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优树,则将正在打瞌睡的白狐抱在怀里,替牠梳理着绒毛。
  夜幕降临,镪浪生起了火堆,四人围在火堆前聊着,聊来聊去都是关于剿灭神蟒教的事,弄得优树直发困,乾脆枕着铁浪大腿睡觉。
  戌时刚过,他们的谈话也结束,海露和阮飞凤躺在毯子上睡觉,铁浪则继续坐在那儿,偶尔往火堆添柴,直到困得不行,他才躺在地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铁浪没有看到优树,突然听到河边傅来白狐的惨叫声,忙朝那边跑去。
  拨开蘧苇,铁浪看到优树正蹲在河边,白狐则被她往水里压,惊慌的白狐使劲挣扎着,发出刺耳的叫声。
  将白狐从水里拎起来,优树用手搓弄着牠那紧贴着身体的绒毛,嘴里依旧哼着《樱花诵》见优树在替罂粟洗澡,铁浪松了口气,走到优树旁边,笑道:「你不怕把牠淹死啊?」
  「牠憋气很行的。」
  说着,优树又把白狐压进水里,两腮鼓起的白狐在水里不断划动着四肢,嘴边还冒起气泡,怎么看都不像会游泳。
  一把抓起,优树抿嘴笑道:「看见没?牠没死嘛。」
  见罂粟在瞪自己,铁浪忍不住笑出声,道:「也许以後我们可以让牠到水底帮我们抓鱼。」
  「牠太小了,会被鱼抓走的。」
  优树噘起樱桃小嘴,道:「要也是哥哥你下水去抓,我才不让牠去呢!」
  「难道我没有牠重要吗?」
  「牠会一直陪着我,哥哥又不会。」
  优树掰开白狐的前肢,手开始在牠胸前搓着。
  当优树的手在白狐性器官周围搓弄时,白狐的挣扎更加剧烈,一旁的铁浪直偷笑。
  洗乾净後,优树将白狐放在平坦的石头上晒太阳,还不时替牠梳理着毛发。
  一会儿後,优树跑到芦苇间嘘嘘,铁浪则笑咪咪地看着一脸无辜的白狐,道:「罂粟啊,其实做一只白狐也不错,特别是遇到优树这么有爱心的主人,你说是不是?」
  白狐咧嘴嘶叫着,显然不同意铁浪的观点,可牠又不敢变回人形和铁浪争辩。
  等到白狐身体晒乾,优树将牠当成个毛球般揉来揉去的,将牠全身的绒毛弄得蓬松,才跟着铁浪回去。
  吃了点乾粮,四人又继续赶路。
  接下来的两天里,铁浪与阮飞凤发生了三次的性关系,三次都被海露偷窥到;而且第三次时,铁浪也发现海露在偷看,于是他更用力干着阮飞凤,嘴里不断说着下流的语言,阮飞凤偶尔也回应他,偷窥的海露被他们的互动弄得下体都湿了。
  到了第五天中午,他们飞过了四川与云南交界处,正式进入了云南。
  根据海露的指示,三颅凤凰飞向了楚雄府。楚雄府左侧是元谋土林,下侧则是彩色沙林,都是神蟒教经常出没之地,在彩色沙林附近是九乡溶洞,傅说里面生活着七彩神兽,每天几乎都会有人不远万里到九乡溶洞前祭拜,求亲人平安、升官发财之类的,甚至有人说自己听到神兽的叫声,不过从未有人看过神兽。
  很多时候,所谓的信仰其实是建立在恐惧上。
  在楚雄府上方盘旋了一会儿,海露便找到了知府府衙的具体位置,遂命令三颅凤凰往那儿飞去。
  落到府衙院中,府衙内外的护卫都被吓到,纷纷拔刀盯着三颅凤凰,却不敢贸然接近。
  「调令金牌,悔儿。」
  海露忙道。
  铁浪在兜里摸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调令金牌,拿出。在阳光照耀下,调令金牌显得金光闪闪,那些护卫却不知道这是何物,直到大堂内的知府急匆匆跑出来,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身艳红官服的知府忙走向他们,在十步之外停住,哈腰拱手道:「严尙书前日飞鸽传书而来,说杨将军这几日会到云南一带,没想到带着神鸟来了楚雄府,真让楚雄府蓬荜生辉啊!忘了自我介绍,在下楚雄府知府吕良。」
  吕良看上去五十左右,下巴留着一小簇胡须,国字脸,浓眉大眼,看上去倒不像是大奸之辈,只是他一开口便提到严嵩,给铁浪的第一印象就非常差。
  「吕知府,还认得我吗?」
  海露笑道。
  吕良仔仔细细打量着海露,先是疑惑,随後大笑出声,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叫道:「露儿姑娘,我们到底多少年没见了,好像有二十年了吧?」
  「吕良大哥怎么还如此称呼我?我的大女儿都成婚了,这位是我女婿杨追悔,这位是女真族的朋友,这位是悔儿的妹妹。」
  「抱歉,人老,糊涂了。徐兄弟还好吧?」
  吕良目光一直停留在优树身上,似乎对于她穿着和服有所不解,不过也没有多问。
  「挺好的,咱们进屋再说。」
  吕良忙将他们迎到後院,三颅凤凰则飞到屋顶上休息。
  客套几句之後,他们进入了主题,身为云南楚雄府的知府,吕良对神蟒教的了解自然胜过海露和铁浪。
  「自从圣上将神蟒教指为邪教,我们在整个云南进行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清查,可神蟒教神出鬼没,根本查不出什么,不过我们大致还是确定了神蟒教多出没于彩色沙林一带,可那儿到处都是陡峭的岩壁,树木参天,暗沙、暗流又多,所以偶尔看到神蟒教的人走进沙林,我们也跟不上,毕竟我们都不熟悉那儿。」
  「也就是说,吕知府能确定神蟒教的大本营即在彩色沙林了?」
  铁浪忙问道。
  「猜测,只是猜测而已,本知府不敢武断。刚刚你们还说要用金牌招来云南各府的官兵来围剿神蟒教,若本知府所言为虚,岂不是让大家白跑一趟,更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败局啊!」
  「吕大哥还是如从前那样的谨愼。」
  海露边喝茶边道。
  「人老了,没什么追求,只希望能平安到老。这条老命不足惜,我担心的是像杨将军这么年轻的国家栋梁啊!」
  吕良道。
  「谢谢吕伯伯关心。」
  铁浪道。
  「不过,要是你们想用调令金牌招来各府的官兵,我也没有意见。」
  「不着急,反正神蟒教的存在不是一天、两天。」
  顿了顿,铁浪问道:「晚辈斗胆问一句,为何神蟒教会被突然指为邪教,它不是都存在了上百年了吗?」
  「这是圣上的旨意。」
  在古代,高高在上的帝王是绝对皇权的象徵,只要他不高兴,一句话便可让人满门抄斩,更别提将一个教派打入旁门左道。不过铁浪知道,这都是上清宫的唆使,目的是铲除一切可能阻碍他们的力量。
  铁浪虽不知上清宫和神蟒教的过节,不过从那次月蝉和琉璃千代联手杀死淫兽的事来看,他们之间绝对存在着矛盾,而铁浪这个倒楣鬼被夹在他们之问,两边都想置他于死地,看来他的小命凶多吉少。
  见讨论不出个所以然,他们换了话题。海露和吕良谈着年少时的事,镪浪、阮飞凤和优树就在旁边听着,可怜的白狐则被优树翻来覆去,还很好心地替牠捉虱子,地上都掉了不少绒毛。
  吃过午饭,吕良便吩咐下人带他们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铁浪本想好好睡个午觉,可好奇心过盛的优树根本待不住,吵着让铁浪带她到外面逛,无可奈何的铁浪只得答应,不过要求优树换一套衣服,她这身和服实在是太显眼了。
  从海露那儿取来一套衣服让优树换上,优树也不避讳,当着铁浪的面脱下和服和内衬,赤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扮了个鬼脸才穿上衣服,并拉着裙角在铁浪面前来回走着,问道:「哥哥,我这样子穿好看吗?」
  优树身穿纯白色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招散开。长发依旧紮着,斜插一根流苏金簪,显得非常成熟妩媚,戴得有点儿低的褢胸又凸显出她的美胸,乳间沟壑总是让人想入非非。
  韶颜稚齿,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如刚出浴的美人,那双明眸更是显得异常灵动,如两汪清湖般荡漾着。
  不管是穿着和服还是这种明朝的长裙,优树都是那么的让铁浪爱怜,而且那种淘气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他看得都有点呆了。
  「难道这样子穿不好看吗?」
  优树凑到铁浪面前,见他下体搭着帐篷,优树便伸手在那儿抓了一下,轻易便握住了火热的肉棒。
  铁浪这才回过神,忙搂住优树,道:「你穿什么都好看!」
  「不穿呢?」
  「也好看!」
  「既然不穿也好看,那优树干嘛还要穿呢?不是很浪费吗?」
  优树疑惑道。
  「人要衣,树要皮,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好了,哥哥带你到外面走走,累了就回来睡觉。」
  说完,铁浪拉着优树的手往外面走去。
  「小白,过来。」
  优树扭过头,朝蹲在床上的白狐勾手指。
  白狐垂着脑袋,可还是跳到优树怀里。
  走在熙熙扩扩的街上,铁浪直打瞌睡,优树则拉着铁浪的手在在集市穿梭着,兴奋异常,眼晴比脚步还来得忙碌,正打量着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
  「哥哥,这是什么?」
  「虫草。」
  「哥哥,这是什么?」
  「蘑菇。」
  「哥哥,这是什么?」
  「斑铜。」
  「这个呢?」
  「大理石。」
  「这个这个呢?」
  「砣砣肉,彝族待客的肉食。」
  「」
  一路上,优树的眼睛和嘴巴都比平时忙碌十几倍,像个好问的学生般不断提着问题,铁浪的耳朵都快长茧了,只希望优树的好奇早点平息,可过了半个时辰,优树还是那么的兴奋。
  「哥哥,哥哥,快看那个,你快看呀!」
  优树抱着铁浪的胳膊,指着正随着艺人指示而开屛的孔雀。
  「那是孔雀。」
  铁浪打着呵欠。
  「孔雀真可爱,我想养,可以吗?」
  「你去问那个大叔。」
  铁浪指了指饲养孔雀的艺人。
  「哥哥你去问,他上身没有穿衣服,看起来好可怕。」
  优树嗔道。
  「孔雀是他的命根子,他是不会卖的,其实养这只白狐更好。」
  怕优树下了饲养孔雀的决心,铁浪忙将她拉出人群,故意走向人少的地方。
  「这副安胎药,你每天早上醒来、睡觉之前各喝一副。胎儿已经快五个月了,得注意点,别再做粗活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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